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孫宏這一說,電話那頭的孫宏就嚷道:“葉先生,你說吧,你想讓我怎麼辦?”
葉凌飛手裡拿着電話,面帶笑容,嘴裡說道:“孫宏,我把望海市這邊的事情安排一下,過兩天就去東海市,我希望你先過去,幫我看看那邊的情況。我總不能兩眼一抹黑,就過去吧,你不是說你有人在東海市嗎,你先過去,從他們的嘴裡摸下情況!”
“明白!”孫宏說道,忽然,孫宏補充道:“葉先生,你能不能和大小姐說一聲?”
“你說雨雯啊,沒有問題,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葉凌飛說道,“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雨雯那邊不會說什麼!”
“既然這樣,那我就準備一下,明天就帶人過去!”聽孫宏說話的口吻顯得十分得高興,嘴裡嘟囔道:“就當帶我的兄弟過去旅遊了!”
“恩,去吧!”葉凌飛說道。
葉凌飛掛了電話後,又撥打了蕭雨雯的手機。蕭雨雯那邊響了許久,才聽到蕭雨雯懶洋洋地聲音道:“我說葉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呢,吵人家睡覺!”
“這都幾點了,你還睡覺,也太不像話了!”葉凌飛說道,“雨雯,最近過得怎麼樣?”
“老樣子,吃飽了睡,睡醒了吃,混吃等死唄!”蕭雨雯似乎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說道:“葉大哥,你到底有啥事,說吧,你沒有事情保準不會給我打電話,我都習慣了!”
“什麼叫都習慣!”葉凌飛笑道,“我前段時間去英國了,纔回國,馬上就給你打電話,難道我這樣對你還算不好嗎?”
“不知道啦,總之我就知道你給我打電話一定有事情,要不然你不會給我打電話!”蕭雨雯說得自信滿滿,不過,蕭雨雯確實說中了,葉凌飛確確實實有事情找蕭雨雯。就在這工夫,洗過澡的於筱笑赤裸着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於筱笑來到牀邊,用手推了推躺在牀邊的葉凌飛,緊跟着她上了牀,側躺着,右手放在葉凌飛的胸口上,那滑嫩的小手磨蹭着葉凌飛那寬闊的胸口。葉凌飛一隻手拿着手機和蕭雨雯打電話,另一隻手環抱着於筱笑,從於筱笑那順滑的脊背一直摸到於筱笑那隆起的粉臀,最後他的手掌停留在於筱笑那隆起的粉臀凹處,這嘴裡和蕭雨雯說道:“雨雯,我這邊有點事情,想讓孫宏過來幫忙,你看如何?”
“我孫叔叔?”蕭雨雯先是微微一頓,隨即說道:“你要找我孫叔叔就直接找他,你又不是不認識他,我現在很少見到孫叔叔了!”
“我剛纔跟孫宏通過電話,孫宏那邊沒有什麼問題,我就擔心你這邊!”葉凌飛說道,“我怎麼都應該跟你打聲招呼!”
“葉大哥,行了,你找我孫叔叔吧,我現在真的沒有時間管其他的事情!”蕭雨雯說道,“我那部電視劇馬上就要拍攝完成了,然後我還打算投資拍電影,這一大堆事情等着我處理呢,哦,等我電視劇拍完後,葉大哥,你可要來看看啊!”
“好吧,未來的大導演!”葉凌飛笑道,“我保證到場就是了,到時候,你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當然需要啦!”蕭雨雯說道,“不過,等到時候我再找你!”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葉凌飛和蕭雨雯通完電話後,把電話掛上,扔在牀邊,他摟住於筱笑,嘴裡說道:“都是你這個丫頭,我要不是爲了你的話,我才懶得去管這些閒事了,你說說你要怎麼報答我?”
於筱笑那充滿着青春活力的嬌軀和葉凌飛的身體緊貼着,那寬厚的髖骨被葉凌飛大手擠壓着,她的酥胸摩擦着葉凌飛的胸膛,嬌豔的俏臉上浮現着鮮紅的潮紅,嘴裡嬌聲道:“葉大哥,你還要什麼,我現在什麼都給你了,你想要我什麼?”
“你忘記你最喜歡說的話了嗎?”葉凌飛笑着問道。
於筱笑微微一頓,還沒有等她說話,葉凌飛的手指已經在於筱笑的粉臀上捅了一下,於筱笑“呀”的一聲,嬌叫了起來,兩手緊緊摟住葉凌飛,粉臀用力夾緊。
葉凌飛和於筱笑在酒店的房間裡一直待到快到晚上,葉凌飛把於筱笑送回了學校後,這才返回別墅。葉凌飛把今天下午跟於震見面的事情和白晴婷說了,葉凌飛的打算是後天就去東海市。他想把這件事情儘快處理完。
葉凌飛在望海市只是停留了一天,就開車去東海市。這次,他沒有帶野狼過去,只是叫上野獸。野狼現在和樑玉正在溫存期,葉凌飛不想打擾野狼。至於帶着野獸過去,那也是因爲野獸這傢伙爲了躲避陸雪華,強烈要求葉凌飛帶着他過去的。原來這野獸在外面包養的女人無意之中遇到了陸雪華,這望海市本身就是一個小城市,那個被野獸包養的女人只是知道野獸的老婆叫陸雪華,並不認識陸雪華。結果,就這樣趕巧遇上了,而且還成爲朋友,結果這一閒談,就談到了野獸,這一下子事情全暴露了。野獸本來這次回來是要跟陸雪華結婚的,但陸雪華卻暴露出女人的妒忌心來,和野獸鬧了起來。
以前的陸雪華並不是這樣的,再陸雪華有了孩子之後,陸雪華的脾氣也就大了起來。那野獸又不能跟陸雪華吵架,現在陸雪華懷着他的孩子。不管野獸說什麼,那陸雪華就是不聽。野獸在家裡被鬧得實在沒辦法了,就趁着葉凌飛要去東海市的機會,跟陸雪華說老大找他。那陸雪華別看對野獸可以又哭又鬧,在聽說葉凌飛找野獸後,陸雪華竟然停止哭鬧。野獸暗想還是老大管用,先到外面躲幾天,讓陸雪華冷靜幾天。
葉凌飛在車上又教育起野獸來,當然,葉凌飛本身也沒有什麼資格去說野獸,他自己做得也不是很好。葉凌飛就是告訴野獸如何哄女孩子而已,野獸那是連連點頭。
在高速公路已經開了快到一個小時了,葉凌飛拿出手機,撥打於震的電話,他想要和於震通通氣。
於震就等着葉凌飛的電話,葉凌飛上次說過兩三天就過去,於震一直都等着葉凌飛過來。葉凌飛在東海市有自己的別墅,這次去東海市就住在那邊。葉凌飛和於震打過電話後,把手機扔在一邊,扭過頭,對野獸說道:“野獸,晚上帶你出去玩玩!”
“出去玩玩?”野獸有些無精打采地說道,“老大,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出去玩啊,算了,我還是不去得好!”
“帶你見識一下!”葉凌飛笑道,“知道東海市的逍遙樓嗎?”
“逍遙樓?”野獸一晃腦袋,嘴裡說道:“聽都沒有聽說過,老大,逍遙樓是什麼地方?”
“逍遙樓是東海市最豪華的休閒、娛樂場所,據說能去那裡的都不是簡單人物,想不想去見識一下?”
野獸一聽,這眼珠子就亮了起來,嘴裡說道:“當然想去瞧瞧了,我倒要見識下這個逍遙樓是什麼地方!”
葉凌飛笑道:“不過,要等晚上才能過去,現在可不行!”葉凌飛說完之後,就沒有再說下去。
葉凌飛開車到了自己的別墅,一進到別墅裡面,葉凌飛就打電話給孫宏,要孫宏到這邊來見他。孫宏比葉凌飛提前一天到的東海市,就住在酒店裡面。這次,葉凌飛讓孫宏搬到這邊住,孫宏一共帶了二十個人過來,孫宏就帶了四個人過來,剩下的人都留在酒店裡面。
孫宏這次過來帶了一個人,張海天,上次葉凌飛在東海市和周欣茗舉行婚禮時,這張海天就在場。孫宏和張海天能在東海市遇見也是十分的偶然,當時,張海天在東海市這邊混,也算是一個小頭目。之後,孫宏和張海天也有聯繫,這次孫宏來東海市首先見的就是張海天,孫宏並沒有跟張海天說是什麼情況,只是和張海天閒聊而已。從張海天的嘴裡,孫宏知道了不少有關東海市這邊的黑幫情況。這次,孫宏帶張海天過來,就是想讓張海天和葉凌飛說說有關東海市這邊的黑幫的情況。
張海天沒來過這邊,雖說張海天在東海市也算是一個小頭目,也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哪裡能到這種高檔的別墅小區來。這裡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這種地方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嘍囉敢過來的。
在東海市,這黑幫地盤劃分很明確,有些地方是不能動的,就比如說市政府領導所住的小區以及這邊的別墅小區,這幾個地方是任何黑幫的人都不能過來惹事的,要是有黑幫的人不肯聽話,過來找事的話,就會有人出面懲罰。這人就是東海市那個被很多人稱呼爲剛哥的男人,剛哥年紀不大,也就三十出頭,按正理說,像他那樣年輕的人是不能做到東海市黑幫老大的份上,論資歷、論輩分,都輪不上這叫剛哥的男人,但這裡的人都清楚,剛哥不過是一個代表而已,真正的幕後老大另有其人。
如果說有黑幫不服從剛哥的管理,那一定被警方打擊,誰都清楚剛哥的後臺是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能人,誰都不敢招惹。
張海天等來到別墅後,才知道那孫宏所說的有勢力的男人竟然是上次在東海市舉行婚禮的那人,當時,張海天就感覺奇怪,爲什麼孫宏等人會到東海市參加婚禮,鬧了半天,原來如此。
這張海天見孫宏就有些畏懼,再見到就連孫宏都忌憚的葉凌飛時,他變得更加小心翼翼。野獸坐在葉凌飛的身邊,看了一眼張海天,又把目光轉到孫宏身上,咧着大嘴說道:“我說孫宏,這小子是誰?”
“恩,原來是我們斧頭幫的人!”孫宏說道,“後來斧頭幫解散了,他就到這邊來了,現在算是這邊的一個小頭目吧,混得還算不錯,至少比我強啊,我現在什麼也不是!”
“屁!”野獸一咧嘴,把手裡的那把正宗的軍刺狠狠紮在桌上,就聽得“砰”的一聲,那把軍刺扎進木頭桌面至少有一寸之深。野獸咧着嘴,說道:“孫宏,你還說什麼不是,你在望海市誰敢招惹,你只要跟着我們混,保證沒有人敢招惹你,不管是誰,都不敢動你!”
“野獸,你別在這裡胡說了!”葉凌飛感覺野獸的話太多,對野獸擺了擺手,說道:“你不是說要游泳嗎,在外面有游泳池,你可以去游泳池或者去海里游泳,總之你別在這裡囉嗦,晚上我帶你出去玩!”
“哦,知道了!”野獸伸手拔出軍刺來,大步地走了出去。
張海天那也是混黑社會的,這打打殺殺的事情可沒少幹,就剛纔野獸把軍刺扎進桌子裡的動作就讓張海天心裡一驚,心裡暗暗打鼓起來。心裡暗想要是那把軍刺扎進自己身體的話,自己就完了。
葉凌飛招呼孫宏和張海天坐下來,他先起了身,取了幾瓶礦泉水,他把其中的兩瓶分別扔給孫宏和張海天,嘴裡說道:“你們也別介意,我買了這邊的別墅,但很久都沒有來住了,這裡面什麼也沒有,這還是我臨時買的,孫宏,等有時間找個人,把這裡收拾一下,我不在東海的時候,你就帶人在這裡住,不過,別把我這裡給整得不像樣就行!”
“葉先生,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吩咐我的兄弟不要在這裡亂來!”孫宏說道,“目前我讓其他的人都在酒店裡面住着,等以後在這裡找到落腳點,就搬過去住,葉先生這裡,能不住還是不住得好!”
葉凌飛打開礦泉水蓋子,喝了一大口礦泉水,然後抹了抹嘴角,嘴裡說道:“隨便你,你願意住就住,不願意在這裡住,我也不強求你。不過,這幾天你現在這裡住!”
“那好!”孫宏答應道。
葉凌飛把目光又投向張海天,嘴裡說道:“你叫張海天是吧!”
“恩!”張海天趕忙說道,“我綽號叫拼命,因爲打起架來不要命,就得了這個綽號,孫堂主最清楚,當年,我在……!”
張海天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凌飛打斷道:“張海天,我不是問這個,你的綽號和我無關,我只是想問你點事情!”
“葉先生,您儘管問,我知道的一定告訴您!”張海天說道。
“張海天,你在這邊既然是混黑社會的,在你看來,這東海市的黑社會和望海市當年的黑社會有什麼不同?”
葉凌飛這句話讓張海天沒有搞清楚葉凌飛要問什麼,他看了看孫宏,那孫宏也沒有明白葉凌飛的意思。張海天只得把目光又轉向葉凌飛身上,問道:“葉先生,我不明白您這句話的意思?”
“我說直接一點,在你看來,東海市這邊的黑社會猖獗的原因是什麼?”葉凌飛這句話一問出來,那張海天終於明白葉凌飛要問的東西,他微微遲疑片刻,隨即擡起頭來,望向葉凌飛,嘴裡說道:“葉先生,我只是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並不是很多。根據我的瞭解,這邊的黑社會有人在保護,不像當年的望海市,我們幫會都是儘量不惹事,以免被警方盯上。而這邊呢,根本就不擔心警方,我感覺……我感覺這邊的警察在縱容黑社會!”
“說得好!”葉凌飛拍了拍巴掌,嘴裡說道:“看起來,你還是很有頭腦的,那我問你,你認爲這種情況會持續下去嗎?”
“肯定不會持續下去!”在這點上,張海天那是很清楚的,他說道:“我看也就是這段時間,以後就不好說了,說不定會像當年的望海市一樣,把幫會連根剷除,關鍵還是在於政府那邊,葉先生,我說不好,我總之有這樣的感覺!”
“張海天,你的感覺沒錯!”葉凌飛說道,“這邊的黑社會已經猖獗到一種無法忍受的程度,我告訴你,一旦這邊政府有什麼職位調動,或者說,一直都在保護這邊黑社會的政府的人員被調動的話,就可能給這邊的黑社會遭受滅頂之災,到時候,像你這樣的人,就會被打擊!”
葉凌飛這句話一說完,孫宏就接着說道:“拼命,你畢竟當年是我們斧頭幫的人,我也不想看見你在這邊混進監獄裡面,咱們現在是爲了賺錢,這賺錢的辦法很多!”
張海天嘆口氣,說道:“我也沒辦法,我不幹這個,我能幹什麼呢!”
“你能幹的事情很多,就是看你肯不肯幹了!”葉凌飛看着張海天,嘴裡說道:“我給你透個實話吧,中央那邊已經注意到東海市這邊的情況,我在中央有人,傳出話來,很快就會整治東海市,到時候,就算沒有能抓到大魚,像你們這樣的人一定要被推出去頂罪,你考慮清楚,這以後的路要怎麼走?”
張海天低下頭,忽然又擡起頭,他看着葉凌飛,嘴裡直接問道:“葉先生,您和我直接說吧,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