火兒的第二個問題竟然又是關於水兒的,看火兒的樣子,顯然她很關心這個問題。
“有。”陸風覺得欺騙火兒不好,所以如實回答。
“你……你……”火兒看着陸風一臉要哭的樣子。
陸風補充道:“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喜歡。我從小就希望自己有一個妹妹,和水兒接觸那麼久,我也只是把水兒當做妹妹來看待,這種喜歡無關男女之情。”
火兒聽到陸風這麼說,立馬轉憂爲喜,火兒臉上笑嘻嘻地對陸風說道:“我,我就說嘛,就說……這題該是你喝。”
陸風奇怪道:“怎麼可能是我喝?”
“你,你撒謊了,沒….沒把話說清,不該…該你喝誰喝?”
火兒盯着陸風,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好吧,我喝就我喝,把酒給我。”陸風舉手表示投降。
火兒抱着酒瓶,就像是護食的小母虎,“酒……酒就是我的,我的,你不能……不能拿。”
“你不給我,我怎麼喝酒?”陸風有點快被火兒的天真,給打敗了。
“你自己……自己去拿。”
“酒在冰櫃裡面,如果你讓我拿,你得先讓我起來阿。”
陸風真覺得自己快要化生爲一頭禽獸了,火兒實在是太誘惑了。
她原本在舞臺上被萬衆矚目,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種高貴和典雅的氣質,在配合她絕美的臉蛋,讓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
如今這個女神因爲我喝了一點酒,就展現出了另外一種風情,那種魅力企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
更別說火兒就坐在陸風的那個位置上,這個喝醉酒之後,淘氣的小丫頭如同一個小野馬一樣,極爲的不安分,不時地還要動一下,這就是已經是那種變相那啥了。
雖然雙方隔着衣服,始終沒有突破最後一層底線,但是火兒要是真不起身,陸風真的快要扛不住了。
火兒一聽陸風要她從陸風身上起來,火兒馬上不樂意了,一臉戒備地說道:“你……你讓我起來,想……想圖謀……圖謀什麼?”
陸風無語,心想,自己還能圖謀什麼?
是爲了你的貞操着想啊,丫頭。
“你不起來我怎麼拿酒呢?”陸風問道。
火兒一拍腦袋,出現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對,對噢。”
可話這麼說,火兒一點都沒有想起來的意思。
“你……你,喝喝,喝我的酒。”火兒說道。
陸風徹底被打敗了,“好吧,你把酒瓶給我。”
“不能……不能給你酒瓶!這是我的。我,我餵你。”火兒這麼說道。
“好,你喂。”陸風已經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了。
只見火兒在陸風不解的神色當中,拿着酒瓶朝着自己嘴上灌了一口酒,陸風還不懂火兒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將這酒含在嘴巴里,腮幫子高高骨氣的火兒,櫻桃小嘴對着陸風就吻來了。
陸風瞬間就沒明白過來火兒的意思了,這個丫頭,竟然想要嘴對嘴喂酒?
就在陸風的這麼一思索間,火兒的鮮紅性感的可愛小嘴脣,已經親到了陸風的嘴上。
陸風是張開嘴巴也不是,不張開嘴巴也不是。
‘奶奶個熊,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女孩調戲了,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你了不成?’
陸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就將大嘴張了口來。
火兒的鼓起來的嘴,慢慢將口中含着的紅酒,送到了陸風的嘴巴里面,香醇的紅酒經過火兒的嘴巴一過濾,彷彿又平添了另外一種香味,那種芬芳的滋味,醉人的可以。
陸風如同一個吸食奶水的孩子,慾求不滿,在嚥下那些紅酒的同時,不斷地吮吸着火兒的嘴巴。
火兒在將口中的紅酒,全部送到了陸風的口中之後,陸風溫柔的吮吸,好像吸到了一個什麼溼滑的東西。
這個溼滑的小東西,軟綿綿的如同一個小蛇,上面還帶有酒味的香氣,陸風的舌頭就像是在品嚐這些小蛇上殘留的美酒一樣……
火兒的臉上出現了迷醉的神色,閉上眼睛,整個身體,如同變成了一團水的一樣,近乎就要癱軟到了陸風的身上。
最後兩人忘情地激吻在了一起,陸風的大手在火兒的身上四處遊蕩着。
行駛中的車子,忽然停了下來,眼看自己就要攻破兩人之間防線的陸風率先清醒過來,看着迷醉的不成樣子的火兒,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
陸風搖着火兒,說道:“已經到了。”
半閉着眼睛,半醒不醒的火兒,答非所問,“這酒可真香,我還要餵你,恩。”
說着火兒的嘴脣還要向陸風吻來,陸風算是徹底的佩服,在火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火兒發出一聲痛呼,意識清醒了一點,但還是沒有徹底醒來的徵兆,陸風算是徹底服了這個小丫頭了。
車門被司機打開,陸風只好橫抱起了火兒下了車。
司機目不斜視,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到。
抱起火兒的陸風從車內下來,在他面前的是一架小型的私人客機,這個客機是陸風最大的私人遺產了陸風抱着如同一個貓一樣的火兒上了飛機。
飛機內部不大的機艙內,所有家庭臥室中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牀,沙發,彩電,電腦,衛生間。
也是第一次坐自己私人飛機的陸風,也沒想到這個小機艙會這麼精緻。陸風將火兒放到了牀上。
在放在牀上之前,火兒還調皮的陸風在胸口左戳戳,右戳戳,還不時地畫上一個圓圈,好像要在陸風的胸口塗鴉的一樣。
陸風放下火兒之後,就來到了洗手間,將自己的臉清洗了一把。
在鏡子面前,看着自己這張溼漉漉還帶着重傷未愈蒼白的臉,陸風覺得,當年的柳下惠估計也不如自己了。
畢竟柳下惠坐懷不亂,坐在他身上的可能也就是一個有點姿色的女人,在怎麼比,也不會能和絕色傾城的火兒相比。
火兒這樣的女人要引發男人犯罪多麼簡單,而且這麼露骨地挑逗自己,天底下又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陸風嘆了口氣,心想自己真是聖人君子。
陸風坐在沙發上等待火兒酒醒來,忽然陸風覺得心中升起了一股燥熱,那種燥熱來得非常迅速,讓陸風的舌頭也乾的厲害,陸風的腦中瞬間只剩下了一個衝動,就是不顧一切找個女人來上!
眼睛已經變得通紅的陸風,走出洗手間,正看到躺在牀上的火兒,神志不清,在牀上不安地扭動着,喊着,“熱……熱,好熱……”
火兒不停地扭動着,雙手無意識地撫摸着身體那讓她敏感的部位,可顯然,這根本無法滿足她,火兒還在不停地再叫着,“熱……熱阿……好難受……”
這一幕無疑是刺激了陸風,陸風的心裡此時只有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不停地對陸風催促道,“撲上去,撲上去……”
就在要陸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九陽神功自動分出一絲內勁,如同一盆涼水,罩着陸風的腦神經當頭澆下。
陸風一下子就從無意識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恢復理智的陸風,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剛纔是中藥了!
陸風開始回顧,發現來的路上自己只喝了酒而已,那也就是說,酒中被下了藥。
陸風雖然也喝了酒,但是即便是受了重傷的陸風,體內有內功護體,這些春.藥發作也很緩慢,直到剛纔才爆發出來。
火兒喝下酒之後當場就中招了,在車子內的時候就已經陷入了無意識的狀態,到了現在毒性已經完全發作。
陸風走到火兒的跟前,來她面前坐下,正準備去號火兒的脈搏,火兒卻整個身子都纏了過來,嘴巴對着陸風就要吻。
陸風還是看清了火兒的脈搏狀態,陸風想不到的是,火兒中毒很深。
通過跡象表明,這個藥叫做合歡散,是一個藥性非常強的藥,無論在哪一個渠道都是管控的禁藥,現在藥性已經擴充到了火兒的全身上下。
事態非常嚴重,如果是中毒之前,藥性沒有發作,陸風憑藉內力和鍼灸就能將火兒清除毒素,恢復正常。
如今卻不行了,如果火兒的慾望得不到發作,火兒甚至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陸風看着纏着自己不放的火兒,只覺得很是棘手,如果他幫助火兒泄火的話,別說是乘人之危了,還可能是試圖強姦了。
陸風看火兒的眉心就知道這個丫頭還是個處子之身,如果火兒清醒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失身,一定會怨恨陸風!
因爲這趟行程是陸風安排的,酒也是陸風身上的,火兒醒來後,肯定會有疑惑,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被破,最後只能想到的是陸風。
不能直接幫助火兒。
陸風兩頭爲難,最後想不到辦法的陸風,終於想到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如果這樣的話,火兒清醒過來後就不會知道了。
火兒現在還纏在陸風的身上,陸風忽然間吻住了火兒脣,與火兒的小舌頭盡情地廝殺在一起,陸風的一隻手攀在火兒的聖女峰上……
陸風看到,火兒很快有了反應,陸風現在做的只是幫助火兒自我排泄……
現在的陸風狀態必須是有情無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