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聽到安琪這句話後,微微笑道:“安琪,你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我記得你不是很討厭男人嗎?”
“除你之外的男人我討厭,但是我只喜歡你一個男人。”安琪的嘴脣幾乎要碰到葉凌飛的耳朵上,她那帶着勾引的聲音在葉凌飛耳邊響起,道:“撒旦,爲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葉凌飛伸出右手拍了安琪後背一把,笑呵呵道:“安琪,你這個鬼丫頭,玩笑開夠了吧,該幫我辦事了,最多等你幫我辦完事之後,我考慮幫你介紹幾個女孩子。”
安琪推開葉凌飛,不屑地撇着嘴脣道:“撒旦,你別開我玩笑了,你會幫我介紹,好的女孩子都被你上手了。”安琪說着從桌子下方抽出一個大包,在大包裡面摸索着,摸索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就看見裡面有六個金光閃閃的戒指。
“我知道你打算給誰用,撒旦,你真得變了。比起現在的你,我更喜歡過去的撒旦。”安琪說着拿出一個戒指,遞給葉凌飛道:“這是你要的追蹤器,我可說好了,這玩意價格很高,一個價值十萬美金。我不白給你,要麼付我現金,要麼陪我一天,你選擇吧。”
葉凌飛看着安琪,擺出一臉苦笑道:“安琪,雖然我沒錢,但是我不會出賣我的肉體的。”
葉凌飛這句話逗樂了安琪,安琪狠狠一拳砸在葉凌飛胸口上,笑罵道:“撒旦,你這個混蛋,要是我有機會,我就先XX你,再幹掉你。”
安琪聲音很大,引來不少的狼牙的人大笑。野獸剛好也走到這邊,聽到安琪這句話後,野獸忍不住笑道:“安琪,要不你先XX我吧,能和你爽一晚,我就算死了也值。”
安琪抱起電腦顯示屏對着野獸的腦袋砸了過去,野獸一閃,顯示屏砸在地上,發出嗞啦的火花。安琪這還沒完,從身上拔出匕首,嘴裡罵道:“野獸,我今天把你給閹了,看你以後還怎麼說。”那安琪是火爆的脾氣,野性十足,反握着匕首直奔野獸而去。野獸看出來安琪來真的,撒腿就跑,他自認自己和安琪打起來,勝率也就六四開,這受傷是難免了。
安琪不放過野獸,直接衝進房間裡面。就聽得噼裡啪啦聲音,倆人在裡面打成一團。
這種事情在狼牙組織內部常有,並不是什麼大事。最多受些傷,看似出手很重,但大家心裡卻有數,不會真下殺手。相反,經常這樣打架,反倒對於雙方有好處。
葉凌飛沒有理會,他自己在安琪的包裡找了半天,竟然找到一條項鍊。葉凌飛一眼就看出來這條項鍊吊得那個金屬吊墜是一個電子跟蹤器。他把這條項鍊拿在手裡,走到房間門口,看見野獸和安琪倆人彼此掐着對方的脖子,誰也不肯鬆手。
“好了,不要打了!”葉凌飛走到倆人面前,強行把兩人分開,野獸揉着自己被安琪掐出紫痕的脖子,咧着大嘴道:“老大,安琪這娘們又厲害了,我差點被她掐死。”
“混蛋野獸,我下次一定不放過你。”安琪怒氣未消,被葉凌飛擋在身後,罵道。
“那就下次再說吧。”野獸咧嘴大笑道,“你和老大慢慢聊,我去找點藥膏塗上去。”說着野獸走了出去。
葉凌飛把手裡拿着的那條項鍊示意給安琪,笑道:“這條項鍊我也要了。”
安琪怒氣未消,劈手就去奪那條項鍊,說道:“不給。”
葉凌飛一閃身,安琪沒有奪到那條項鍊。安琪滿臉都是怒氣,緊咬着嘴脣,右手握拳對着葉凌飛的胸口打去。葉凌飛向後一跳,閃出一米左右的距離。
“怎麼剛纔沒打夠,那我陪你打好了。”葉凌飛那是不客氣地把項鍊放進自己的口袋裡,笑呵呵說道:“你要是打贏我的話,我就不要那條項鍊了。”
安琪也不搭言,看見葉凌飛距離自己大約有一米遠,猛然向前一躍,右腳全力踢向葉凌飛。這一腳去勢兇狠,呼呼帶風。葉凌飛嘴角浮現一絲欣慰的笑容,他眼見這一腳踢向自己胸口,腳下一個走步,就在安琪即將踢到他那瞬間,已經閃到一側。安琪這一腳正踢在葉凌飛身後那櫃子上,一腳將櫃子踢穿。
安琪一見自己沒踢中,用力把腿拔出來,又是急奔兩步到了葉凌飛身前。兩手變爪抓在葉凌飛雙肩,用膝蓋連續攻擊葉凌飛小腹。葉凌飛哪裡能讓安琪擊中,他身形一晃,從安琪手裡掙脫開來,緊跟着兩手反抱住安琪的雙肩,一個反摔,緊跟着就是一腳,安琪如同一個球一般飛了出去,正撞在牆上。
這倆人在房間一打,剛找到藥膏的野獸趕忙把房門關上,神秘對老鷹等人說道:“就應該教訓下安琪這臭丫頭,哼,這下子夠安琪受得了。”
老鷹等人都微笑不語,繼續忙他們的事情去。
房間裡,安琪從地上爬起來,把嘴角的鮮血一抹,再次撲過來。這次她換了攻擊方式,不再是踢了,而是和葉凌飛抱在一起,玩起了摔跤。倆人在地上滾了起來,但安琪哪裡是葉凌飛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安琪就被葉凌飛牢牢制住。
“安琪,你出手還是不夠快,但已經很不錯了。”葉凌飛右手壓在安琪的頸部,安琪就感覺呼吸困難。她吃力說道:“我不用你教。”說着張口就咬向葉凌飛的胳膊,葉凌飛哪裡想到安琪也會咬人,沒有提防之下,被安琪狠狠咬了一口。就在葉凌飛一愣之際,安琪的右膝狠頂葉凌飛腰眼,葉凌飛身形向前一滾,從安琪身上滾了過去。
安琪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撲了過去。葉凌飛本以爲這次安琪又打算攻擊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卻沒有想到安琪這次並沒有攻擊,而是撲進葉凌飛懷裡。兩腿盤在葉凌飛的腰間,如同一條蛇一般纏繞在葉凌飛身上。
安琪那還帶着血跡的嘴脣貼到葉凌飛的嘴脣上,帶着狂野的味道親吻着葉凌飛那厚厚的嘴脣,她那性感的嬌軀緊緊貼在葉凌飛身上,粉臀扭動着,用她酥胸不斷在葉凌飛胸口上磨擦着。
葉凌飛沒有想到安琪會來這一手,驚愕之下,本能反應一般托起了安琪的粉臀,他強烈感覺到安琪的結實彈性十足的粉臀在他雙手之間扭動。
葉凌飛抱着安琪向前面走了幾步,把安琪的臀部放在桌面上。安琪直到此刻還不肯鬆開緊摟着葉凌飛的雙臂,葉凌飛不得已,只得微微用力,推開了安琪。
“安琪,這個玩笑開大了。”葉凌飛很認真說道。
“我沒和你開玩笑。”安琪坐在桌子上,兩手摟住葉凌飛的脖子,那散發着野性味道的雙眼盯着葉凌飛的眼睛道:“我這次是來真的,我喜歡能征服我的男人,而你是唯一一個能征服我的男人,哪怕一次也足夠了。撒旦,我說真的,如果爲了你,我甚至於可以去死。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接近於神,這些年我的想法從未改變過,但是你卻從不這樣看我,你一直把我當成那個孱弱的小女孩看待我,我告訴你,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經長大了。我是不喜歡男人,但我只是不喜歡那些在我眼裡如同垃圾一樣的男人。”
葉凌飛看着安琪那認真的樣子笑起來,這笑讓安琪很疑惑,問道:“撒旦,你笑什麼?”
“我笑你終於長大了。”葉凌飛抱起了安琪,一直抱到窗戶邊。
“安琪,你看見外面的世界了嗎,你看見那些普通的人嗎。或許在你眼中,那些和女人走在一起的男人都是垃圾,但我卻不這樣認爲,其實,每個男人都有他們的優點,你所看見的只是我的優點。不可否認,我當初救了你,但那並不代表你要我把成神,我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也有弱點,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如果你可以接受我,那就嘗試看看別的男人,也許你會找到一個你所欣賞的男人。”
“撒旦,我說過了,我只想和你上牀,那些男人令我噁心。”安琪再次重複道,“你是我心中的神。”
“我說過了,我不是神。我現在名字叫葉凌飛,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安琪,我現在想到一件事情,或許你可以嘗試下。”
“什麼事情?”安琪問道。
“學我一樣,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其實,當你放下一切,不再生活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上,不再和那些危險分子打交道,而是作爲一名普通人去工作、去生活,甚至於找一個男人過正常人的生活時,你會發現這些看似平淡的普通人生活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樂趣。到那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的話了。這種感覺真得很好,我已經喜歡上這一切了,喜歡上普通人的生活。”
葉凌飛說完看着安琪,他也不知道安琪是否聽明白了自己的話。他笑着放下安琪,拍了拍安琪的肩膀道:“相信我,你真會發現這樣的生活很好。”
就在葉凌飛準備離開房間時,卻聽到安琪說道:“撒旦,等斯特文被解決後,我會回總部了結我的生意,嘗試下你說的那種生活。”
葉凌飛笑道:“這樣就對了,你會發現這個世界有很多優秀的男人。”
安琪露出一個壞笑道:“我會來望海市的,我感覺這裡的生活不錯,至少你也在這裡。撒旦,怎麼樣,要是我沒有找到合適的男人,我就當你的情人。”
葉凌飛無語了,像是吞了一個鴨蛋在嘴裡,幹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
葉凌飛從安琪那裡拿到了兩個跟蹤器,只要把跟蹤器放在一個人身上,通過放在野獸那家保安公司內裡的追蹤器就能很快追查到那人在什麼位置,葉凌飛這樣做也是以防萬一。
葉凌飛首先去越洋百貨公司找到了白晴婷,把那枚戒指戴在白晴婷的手指上。白晴婷很奇怪,葉凌飛明明已經給她送過戒指了,怎麼還要戴戒指。葉凌飛沒有告訴白晴婷實話,謊稱這個戒指具有很神奇的功能,只要白晴婷戴上這個戒指,他就能感受到白晴婷的心跳,從而和白晴婷更加緊密連在一起。
雖然白晴婷不相信葉凌飛這話,但白晴婷還是接受了這個戒指,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現在白晴婷左右手的無名指上各有一個戒指,雖然這應該在結婚當天戴上,但就在兩人登記後,白晴婷就戴上了,以示她已經結婚了。
葉凌飛又開車準備去新亞集團,就在去新亞集團的路上,周欣茗打過來電話,告訴葉凌飛就在昨天夜裡,又有兩個人被人暗殺,現場都留下相同的紙條。這兩個人都是大公司的老闆或者經理,現在,對方的殺人目的到底是什麼,周欣茗是越來越不明白了。
葉凌飛也感覺有些不對勁,斯特文到底想幹什麼。自己和那些人都不太熟悉,爲什麼要殺那些人。
因爲在開車,葉凌飛也沒有詳細琢磨,而是告訴周欣茗自己多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再告訴他。
回到辦公室,葉凌飛就坐在椅子上,閉目思考着這件事情。徐瑩敲了兩次門,葉凌飛才聽到。徐瑩又把一些葉凌飛需要簽字的文件放在桌子上,葉凌飛心情有些煩躁,示意徐瑩先把這些文件放在桌子上,就在徐瑩要出門時,葉凌飛又叮囑徐瑩不要讓人來打擾自己。徐瑩剛纔就感覺到葉凌飛有些不對勁,她沒敢問,只得答應着,把房門關上。
葉凌飛坐在辦公室想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想出一個頭緒來。這種事情看似繁亂無章,但葉凌飛隱約之間感覺這些被殺的人一定和自己有着某種關係,只是他還沒有想到到底這是什麼關係。
葉凌飛站起來在辦公室走了一圈,心情煩躁地坐回椅子上。他本想拿杯子去打點水,以減少心裡這般煩亂,忽然,葉凌飛的目光落在抽屜裡露出的半張卡片上方。那是他剛纔拉開抽屜拿煙時,無意帶出來的。
葉凌飛拿起這張卡片,上面清楚寫着一個人的名字。葉凌飛清清楚楚記得這張卡片是當初白晴婷爲他要的簽名卡,葉凌飛一直當成他和白晴婷關係開始的紀念,留在抽屜裡。
一看見上面寫的名字,葉凌飛腦海中靈光一閃。心道:“對,我怎麼忘記這件事情了,一定是他。”
那張卡片上面寫的是奧納朗的名字,這是當初奧納朗作爲聯合國慈善大使來望海市時,白晴婷誤以爲葉凌飛很想得到奧納朗的親筆簽名,辛辛苦苦爲葉凌飛要來的簽名卡。
葉凌飛趕忙抓起電話,撥打了周欣茗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周欣茗此刻可忙得要死,一方面要查望海市連續出現的暗殺案子,另一方面她正在佈置圍捕飛車黨頭目的行動,偏偏葉凌飛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周欣茗示意刑警大隊的警員先坐在會議室裡,她走出會議室,接了葉凌飛電話。
“欣茗,你還記得去年那個聯合國大使來望海市的事情嗎?”
這件事情對於周欣茗是一件傷心事,就在那晚的慈善酒會,周欣茗最愛戴的老隊長馬剛重傷身亡,而周欣茗也差點被殺人幹掉,多虧葉凌飛連續救了她。這纔會出現後來周欣茗爲了報恩和葉凌飛發生了關係,一直到現在和葉凌飛糾纏不清的事情。周欣茗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聽葉凌飛提到這件事情,周欣茗不解問道:“你問這件事情幹什麼?”
“我自有我的原因,欣茗,我想要那天晚上參加那場慈善酒會的名單,越快越好。”葉凌飛並沒有告訴周欣茗自己到底怎麼打算得,而是催促周欣茗儘快幫他搞到那份參加酒會的賓客名單。
這都是陳年舊事,要找那份名單很有難度。周欣茗追問道:“幫你找沒有問題,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爲什麼要找那晚上出席慈善酒會的名單。”
“欣茗,你儘快幫我找到就是,你找得越快,我保證我越快能查到到底是誰出賣了我。更爲重要的是能查到斯特文的真正目的。”
周欣茗眼見葉凌飛直到這個時候還不說原因,也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點頭道:“好吧,我現在就去找。當年我記得我們警察局有那場慈善晚酒會的賓客的名單備案,現在我需要從電腦裡找到。你給我點時間,我現在就去找。”
周欣茗掛了電話,又回到會議室。她對小趙和小周說道:“你們倆人不要參加今天晚上的行動,現在你們倆人馬上去給我找去年那場聯合國慈善大使爲募捐而舉行的慈善酒會的賓客名單,越快越好。”
“隊長怎麼回事啊?”小趙和小周不解問道。
啪!
周欣茗狠狠一拍桌子,喊道:“囉嗦什麼,我要你們查就去查,別在這裡給我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