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對掌傳來的力度,卻讓偷襲之人吃了一驚!
因爲他沒從陸風的掌上感覺到任何的氣力,可是那巨大的力道一下子就將他震飛了出去,震飛之後他更是氣血翻涌,而他的內力如同石沉大海,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
此人連退十幾步,陸風卻也是連退了十幾步。
那個手拿着一根木棍在空中發動襲擊的人,看陸風一個宗師期一掌拍退了鷹老二,他吃了一驚,但是看陸風也退了出去,才放下心來。
但是這個用棍的人並沒有發現,陸風退時候的腳步完全是從容不迫的,甚至可以說是閒庭散步一樣。
使棍之人趁着陸風退去的功夫,一棍再朝着陸風追擊而來。
陸風拿着手上的人質再次往前一擋,封住了這人的全部攻擊,那人只得恨恨的收棍。
然而就是這一會功夫,陸風卻被圍進了人羣當中,臺上的墨玉看到這一幕,花容失色道:“快下去救人。”
唐家陷入重傷的大師姐連忙道:“不可,尊師不在,我們不得傷及這些人,要不然他們拿住了把柄,更會得理不饒人!等尊師出關再做定奪。”
墨玉急道:“那陸公子怎麼辦?”
面相長得非常刻薄的大師姐,面色一板說道:“這陸風只是一個江湖郎中大夫,你都說過他沒有任何背景了,死了又何妨?呵呵,你一口一個陸公子叫得那麼親熱,莫非是不會是看上這個小子,所以要置於我們這些師姐妹的安危不顧?”
這麼一大頂帽子扣下來,不善於爭辯的墨玉如何反駁,她直接哭了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臺上的唐鈺的徒弟們聽大師姐的言論,也不敢下去救人。
陸風身陷在人羣當中,也根本就不指望誰來救,眼下這幫人的水平兩次不齊,大多數都是武師的水平,只有少數幾個宗師,他們一圍住陸風,手中抓着一個人的陸風,身形如同一個泥鰍一樣七扭八扭……
別看陸風扭起來這跟那啥操馬的漢子似的,但是凡是被陸風身體碰到的人,紛紛如同被巨力撞到飛了出去,凡是被這些飛中的人砸中的,又東倒西歪的倒下去一片。
陸風的中心位置很快就也是一片真空地帶,拿棍的武尊中期瞅準了機會,在人羣當中以一個非常刁鑽的角度,朝着陸風的後心上戳來,可是陸風的後腦勺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手一拉,他手中的那個人質,就已經拉在了身後。
那武尊後期的人似乎非常顧忌陸風手中的人質,急忙收棍,陸風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個,不知道誰掉落的破鞋子,直朝着這個拿棍之人的臉上砸去……
這人猝不及防被砸了個正着,他一個堂堂武尊中期的高手,愣是被這一隻破鞋,砸得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這時,那個和陸風對了一掌之人又席捲了而來,再次朝着陸風的側面一掌拍了過去,但是讓他吐血的一幕發生了!
陸風的手掌又迎了上去,兩隻手掌碰撞在一起,這人只覺得被火車碾過一樣,再次噴出一口血來,朝後爆退而出。
陸風借力帶着人質一起飛在了高臺之上,臺下的一衆人還想要靠近,陸風一手扼住人質的脖子,被陸風當做人質擒住的那個人大叫道:“你可知道我是……啊……”
話音剛落,陸風拿着那把不知何時奪來的匕首,用力一插,插進了這個人的手背上,將其釘在了臺上的太師椅上。
陸風用力扼住了這個如殺豬般尖叫的男子的喉嚨,止住了聲音。
陸風看着底下的人冷冷地說道:“如果誰敢靠近,我手上這個人就完了!”
底下一羣人果然不敢在動,臺上的唐鈺的弟子們又驚又喜,似乎沒想到陸風有這樣的神威,墨玉更是喜極而泣,看着陸風神情複雜。
那個拿着棍子的人,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鼻子當中還掛着兩行鼻血的他,大驚道:“不要輕舉妄動!”
人羣本來就沒動,場面上靜了下去,陸風直接將人那個手被釘在椅子上的人推到一邊,自己坐在太師椅上。
陸風神情悠然自得地說道:“誰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將這個人,額,那個……肢解了,對就是肢解。”
賊心不死,拿棍的那個人正準備偷偷靠前,聽到這句話後立馬驚得停下腳步,對陸風道:“你可知道,這人是誰?”
陸風嘿嘿一笑,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插在年輕人手背上的匕首拔掉,手起刀落,也不見陸風有什麼動作,一根手指從年輕人手上飛落。
在手指飛落的同時,陸風手上的匕首又插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上,好像陸風動都沒動過一樣。
陸風手中拿着一根手指,看着那個拿棍的人,說道:“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我這人說話,向來說到做到。”
因爲陸風的動作和刀實在是太快,那個被插在太師椅上的年輕人,在陸風說完了話之後,傷口上的疼痛和鮮血才噴出來,他看到陸風手上還拿着他的斷指,他再次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尖叫。
陸風覺得這尖叫太聒噪,一拳打在了他的肚皮上,將他身子打彎了下來。
陸風的手捏在他的嘴上,這年輕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等到場面安靜了,陸風纔看着臺下微笑着說:“如果你們誰再吵的話,我就將他的舌頭給割下來。”
陸風的面部長相柔柔弱弱的,說不出的書生氣質。
按道理來說,書生放狠話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屁,但是底下的一衆人,面對這一句話愣是沒人敢懷疑陸風話語的真實性。
一羣人沒有敢動上一下。
可是一個突兀的女人聲音,在陸風耳邊尖銳的響了起來,“陸風你想做什麼?你不過一個江湖郎中罷了,怎麼敢惹武林會的人?難道你是我們唐家的仇敵,來拖我們唐家人下水的嗎?”
這個聲音好不刺耳,還就在陸風的耳邊響起。
陸風還以爲自己還在唐家的地下密室呢,因爲這聲音實在是太讓人生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