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也在衆女面前搓了搓手,卻是不知道要做甚,彷彿以前調戲女子的手段都忘記了。
一羣男人畏縮畏腳,兩個小太妹卻是不爽了,也不只是處於什麼心理,也許是嫉妒也許是自卑吧,其中一個鬼使神差地罵了句:“裝什麼清高?做**還想要立牌坊?”
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了這句話,但說出這句話,其他人的反應就激烈了。
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啪得一聲,扭頭望去,只見剛纔出口罵人的小太妹,被一巴掌抽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翻,嘴裡滿是鮮血,可見柳絮怒其嘴巴不乾淨下手不輕。
光頭男見到柳絮出手如此不留情面,知道今天遇到好手了,剛想說什麼,就從側面衝進來三個人,每個人手裡面都還提着一塊磚頭。
卻是村子裡的三個小夥子,見韓孔雀身邊的幾個女人,被一羣地痞流氓圍着,二話不說就提着磚頭衝了進來。
一羣混混在幾個女人跟前,放不開手腳正感羞怒,幾個小夥子衝進來,剛好成了發泄的對象,三人立即被十幾個混混圍在了中間。
三人也是憨人,被圍着也不懼,其中一個更是怪叫一聲,先下手爲強了。
只見他提磚就拍在一個一個人的後背上,那人立馬躺下來失去了戰鬥力。
另外兩人也跟着主動進攻,可是他們三人沒有韓孔雀那樣變態的武力值,只是胡亂拍打的瘋魔招式,最終雙拳難敵四手被揍趴下,護着頭蜷縮成一團。
光頭男撿起掉在地上的轉頭,就想往一個小夥子的頭上拍去,這一下要是拍了下去,不死也得成腦震盪。
這時他剛將轉頭舉起來,就被上前來的柳絮一腳轟出去三米多遠,蜷縮成一隻大蝦。窩在地上爬不起身來。
其他的人一看到這種情況,只覺眼皮直跳,這個女人漂漂亮亮的,沒想到一腳。就能將一個一百六十多斤的大漢,放倒爬不起身來。
看了看她那修長的美腿,一衆混混竟不敢再有所動作,看來柳絮這一腳,起到了殺雞儆猴的功效。
這不是電視上演的那麼熱血。老大受傷了,小弟一窩蜂地衝上去,現在沒有作鳥獸散,已經是很對得起躺在地上的光頭了。
站在最後沒有參加羣毆的狗皮帽子青年,看到光頭男的下場,現在連看都不敢看那雙美麗的眼睛,偷偷向後退去準備退入人羣中逃跑了。
只是怎麼撞到了人身上?狗皮帽子剛轉過身就感覺喉嚨一緊,好像被鋼鐵卡住了,而後就被提到了空中。
看清了來人之後,眼中的恐懼怎麼也掩飾不住。雙腳在空中掙扎着亂蹬,雙手使勁掰着卡住脖子的大手,只是一切都是徒勞的,那雙手就如同鋼鐵鑄造的一般紋絲不動。
韓孔雀提着狗皮帽子青年的脖子走進場中,沒有比這更震撼的了。
一羣混混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好像被卡主的是自己的脖子似的,有點呼吸不暢了。
走到三個年輕人的身邊,將已經憋得滿臉紫紅,眼睛都往上翻的狗皮帽子摔在地上。
狗皮帽子立即張大嘴貪婪地呼吸着空氣,就像涸轍裡面的魚。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感覺過空氣是如此的珍貴。
韓孔雀沒有理會一衆混混,因爲他知道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而那些混混也不是不想跑,但當他們想要跑的時候,周圍本來看熱鬧的一些人。卻在有意無意的當着他們的道路,讓他們想跑也跑不了。
現在看到韓孔雀出現,更是沒有一個敢逃跑離開,都有些神色僵硬地站在原地。
三個年輕人從地上爬起來,韓孔雀問道:“李曉,怎麼樣。有沒有事?”
叫李曉的那青年,道:“沒有什麼大事。”
接着甩了甩脖子繼續道:“他媽的,這幫龜兒子下手真狠。”
三個人雖然被揍了一會兒,但是都護着重要的部位,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
其他兩人也道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全身肌肉痠疼。
李曉以前上學的時候沒少打架,也沒少捱打,所以在倒地之後很好地護住了要害,其他兩個人不知道在外面是做什麼的,但是看這架勢打架的經驗不次。
韓孔雀見他們沒事才放下心來,畢竟周圍肯定有保鏢,既然他們沒有現身,就應該是沒事,所以韓孔雀直接轉身處理這些混混。
這些混混見韓孔雀轉過身來,雖然很想掉頭就跑,但他們也知道,現在根本沒機會。
這倒不是他們不講義氣,本就不是正規混社會的,這會兒誰還管什麼老大義氣。
他們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做出頭鳥,地上狗皮帽子就是前車之鑑呀。
走到光頭男身前,雖然他剛纔還沒有對衆女動手動腳,可是對李曉幾人下手不輕,要不是柳絮及時給了一腳,那麼李曉三人就不會只是鼻青臉腫,全身痠痛這麼簡單了。
韓孔雀直接給了一腳,踢出去老遠,嘴裡忍不住吐出血液,韓孔雀下腳有分寸,不會真的致命,只是痛苦不會小。
韓孔雀對着旁邊站的混混說道:“滾吧!”
十幾個混混如獲大赦,走時還沒有忘記,將地上嘴角溢血的光頭男扶走。
光頭男也硬氣,捱了兩腳硬是咬牙沒有吭一聲,被一衆小弟扶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韓孔雀一眼,眼神陰狠,對柳絮生不起報復的心思,卻是將仇恨全都集中在了韓孔雀身上。
韓孔雀看到他的眼神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沒有再有所作爲。
也不知道這些混混,是記恨狗皮帽子沒事招惹上這種人,還是忘記了,總之走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扶起他。
韓孔雀惱怒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也賞賜了一腳還不罷休,繼續走上前去,本想給廢了一隻手狠狠懲戒。
就在這時候,從不遠處圍繞的人羣中,擠出來兩個帶着鴨舌帽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那個女人開口了:“韓哥,這是猛子哥的人,給猛子哥個面子怎麼樣?”
韓孔雀皺了皺眉頭,這女人認識他?但他卻不認識這個女人,到是她身邊的男人他認識,叫張猛子,算是一個狠人,他們鎮上的街頭一霸。
不過,這張猛子聽說早就收手了,這傢伙早幾年霸佔了鎮上的幾個工程,現在應該有幾個錢,韓孔雀還真沒想到,他會出面保一個小偷。
這種人不好得罪,不是害怕不害怕的問題,而是得罪了他,就會像踩中了一塊被人吐出的口香糖,甩都甩不掉也汰噁心人。
而且這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人,背後會做不少小動作,你總不能因爲這點小惡就殺了他吧?
韓孔雀不經常在家,雖然不害怕這種人找他家人的麻煩,但卻害怕他故意找村裡人的麻煩。
不想跟這些人有過多的糾纏,也就沒有再逞一時的意氣,只是從狗皮帽子手上踩了過去,加點勁兒研了研,卻是沒有廢掉。
就這樣十指連心也疼得狗皮帽子哇哇大叫,他卻不知道,從此之後,他這幾根手指頭已經用不上力氣,以後再想依靠兩根手指討生活,已經不行了。
鴨舌帽子女人臉色變了變,來到狗皮帽子身邊,看了看他的手還能正常活動,知道韓孔雀腳下留了情,向着韓孔雀的背影道了聲謝。
沒有再理會這邊的事情,韓孔雀向衆女招了招手,提着東西先擠出人羣,在這裡被像猴子一樣圍觀着,也太讓人不爽了。
從人羣中出來,韓孔雀幾人一商量該買的都買了,也不需要再去買什麼東西了,天色也不早了,就準備回家。
幾女大包小包地提了一大堆,看着就十分喜慶。
“你把蛇皮袋子呢?”韓鳳看見韓孔雀空着手,有些不平,一個大人手裡面什麼也沒有拿,卻讓他這個小孩子手裡拿滿東西。
剛想將手裡的東西給他手裡塞幾件,卻突然發現一直在肩上的蛇皮袋子不見了,那裡面可裝着今天置辦的所有年貨,於是便驚訝地問道。
其他幾人也轉過身來看着他,剛纔緊張着還沒有發現,現在才發現。
柳絮幾女看着韓孔雀直笑,她們是知道怎麼回事的,但顯然韓鳳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韓笑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韓鳳直樂,韓孔雀一拍腦門道:“剛纔接到電話着急了將袋子望到了一家店裡面,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取過來。”
“不用這麼麻煩了吧?”柳絮問道,反正家人都知道,用得着這樣掩飾嗎?
韓孔雀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有些人喜歡看到這個,所以我還是滿足一下他們的願望好了。”
說着就又鑽進了人羣,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巷子拐角,將裝滿東西的蛇皮袋子,從空間中取了出來,想了想摘了些空間水果放在裡面。
看着不遠處有家雜貨店,韓孔雀又到那家商店裡,買了些茶杯和酒杯。
回來後,韓笑笑好奇的問道:“爸爸剛纔就是買這些杯子去了?”
“嗯”韓孔雀對着韓笑笑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算是應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