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下屬欲言又止,與軒天奇長得及像的男子說道:“有什麼說什麼,不要顧忌。”
這人應了聲是,然後他猶豫地說道:“少主,旁邊的古樓上我發現……”
紫黑袍男子不開心地問:“發現什麼?”
“小的發現……發現……樓上有男女交/合過的跡象,大概時間,就在少夫人離去之前……”
紫黑袍男子臉色忽然變得及其難看,他面目變得極爲猙獰,他恨恨地罵道:“賤人!你還真是說到做到!”
他一掌朝着身旁的破舊的古樓拍去,整棟古樓在這一掌之下被一股黑火所籠罩,黑火出現的瞬間消失,連同消失的還有整棟古樓,這棟古樓好像是突然之間被蒸發了的一樣。
彙報了這個消息的男子花其實還沒說法,除了交合跡象之外,他還發現了不同尋常的東西,一些血,那血看上去好像還是處子的血,少夫人早非處子,所以在樓上交合人有可能不是少夫人!
這些消息這名手下原本是打算彙報的,可看到少主一掌便將古樓毀了,那裡的證據必然也毀了,他嚇得肝膽心顫,自然就不敢再多一句,生怕惹禍上身。
“張道仁!”被叫做少主的男人又叫了聲。
這羣人中走出一個頭發挽着髮簪的的人,他出來後立馬應了聲是,此人上前跪拜道:“不知少主有何吩咐?”
男人說道:“不知你是否有手段找出那個野男人的畫像?”
這個道張道仁來立馬支吾道,“這個……”
“嗯?”男人嗯了聲,眼中殺氣一露。
張道仁訕笑地說道:“有法,有法!只需要耗得些許壽命……”
張道仁說到這就不說了,少主冷冷地瞥了向他,張道仁心中一跳嗎趕忙說道:“老道我爲少主做事萬死不辭,何況區區幾年壽命?”
男人點點頭,他命令道:“那就做吧!”
張道仁從袖口當中掏出一疊黃紙,他口中唸唸有詞,不一時,這張黃紙在空中便自燃了起來。
張道仁再從袖口內一掏,這次他掏出一隻破碗來。
滿臉跳大神模樣的張道仁手拿黃紙,他單腿跳着原地轉了兩圈,隨後他將燒盡的黃紙扔在碗中。
張道仁又取出掛在腰間的葫蘆,他從葫蘆內喝一口酒含在口中,最後關頭張道仁面色突得一變,把碗內的黃紙灰燼盡數灑了出去。
黃紙灰燼飄在空中竟有無窮無盡之感,張道仁將含在口中的酒水噴散而出,這些酒水正中灰燼的紙上,所有灰燼近乎同一時間統統落地,同時張道仁面色瞬間變得憔悴了起來,好剎那間蒼老了十歲。
一人扶住張道仁,其餘人朝着地上看去,只見那些灰燼凝結在地上之後拼成了幾張臉,六女一男,杜鵑,十九等人皆都在內。
在六張女人的臉中,陸風一張男人的臉顯得極爲顯眼。
張道仁指着陸風道:“便是他....”
隨後他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
對於後知後覺的人來說,世界還是原來的世界。
木輕語的奪權僅僅是上層的更迭,華夏還是保留着原來的面貌,如果說真有改變的地方,其實僅僅是最上層的意志改變而已。
在大多數時候,這座巨大的湖面還是平靜的,湖面底下的洶涌很少能夠影響到人。
可很多人華夏人已經知,在天上那座門出現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已經變了。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需求,京城作爲天子腳下,總會有藏污納垢的地方供人們消遣。
京城第五職業學校就可以說是這座天子腳下的城市最混亂的地方,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實際上並不難猜測。
職業技術學校誰人都知道是什麼德行,在家長和學生的眼裡,所謂的職校,就是混日子的地方。
即使大家心知肚明,社會上還有許多這種畸形的學校出現,爲什麼,其實就是混一紙文憑的地方。
別看中專,只大初中一級,就這一級,在社會上多少比初中生好混一點。
京城第五職業學校算是京城職校當中的翹楚,爲什麼說它是翹楚?因爲這座學校總能傳出學生被砍死的新聞,而且每年總有好幾起。
更誇張的是這所學校的校長,曾經強迫學校裡的女同學**,種種口碑加在一起,這個地方自然就傳得神乎其神了。
今天是週五晚上,學生週六休息的前夕,學校附近的小旅館就像是地震的一樣,無數青澀的男女纏綿在一起排解着寂寞。
在第五職校一里路外的馬路上,有一座賓館叫做欣欣旅館,旅館的門店裝飾像個髮廊,處處散發着桃色氣息。
裡面具體是做什麼的,不用多說,去過這個地方都會相視一笑,懂得人自然懂。
在欣欣旅館二樓的尾房,一個男子和一個女人正在坐着。
女人身材高挑,靚麗的讓人覺得難以置信,就是臉上的雀斑有些煞風景,但是她一雙長到近乎爆炸的****可以掩她身上的一切缺點,更別說她的臉蛋長得那麼美呢?
在女人的旁邊男人剃着一個光頭,穿着一個背心,下身是大褲衩,作爲男人來說,他身材也好的離譜,就是面貌普通多了。
即使如此,這個男人坐在女人旁邊,還是有種癩蛤蟆要吃天鵝肉的感覺。
一對男女這個時間出現在小旅館,還在一間房間裡,肯定是要發生點什麼。
可奇怪的是女人手中正拿着一個小紙片,紙片上寫着“包小姐”等等的字樣。
女人一邊看着名片一邊用老人手機按着電話,不一會電話打通,女人和那頭聊了幾句,隨後女人用手戳了戳男人問道說:“唉,你喜歡什麼口味的?少婦,******,還是熟女……還有什麼輕熟和老熟是什麼意思?”
男人道:“輕熟估計就是四十左右出頭的,老熟就是往上點,五十歲左右吧。”
女人口氣剎那間就變冷了,“你挺熟悉的嘛?那你喜歡哪一種?”
男人沒想到女人會發這種莫名其妙的火,他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說:“就給我挑少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