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專注的眼神看向鄒明達的肩部,語氣謹慎道:“能讓我看看您的肩膀嗎?”
“可以!”沒有任何的猶豫,心中還在爲陸風的話語感到驚詫,鄒明達立刻點頭回應道。
隨後,鄒明達脫去了西裝外套,坐到了陸風身旁,解開了襯衫鈕釦,露出的右肩有一塊手掌般大小的紅腫,跟陸風料想的毫無出入。
“這是受過槍傷?”陸風盯着傷口,眉頭皺了皺,接着問道。
“恩!小兄弟,你怎麼會知道?!”驚訝所致,鄒明達居然改口稱陸風爲“兄弟”了。
三年前,在一個綁架團伙的精心密謀下,鄒明達遭到綁架,險象環生的他在警方營救之際,不慎中了一槍,就在肩膀的位置。
好在當時送醫及時,鄒明達沒有大礙,沒過多長時間便痊癒了,可奇怪的是,子彈雖已從肩部取出,但肩上的傷口好似落下了殘疾。
陸風靠近鄒明達的肩膀,定睛一看,那片紅腫區域的周圍有一個發黑的淺口,大約七八毫米的直徑,顯然是彈孔留下的痕跡。
“鄒叔叔,這個傷口還會疼嗎?”
鄒明達滿眼的驚愕,連忙回道:“時不時會,疼起來真是要了命了,肩膀根本擡不起來,省裡的醫院、北京上海的醫院都去過,他們也查不出病因來,每次疼起來,我都只能吃止痛藥。”
話語裡聽得出無奈和鬱悶,陸風看了看鄒明達愁容不展的臉龐,語氣嚴肅道:“鄒叔叔,你的風溼和肩上的傷,病根在體內。”
“哦?!在哪兒?!”鄒明達驚問道,一旁的木紅景難得地露出好奇神色,忍不住湊過身來聽陸風講。
“你的體內寒氣太重,導致肩上的傷口無法完全癒合,還有風溼也是由於體內的寒氣引起的。”
鄒明達滿臉訝異的表情,看了看木紅景,心中的情緒完全被驚愕所佔據。若非親眼所見,他一定不肯相信,這麼年輕的小夥居然精通醫術到了如此程度,就連大醫院都查不出的病因,經過陸風這麼一看一問,全都明瞭了。
此時的鄒明達已對陸風的話深信不疑,臉上露出急切的神色,問道:“那有辦法治嗎?”
“應該可以。”陸風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頗有大師風範。
“你說說,要怎麼治?!”
陸風沒有立刻回話,沉默了一會兒,從腰後掏出了那個布袋,看向表情急迫的鄒明達道:“我師父教過我鍼灸,還有一些偏門醫術,鄒叔叔,我先幫你做鍼灸,然後再逼出你體內的寒氣。”
和鄒明達初次謀面,又非親非故,陸風心裡多少有些不情願,因爲他深知自己需要消耗內力才能幫鄒明達治病。在下山之前,老頭子曾多次告誡過自己,切忌不可過多損耗內力,否則會有嚴重的後果,至於是什麼樣的後果,陸風並不知曉。
“好!那就有勞小兄弟了!”
“能給我一個鐵盆嗎?還需要一塊熱毛巾。”
陸風的要求有些古怪,治病要鐵盆和熱毛巾幹嘛?木紅景和鄒明達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鄒明達立刻招呼立在牆邊的傭人道:“快去拿鐵盆,熱毛巾!”
“鄒叔叔,能換個地方嗎?這裡不太方便,等下我需要你…”陸風在鄒明達耳旁壓低聲音道。
“走,去我的臥室!”鄒明達起身招呼道,轉身看向木紅景,“景大哥,你在這裡坐一會兒!”
“好。”
木紅景很想跟上去一探究竟,他對陸風醫術的好奇程度不亞於此刻的鄒明達,但礙於自己的身份和麪子,他只得打消了這一念頭。
傭人把鐵盆和熱毛巾送進了鄒明達的房間裡,陸風關上了房門,然後對鄒明達道:“叔叔,可以開始了。”
鄒明達坐在了寬大的牀上,脫掉了衣服褲子,只剩下一條四角褲衩,信任的眼神看着陸風,“開始吧。”
把手裡的布袋放在牀邊,陸風拿起鐵盆裡的熱毛巾,敷在了鄒明達右肩的傷口上,而後拿出第一根銀針,慢慢旋入了鄒明達的右鎖骨下方約莫兩寸的地方。
一聲不吭的鄒明達觀察着陸風的動作,幾分鐘的時間,他的右肩周圍佈滿了十來根銀針。
緊接着陸風蹲下身去,在鄒明達的兩腿膝蓋上扎入銀針,擡眼看向鄒明達道:“叔叔,待會兒可能會比較疼,你不用太擔心。”
“恩!”
拿過鐵盆,放在了鄒明達腳下,陸風道:“麻煩叔叔把雙手擡起來,手掌向下,五指張開。
鄒明達照陸風的要求擡起了雙臂,雙手十指正對下方的位置正好是鐵盆放置的位置。
“怎麼逼出我體內的寒氣?靠這些銀針?”鄒明達不解的表情道。
難題又出現了,陸風剛準備運功發動內力,但心下一想,我要是把實話告訴他,我用內功幫他治療,他絕對會認爲我是騙子,不行,必須換種方式。
“師父傳授給我的獨門醫術,掌力祛病。”陸風腦筋一轉,胡亂編了一個說法,鄒明達聽得雲裡霧裡直髮愣。
一瞬之間,陸風擊出右掌,輕拍在了鄒明達的腹部,而後左手握拳,凝神聚氣,身體裡強勁的能量快速涌動。
看到陸風閉起雙眼不再言語,表情似乎有些痛苦,鄒明達更是驚愕,他活了大半輩子,從未見過這樣治病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房間裡出奇的安靜,鄒明達漸漸感受到了奇異之處,似乎有一股暖流從腹部灌入自己的身體裡,而且像是在不同部位遊動一般。
不可思議的現象,鄒明達長大的嘴巴,瞪大的雙眼看着自己的雙手。有三個指頭的指尖緩緩滲出水珠,滴落到鐵盆之中。
緊接着每個指頭的指尖都溢出了水珠,液體呈淡黃色,落入鐵盆裡,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鄒明達再看陸風,只見陸風額頭不斷冒出汗珠,嘴脣泛白。
“呼…”大概過了五分鐘,陸風收回了右手,身體微微傾斜,睜開雙眼的他長舒了一口氣,臉上多了些疲憊感。
“好了。”陸風看向呆若木雞的鄒明達道,“叔叔,你體內的寒氣基本已經逼出來了,再買一些補品調養一個月左右,你的風溼和肩膀上的傷就會痊癒。”
陸風把銀針一根根抽出,而後擦拭收回了布袋裡,取下了鄒明達肩上的熱毛巾,問道:“感覺怎麼樣?”
鄒明達低頭看了看肩上的創口,下意識地發出了驚呼聲:“啊!?”
傷口上那個發黑的彈孔痕跡變成了淡紅色,神奇的效果再次印證了陸風醫術的高超。
鄒明達穿好衣服站起身,聳了聳肩膀,活動了手腳,滿是驚異的臉上泛起笑意,“我感覺舒服多了!”
下樓時的鄒明達步伐和動作都比先前有力許多,盡是激動的臉色,走到木紅景身前興奮道:“景大哥,這位小兄弟真是神醫!”
“你去,把我屋裡的鐵盆拿下來!”還不等木紅景開口,鄒明達命令傭人道。
看到了鐵盆中淺淺的一層淡黃色的液體,木紅景疑道:“這是什麼?”
“鄒叔叔體內的寒氣。”陸風淡然道,“我把寒氣逼了出來,寒氣遇熱化成了水。”
“什麼?!”木紅景驚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鄒明達語氣感慨,“是啊!我親眼看到的!小兄弟,太感謝你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鄒明達一定盡力滿足!”
“呵呵,舉手之勞,鄒叔叔不必客氣。”陸風淡笑道。
三個人聊了一陣,陸風把治病的過程詳細講給了木紅景聽,時間漸晚,儘管鄒明達一再的挽留,陸風和木紅景還是離開了別墅。
“你在哪兒呢?我已經搬到宏盛家園了!”周瑤打來電話,電話裡聽得出她十分開心。
“我,我在外面呢。”坐在豪車裡的陸風尷尬道,他身旁坐着木紅景,此時接到周瑤的電話,生怕木紅景誤會。
“你快過來,姐姐有事找你!”骨子裡透出的嫵媚,周瑤的聲音讓陸風一陣麻酥。
“好吧。”
陸風找了個藉口和木紅景辭別,木紅景吩咐司機在路旁停了車,下車後的陸風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宏盛家園。
免費租了一年的房子,遭到馬向東那個流氓房東侮辱自己的事有了些心理慰藉,心情大好的周瑤把行李都放置妥當,看了一會兒電視後洗了個澡。
“瑤姐,我來了。”
“快,進來!想姐姐了沒?!”
進屋的陸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周瑤,不禁嚥了咽口水,心頭道:“這也太誘惑了吧!”
黑色網襪包裹着白皙修長的玉腿,還有那條黑色的緊身******,曲線盡顯。
上身是一件白色深v裹胸,周瑤的這身打扮,足以讓男人的抵抗力瞬間喪失。
心頭不免有幾分蠢蠢欲動,陸風遲鈍的語氣道:“瑤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啊?”
“坐下說。”挽住陸風的胳膊走到客廳,周瑤笑意盈盈,直接坐在了陸風的大腿上。
那翹挺的豐臀靠近陸風的腰下,有意無意的摩擦,隔着薄薄的褲子,陸風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熾熱感。
“你什麼時候搬過來跟我一起住?”迷離的眼神凝視着陸風,周瑤似是撒嬌的語氣問道。
夜晚總是瀰漫着慾望的氣息,加上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周瑤還穿的如此暴露,陸風腦海裡的意識瞬間混亂,血液循環加速,身體有了衝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