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絮那卓越的風姿,還有那如雪的肌膚,就算臉蛋長得不漂亮,這也是一個絕代佳人,更何況,柳絮還有一副天仙化人的面孔。。ybdu。
“小子,你想強出頭?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捲毛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柳絮。
韓孔雀笑了一下道:“怎麼,在羊城你是天?”
“我還算不上是天,但我們老闆是天,本來看你一身打扮不想招惹你,但你撈過界了,所以,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你一下,讓你看着你的女人被人上,只要有了這麼一次教訓,以後你就會老實了,知道有些人是不該惹的。”
“強、奸?還是逼良爲娼?”柳絮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看着捲毛道。
捲毛被柳絮瞬間的顏色迷暈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真是風情萬種啊!看來這個小子還不能廢了,如果你不聽話,他就比較可憐了,對,就這麼辦,兄弟們,連他們一快帶回去。”
“真的逼良爲娼?”韓孔雀還是有點不信,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這位兄弟你們是外地人,趕緊走吧!水雲間做逼良爲娼的事情多了,惹了他們,他們什麼都做的出來。”司馬茹道。
韓孔雀還沒說話,那個捲毛卻哈哈大笑起來:“看到沒有,剛纔那兩位公安同志已經消失了,還有你們,看熱鬧付出的代價你們肯定不想承受。”
捲毛兇光四射的眼神,並沒有嚇住看熱鬧的人羣。不過,人羣還是後退了十幾米,圍在外面,發出嗡嗡的議論。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看你的樣子也不是處女了,不如先陪陪我們,等我們把你調教好了,再讓你接客。”看到自己的兇威還在,捲毛哈哈大笑着調戲起柳絮來了。
柳絮的目光看向韓孔雀,韓孔雀也看向柳絮,四目相對。韓孔雀發現了柳絮眼中的無奈。
“我處理?”韓孔雀笑呵呵的道。
柳絮點了點頭道:“不要鬧大了。強龍不壓地頭蛇。”
韓孔雀笑了笑,一揮手,在外圍看熱鬧的保鏢,全都圍了上了。
本來捲毛他們十幾人圍着司馬曜一家和韓孔雀兩人。現在。更多的保鏢把卷毛等人從外圍圍了起來。
“還真有人不怕死?”捲毛顛了顛說中的鋼管。無所畏懼的道。 •тt kan •¢O
“大哥......”司馬曜對韓孔雀張了張口,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韓孔雀道:“誰敢動一下,可以開槍。”
得到了韓孔雀的命令。那些保鏢全都從懷中摸出了一把手槍。
看着如林的槍管,捲毛一愣:“有槍?不管是不是玩具,我可不信你們敢開槍,只要你們敢開槍,你們就絕對走不出羊城。”
捲毛到底不蠢,看到外面來了那麼多持槍大漢,立即一揮手,他那些兄弟都是亡命徒,倒也不具,全都向着那些保鏢衝去,就算不立即攻擊他們,也要拉近距離,要不然在手槍的威脅下,他們人數再多,也不佔便宜。
那些保鏢發現韓孔雀和柳絮等人沒有威脅,立即收起了手槍,迎着鋼管衝了上來,瞬間,二十幾人混戰起來。
就在這時,外圍又有不少人衝了過了,隨着這些人加入戰團,韓孔雀手下的保鏢也完成了任務,把韓孔雀和柳絮圍在了最裡面,保護了起來。
三十多名混混的砍刀、鋼管全部亮了出來,二十多把寒芒奪目的長刀,先不說戰鬥力,單就氣場來講,蒼蠅也飛不進三尺之內。
“好手段。”韓孔雀看着這些人道。
捲毛哈哈大笑着道:“真以爲我帶着十來個小兄弟,就敢爲所欲爲?距離這麼近,有槍又怎麼樣?”
韓孔雀笑道:“不知道你的幕後老闆收到消息了沒有?”
捲毛哈哈大笑,手指在刀刃上輕輕撫過:“我比你多,論手段我比你狠,裝備,哈,老子全是制式長刀,只不過帶了十幾把手槍,居然敢嚇唬我?”
一羣手下都大笑起來,一個小弟罵道:“你以爲這還是在小學門口收保護費呢?帶十幾個人,拿着十幾把玩具槍,就能撐起場面來了?嗎的,腦袋裡全是大便吧?我們這麼囂張的人都不敢玩槍,你們居然用那個來嚇唬我們?傻逼!”
韓孔雀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認爲他們是紙老虎,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畢竟剛纔他的那些保鏢並沒有開槍,而是選擇了近身肉搏。
韓孔雀對柳絮笑了笑,低聲道:“累了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這時旁邊的天狼壓低聲音道:“三十七個人,全部確認。”
一直被擋在人羣中的一名保鏢開通內部通訊,開始下達命令道:“目標確認,行動。”。
捲毛察覺到不對,大喊一聲:“砍他們!
手下人嗷嗷叫着揮舞砍刀衝了過來,天狼等保鏢趕緊退後幾步,全部掏出了槍:“不許動!再動開槍了。”
天狼的警告剛剛完成,就聽啪的一聲,一名衝的最快的混混,被一槍撂倒在地。
隨着一聲槍響,場中瞬間靜了下來,不過很快,外面還有一些看熱鬧的人亂了起來,在國內,只要開槍,就絕對不是小事。
此時,那些看熱鬧的人才真的害怕,要知道子彈可沒長眼睛,要是被流彈打中了,那可是有冤無處訴。
剛纔還赤手空拳,不被混混們放在眼裡的貨色,一眨眼證明了他們手中的武器不是燒火棍,這讓他們有點驚慌失措,畢竟不是所有的混混,都有捲毛那些親信那樣不怕死,不要命。
他們雖然沒有多少文化大,但信息社會。他們還是知道,能夠給保鏢配槍的人,都不是簡單人物,嗎的這根本就是作弊啊!
局勢瞬間逆轉,噼裡啪啦砍刀掉了一地,一羣人四下逃竄。
失去了這批烏合之衆的掩護,捲毛的那些親信立即暴露了出來,十幾個保鏢兩人一組,死盯着捲毛和他七八個鐵桿兄弟,揉身撲了上去。
“行動。”。
天狼的命令下達之後。更遠處出現了無數人影。這些可不是普通人了,而且一身迷彩,全副武裝的士兵。
有從街道里面跑出來的混混,以爲逃出生天。不料早有人等在外面堵着。出來一個按住一個。出來兩個按住一雙,可真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
捲毛知道中了圈套,激起心中的血性。其他手下早抱頭鼠竄,唯有七個人還站在身邊,嘴角浮上一絲殘忍的笑意:“向裡衝,跑出去一個是一個,走!”
八個人揮着刀,連擋住路的自家兄弟也是一刀砍下,不時聽到有人悽慘的叫聲。
好不容易衝到戰圈,數十名戰士或蹲或站圍成一個半圓,黑壓壓的槍口將出口牢牢的封鎖住。
黃山分開人羣,走前一步,沉聲道:“瘋狗,你跑不了了,投降吧!”
在這條街西北方數百米的地方,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停在路邊,黑色皮鞋,黑色的襯衣西褲,一名青年雙手負在身後,深邃的眼睛注視着遠方,風吹動着衣角往後飄起,修長的身影在太陽照射下,居然有點妖異。
十分鐘後,十幾輛改裝越野排着長隊往神醫醫院駛去,這一次衝突算是結束了,不過留下的是書店中的一地狼藉。
神醫醫院的一間地下室中,兩個年輕人押着捲毛從後座跳下來,一腳踢在他屁股上,道:“老實點!”
捲毛戴着手銬,臉上一團烏青,明顯在剛抓捕中吃盡了苦頭,受了這一腳,踉蹌着差點栽倒在地,他梗着脖,眼中全是怨毒的神色。
黃山走到韓孔雀身邊,低聲道:“老闆,人帶來了。”
韓孔雀轉過身,俯視着腳下的捲毛,冷冷道:“剛纔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順着手指的方向,捲毛看到了司馬茹,司馬茹已經從司馬曜口中知道韓孔雀的實力,所以此時到是不怕捲毛的陰狠目光。
“這個婊子我當然認識。”捲毛知道這次不能善了,所以口中並沒有什麼好話。
司馬茹畢竟還是個女人,心裡還是有些懼怕,爲了給自己壯膽,胸脯一挺,聲音提的更大:“對,就是我!雖然我的身子髒了,但我的心不髒,而你們這些人表面看着光鮮,卻全都是黑心爛肺的人渣。”
捲毛突然仰天大笑,道:“嗎的,老子真後悔沒早聽兄弟的話,直接把你弄回去繼續賣,**,你也別得意,死條子,老身上的案子,還死不了,總會回來找你和你全家談心,不把你們全家女人的全身上下玩殘了,我就跟你姓!”
當着韓孔雀的面敢說這樣的話,可見道上稱他是瘋狗,真是一針見血,這人完全是一個神經病,發起瘋來,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
當然,他此時認爲韓孔雀是公安,所以纔會那麼肆無忌憚,因爲他知道公安做什麼都要講求證據,有自己的規矩,只要這樣,他們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司馬茹臉色一白,再說不出一句話。
韓孔雀走近了捲毛,冷冷一笑,腳步往他雙腳間一錯,扭胯揮肘,重重擊打在捲毛的臉上。
捲毛只覺臉上猛的一痛,一股大力涌來,身不由自主的往邊上倒去,腳跟又被韓孔雀絆住,頓時站立不穩,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這一下重擊乾淨利落,看在外人眼裡,彷彿韓孔雀僅僅一肘,就把一百四五十斤的捲毛打的凌空飛起,栽倒在地。
“捲毛,你作威作福的時候,沒想過有今日吧?”韓孔雀懶得跟他廢話,又是一腳踢在小腹,目光看向司馬茹,他清楚這個女人的怨憤已經達到臨界點,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膽量發泄出來。
司馬茹四下掃視了幾眼,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目標,她走進一名戰士,從戰士的手中奪過一根鋼管,右手緊緊握住,死死的咬着牙,猶豫着不敢動手。
捲毛被韓孔雀打的頭暈目眩,倒在地上一下下的抽搐,嘴角留着鮮血,面目猙獰,低聲喃喃道:“等着,只要我不死,我早晚弄死你們。”
司馬茹想起剛纔他恐嚇的話語,蒼白的臉閃過一絲決絕,鋼管高高舉起,又重重的落下!
司馬茹的力氣畢竟太小,所以,雖然打在了捲毛的身上,但捲毛還是硬挺着看着司馬茹。
那種暴戾、兇狠的目光,如果是原來,肯定能夠嚇得司馬茹癱軟在地,可此時,卻真正的激發了她的兇性。
“我打死你,爲了那被關在小黑屋裡,五天五夜不能吃飯喝水的姐妹,爲了那個被打斷了腿關了三天三夜的姐妹,爲了那些被逼的家破人亡的姐妹,爲了那個正在上學卻被你們輪、奸的姐妹。”
本來司馬茹只是艱難的揮舞着鋼管,但隨着她的聲音,她一下比一下有力氣,一下比一下兇狠。
等她再次揚起鋼管的時刻,鋼管噌的一聲,外面的套管被甩飛,露出一把狹長鋒利的長刀,這是一把僞裝的管刀。
長刀帶着一絲冷豔的寒光,一下劈在捲毛的肩背上,讓本來兇狠的瞪着司馬茹的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聲。
不過,捲毛的慘叫聲好像更加刺激了司馬茹,讓她砍的更加瘋狂,直到捲毛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韓孔雀一揮手,幾名女兵走了過來,從後面按了一下司馬茹的後頸,司馬茹立即軟倒下來。
另外一名女兵接過司馬茹手中的長刀,把她抱了起來。
“讓她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希望今天的一切就如同一場夢一樣,一夢了無痕。”韓孔雀看着呆呆的司馬曜道。
“我幫她一下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波香卡也站在了這裡。
韓孔雀點了一下頭道:“我還真沒想到,羊城居然能夠爛成這樣。”
波香卡道:“不止是羊城這樣,這邊幾個發達城市,全都爛到了骨子裡。”
“我會讓他們後悔的。”韓孔雀冷冷的一笑道。
“那我去了。”波香卡跟着司馬茹一快走了。
“兄弟,不要難過,就像你姐姐剛纔說的那樣,她比很多人,甚至我都要乾淨,包括我在內,手上都佔着血腥,都是骯髒的,而你姐姐的心,卻比我們所有人都要純淨。”韓孔雀拍了拍司馬曜的肩膀,把他從沉思當中驚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