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會內部不是沒有高手,但是這些高手跟趙立比起來,絕對就是浮雲。
如果趙立願意他甚至可以一個人將六合會全都幹掉。
恐怕他之所以容人自己就是因爲自己聽話吧!盧觀擦着額頭的冷汗想着,畢竟自己曾今認識他,同時也是他堅定的支持者。
所以自己才能夠獲得他如此多的支持吧!
盧觀點了點頭,這事情是六合幫內部的事情,這個事情首先當然是他自己去解決了,畢竟這個事情最重要的是要樹立起他的威信,這纔是最重要的,畢竟這個可是宋爺進入醫院之後的事情,若是誰能夠平定了這一次的內亂,那麼無疑它將成爲實質性的領導者,這個六合幫的所有權力也將收攏到他的旗下。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靠着外援來進行這一場評定,要不然即便是拿下了這些人,以後別人也不會服氣。
“你自己先弄,反正到時候實在是頂不住了就告訴我,我別的事情不會幫你做,但是收拾掉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只要這一兩人的價值夠高,這就足夠了。”趙立說完起身就準備走,隨後突然轉過身來,看向了遠處。“還有最後一點,千萬不要去碰那種東西,如果你想要碰的話,不管你身邊防守多麼的嚴密,你的下場也只有死路一條。”
趙立相信這個傢伙懂自己說的話的意思。
這個盧觀是聰明人,這個傢伙能做到這一步顯然不會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努力就能成的,但是實際上呢?
這個地方的形式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摸清楚,這個地方是六合會在掌握,他不瞭解這裡面的一切,他也不想去知道,這個裡面的事情,他寧願全都交給盧觀,自己只需要穩坐後方都比較舒坦。
最重要的是,這個裡面有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
現在的六合會一分爲二,現在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這個時候能夠想到的就是讓這個盧觀自己去處理,等到他處理不了的時候,自己再出現。
這其中太麻煩了,趙立不想摻和進去,對於他來說,能夠在一旁打打醬油,過過自己的正常生活,那就再好不過了。出了這個賭場,趙立就看到自己的那個便宜師傅早早的就出了賭場。
這個老傢伙見勢不妙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傢伙還真是的!”趙立苦笑着咬了咬歐,隨後將目光落在了付航這個老頭的身上。
這個鬼老成精的傢伙,每次都能嗅到不對的味道。
每一次他都能夠針對這些人進行躲避。
趙立很清楚這個時候他離開,其實就代表着這個地方已經變得危險了。
很快,趙立就看到了盧觀的反制措施。
這個傢伙直接用裝修的名義暫時封閉了賭場,就連原本在賭場裡的高手,都請了回去。
這個傢伙已經是要開始動手了。
趙立回去了之後,這些人就開始動手了。
可以說一下子整個長沙的地下部分都開始亂起來了。
回去之後,慕雲到了晚上十一點纔回來,這個時候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一次整個地下秩序都開始亂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們都開始加班加點的應付起了值得一次的亂局。
“這幫人簡直是要瘋了!”慕雲一回來,就把自己的衣服扔在了牀上,一副我真是受不了了的表情。
“怎麼了?”趙立喝着酒看着這個發火的女人。
“你是不知道今天有多亂,三十多起傷人案件,全是打架,還是羣架。這幫人簡直要瘋了。”氣的一扔抱枕,慕雲拿起了衣服就衝到了浴室裡面,她需要好好的洗個澡冷靜冷靜。
趙立站在了浴室外面了一臉鎮定的看着這個冒着蒸汽的房間。“你們打算怎麼做?是準備直接將他們所有人都搞定,還是將這些人置之不理,然後等到這些人全都死得差不多了,再動手處理?”
“當然是在他們造成更多危害之前動手!”這個時候慕雲得口氣異常的堅定
。這個時候她作爲一個警察,還是非常的鑑定的。
“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我們能夠搞定!”慕雲將這個時候也不想太過於依賴趙立,這種事情是全城的事情,不是程個人英雄的時候,他這個人就算是再厲害又如何。
趙立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落在了電視上。
這個時候電視上還在報道今天發生的火拼,雖然並沒有出現什麼大規模的傷亡,但是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影響惡劣。
“別惹我!否則的話我也是會出手的!”趙立第二天就去了劉瀟的公司,這個公司雖然只是租用了一個小房子,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的房子裡面卻是熱火朝天。
這個裡面少說有十臺電腦,並且裡面還在激烈的討論着什麼。
趙立過去了之後,就跟劉瀟打了個商量,裝作是在這個地方工作。
說實話他對於劉瀟的行爲很不看好,至少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對於敵人的攻擊,他們應付的手段太少了。
劉瀟雖然是出身有錢人家,但是卻沒有足夠的經驗,尤其是應付那種非商業手段的攻擊的經驗。
趙立裝作是一個普通的員工,一方面是要保護這些人,另外一方面他還必須要考察這些人的行動,說實話,他不是信不過劉瀟,而是必須的考察。
“趙立,這幾天你乾脆就在我們這裡吧,就玩玩遊戲看看賬目什麼的,如果有空的話,你也可以看看新聞,上次那人說他三天之內肯定會來。他到時候一定會來!這傢伙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心的。”
劉瀟有些擔心的說着,上次對方雖然叫得很兇,但是卻並沒有行動,他還以爲對方很慫,可是這一次他知道了,回去後請自己的父親幫忙問一下,他就知道了,這幫人是某個市委的人的公子。
這幫人平時也不做什麼事情,就是上門敲詐,這就是他們的主要的來源,而他們所依仗的無非就是他們父輩的政治資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