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大學的幾幢教學樓正在籌建中,所以原先的學生活動中心還在使用中。除了幾個必須的節假日,學生活動中心在平時對所有學生開放,裡面的項目有很多,檯球、乒乓球、遊戲機、閱覽室,甚至還有幾張小臺子可以供人坐着喝飲料打打撲克。這其實就和一個社區的活動中心差不了多少。
葉紛飛和幾個室友相約就在這裡打起了檯球。活動中心的面積不是很大,球桌於是擺得緊緊張張的,一旦檯球的母球靠近案邊甚至是貼邊的時候,打球就難免的要影響到邊上一桌的人。葉紛飛正準備打球,球棒後縮碰到了一個物體。
“你幹哈呢?”馬上就有人喝到。
“哦對不起。”葉紛飛連忙道。
“對不起?”那人重複了一遍。“對不起就算了?”口氣相當的不友善。看得出,對方三個人不是漢族人,應該是來自於某個少數民族。高校中的學生來自全國各地,什麼人都有,什麼素質的也都有。在邊疆待了久了的葉紛飛當然知道,對少數民族的人要客氣,千萬不要和他們爭執。在邊疆,如果漢族人和少數民族的人幹起來,吃虧的肯定是漢族人。在當地的街頭,一旦有事,漢族人頂多是在邊上圍觀,而少數民族的人就不同,不管是認識的不認識的,只要是自己同族的人,擼了袖子就上。所以在邊疆,只有漢族人被打,很少見到少數民族的人吃虧。
對方雖然只有三個人,葉紛飛的室友倒是有三個加上葉紛飛就有四個,人數上是比對方佔優。但是自己這裡的三個,全是眼鏡哥哥。關於眼鏡,有這樣的說法:天上的飛機最高,地上的眼鏡哥哥最騷。他們的學習成績是夠不錯的,人也是極品的好色,但是一旦打起架來,就變了縮頭烏龜了,總是躲在人的後面不敢出頭。葉紛飛看了看他們一眼,就見三個室友已經向後退了小半步。
“你們說怎麼辦吧?”葉紛飛直起身來。他一站直了身體,就明顯的比對方的人要高上一個腦袋。在邊疆混了那麼多年,雖然說是不敢和少數民族的人在大街上幹架。但真要是碰上什麼事情的話,他可也不是什麼怕事的主。
“怎麼辦?”最先和葉紛飛說話的那個人看了眼自己的同伴,冷笑:“算了,看在大家都是同校的份上,便宜你了!給哥們一個買瓶飲料,再把我們的臺費結了,下次看到我們客氣點,再請哥們打兩局球,就這樣算了,我們也不是想鬧事的人,就簡單一點吧!”
“就這麼多?”葉紛飛冷哼道。
“哼!”那人的鼻子裡出了一氣,就半仰起頭,沒有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的看葉紛飛。
邊上的人聽到這裡的聲音,也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動,靜靜的看着事態的發展。邊疆,少數民族的人的蠻橫,粗野,在校的學生都是知道的,也沒有人敢上前幫忙,勸架。他們都知道,在國內,漢族人上街是不被允許帶刀的。但是少數民族的人不同。在某些民族,是規定可以隨身佩帶匕首或者是長刀的。並且這些吃牛羊肉長的的人,力氣又相當的大,脾氣和力氣也是一樣的大,碰到了這些個人,最好是自認倒黴。沒事給自己身上找點傷口啊啥的,那是犯賤!
“可是我不想付這帳!”葉紛飛也冷笑,鼻子翹得比對方還要高。
“哈哈!”對方驚訝了一下,沒有想到葉紛飛有這樣的勇氣。這麼些年來,他們一向是隻有欺負人的份,還真沒碰上過幾個敢衝上來和他們硬幹的主。“那就是想打架了?”
“靠!”葉紛飛冷哼:“誰沒事和你們打架玩?我更喜歡打球。球杆碰到了你,我給你道歉,可是你不接受。你提的條件,對我來說太苛刻,我也不能接受!不過我們可以協商,可以繼續的談下去。大家都是來讀書的,都是文明人,不要動不動就說什麼打架的事。你們說是吧?”葉紛飛說着,又看了看自己這邊的人,三個戴着眼鏡的,此時已經退到了一步以外的‘室友’。
一根球棒伸到了葉紛飛的臉前。筆直的指着他,就在他鼻子前幾釐米的地方停下。
球棒不是停下,而是被葉紛飛單手抓住。
葉紛飛冷喝:“你們想怎麼樣?”
“呵呵!”球杆抖了抖,沒能從葉紛飛的手上奪回。那人又笑:“現在是你在挑釁我了,可不是我在挑釁你!”
“是又怎樣!”葉紛飛手上用力,球杆被他壓到球桌上。啪的一響,球杆斷爲兩截。
“啪!”另一聲響在葉紛飛的背上同時響起。
是對方的另一個人,一根球棒狠狠的抽到葉紛飛的後背。葉紛飛回頭,正看見球棒彈起,在空中斷成三段。
葉紛飛微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爲小時候練着玩的氣功現在發生了什麼神奇效應,還是球棒本來就不夠結實。反正他的背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是稍微的痛了一下,然後就沒事了。“你幹什麼?”葉紛飛暴睜了眼睛,逼視向用球棒抽上他背部的那人。他的眼睛在這一刻有一點點泛紅,感覺上象是頭準備拼命的野獸。
“不要在這裡打架!”一個大叔走了過來,手臂上套着個袖章,好象是寫着什麼字的,可是也沒有人仔細的去看。大家都是年輕人,衝動到了這個份上,也不是你想分就能夠分得開的!自然也就沒有人去顧及老伯
葉紛飛抖了抖手上的球棒,把根球棒抖得象杆鋼槍。棒尖指地,他沒有理會戴袖章的老伯,卻向曾用球棒揮在他身上的那個少數民族的男子:“你想咋樣?”他的語氣中特意的帶上了一點邊疆的口音。
那人看看自己的同伴,再看看周圍越來越多,雖然只是遠遠的在邊上看着他們沒有過來幫忙的人——他們的同學,又想到葉紛飛那招‘十三太保橫練’的工夫,心裡大概也是有點擔心,其中一個男子使了下眼色,先前和葉紛飛對峙的那個男子冷冷的丟了一句:“小子,你夠猛!咱們回頭見!”他丟下手中只剩下半截的球杆,也不去帳臺結帳也不去考慮是不是因爲損壞了球棒需要賠錢的問題,直接從葉紛飛的身邊擠過,走的時候還撞了葉紛飛的肩膀一下!
葉紛飛晃了一下,站穩身子,目送着三個牛人離場。
在場的衆人見沒有什麼好戲可看了,也紛紛的散去。不過,倒是有幾雙眼睛在葉紛飛的身上停留了一會,說不出是敬佩還是在爲他擔憂
“我們也走吧!”葉紛飛說着,就把幾局的臺費丟在桌面上,先一步往外走。
才走出學生活動中心的大門,葉紛飛就聽到一陣刺耳的笑。
站定了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那個消失了幾天,禿頭戴着假髮套的——吳威!
葉紛飛見到是他,在他怪異的笑聲中稍微的愣了一下。隨後,沒有理他,葉紛飛就要從他的面前走過!
“葉兄,這麼急的幹什麼去啊?”吳威問。
“回宿舍。怎麼,有事?”葉紛飛回問,語氣很平淡,差點沒加上這一句:“告訴你幹嘛,我們又不熟!”
“呵呵。聽說葉兄碰到了點小麻煩,我特地過來看一下!”吳威皮笑肉不笑的說。
葉紛飛冷冷的看着他,道:“不勞你費心,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事才發生沒幾分鐘,怎麼你就知道了?不是特地的趕過來想看我熱鬧的吧?”
“瞧您說的,葉兄,你也太那啥了。您看,我是那種人麼?”吳威笑,笑得還是那樣的皮笑肉不笑,笑得還是那樣的犯賤找抽。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趕時間。”葉紛飛的心情相當的不好,這樣說話已經是很客氣,他很擔心自己再受吳威兩下刺激的話,說不定的就揮拳上去在他的臉上寫點畫點什麼了!
“好!那我就說了!”吳威把輛變速的山地自行車的車把交給他邊上的人,向前走了兩步,和葉紛飛站到幾乎可以耳語的位置。“我查過了,你和陳鶯飛認識也沒有幾天。”
葉紛飛雖然料到了他可能是因爲陳鶯飛的事情而來,但是卻沒有想到過他的說話會這麼直接。愣了一下,他才說話,和吳威的音調保持一樣的低:“那又怎樣?是她不喜歡你,又不是我搶你的馬子!”他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口氣中卻明顯的帶着點火藥,一些剛纔和三個邊疆的少數民族的人爭執的時候沒有散盡的火藥味道。
“吆吼~”吳威吹了聲口哨:“沒看出來,葉兄的火氣還蠻大的麼!”
“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着麼?”葉紛飛的口氣依然的火暴,很有點想找人打架的意思。
“老大,我看他是欠揍!”吳威身後的人湊上來一個塊頭和葉紛飛差不多大小的,不屑的說道。
葉紛飛的三個室友,眼鏡仔,終算是也走上了幾步,和葉紛飛並肩,沒有太丟他們自己的人。
“四比四,大家不吃虧。怎麼樣,是不是想拉個場子幹上一架?”葉紛飛冷冷的掀掀自己的嘴角。
“說什麼呢?”吳威笑,看看葉紛飛身後的幾個眼睛仔,鄙視的眼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的滑過。他顯然是已經聽說了在臺球桌邊發生的故事,對幾個眼鏡仔相當的看不起。大家出來混的,學習學不好沒關係,那是因爲老天生的自己腦袋沒別人的聰明。可是大家都已經進了大學了,不管是通過什麼途徑進來的,大家就都是平等的。但要是在其他地方丟了自己的臉,那就是給自己纔剛剛開始的自由生涯抹黑,讓自己的第一步就走得灰暗。眼鏡仔們連出頭的勇氣也沒有,在吳威的眼中看來,就唯有鄙視!
“我們是文化人,是來這裡讀書的,將來要成爲國家棟梁的!”吳威大義凜然的說話,好象是在XX儀式上的宣誓。
葉紛飛的鼻子又皺了一下。
吳威和他湊得很近,當然看得出葉紛飛這個動作是對他的說話表示相當的鄙視。
“我要和你單挑!不過不是打架!”吳威說道,看着葉紛飛的眼睛說道:“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來!”
“哦?不打架?”葉紛飛笑:“難道是比吃飯?”
“切!”吳威轉過頭去對着他的兄弟笑了笑。
“這孩子沒得救了,讀書讀傻掉了!除了睡覺、讀書,就知道吃飯了!”吳威的兄弟馬上接口。
“我象那麼弱智的人麼?比吃飯?以爲自己是飯桶就了不起了啊?”吳威繼續嘲笑。
“你!”葉紛飛還沒有翹起的另一個嘴角差一點也翹了起來。
“我什麼我?”吳威哈哈大笑:“我只是約你去後山比爬山,你想到哪去了!哈哈!現在兩點鐘。三點半的時候,山腳見!不去的話,你就不是個男人了!”
“好!”葉紛飛大聲應道。
“輸了的話,放棄追陳鶯飛,你敢不敢?”吳威再加上一句,繼續逼視葉紛飛的眼睛。
“有何不敢?”葉紛飛大聲的回答。但是他馬上就有點後悔!這樣的賭博,是不是有點太對不起她?
兩點半鐘。
“葉紛飛!”宿舍樓下,忽然有人叫他。
“你們是?”葉紛飛看着兩張陌生的面孔,奇怪的問道。
沒有回答。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兩拳。
第一拳從身後擊中他的後腰,葉紛飛向後仰了一下!
第二拳跟着來到,猛的擊中他的肚子,葉紛飛痛得再彎下腰去!
沒等他叫出聲來,一聲口哨響起,兩個襲擊他的男子已經跨上了變速自行車,飛弛而去,消失在葉紛飛的視野裡。
是誰?是吳威?
還是幾個少數民族的人?
“陳鶯飛!葉紛飛出事了!”白索文在電話裡急急的叫。
“怎麼啦?”陳鶯飛的心揪了一下,急急的問。
“”白索文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怎麼啦?”‘大姐頭’看着陳鶯飛憂心忡忡的樣子,過來安慰她。
“他受傷了”陳鶯飛低聲。
‘大姐頭’沉默了一會。說道:“我記得這樣一句話。緣分有着兩個定義,如果你覺得緣分是天註定的,那麼你的一生只是命運的安排!另一種緣分就是你自己的安排了,如果你只等着緣分的到來的話,不去追求是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知道自己喜歡那就是你的緣分,如果你不去追求那你會可能得到嗎?所以緣分是要靠自己的,30%是天註定,70%是自己追求得來的。既然你遇上了你喜歡的人,那就去爭取,那就去表白!我們室友一場的,我是不希望看到你傷心,將來爲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而後悔!”
陳鶯飛低頭,沉思
“你真的確定要去麼?”
葉紛飛點點頭,咬着牙往外走,沒有說話。
“那麼,我去給你加油!”陳鶯飛扶住他。
葉紛飛的眼中有點點潮溼,但是沒有說話。他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他心裡的矛盾,始終還在!
“算上我!我也去給你加油!”白索文叫道。“我帶葉哥去。陳鶯飛,你自己騎輛車去!”
後山。
中秋過後,三點多鐘已經微涼,做運動倒是個好時間,也不會出太多的汗。
吳威已經站在山腳,一個人,好象很正氣的樣子。
“你對他做了什麼?”陳鶯飛一跳下車,就衝到吳威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叫。
“什麼什麼?”吳威有點摸不着頭腦,看看陳鶯飛,眼睛裡滿滿的好奇和疑問。“我聽不懂你的話!”
“比賽,要公平的!我鄙視你!用這樣下流的手段!”陳鶯飛沒有給吳威辯解的機會,也根本就沒有想過,傷害葉紛飛這件事除了吳威之外還能有什麼人幹得出來。
“什麼下流?”吳威奇怪的看着陳鶯飛,再越過她的身體看到已經從車上下來,但仍然扶着自行車站着的葉紛飛。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吳威問道,言語中並沒有什麼幸災樂禍。
“沒事,被人打了。但是不影響我們比賽!”葉紛飛看着吳威的眼睛,想了一想才說話。
吳威走近葉紛飛,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表情:“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可以改天!”
“不用!”葉紛飛揮手,謝絕了吳威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建議。“準備好了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他咬着牙,冷冰冰的說。
吳威低頭。他是**子弟,根系又是在浙江的,有人總是在暗中關照着吳威,他是知道有這樣的事情。可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關照他的人是誰!而且,也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們!或許,就是這些人做的!可是,他們爲什麼要幫自己這樣的忙呢?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也太丟自己的份了!希望不是他們。只是那些少數民族的人叫人做的吧要是這樣的話,他的心還能平一點點!
“好!開始!”吳威點點頭,慢慢的向山上走去。他同意葉紛飛現在開始,是因爲他在心裡已經有點敬葉紛飛這個人。即使受傷,他也堅持去做他所答應的事情。這,就是男人。這,纔是男人!
他慢慢的走着,因爲他已經無心取勝。自從他看見葉紛飛是和陳鶯飛一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了爭強好勝的心了。陳鶯飛竟然是和他的對手,他的‘情敵’一起來的。這場比賽,已經沒有比下去的意義了。敗,是他敗。勝,還是他敗!他甚至有點遺憾爲什麼受傷的不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話,說不定陳鶯飛也會和自己站在一邊的
“加油!加油!”吳威在前面走着,卻聽到後面白索文和陳鶯飛不斷的在爲葉紛飛鼓氣助威。自卑啊!吳威越來越失去了向上爬,爬到山頂的信心。既然勝也是敗,敗還是敗,這樣的比賽還有什麼意義?
“我放棄比賽!”一個人走了十分鐘的山路,吳威終於停下了腳步,回身對後面的三個人說道。
“什麼?”葉紛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這個首先提出爬山來選擇誰有機會追陳鶯飛的男人。
“爲什麼?你要放棄?”葉紛飛喘着氣,說話的聲音並不響。
吳威低垂了頭,在精神上他已經失敗。他緩緩的說道:“既然勝也是敗,敗還是敗,這樣的比賽還有什麼意義麼?”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得象在說給自己聽一樣。
葉紛飛、陳鶯飛、白索文三個人的眼睛奇怪的看着吳威,象不認識他一樣。半晌,三個人同時瞭解的放鬆了自己的臉部表情。
“我還是要堅持爬完這座山!就當是一個挑戰!”葉紛飛忽然堅定的說道,沒有理會他這句話給在場的其他三個人帶來的轟動效果。
“好,你想爬,你就爬吧!”吳威聽見葉紛飛這樣說,再嘆了口氣,因爲葉紛飛的這句話,他已經敗得再也爬不起來!他向山下看去,忽然想到了白索文的一件事他的那封‘出了名的’情書。吳威忽然又笑了:“走啊,索文。我們下山喝酒去!”
白索文奇怪的看看吳威,忽然瞭解的點頭:“好!喝酒!”
說走就走,兩個人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做人,是要拿得起,放得下。
既然敗了,那麼就放棄!
儘管放棄,是多麼無奈,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曾經和網友談到過在都市裡,是否還有真情在,順口的就說到了世間還是否有真正的愛情。
其實很多女孩子已經不再相信愛情,對於她們來說,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戀愛,再找一個喜歡自己的人結婚,似乎就是現代都市裡的生活。因爲凡事不能兩全,做這樣的選擇實在是迫不得已!女人總是受傷,女孩子總是受傷。爲什麼要受傷呢?爲什麼不躲避不避免受傷呢?其實也是沒辦法,而且全是出於她們本心,是女孩子太笨吧。
每個人都想有更好的生活。男人如此,女人也是如此。女孩子的初戀,更是希望完美,希望有一個曾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男孩子和自己攜手,共同走過自己最可以珍藏的一段時光。聽一個女孩子說喜歡看男孩子打打殺殺的,當然也有女孩子喜歡高大威猛的,也有喜歡穩健的,也有戀父情節的,反正是希望和夢中標準的他,在童話般夢境的世界裡,戀愛。
那,就是女孩子們所謂的感覺,所謂的夢想,所謂可能一見鍾情的他。可是,當夢想變成了現實的時候,大多數的她們,或多或少的會發現:原來現實,是這樣的冷酷!
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信命,只是女人信得多些,男人信得少些。
對男人來說,命是可以改的,事業不成功,只要堅持,一次次地重來,總有一天,上天必不會負你,只要你堅持。感情不成功,可以換了人重來。婚姻不成功,可以離了再換新的。兄弟如手足,老婆似衣服,喜歡就穿,不喜歡就換。男人是最‘拿得起’,也最‘放得下’的。
但是女人不同,女人可以爲了一個人夢一生。也可能因爲一段失敗的感情,一場失敗的婚姻而痛上一輩子。她們放不下。於是她們就更信命。她們因爲一次小小的情緒波動而傷感,因爲一次失戀而受傷,因爲一次失敗的婚姻的打擊而痛不欲生。她們只有信命。然後在機會就在面前的時候,她們往往會猶豫不決,不敢表白,以至最後錯失良機!
錯失良機之後,女孩子們就熱忠於算命,更熱衷於揣摩男孩子的心,猜測怎樣的男孩子才更適合自己,才能夠和自己白頭到老。撲克、星相、手相、面相、電腦、小題目、抽籤、陰陽八字、什麼能算命就來什麼。
其實說穿了,你何苦去算命?
命若是天定,你在算也是白費!
命若是人定,那你就去爭取啊,算什麼算?
古代的時候,就有人說過,同一時辰所生的人,有貴爲天子的,有賤如乞丐的,有出家爲和尚的。八字完全的相同,批命的,你倒是怎麼個批法是好?批出來的命格,全是相同的啊!
於是又有爭辯的人說,人出生的時間是要細分的,一個時辰要分爲前三刻後三刻的。要象現在這樣,一個時辰要分爲兩個小時,一個小時再分爲六十分鐘,一分鐘再分爲六十秒鐘,一秒鐘再分成幾多豪秒。然後一個人的命,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種排列模式,類似與DNA的個體性一樣。我們不談這樣的算法有什麼問題。只說一件可笑的事情:如此一說,那麼,中國古代的算命**,不是全都是假的了?因爲在古代,是絕對不可能這樣來劃分時間的!
又有說現代的算命是比古代的更加先進的。有電腦相輔,計算起來就更加的精確。這就更是笑話了!我看那四鄉八里的,火車站汽車站上那麼多擺攤的,扯着人算命的,不就是靠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在混一口飯吃麼?如果真的準到了極點的話,他就不能爲自己算算何時有財,誰會找他來算命?
且問算命者兩句話,看你怎樣回答?
一,自己有沒有算過自己的命?
二,你幹啥不去算算下期的彩票?何苦在外面餐風淋雨的?
算命本就不可全信,可是女孩子們還是在堅持着算,好象她們口袋裡的錢,除了化妝品、好看的衣服、好吃的東西,多到了實在在口袋裡裝不下的地步!想算命,你說啊,還不如信‘我是奶茶’的話,至少一點,他是不會騙諸位錢的!呵呵!
說了這麼多,也只當是空談吧,可能女孩子們還是信緣,還是信命!那麼,就說點陳進黎自己的真事吧!
第一件:據說,黃埔軍校的學員,有一項選修課,就是算命。可以選修受相、面相、八字等幾種之一。可是蔣.介.石先生看得懂命麼?看得懂就不至於最後失天下,就不至於在他的學生中出了如此多的‘叛徒’吧?
第二件:陳進黎在高中畢業的時候,閒來無聊,也是看過一點閒書的,有周易、八卦、河圖洛書、梅花易術、周易參同契這些。也學給同學們算命。可是他發現,算命這東西是活的。何謂‘活’呢?就是說算命的確是可以算的,但是隻能算個大概,真正的精確到什麼程度的,是不可能的。而且越是熟悉的人,那些個資料在算命者的腦袋裡,影響着他,就越是算不準確!(這是很奇怪的一說,但是事實的確是這樣的。)(在鄉下,有很多‘神算’,會事先打聽好了四鄉八里的人的資料,說起來很象是有那麼一回事情是的。更有些人,不斷的和來算命者聊天,東問西問的,再加上一點點自己的猜測,就和來算命者本身的資料差不多了。這,就是所謂的‘神算子’!呵呵!這樣的算法,在外面跑了幾年的**湖,誰不會啊?和你聊上個半天,說不定一轉身的,就能夠把你祖宗八代的族譜都給報了出來!)第三:而且在現在這個時代,‘變數’實在是太多了,你根本就算不了也沒法去算。我這樣說件事情,各位就可以理解了:你在城市裡,12:00分出門,你將遇上一個人。但是,你一不小心的接了個電話,想了件心事,耽誤了幾秒鐘,就可能會見到另外一個人。這就是算命的不穩定性。
第四:看手相的一說,現在已經有了科學的說法。據說,人的每一件事情,都會被自己本身的細胞記錄下來。身上一樣,手上腳上也是一樣的。人的手紋會不斷的變化,記錄下人所經歷的事情。看得懂手相的人,大致就可以根據你的手相說出你的過去。但是他說不了將來。因爲手紋上沒有顯示將來的信息。
算命,就是算將來。可惜的是,所有的將來,都只是推測!
想要算命來計劃自己將來的女孩子,且聽在下在這裡說上一句:你要是去算命,就往那一坐,什麼話也不要說!切記!這個是關鍵!
你不是神算麼?先把我的來意算出來先!我纔信你!
第二步,還是不要開口,先把我的過去算清楚了,我纔信你,再算我的未來!
一個人因爲本身的性格決定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人是會變的!命,也是算不準的!世界上,還沒有百分之百準確的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