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過去後,意料之中的拳腳沒有到來,陸風只感覺雙手被手銬給拷了起來。
陸風下意識道:“怎麼,你還有特殊嗜好嗎?”
用手銬的特殊嗜好,自然是指那檔子邪惡的性怪癖了。
美沙子從警生涯多年,如何聽不懂陸風言外之意?
美沙子冷冷地說道:“你就給我使勁的倔!等會到了警局,看你還怎麼給我倔!”
陸風聽到樓下傳來的警車聲,才知道自己逃脫一男,只是接下來的事情才叫難辦呢。
美沙子拎着兩人下樓,她並沒有發現,一道身影正在悄悄地跟在他們的後面。
……
警車上,只穿着一條紅色內褲的陸風和劉繼芬坐在對面,兩個人就像是冤家一樣大眼瞪小眼,陸風則沒有閒心跟劉繼芬玩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因爲陸風正在擔心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柳若因身上的傷勢陸風只是起到抑制的效果,還沒有完全治癒。最多就是兩小時三十分鐘的時間,柳若因的病情一定會再次爆發,到時候如果自己還在警察局,事情就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陸風僅和劉繼芬只做到一半。他的眼睛是恢復了光明,可是真氣恢復卻寥寥無幾。那點真氣還隨着陸風的幾指就沒的差不多了,如果兩個小時內陸風沒得到補充,柳若因肯定會出現問題。
陸風心事重重,劉繼芬卻完全沒有感覺到,她只當陸風是在沉默挑釁她,所以劉繼芬一直盯着陸風。
從思索當中回過神來的陸風,看到劉繼芬那小眼神,他只覺得莫名其妙。情不自禁,陸風打量了這個妞兩眼。
也是無聊,陸風根據劉繼芬面相分析了起來,此女出生不美,格局中雖有煙花氣,但整體格局盛高,將來定是富貴人家的媳婦,只是劉繼芬眉有斷層,仗不上兄弟姐妹之力,現今這個年齡,正是她最爲困頓之時,可是不消三年,定有她飛黃騰達之日。
陸風這仔細的兩眼,在劉繼芬眼裡只當是挑釁。
劉繼芬炸毛了,她對陸風說道:“你看什麼呢?”
陸風聳聳肩道:“看你長得美總行吧?”
女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劉繼芬下巴一臺,好不得意,似乎在說算你小子識相。
哪想到劉繼芬轉眼就道:“別以爲你說好聽話我就放過你,就算我告不了你"qiangjian"罪,出了警局我叫你看!”
這個女人……唯女子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阿。
陸風剛想威脅兩句,坐在前面副駕駛座上的美沙子聽到車內動靜,她敲了敲窗戶說道:“嘀咕什麼呢?老實點!”
各懷鬼胎的兩人安靜了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車,陸風在下車之時,他趁着美沙子不注意,陸風在劉繼芬耳邊輕聲說了句:“信不信一會我再"qiangjian"你一次?”
“你……”劉繼芬指着陸風滿臉驚懼。
給了劉繼芬一個曖昧的眼神,陸風走進了警察局內。
陸風知道,柳若因一定就跟在他的旁邊,兩小時內,如果十九誓死不從,他還真得就只有跟劉繼芬那啥啥了。
畢竟他可是交了五百塊錢的,這五百塊錢還真是陸風從工地上用血汗換回來的,千萬不能浪費。
·····
大晚上的,一個全身上下只穿着紅色內褲的人從警車上下來,如果被人看見,一定會被人以爲是一個變態被警察抓住了。
好在的是這個公安局只能算做一個轄區派出所,地處偏僻,晚上的時候通常沒人,裡面的辦公大廳內也只有寥寥兩個民警在出勤。
美沙子沒將兩人扣押在拘留室內,美沙子不知出於何居心,她將陸風和劉繼芬關在了她的辦公室內。
陸風完全有恃無恐,走進辦公室內的陸風,還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下里面的陳設。
辦公室不大,卻打扮的雅緻,古色古香的,辦公桌的後面還掛着一把寶劍,看來,這個美沙子是個傳統文化的愛好者。
美沙子看陸風有恃無恐的樣子更加生氣了,她拿了張椅子放在辦公桌對面,隨後她將陸風拷在椅子上,自己從文件夾中拿出一張表格,坐在陸風的正對面。
美沙子問道:“姓名。”
陸風道:“陸風。”
“哪個路,哪個風?”
陸風用鄉音說道:“大陸的陸,風聲的風。”
美沙子放下筆,她告誡道:“這裡是警局,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要不然有你好來看的!”
陸風無辜地說:“俺耍什麼花樣列?”
美沙子一拍桌子,她桌上的東西,還有她胸前的一對,隨着這一拍,同時亂晃了起來。
美沙子喝道:“你耍什麼花樣自己還不清楚嗎?剛纔你的普通話,明明說得好好的,現在你僞造聲音想要騙過誰?”
原來這個女人剛纔注意到了,那時候她不表態,估計是到了警局裡面之後藉助心理優勢壓制吧。
厲害的女人!
沒被手銬銬住的劉繼芬坐在沙發上,她聽美沙子提到這點,她立馬激動了起來,“警官你都知道?太好了,我只是玩仙人跳,他就是"qiangjian"我的!剛纔下車的時候,他還說要再"qiangjian"我一次!”
美沙子瞥了劉繼芬一眼,她冷靜道:“我知道了,等做好筆錄,一會我會帶你去醫院保留證據,你先坐下。”
陸風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這個女人笑裡藏刀阿,看不出來藏得挺深,只不過是在賓館裡面調戲了她兩句,她就要按"qiangjian"罪判我?最毒婦人心阿簡直,陸風心想,事情有些難辦了。
美沙子又對陸風問道:“性別。”
陸風也懶得僞裝了,他乾脆無所謂了。
陸風道:“帶把的。”
“什麼帶把的,你還想耍花樣是不是?”
陸風道:“帶把的就是帶把的,剛纔你又不是沒看過,你不知道什麼形狀,你要麼伸手過來摸摸?“
劉繼芬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陸風越是這樣她越是高興,等證據出來了,她到要看看陸風還要怎麼蹦躂。
美沙子無視陸風的調戲,她瞪了劉繼芬一眼。爾後她語氣不善地問道:“職業。”
“搬磚的。”
美沙子終於氣了,她怒道:“你老實點!”
陸風笑道:“你不信是吧?”
陸風東看西看了一遍,隨後他指了指掛在美沙子上方的那把劍,陸風道:“你不信就當我是劍客吧。”
美沙子再次將筆砸在了辦公桌,這次整隻筆都被她砸得粉碎,看來是陸風刺激到她了。
“劍客?呵呵,劍客是你能稱呼的?”
陸風不知道美沙子爲什麼會生那麼大的氣,他連忙擺手道:“好好不是劍客,當我是賤客總行了吧?賤人的賤。”
美沙子餘怒未消,她也不跟陸風扯皮了,她直接說道:“你知不知道,違背婦女意願和其發生性關係有多嚴重嗎?”
陸風道:“不就是"qiangjian"嗎?說得那麼文雅幹什麼?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覺自己是在"qiangjian",我是付過錢的,這點你總要承認吧?”
劉繼芬叫道:“你就是"qiangjian",你在我身上按了按,我就跟失了魂似的,跟你……跟你……反正你不承認就是不行!”
陸風道:“我按幾下你就和我發生關係阿?那也不是"qiangjian"阿,只能證明你****,關我什麼事!”
“你才****!”
美沙子敲了下桌子,她制止了無意義的爭執,她說道:“那你欺騙自己的真實職業,也是付過錢的?你還不知道吧,這屬於有預謀欺詐!”
陸風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他糾正道:“首先,我沒有欺騙自己的職業,我就是個農民工,在工地上搬磚的,第二,五百塊塊錢是我用汗水明碼分文掙來得,錢你也找到了。所以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屬於欺詐!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
美沙子當然不信,她道“在哪家工地?”
陸風報出了一個地址,美沙子記下之後,她對陸風道:“就算事情是真的,你的朋友惡意襲警,你作爲同夥你也逃脫不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死不休阿,陸風剛想編造一些內容,辦公大廳內就傳來了喧鬧的聲音。
美沙子的辦公室是塊玻璃,她透過玻璃就能看到外面的情況,美沙子看到警察局門口,一羣人推搡着一幫女人走了進來,一個警察站在門口調節,這個警察被推搡進來的人一拳放倒,
美沙子見此情況立馬拿着槍衝了出去。
陸風巴不得天下不亂,他好整以暇地自顧整理着指甲。
幾十秒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外面傳來了槍響,陸風擡起頭看去,發現了讓他驚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