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喇嘛渾身瘦弱的如同一個骷髏一樣,整個身體如同一個八十歲的老頭一樣佝僂在一起。
一張臉每個五官都十分的小,讓人覺得像是一個老鼠。
更爲讓人看了一眼就頓生厭惡的是,這些五官還擠在了一起,如同一個黃鼠狼一樣,令人一看就覺得奸詐的非常。
喇嘛是有頭髮的,他的頭髮全部花白,一直垂到腰部,配合着他駝背的身軀和臉龐,讓人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是一個怪胎。
在這個喇叭出現的時候,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令人作嘔的只有老女人才噴的濃烈香水味道。
喇嘛站在一輛越野車上,臉上帶着奸笑,用細小的嗓音,尖銳地說道:“喲嘿,喲嘿,九陽紫火,老頭之後又有一個人練成了紫火?哈哈哈哈,厲害,厲害,龍藏大會將至,你就是所有人眼裡的香餑餑,老頭真狠的心放你不管?”
“厲害,厲害,狠毒,狠毒,歡喇嘛我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這個自稱是歡喇嘛的人,站在陸風面前。
但是陸風心驚的是,陸風竟然感覺這個喇嘛如同藏在雲裡霧裡,他無法知道,這個歡喇嘛到底是什麼樣的境界!
這是陸風第二次面對這樣的人物,四個前陸風面對梵蒂岡的那位紅衣大主教,就有類似的情況。
如今這種情況,再一次出現。
陸風將指着歡喇嘛,臉上沒有任何懼色,問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如果你想要打架,儘管放馬過來!”
看歡喇嘛那渾身上下白色的頭髮,就可以知道這個喇嘛是一個老人,可是這個喇嘛如同有多動症一樣,不斷地在跳着,動着,不時地揮舞着雙手。
歡喇嘛在聽到陸風的話後,忽然不動了。
他眼神陰冷地盯着陸風,陸風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青蛙被蛇給盯上了的一樣。
“小娃娃,你這大話,你師父那個老頭子放在我面前說,我還有點忌憚!至於你,和我相比,可是差着十萬八千里呢!”
歡喇嘛一開口就讓陸風再次吃了一驚。
“你認識我爺爺?”陸風問道。
歡喇嘛陰笑道:“何止認識,我和他簡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們打了二十年架了,雖然老子我打不過他,但是這個傢伙也無法殺了我……嘿嘿嘿,你是他的徒弟,你說,我現在是殺死你好呢?還是捅死你?還是將那你的腦袋給捏爆?”
陸風冷哼一聲,竟然率先出手朝着歡喇嘛一劍刺去,這一劍陸風用盡了全部的力量,看似一劍,實際一劍內包含了十幾個角度。
歡喇嘛冷笑一聲,說道:“雕蟲小技!”
他將他身上寬大的喇嘛袍向前一罩,陸風只感覺到一股令人作嘔的香風,撲面而來。
隨後,他的太阿劍就被歡喇嘛的長袍給裹住。
陸風只感覺自己的劍進入到了一團棉花糖當中,他如何舞動,都無法刺破歡喇嘛的袍子。
但是陸風也死死地不鬆手,他手上忽然掐了一個法印,放出一陣光明,朝着歡喇嘛的額頭上按去。
歡喇嘛面色大驚,叫到:“天機閣,寶瓶印!”
他一卷長袍,瞬間在陸風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風還沒找到這個喇嘛的蹤跡,喇嘛忽然出現在陸風的頭頂上空,一拳朝着陸風砸來。
陸風拿劍一橫,歡喇嘛的一拳砸在陸風的太阿劍的劍身上,陸風如遭重擊,朝後退去。
臉上始終掛着奸笑的歡喇嘛,卻沒有追擊,他看着陸風嘿嘿地怪笑道:“想不到,你的九陽紫氣被內力被天譴之力封住,還能擋得下我攻擊,好手段!好水平!有你家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一成的水平,嘻嘻,所有人都認爲那個老頭子死了,但是老喇嘛我倒不這麼認爲。”
“老喇嘛怕得罪你家老頭子,所以放你一條生路,我們各走各路,你也不要壞了喇嘛我的好事!”
陸風冷冷道:“先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事情,我才決定放不放你!”
歡喇嘛奸笑道:“年輕人武功不怎麼樣,口氣到不小,若你是在抱丹境界,紫陽真火全盛的狀態下,與我到能打個三十回合,如今嘛……喇嘛要是取你性命,手到擒來的事情。
“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那一身白衣服的女子叫做楊青霞,是水月宗水月仙子那個老女人的得意大弟子。”
“水月宗的女人都是一等一的爐鼎,老喇嘛我要和她一起雙修證道,怎麼,你也想插上一手不成?若你也喜歡,待我取了她的處子之身之後,你想怎樣玩,怎麼玩就是。”
原來這個歡喇嘛是一個合.歡僧,以採補女人證道。
陸風卻是不準,冷冷道:“這個女人對我還有用,我還要讓她帶我去峨眉山,所以抱歉了,她不能讓你帶走。”
“我帶不帶走,由得你了?”
奸笑着的喇嘛,手中忽然變出了一根,表面上坑坑窪窪極爲不平整的巨大降魔杵。
歡喇嘛降魔杵帶着一陣疾風呼嘯着而來,陸風根本沒有反擊的能力,只有招架,歡喇嘛一棍子打在了陸風的劍身。
陸風口中一甜,噴出一口血來,歡喇嘛動作快速,隨後一腳踢中了陸風的肚子,將陸風踢飛出去。
歡喇嘛怪笑一聲,沒有追擊,他身形一陣變化,帶着那種臭氣熏天的香風,將地上的楊青霞一擄,合身抱走了。
走後,歡喇嘛那種奸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嘻嘻嘻嘻,那兩個一黑一白的小姑娘真乃極品也,竟不比水月宗的女人差!小子你可看好了這兩個丫頭,莫讓這兩個丫頭被人搶了當爐鼎去!”
“若你敢採摘,我定讓你生不如死,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嘻嘻嘻嘻……再見……”
等那個尖叫的聲音傳遠,陸風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個歡喇嘛武功之高,當真是匪夷所思。
陸風能和抱丹境界的白衣女子楊青霞,戰成一個平手,但是在他面前,竟然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陸風擦拭了一下嘴角邊的血跡,來到伊利亞和聖女的旁邊,這兩個小蘿莉在歡喇嘛的精神攻擊之下,全部昏迷了過去。
陸風看着二女,想到歡和尚臨走之前所說的話,臉色陰沉了下去。
現在的他,正如歡喇嘛所說的一樣,只有宗師的境界,就算陸風的戰鬥體悟再深,絕對的實力差距也讓陸風感覺到無力。
最重要的是,歡喇嘛是在暗處,陸風是在明處。
陸風敢去梵蒂岡刺殺教皇,又能在教廷近衛軍的長槍下活命,是因爲陸風孤身一人無牽無掛。
現在這個忽然反轉了過來,這讓陸風感覺到非常的難受,在接下來和歡喇嘛交手的過程當中,陸風勢必會陷入一種極爲被動的場面。
陸風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之間,陸風開始喜歡那種無牽無掛的殺手生活了。
難道自己骨子裡面就是一個殺手?
想到這裡的陸風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陸風低下頭查看了一下兩女的傷勢,發現二人除了精神受到了劇烈的波動之外,並沒有什麼其它特別的傷勢,只要休息一下就會恢復,這讓陸風放心了下去。
在給伊利亞的腦門上的神經穴道,紮了幾針之後,陸風看着帶着娃娃面具的聖女。
陸風忽然有一種衝動,將這個女孩子的面具給扒下來,看看這個面具之下的臉,到底是誰?
可是陸風的手都已經放在面具上了,陸風像是想到了什麼,終究還是搖了搖頭,放棄了。
隨後陸風給老孫打了一個電話,他將兩個小蘿莉一左一右的抗在肩膀上,找到了一個安全隱秘的位置放好,因爲陸風又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警笛聲。
陸風再次撥通了老孫的電話,跟老孫說了幾句,然後走到了葉潔菲的旁邊,陸風發現這個丫頭也暈了過去,但是好在的是,因爲距離較遠,並沒有什麼大礙。
想到這個單純的小丫頭,要做自己的女朋友,陸風搖搖頭,他看到遠處的警車內下來了幾個警察,這些警察正拿槍對着他呢。
陸風苦笑,這個小丫頭剛認識他這個男朋友,轉眼可就要進監獄了。
……
陸風再次回到了審訊室,又再次面對警察,面色極爲蒼白的陸風,不耐煩地說道:“警察同志,我說過那些警察不是我襲擊的,我也不知道是誰。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調監控。
那幾個警察自然是聖女放倒,這個小丫頭殺心和伊利亞一樣,非常的重,原本她是想將這幾個警察統統都殺死的。
後來小丫頭覺得這樣可能會給陸風惹到麻煩,所以就將這些警察給敲暈了。
“老實一點!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統統都失靈,警察們起來之後沒有人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當時只有你在現場,除了你,能做出這樣的時手段之外,還可能有誰?你當我是傻瓜嗎?老實交代,別耍花招!”
一個警察敲着桌子,滿口吐沫,對着陸風指指點點。
陸風打了一個哈氣,說道:“警察同志,你這可是歧視,不要因爲我是老大,就認定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這種有色眼光可是不正確的。”
“我沒有證據解釋我的不在場證明,但是你好像也沒有證據,指明是我乾的吧?你這樣非法扣押,真的好嗎?”
警察冷笑道:“我非法扣押?我只是按照條例對你例行拘留罷了!襲警的事你可以不承認,那在酒吧裡面,你蓄意毆打別人的事呢?我有人證,你還不承認嗎?”
陸風看着這名警察,語氣陡然一變,冷冷地說道:“我記得昨天晚上有人說過,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你有認證,就讓人證站出來指證我!如果沒有,馬上放了我!”
“我應該能猜出,你是誰的人。跟我玩這一套,你出門可得小心被花盆給砸到。”
警察大怒道:“你敢威脅我?”
陸風語氣冰冷地說道:“我不是在威脅你,我是在提醒你!誰能保證出門沒有個意外什麼的?”
“如果你惹怒我,讓我活得不痛快,我也會讓你活得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