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唯恐不亂的人,跟隨着陸風,闖進望春樓,蜂擁着涌入了裡面。
已經被嚇呆的美沙子被人羣擁着闖進了裡面,那名公子哥還有她家的僕人一同在內。
不過有僕人護着公子哥沒有顯得太狼狽,這位公子哥還有閒心問道:“哇,小青青,這個男的好威風阿,他是陸家的人?陸家好厲害的阿?你聽說過嗎?”
僕人青龍滿頭黑線,什麼陸家?
京城如今的新四大家乃是董、林、王、鳳,外加一個超脫四大家外的南宮家。陸家?哪有什麼陸家?
青龍不悅道:“沒聽說過,就算是什麼世家,想必也是不知道哪裡阿貓阿狗的小家族,無知者無畏,要不然他哪敢砸董家的招牌?”
公子哥不悅地說道:“小青青,我看你是嫉妒人家陸家,我看那個陸家的小夥子比你還強內。”
青龍終於有了脾氣,他高聲道:“小姐,家主與我兄弟相稱,你叫我小青青是否與禮不符?”
公子哥吐了吐舌頭道:“幹嘛,好凶哦,比我爺爺還兇,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哎呀,快看又打起來了!”
闖進望春樓內的陸風將李海茲踢到在地,陸風腳踩在李海茲的身上,滿面淤腫的李海茲看着陸風又驚又怒。
陸風瞅着李海茲芝麻綠豆的小眼睛,他不悅道:“看什麼看?你還有理了是吧?把自己媳婦送給主子,你這種人還當狗?你連狗都不配當!”
陸風說着“啪啪”兩腳踩在李海茲的肚皮上,這兩腳差點沒有將李海茲的腸子給踩斷,李海茲被踩得滿口吐血,陸風嫌髒,他飛起一腳,如同踢皮球一般一腳就將李海茲給踢飛了出去。
陸風這一腳將李海茲踢得飛了出去,連破了好幾道望春樓高大的屏風。
屏風內二十米外的正是一個舞臺。
舞臺上,戴着一支面具的墨玉,正楚楚動人地跳着《琵琶行》的古典舞蹈。李海茲從天外飛來正落在舞臺上,虧了墨玉境界不低,即時止住了舞步,敏捷地閃躲了過去。
望春樓內的客人正在欣賞着墨玉的舞蹈,李海茲從天而降,所有的樂曲還有墨玉的舞姿,跟着一齊斷了,實在是大煞風景。
接着門外的吵鬧聲傳來過來,就跟個菜市場一樣,樓內的客人面面相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海茲還倒在地上吐血,陸風揹負着雙手已經闖了進來,正在二樓巡邏市場安全的黑風低頭一看,他見是陸風他神色一變。
站在舞臺上的墨玉也見到是陸風,激動的墨玉甚至連面罩都摘了,面罩下墨玉古色古香的面容暴露了出來,那絕色之姿,又引得樓裡的人一陣騷動。
場面混亂不堪,美沙子到現在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陸風爲了替她出頭竟然那麼不顧一切嗎,但是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後果嗎的?
美沙子又恨又悔,她對陸風的武功只停留在裝腔作勢的階段,陸風對付不會武功的李海茲還好,要是遇上望春樓的高手該怎麼辦?陸風這麼做不是飛蛾撲火又是什麼?
陸風無視衆人,他一躍上臺,站在二樓的黑風跟着從臺上躍下,職責所在,他顧不得忌憚陸風,他人在空中,對着陸風就是一掌拍了下來。
黑風乃是抱丹期,實力不言而喻,公子哥身旁的的青龍到要看看,陸風還有什麼本事來躲過這一掌!
只見陸風微微一個側身,黑風的掌風朝着陸風的面貼身而過!
這一躲看似簡單,卻有極大的學問,境界碾壓,低一境界的人氣機近乎無法躲過,陸風如此駕輕就熟的一躲就躲過了,簡直不合常理!青龍的眼珠子差點都沒瞪出來。
陸風卻不知道有人關注他,他就算真氣不足,在真實境界上的體悟和普通抱丹高手還是有着天壤之別。
在月門未開之前,陸風的武功便隨意碾壓普通抱丹,更何況是這種靈氣大開,實力上來境界但嚴重不足的的抱丹期?
陸風側身躲過之後,拿手搭在了黑風的肩頭之上,黑風的肩膀被陸風一拿,他半邊身子使不出任何力氣來。
陸風動作一氣呵成,他左腳半畫圓,右手帶着黑風的肩膀往他使力的方向送去,黑風剛想行動,接着陸風腳猛地踏地,整個大理石搭建而成的舞臺跟着一震,如八級地震般,黑風被震得七葷八素,陸風借力順勢朝外一扔,黑風如炮彈般朝着三樓的一個位置扔了過去。
望春樓裡有個規格,就是坐着樓層越高的人,地位越是非同一般,望春樓內共三層樓,自然而然,三層樓上是望春樓規格最高的客人。
三層內有個正在喝酒的青年,青年身邊的人見陸風將黑風扔了過來,這人哼了一聲。輕輕一接就將黑風拿住,隨後這名隨從隨手將驚魂未定的黑房放在了一邊。
放下黑風的隨手岔岔不平道:“少爺,要不要我出手教訓他一下?”
喝酒的青年拿着酒杯笑道:“不必,頭一次見有人敢砸望春樓的門面,我到要好好見識下。”
陸風還不知道一瞬間他又得罪了一個人,他正準備繼續踹李海茲,三層樓內傳來一聲怒喝聲:“放肆!”
一道天威從天而降,陸風只覺得體內僅剩不多的真氣瞬間沸騰起來,陸風的一張臉變得漲紅!
這種情況,通常是武者修煉武功時走火入魔的徵兆,此人竟然只憑借一吼就讓陸風毫無任何反抗之力!實在可怕!
整個大廳的人,都隨着這一吼心神一震。
恰在此時,陸風上空又是一人從上天而降,他手持一柄鋼刀朝着陸風當頭斬下!
危急時刻,陸風體內一股寒意蔓延,那種寒意爲陸風沸騰的血液提供了安撫的效果,陸風原本沸騰過剩的真氣剎那間平復。
便在這時,陸風眼中變得清明,不需要引入的天劍狀態進入了陸風身體中。
陸風雙指合併成劍指,一股劍意朝着陸風身邊匯聚,陸風匯指一彈,朝着頭上襲來的那人揮出一道劍氣。
那人身上盡是被一股無形的劍意籠罩,那劍意讓他誠惶誠恐,他蓄勢待發的一刀不得不退。
他喝一聲強行引導真氣收回體內,避讓了陸風的這一劍指。
在這人避讓開來的時候,陸風的劍氣繼續盤旋而上,如一股無形的風在樓層內盤繞。
風內劍意盎然,那種悠然的古拙意味,無數懂得劍法的人無不爲之色變!
好俊的一劍!
越境逼退一個洞玄高手,這人是誰?
所有人的腦中都浮現出了這樣的疑問?
坐在三樓喝酒的青年,則將酒杯放下,他對身旁的隨從道:“這一劍會不是那個人?”
這個隨從看上去有六十來歲,鬍鬚蒼白,氣質卻格外的精悍,他道:“不像,傳聞那人只會一刀,這人劍氣濃厚,和刀終有不同,想必不是那人。”
這個青年蹙眉道:“那到真是奇了怪了,越境逼退別人,劍意取直,去向一往無前,不是他又會是誰?”
隨從道:“屬下不知,但據說那人宗師境界都不到,這人氣息浮沉,卻也有武尊境界,差距之大,不足爲信。”
“哼,那個女人說宗師不到就宗師不到了?我到希望這人真是那個日本老頭的傳人,這下董家這場戲就好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