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等兩女說話,一個宗師期的守衛,就用一臉壞叔叔誘惑小朋友的表情笑道:“兩個小朋友要到哪裡去啊?”
那個看上去像是混血的小姑娘,立馬嘟着嘴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說道:“不小了呢,都十三歲了。”
另外一個守衛立馬淫笑道:“不小,剛剛正好,再大一點就沒趣味了。”
混血的小姑娘一臉奇怪地問道:“叔叔說什麼,我不懂?”
率先開口的守衛瞪了那個自己同伴一眼,這傢伙口無遮攔可別在這時候出什麼幺蛾子,讓女孩看破了,這個守衛笑眯眯道:“沒什麼,小姑娘你們是不是要到上面去?”
“對啊,叔叔不讓我們上去嗎?”
“哈哈,當然讓了,只是這個地方不是小孩能上去隨便玩的,叔叔被派守在這裡,不能讓小朋友上去噢。”
混血小女孩睜着眼睛,一臉委屈要哭的樣子,說道:“那怎麼辦呢,叔叔?”
說着小丫頭還將那整根棒棒糖,都塞在了嘴中。
兩個守衛看得心中的邪火,差點就沒有當場發作,這丫頭也太特孃的誘惑人了吧?
守衛搓着手道:“不過叔叔可以帶你們從另外一個地方上去,你們願意嗎?”
兩個守衛已經打定主意,到時候一個人先帶兩個小姑娘到自己的房間,敲暈了再說,另外一個在這裡看守。
至於怎麼應付上頭,反正人有三急,他們也不是木頭人,上頭問起來就說上廁所。
上頭也不會怪罪,一人一個還不是美滋滋的?
混血的小女孩****着棒棒糖,動了動小眉頭似乎再考慮。
就在守衛心急難耐的時候,另外一個吃着冰糖葫蘆的小姑娘忽然說道:“這上面不是隻要到了武尊期,就能上去嗎?”
這個說話的聲音非常的中性,聲線十分平穩,用天籟也形容也不爲過。
可是兩個守護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卻有一種彷彿被堵住了的感覺,因爲這個天籟般的聲音固然好聽,但是沒有任何的情感,生硬的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
一個守衛心中的邪/欲之火。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立馬降下去了大半,他怒道:“是武尊期纔可以!難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到武尊期了?如果沒到到了,老子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好地方。嘿嘿嘿,請你吃叔叔我的棒棒糖!”
這話無疑將他的意圖給暴露了,另外一個守衛還生怕露餡呢,正準備說什麼,那個戴着面具的小姑娘,語氣平穩地說道:“要證明我們是武尊期嗎?”
那個笑臉行騙的守衛,覺得事情隱隱約約好像有點不對勁了,一個小丫頭是如何能夠知道武尊期這樣的境界?
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知道的?
難道這兩個小丫頭是武林世家的人?
守衛小心翼翼問道:“兩位姑娘,上頭有你的族人?”
混血女孩笑着搖搖頭。
守衛放心了,他臉上立馬神氣了起來,“那麼你們要麼跟我走,要麼就證明你們是武尊後期!”
後半句話更像是玩笑。
守衛想,開玩笑,兩個小姑娘可能是武尊後期?守衛已經打定主意將兩個小綿羊給吃了。
迴應守衛的,是一個好字!
臉上戴着妖狐面具小女孩,那妖狐面具忽然不見了,變成了那個元宵童子面具。
元宵童子臉上帶着喜慶的笑容,可是守衛在見到這個笑容的時候卻怎麼樣都覺得詭異。
而另外一個守衛則驚訝的發現,那個穿着短旗袍白絲襪的混血小姑娘,身後一直揹着一個東西的,這個東西由一塊亞麻色的包着。
在那個好字剛落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守衛身後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元宵童子的面具,這個護衛渾然不覺,接着一柄短刀突然出現,直插這個護衛的脊椎骨直至末柄,守衛的臉上連一絲的痛苦都沒有,就這麼呆呆的站立着,而那面具已經消失。
另外一個守衛,則看到混血的小姑娘含着棒棒糖,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的笑意,整個大廳內吃飯的人忽然傳來一陣耀光。
耀光一閃即逝,那個拿刀的守衛立馬站定着不動了,眼中也失去了生氣。
兩個小丫頭動手之後,對視一眼,眼中又出現了歡快的笑容如果逢年過節一樣,牽着手蹦蹦跳跳地朝着樓上走去了。
而那兩個護衛臉上依舊保持着同樣的表情,也保持着同樣的動作,只是他們已經徹底得和這個世界宣告了再見。
當陸風看到大廳內閃過那一陣耀光的時候,在樓頂上的而陸風忽然轉頭向樓下看去,那一陣耀光,陸風有種太熟悉的感覺。
可是陸風來到了了欄杆頂上朝下眺望的時候,所看到滿滿的都是人頭,除此之外這巨大的長方形廣場上,還有三個圓形的擂臺,中間那個則更爲的碩大,其餘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並沒有什麼特殊發現的陸風,又若有所感的朝着樓梯口望去,那個地方還是空無一人。
一白一黑的兩個小姑娘,上來之後就選了也一個最邊上的角落坐了上去,這個位置只有一個白鬍子的老人在啃着雞腿,而兩個小丫頭所選的位置,完美地避開了陸風的視野。
這兩個古靈精怪的人是誰,當然是伊利亞和她的好搭檔小黑了。
小黑原本中性至極的聲音帶出了情感波動,她擔憂地對小白問道:“陸風哥哥不會看到我們了吧?”
伊利亞伸手從桌上撕下了一個烤羊排,張嘴便咬,她含糊不清地說道:“不會啦,我跟你學得忍者技巧可不賴噢。”
小黑這才放心。
另一邊水兒敏銳地注意到了陸風的變化,她奇怪地問道:“怎麼了,陸風哥哥。”
陸風搖了搖頭,表示沒事,接着陸風選了一個空位正準備坐下。
陸風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放肆,這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嗎?”
陸風一愣,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說話的是個中年人,面容與殷逸傑有幾分相似,只是嘴巴長着一隻蛤蟆嘴,大不說,而且好像永遠合不攏一樣。
此時這個傢伙,正冷冷地看着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