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把於筱笑送回家後,他開車回望海市時,還沒有到高速路口,就看見後面那輛一直跟着他的黑色轎車忽然加速起來。
葉凌飛嘴角浮現出冷笑來,他先前還感覺困惑,這輛黑色的轎車爲什麼一直要跟着自己,如果真的是姚靜派過來跟蹤自己的話,沒有必要跟着自己跑了一天,自己又不是不回望海市,完全可以在自己位於望海市的別墅附近等着自己。
葉凌飛當時就感覺奇怪,這次,看見那輛黑色的轎車忽然提速,看架勢是準備衝上來時,葉凌飛明白過來。葉凌飛伸手打開車座旁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了“剃刀鯨”,葉凌飛喜歡把武器放在他手能抓到的地方,這輛車裡早就放了“剃刀鯨”。本來,野獸曾經提議葉凌飛車裡放槍,哪怕放手槍也行,葉凌飛認爲沒有必要,畢竟自己這是在都市裡生活,要是車裡放着手槍的話,那樣感覺太不好了。
葉凌飛雖說沒放手槍,但卻放了“剃刀鯨”,有時候,這“剃刀鯨”可比手槍好用多了。葉凌飛一看後面一直跟着自己的那輛車加速了,他把剃刀鯨也拿了過來。把方向盤一打,向着路中央開了一下。
那名開着那輛黑色的轎車的外國人眼見葉凌飛的車開向路中央,他一加速,開着車撞向了葉凌飛的車。葉凌飛那是能讓他撞上的嗎,一提車速,這輛車就竄了出去。
後面那輛黑色的轎車緊跟着葉凌飛的車,這裡的路況不是很好,葉凌飛也無法把車速提起來。忽然,就聽得“啪”得一聲,葉凌飛透過前視鏡,就看見後面那輛車裡,一名外國人把半拉身子從車裡探出來,手裡拿着一把手槍,正在對自己射擊。
“我靠,跟我玩這套!”葉凌飛把車左右擺動起來,後面那輛車也跟着擺動,那名拿槍的外國人無法穩住身子,就在他準備把身子探回去時,就看見葉凌飛把車向左一晃,緊跟着突然又向右就是一晃,完全把那輛車晃到左邊。葉凌飛一踩剎車,這輛車急速的減速,車輪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那輛黑色的轎車顯然沒有想到葉凌飛會突然減速,等那名男人發現時,已經晚了,葉凌飛已經把車跟那輛黑色的轎車並排。
葉凌飛左手把住方向盤,右手握着剃刀鯨甩了出去。這種情況下甩匕首,那是一種考驗,葉凌飛本來是打算要那名拿槍男人的性命,但哪裡想到,這長久不玩這種高難度了,這手法也有些生疏了,這把“剃刀鯨”沒有飛向那名拿槍男人咽喉要害,反倒是飛高了,扎進那名拿槍男人的眼睛裡面。
“操,又他媽的飛歪了!”葉凌飛嘴裡罵了一句,緊跟着用車去別那輛黑色的轎車。
這事情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的,那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其中一人右眼就被剃刀鯨扎中,痛得他慘叫一聲,手裡的槍也掉了。他兩手本能地去拔那紮在他左眼裡面的剃刀鯨,這不拔倒好,這一拔反倒把他的眼珠子給帶了出來,他捂住眼睛,拼命掙扎着,讓身邊那名外國人都無法開車了。偏偏這個時候,葉凌飛又別他的車,一下子把那輛車別到另外一邊,那道邊是一個矮坡,這輛車一下子就滾了下去。
葉凌飛把車停在道邊,下了車,來到坡下那輛已經倒過來的車前,就看見剛纔被他扎住眼睛的那名男人已經死在車裡,另外一名被卡在車裡,正在拼命掙扎着。
葉凌飛走過去,對着那名還在掙扎的外國人的脖子就是狠狠一掌,砍在那名外國人的頸部,砍暈過去,緊跟着,葉凌飛把那名還活着的外國人拖了出來,用他的衣服把這個傢伙綁好,嘴裡塞進東西,葉凌飛拖着這傢伙到了自己的車前,把他塞進自己的後車廂裡。
這裡是東海市的轄區,不是葉凌飛所在的望海市。如果是在望海市的話,葉凌飛很好處理,大不了讓刑警的人來處理,但這裡的刑警卻不會聽他的。葉凌飛爲了避免麻煩,把那輛車的車油放了出來,緊跟着拿出打火機,把那死了的傢伙的衣服點着,火順着那傢伙的衣服燃燒了起來,一直燒到油上。
葉凌飛上了車,沒有再理會,開着這輛車到了高速路口。那裡並沒有檢查葉凌飛的後車廂,而是把牌子遞給葉凌飛,葉凌飛很順利的通過高速路口。
這一上高速路,葉凌飛可就把車速提了起來。他也拿出手機,撥打了小趙的電話。
“小趙,在哪裡呢?”葉凌飛問道。
“哦,葉哥,我在家啊!”小趙說道,“葉哥,有事情嗎?”
“小趙,我這邊確實有事情!”葉凌飛說道,“我剛纔被兩名外國人襲擊了,孃的,他們竟然用手槍!”
小趙一聽葉凌飛這句話,當時就跳了起來,嘴裡說道:“葉哥,你在哪裡被襲擊的,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這就不必了!”葉凌飛說道,“我現在正從東海市趕回來,我抓了一個,小趙,我大約七點左右能到高速路口,你帶着人在高速路口等我,把這個混蛋帶回去好好審問一下,給我記住了,我不管他的死活,我就是想知道他是誰派來的,爲什麼要殺我,你明白嗎?”
“恩,明白!”小趙答應道。
葉凌飛掛上了電話後,點着了一根菸,剛纔的情況很險,如果葉凌飛不是事先有所防範的話,其後果不堪想象。葉凌飛一根菸抽完之後,想起了白晴婷,自己可能會晚一點回去,他擔心白晴婷等自己太久了。本想打電話給白晴婷,但電話拿起來了,葉凌飛又放了下去,這電話不能打,葉凌飛擔心如果自己打電話給白晴婷話,說不定白晴婷會害怕,還是不要打的好。
葉凌飛把車速提了起來,本來需要在高速上跑上兩個多小時,葉凌飛用了一個半小時,就趕到了望海市的高速路口。就看見高速路口停着四輛警車,這小趙一接到葉凌飛的電話後,不敢怠慢,馬上召集自己手下的刑警趕到高速路口。他們在高速路口已經等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了,小趙正在抽着煙,看見葉凌飛的車從高速路口開出來後,他馬上迎了過去。葉凌飛把車停在小趙的身邊,下了車,打開後備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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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趙立刻讓人把這名被綁住手腳的外國人帶上了警車,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輛普通的轎車停在這裡,一名戴着眼鏡的年輕女子從轎車上下來,她手裡拿着照相機,對着那名被綁住手腳的外國人拍照。
小趙一看,趕忙上前,阻止道:“這裡不許拍照,你是什麼人?”
“啊,我是《望海日報》的記者!”那名女記者拿出記者證,遞給小趙,小趙看了一眼記者證之後,又還給她,嘴裡說道:“記者同志,對不起,我們在執行公務!”
“這位警官同志,是否可以給我介紹一下呢?”那名女記者說道,“我剛纔瞧見那名外國人是被綁住手腳,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剛纔說過了,我們在執行公務!”小趙說道,“請你不要干涉我們執行公務!”
那名女記者看了一眼小趙,她的目光又落在葉凌飛身上,仔細打量了一下葉凌飛,忽然拿着相機對着葉凌飛拍了照片。小趙一看,伸手就要去搶那相機,但那名女記者卻把相機背到後面,嘴裡說道:“警察同志,這是我的權力,我是記者,我有權力照相的!”
“我說過了,這是公務!”小趙不依不饒,說道:“我們不允許你拍照,快點把相機交出來!”
那名女記者很年輕,看起來像是剛大學畢業不久的樣子,她堅持不肯把相機拿出來,嘴裡說道:“警察同志,我希望你注意你自己的行爲,你現在是在干涉我採訪的權力,我可以投訴你!”
“什麼投不投訴的,我不懂!”小趙裝糊塗道,“我現在就知道你在干涉我們執行公務,如果你再不給我們的話,那我就要搶了!”
那名女記者聽小趙這樣說,她皺了皺眉頭,說道:“好,我把相機給你,但是,你必須在明天還給我,我明天會到你們警察局的。”
“沒問題!”小趙說道。
那名女記者把相機遞給小趙,緊跟着上了她那輛轎車,那輛轎車立刻開走了。小趙手裡拿着那名女記者的相機,來到葉凌飛面前,嘴裡笑道:“葉哥,這記者真是的,哪裡都有啊,沒有想到在這裡能遇到記者,要是讓記者胡亂報道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還是把相機沒收的好,等明天讓她來取就是……啊,怎麼裡面內存卡不在!”小趙等開相機時,才發現本來那裡應該插的一個存儲卡,但現在那裡卻什麼也沒有了,剛纔那女記者偷偷把存儲卡拿了下去。
“算了!”葉凌飛說道,“這記者就是巴不得把事情搞大,他們纔有新聞可以報道。你現在如果去要的話,你保證要不到,我相信那名女記者也不知道這事情的內幕,你還是先帶人回去,把那名外國人給我審問一下!”
“恩!”小趙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帶人回刑警大隊!”
葉凌飛也上了車,他先打電話給白晴婷,告訴白晴婷自己已經到了望海市,一會兒就能回家。
“老公,我等你!”白晴婷說道,“老公,我好想你,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有點害怕,老公,你快點回來吧!”
“我一會兒就回去!”葉凌飛說道,“我說老婆,你要是害怕的話,怎麼不去找泰麗絲聊天呢?”
“我不想出去,外面冷,我還是在家裡看電視比較好!”白晴婷撒嬌道,“我最希望我可以被老公你摟着,一起在牀上看電視,老公,你快點回來吧!”
“好,我這就趕回去!”葉凌飛說道。
葉凌飛開着車直奔南山別墅,他快到南山別墅時,接到了於筱笑的電話。於筱笑剛纔打電話給白晴婷,和白晴婷聊了一會兒,再知道葉凌飛還沒有回來後,於筱笑又打電話給葉凌飛。
“葉大哥,你還沒有回家啊!”於筱笑說道,“我姐姐在家裡都等急了!”
“小丫頭,你怎麼知道?”葉凌飛問道。
“我剛纔給姐姐打電話了!”於筱笑笑道,“我跟我姐姐聊了很久,要不然,我怎麼知道葉大哥你還沒有回家呢!”
“正在回家的路上,馬上就到家了!”葉凌飛說道,“筱笑,早點睡覺吧,記住,跟自己的父母好好相處,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知道了嗎?”
“葉大哥,我當然知道了!”於筱笑說道,“我知道葉大哥對我最好了,有什麼事情葉大哥一定會幫我的,只要有葉大哥在,我什麼也不害怕。”
“好了,我說小丫頭,你就別給我戴高帽了!”葉凌飛說道,“你還有事情沒有,沒有的話,我可要掛電話了!”
“當然有事情了!”於筱笑嬌聲說道,“葉大哥,難道你不想和我聊天?”
“那倒不是!”葉凌飛說道,“我可是在開車,這開着車聊天,一點都不方便,小丫頭,如果你想打電話的話,明天再打吧,我今天可是累了一天,把你送回家,還要開車回來,你說我累不累?”
“我當然知道葉大哥累了!”於筱笑說道,“不過,我還是想跟葉大哥多聊一會兒,葉大哥,我讓你猜猜,我現在在幹什麼?”
“你現在在幹什麼?”葉凌飛一愣,隨即笑道:“你當然在給我打電話啊!”
“不是這個!”於筱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葉大哥,你猜猜我到底穿着什麼在牀上躺着!”
當於筱笑問出這句話之後,葉凌飛笑了起來,他說道:“我說筱笑,你竟然和我玩起這套來了,我猜你根本就沒有穿衣服,對不對?”
“沒意思,不玩了!”於筱笑嘴裡說道,“葉大哥,你就不能猜猜啊,幹什麼直接說出來!”
“這能怪我嗎,誰讓你這樣問我!”葉凌飛說道,“你這樣問我,我當然這樣說了,我還不瞭解你嗎,小丫頭,竟然和我玩這套,好了,我這次真要掛電話了!”
“恩,葉大哥,親親,你早點回家睡覺吧!”於筱笑說道。
葉凌飛也掛了電話,他笑着搖了下頭,想起今天在於筱笑房間裡面和於筱笑親熱的事情來,葉凌飛就感覺今天自己有些荒唐,怎麼能在於筱笑家裡那樣做呢。好在於筱笑的父母沒有發現,要不然的話,今天說不定會被於震從家裡打出來。
葉凌飛眼見着快到南山別墅,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拋在腦後,專心開着車。
葉凌飛回到別墅時,已經快到晚上八點了。別墅裡面亮着燈,雖說別墅裡只有白晴婷一個人在家,白晴婷還是把樓下、樓上的燈都打開,看起來白晴婷一個人在家害怕,這才把燈全部打開。
聽到汽車聲,白晴婷站在窗戶口向外面看,眼見葉凌飛開着車進入別墅的院子後,白晴婷趕忙披了一件大衣出了臥室。當她來到別墅門口時,葉凌飛已經下了車。外面很些冷,白晴婷沒有敢出來,就站在門口,等着葉凌飛進來。
葉凌飛一走進來,就帶了一身冷氣,白晴婷不顧葉凌飛身上帶着冷氣,撲進葉凌飛的懷裡,撒嬌道:“老公,我好想你,我一個人在家很害怕!”
葉凌飛摟住白晴婷,輕呵道:“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恩,老婆,這門口太冷,走,我們回房間!”
白晴婷被葉凌飛摟着上了摟,一回到臥室,白晴婷就幫着葉凌飛把外衣脫下來。
“老公,這一路還順利嗎?”白晴婷問道。
“總體來說還算順利吧!”葉凌飛把鞋拖掉,白晴婷把葉凌飛的鞋拿到一旁,又給葉凌飛拿過來拖鞋。葉凌飛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嘴裡說道:“老婆,我先去洗個熱水澡,累死了,來回好幾個小時啊,以後看起來真的不能當天去就當天回來!”
“老公,我幫你洗澡!”白晴婷說道。
“那好,我們來個鴛鴦浴!”葉凌飛說着把身上最後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扔在地上,他就赤着身體摟住白晴婷的腰,摟着白晴婷走出了臥室。
葉凌飛舒舒服服泡在浴缸裡面,白晴婷光着身子,坐在浴缸旁邊,她手裡拿着浴巾幫着葉凌飛擦着身子,邊擦邊問道:“老公,你看見筱笑的父母了嗎?”
“看見了!”葉凌飛說道,“要不然也不會回來得這樣晚!”葉凌飛把臉轉向白晴婷,嘴裡說道:“我還和筱笑的爸爸說了我的擔心,看起來筱笑的爸爸心裡已經有所察覺!”
“那樣就好!”白晴婷說道,“我就擔心筱笑受到傷害!”
“哦,對了,筱笑的爸爸還說要到望海市來見見你這個姐姐呢!”葉凌飛笑道,“老婆大人,人家還要謝謝你!”
“謝謝我?”白晴婷一愣,不解地問道:“老公,筱笑的父母爲什麼要謝我?”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感謝你照顧筱笑了!”葉凌飛笑道,“老婆,等他們來望海市後,你這個做姐姐的可要好好款待他們,從筱笑那邊算,你和他們也算親人了吧!”
“老公,這樣算起來,我們確實應該好好款待筱笑的父母!”白晴婷站了起來,她跨進浴缸裡面,粉臀對着葉凌飛,坐到葉凌飛的懷裡。她那嬌嫩雪白的身體依偎在葉凌飛的懷裡,嘴裡說道:“老公,筱笑的父母說過什麼時候來嗎?”
“那倒沒有!”葉凌飛兩手從白晴婷的腋下伸過去,兩手握住白晴婷的酥胸,嘴裡說道:“我看筱笑的父母也就是那樣一說,他們不是說能過來就過來的!”
“這個倒是!”白晴婷說道,“老公,我也感覺他們不是那樣容易過來,筱笑的父親可是市長,不是說想走,就能走的,不過,咱們有時間可以去東海市,畢竟咱們在那裡還有房子,雖說那裡不適合住,但在那裡渡假還是不錯的!”
“到時候再說吧!”葉凌飛的嘴脣親吻着白晴婷的粉頸,白晴婷把頭側過去,她的兩手放在葉凌飛的大腿上,摸向葉大哥的大腿根。當白晴婷感覺她的粉臀被硬物頂住後,白晴婷把身子轉了過來,坐在葉凌飛的懷裡,葉凌飛摟住白晴婷,慢慢進入白晴婷的身體裡,白晴婷那櫻桃小嘴裡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音。
……
“喂,小維,你睡了嗎?”剛纔在高速路口拍照的那名年輕女記者拿着手機,邊上樓邊打電話。
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說道:“表姐,什麼事情?”
“小維,你不是在望海市讀書嗎,你對這邊的情況熟不熟悉?”
“表姐,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那名年輕女孩子來到自己租的一室一廳的房門前,她拿着房門鑰匙打開了房門,一走進來,那名年輕女孩子就把手裡拿的包扔在沙發上,走進了臥室。
“小維,我有事情,來,你現在上網,我給你傳點東西過去!”
“好吧!”電話裡面傳來那女孩子有些無奈的聲音。
這名年輕女孩子打開電腦,上了網,她把那個存儲卡里面的照片複製到電腦裡面。打開QQ,點了下一個寫着“許維”的女孩子的頭像。這名年輕女孩子就是許維的表姐許思思,許思思去年大學畢業,她就讀於新聞專業,本來在北京工作,後來因爲工作不順心,就跑到望海市的《望海日報》擔任記者,她剛擔任記者沒多久,這次剛採訪完回來,就在高速路口看見了那一幕。在許思思看來,這裡面大有文章,說不定這還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呢。她這纔想和許維聊聊,許思思知道自己這個表妹在望海市讀大學,對於望海市的一些事情還是比較熟悉的。
許思思在QQ裡面打字着,很快,許維那邊有了迴應。許維目前在家裡,她得到初十才能回望海市。
“表姐,我困死了,剛纔我已經睡着了,被你吵醒了,等我回望海市後,你可要請我吃飯!”
許思思立刻回道:“好,沒有問題,不就是請一頓飯嗎,小意思,你表姐雖說沒有多少錢,但這飯錢還是能湊出來的,大不了,你表姐吃一個星期的方便麪,也會請你吃飯!”
許維那邊迴應道:“表姐,你這樣說,我哪裡敢讓你請吃飯啊,我看還是算了吧,等我回去請你吃飯得了!”
“那行啊,我可知道你交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這劫富濟貧可是一種良好的美德,作爲你的表姐,我當然要把這種美德發揚光大,那我就不客氣了,等你回望海市,一定要請表姐我好好吃一頓飯!”許思思那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得了,表姐,我男朋友有錢那可是我男朋友的錢,又不是我的,我幹嘛用他的錢啊!”許維回道,“我可是一個窮人,你要是真想發揚劫富濟貧的美德的話,幹什麼要找我嘛,你的男朋友不也是一個有錢的主,怎麼不讓他來望海市救濟下你!”
“你就別提他了,他現在在北京那邊也不好過,前兩天剛剛被老闆罵了!”許思思回道,“他還說打算辭職不幹到望海市來呢,但是,他過來幹什麼,那份工作一個月一萬多塊錢,在望海市上哪裡找那樣的工作,我在望海市這邊的工資還不到兩千,要是他過來的話,我們倆就別想買房子結婚了,根本就買不起啊!”
“好了,你就別和我說了!”許維回道,“表姐,你快點說吧,到底什麼事情,我一會兒還要睡覺呢!”
“哦,我讓你看幾張照片!”許思思把她拍到的照片傳了過去,很快,許維那邊有了迴音,就看見許維回道:“表姐,你給我看這些東西幹什麼,不就是警察抓人嗎?”
“小維,你先彆着急,你都看清楚照片了嗎?”許思思問道。
“沒有耐心看啊!”許維回答,“我說表姐,你又不是三歲的小孩,難道你沒有見過警察抓人,這有什麼的,我沒感覺有什麼不對!”
“小維,你再仔細看看!”許思思引導着許維,“你看見那名被綁着的外國人了嗎?”
“看見了,怎麼了!”許維問道。
“你沒有發現那名外國人是被綁住了嗎,而且還是昏迷的!”許思思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這些警察那是把一名昏過去的外國人帶走的,最關鍵的你看沒有看見後面的照片!”
這許思思和許維通過耳麥談着,許思思打開桌面上的照片,那是葉凌飛被拍的那張照片,許思思說道:“你看這男人,我就感覺這男人很古怪,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我看見那些警察是從他的車裡把那名被捆綁的外國人給擡到警車上的,小維,難道你就不感覺這裡面的事情很多嗎,說不定這裡面還藏着驚天的內幕!”
“哎呀,怎麼是他?”許維驚聲叫了一聲,許思思一聽,趕忙問道:“小維,難道你認識這男人?”
“表姐,你真的不認識這人?”許維問道。
“小維,我要是認識還問你幹什麼!”許思思說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剛來望海市沒有多久,我怎麼有你熟悉啊,要不然,我幹嘛問你!”
“表姐,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總之這人我認識,哦,應該說和他很熟!”許維說道。
“什麼,你和他很熟?”許思思頗感意外,她趕忙問道:“小維,快點說說,這男人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表姐,他的名字叫葉凌飛,是我男朋友的表姐夫,我還認識他!”許維說道,“葉大哥這人很好的,他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真不清楚,我就知道他很有錢,而且人脈很廣,表姐,我看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葉大哥做的事情你千萬別管,那樣對你不好!”
“小維,你叫他葉大哥?”許思思感覺這個世界也太小了點吧,怎麼這個男人竟然和許維很熟悉,而且聽許維說話的口氣,似乎許維對這個男人印象很好。想想也是,這男人那可是許維男朋友的表姐夫,至少也算是親戚關係。
“表姐,你聽我的,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許維那邊停頓了一下,隨即說道:“表姐,那些警察想必葉大哥都認識,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解釋,總之,葉大哥在望海市那就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
“手眼通天?”許思思一聽這句話,她的眼睛可就亮了起來,許思思感覺這裡面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說定是一個驚人的秘密。許思思身爲記者,就想搞出一個驚天的新聞出來,這樣的話,她可就成爲名記者了。許思思把許維後面的話都沒有聽進去,她纔不管這男人如何手眼通天了,總之,對許思思來說,這裡面就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一定要追查下去。
……
第二天,葉凌飛醒得很晚,當他醒過來時,白晴婷已經不在牀上了。葉凌飛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八點多了,葉凌飛坐了起來,他昨天很累,以至於睡了一個懶覺。
葉凌飛剛剛坐起來,白晴婷就推開了房間的門,看見葉凌飛醒過來後,白晴婷來到葉凌飛身邊,親了葉凌飛一口,嘴裡柔聲說道:“老公,我給你做好早餐了,等你洗漱完之後,就可以吃早餐了!”
“老婆,你會做早餐?”葉凌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白晴婷,那目光中充滿着不相信。白晴婷把小嘴一撅,嘴裡說道:“老公,你幹什麼這樣說,你就是不相信我會做早餐了!”白晴婷說着低下頭,嘴裡嘟囔道:“人家一大早就辛辛苦苦地給你準備早餐,我的手都被燙了,你還這樣說!”
這白晴婷說着說着,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葉凌飛一看,趕忙把白晴婷摟在懷裡,嘴裡解釋道:“老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感覺我太幸福了,我的老婆辛辛苦苦給我做早餐,我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老婆,來,把你的手給我看看,我看看有沒有燙壞!”
白晴婷把右手中指示意給葉凌飛看,葉凌飛一看,根本就沒有事情。不過,葉凌飛還是裝作心疼的模樣,趕忙把白晴婷的手指頭含進嘴裡,用舌頭舔着白晴婷的手指頭。白晴婷眼見葉凌飛這樣,纔開心得笑了起來。她把手指頭從葉凌飛的嘴裡抽了出來,嘴裡嬌笑道:“老公,好了,我的手指頭已經不疼了!”
“老婆,你別說,這舔棒棒糖的感覺還不錯!”葉凌飛壞笑道,“怪不得老婆你願意舔棒棒糖呢?”
“舔棒棒糖?”白晴婷一愣,不明白葉凌飛這是什麼意思。她問道:“老公,什麼棒棒糖啊!”
“就是這個了!”葉凌飛用手示意自己的下身,嘴裡壞笑道:“難道老婆你不喜歡舔棒棒糖嗎?”
白晴婷一下子明白過來,她的臉頰紅了起來,一推葉凌飛,嘴裡氣惱道:“你真壞,我再也不理你了!”
葉凌飛趕忙把白晴婷摟在懷裡,嘴裡哄道:“老婆,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嗎,好了,老婆,你別生氣了,來,讓老公我好好疼疼你!”葉凌飛說着摟着白晴婷,兩手不老實起來,白晴婷被葉凌飛摸得心裡癢癢的,她嬌聲說道:“老公,好了,別鬧了,快點起牀去洗漱吧,今天我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呢,張雲不在家,我要洗衣服,還要做家務!”
“恩,好!”葉凌飛把手從白晴婷的身上拿了出來,他伸了一個懶腰,嘴裡說道:“老婆,那我去洗漱了!”
“去吧,去吧!”白晴婷催促道,“你這個大懶蟲,快點去洗漱吧,我要疊被子!”
葉凌飛笑着下了牀,去洗漱,白晴婷則收拾起牀來。這白晴婷幹起家務來倒是像模像樣的,等葉凌飛回到臥室時,白晴婷已經把被子疊好了,而且白晴婷還在臥室裡面噴了清新劑。葉凌飛穿上寬鬆的休閒衣服,和白晴婷下了樓。
白晴婷做的早餐是煎蛋,不過,這煎蛋的手藝確實不怎麼樣,有些過了火候。白晴婷把煎蛋、麪包、切成片的火腿外加橙汁擺放到餐桌上,雖說那煎蛋看起來不怎麼樣,但白晴婷還是對自己的手藝顯得很滿意,她坐在葉凌飛身邊,拿過來兩片面包,把火腿片和煎蛋夾在麪包裡面,遞給葉凌飛,嘴裡說道:“老公,來,這是我做的煎蛋、火腿三明治,你嚐嚐口味如何?”
葉凌飛看那煎蛋的顏色就感覺白晴婷這手藝確實不怎麼樣,不過,這些可是白晴婷一大清早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就算再難吃,葉凌飛也要吃下去。葉凌飛拿在手裡,大口咬了一口。白晴婷眼看着葉凌飛,嘴裡問道:“老公,怎麼樣?”
“還不錯!”葉凌飛嘴裡說道,“老婆,你這手藝可是見長啊!”
“那是!”白晴婷聽了葉凌飛的誇獎後,這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來,她嘴裡說道:“老公,我還擔心我的手藝不好,你不喜歡吃呢!”
“我老婆,我感覺你的手藝不錯!”葉凌飛拿起橙汁,喝了一大口後,又咬了一口,嘴裡說道:“我感覺老婆你歡迎手藝比張雲還要好!”
白晴婷笑道:“老公,你又在說假話了,我的手藝哪裡有張雲好!”
這一說到張雲,葉凌飛纔想起張雲已經走了很多天,不知道張雲什麼時候能回來。葉凌飛說道:“老婆,張雲說沒說過什麼時候回來?”
“她不是說要在家裡住一段時間嗎?”白晴婷說道,“老公,你還讓她多住一段時間呢!”
“恩,我記得了!”葉凌飛說道,“我只是想張雲什麼時候回來,我不想讓老婆大人這樣累!”
“老公,我不累,我感覺很好,這樣我纔像是你的妻子,每天早上給老公你做早餐!”白晴婷臉上浮現着幸福的笑容,嘴裡說道:“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我不喜歡!”葉凌飛心裡暗想着,但他卻不敢在白晴婷面前表現出來,而是低着頭,把這所謂的煎蛋、火腿三明治很快地吃完。
白晴婷今天沒有去集團公司,她留在家裡收拾家。這收拾家的工作看似簡單,但幹起來卻十分累人,白晴婷只是把客廳的地面擦到一半時,就已經累得不行了。葉凌飛看不下去了,嘴裡說道:“老婆,你坐着吧,這活讓我來幹!”
葉凌飛把白晴婷扶到了沙發上,坐下去,白晴婷一直揉着腰,她嘴裡說道:“老公,這活真累,真不知道當初張雲是怎麼幹的。老公,我看咱們應該給張雲多漲點工資了,我看這活就算一個月給張雲五千塊錢都不多!”
“恩,老婆,我聽你的!”葉凌飛說道,“等張雲回來,咱們就給張雲一個月五千塊錢!”
葉凌飛說完,就彎下腰去,把白晴婷沒有收拾完的地面收拾乾淨。然後,葉凌飛又打算上樓去洗衣服,就在這個時候,葉凌飛的電話響了起來,葉凌飛拿過來電話,一看是小趙打過來的電話,葉凌飛拿着電話坐在白晴婷身邊,把白晴婷摟在懷裡。
等電話一接通,就聽到電話裡面傳來小趙的聲音道:“葉哥,我們兄弟昨天晚上審了那傢伙一晚上,結果什麼也沒有審出來,那傢伙什麼也不肯說!”
“這在預料之中!”葉凌飛嘴裡說道,“小趙,你再繼續審問下去,等下午我會過去的!”
“好!”
葉凌飛一掛上電話,白晴婷就問道:“老公,什麼事情?”
“一點小事情!”葉凌飛說道,“老婆,你不用擔心,哦,等下午我去趟刑警大隊!”
“好的!”白晴婷答應道。
葉凌飛又上了樓,把衣服扔進洗衣機裡,開始洗衣服。葉凌飛這邊洗邊考慮起來,看起來那個叫姚靜的女人已經把自己視爲她的眼中釘,自己也不能再等下去了,應該採取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