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於彥搞定了鳳無覓後,他對徐斌道:“此乃守擂死局,閣下弱勝了陸風,就得替他守擂,直至挑戰完所有人,閣下確定還要挑戰陸風嗎?”
徐斌臉上有慌張之色,他道:“我贏了他後跟其他人打,我認輸不行嗎?”
沉於彥道:“如果閣下贏了,下一場就由我挑戰閣下高招!我到要看看閣下有認輸的機會沒!”
威脅,**裸的威脅!沉於彥不僅爲陸風出頭,看樣子還要將陸風救下。
徐斌更慌張了,這時三樓的鳳無覓又道:“下一場我家阿大也要挑戰,所謂客隨主便,怎麼,沉於彥,你要搶我前頭?”
沉於彥臉色一變,他剛想說話,在王芷晴身邊的王青龍朗聲笑道:“老朽見墨玉姑娘美若天仙,不免動了心思,下一場我也想要挑戰,竟然客隨主便,鳳公子我們都是客,你說下場是該隨你呢?還是隨我呢?”
王芷晴雖然笨,但絕對不算傻,她早就看出了那個討厭的人要對陸風不利,她原本打算祈求青龍叔叔給陸風幫忙的,哪想到青龍叔叔主動跳出來,王芷晴頓時欣喜若狂。
王家的人也出頭,他們可是親家關係!
鳳無覓憤怒到了極點,他含着臉一言不發,阿大知道少爺恐怕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他含怒出手,這裡的人恐怕沒人能夠活命,到時事情真的大了。
阿大趕忙出來解圍,他對青龍說到道:“早就聽聞王青龍一手震山河名震江北,老朽早就想討教。”
王青龍呵呵笑道:“那咱兩就來打過!”
阿大說:“我們竟然是客,哪能在董家面前貿然出手的道理?還是等這兩個小夥子打完,以抽籤決定場次,我們按照序號再戰如何?”
王青龍眉頭皺了起來,他不能說好,更不能說不好,因爲鳳家還有個鳳無覓,目前看來鳳無覓不會出手,如果將鳳無覓逼急了……
在臺上的陸風笑了,“你們就那麼確信的以爲,我會死在這個廢柴手裡嗎?”
所有人一愣,徐斌臉色則難看到了極點。
陸風道:“我竟然是守擂,就是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你打下去不就是找死的行爲。
沉於彥道:“不可……”
這邊還再爭論,底下的人不耐煩了。
“打不打阿,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就是嘛,打阿!”
人羣聒噪了起來,他們並不知道的幾大家族看似吵鬧的背後,實則是一場暗流涌動的博弈。
墨玉看着陸風神色複雜,她似乎看到陸風身上另一個人的影子,這個人和陸風一樣,也叫陸風,一個深深闖進她心裡面的人,這兩個人在陸風身上無限的重疊……
美沙子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陸風,她覺得自己瞎了眼,那麼好的男人在身邊,她卻去尋找一種虛無的幸福。
徐斌還在猶豫徘徊,他的顧忌太多,以至於心緒不定。
比試的鐘聲突兀的被敲響,這一聲鐘聲意欲着開始!
敲響鐘聲的是沉於彥,當徐斌反應過來,他發現陸風已經一步一步朝着他走來。
陸風的步伐很慢,就如一個老人,他的步履很蹣跚,像是瘸了一條腿,那姿勢,似乎還在拖着一個重物前行。
徐斌再怎麼愚蠢,他都是個洞玄期的高手,當他意識到比試開始,他就已經全身心的進入狀態當中。
洞玄,洞玄,洞是一方天地,玄則是變,無窮無盡的變化。
洞玄的字面意思就是一方天地無窮變化。
在洞玄的世界裡不存在越境殺人的說法,因爲洞玄以下的世界差別太大,跨境想要贏洞玄,不比勝天難上多少。
但當徐斌看着陸風一步一步蹣跚着走來,他彷彿看到陸風拖着一座山而來。
這個人明明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但是又不存在任何一點破綻。
這是什麼樣的境界?
所有人包括鳳無覓在內,都震驚了!那種感覺他們都沒體驗過!
衆高手早就聽聞,月門未開之前,那時的頂尖高手就算是抱丹境界和現在的洞玄比都有天壤之別,難道陸風是那時的高手?
他們就看到陸風朝着徐斌一步一步走去,非常慢的速度,然後陸風擡起手,朝着徐斌的胸膛刺去。
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刺,就像是日升月落,你明明看着太陽升起,卻無法摸清太陽升起的軌跡。
這一個粗糙的手掌就以這種方式插入到了徐斌的胸膛內。
等人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陸風的手插在徐斌的胸膛內,徐斌愕然地盯着前方。
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知道。
鳳無覓不由自主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臉上充滿了膽寒!
唯有這詞足夠形容鳳無覓此刻的內心。
太恐怖了,陸風看似伸出的是一個手掌,實則在陸風最後出手的一剎那,鳳無覓看到,陸風手中仿若拿着一把刀朝着徐斌插去!
**的一刀,令人醉仙欲死,連反應都沒有!
好快的刀,好狠的人!
徐斌到死都不敢相信,他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就倒下了,陸風的表情還是依舊,非常的正常,他從頭到尾就沒有變過。
徐斌動了動喉嚨,看樣子他想說什麼,最終他什麼都沒說,在陸風的身倒下了。
一隻手血粼粼的陸風,一隻腿坡着,背佝僂着,孤傲的站着,如同一隻鷹。
這場比賽就這麼結束了。
……
直到徐斌倒下好一陣後。
現場開始有人叫好,一聲好響起,便是雷鳴般的掌聲!
每個人的心裡都住着一頭野獸,只有血腥才能喚醒他,這個獸性的世界被木輕語喚醒了。
頭腦內嗡嗡作響的陸風,意識到了什麼,他看到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告訴他一段事情,這些事情陸風沒有聽進去,他就被雷鳴般的掌聲喚醒。
在舞臺下面,美沙子奮不顧身地擠進人羣,她就像是頭飛蛾撲火的蛾子來到臺上,一頭撲進了陸風懷裡。
掌聲再次如雷鳴般的響起……
·····
“你確定要這樣嗎?”
爲了趕古風,望春樓的茅房叫做“齒爵堂”。
“齒爵堂”是廁所沒錯,但和任何五星級酒店內的廁所一樣,“齒爵堂”的規格自然是極高的,雖是小巧許多,但同樣雅緻奢華到了極致。
“齒爵堂”的女廁所內。
一對男女正在裡面,男人坐在馬桶上,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這曖昧的姿勢,可以猜測兩個人準備在這裡幹什麼,尤其廁所外的門還鎖着的時候。
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陸風和美沙子。
美沙子輕輕地“嗯”了聲。
這聲輕“嗯”當真是好不嬌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