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到425章 強悍的攝影師

沒法,要說張麗身爲體育記者,也算是人精了。

不過,這裡面,程空是她頗有好感的男人,而老馬則是體育部的領導,張麗已經知道這一點了,部長助理,算是體育部裡的三大巨頭了。

周部長兼總編,衛副部長兼副總編,接下來就是老馬這個部長助理兼總編助理了。

上有領導的誇獎,下面自己喜歡男人的讚美,好吧,張麗暈頭轉向也在情理之中了。

吃過飯,張麗歡喜的去刷盤子洗碗了。

程空老馬這兩個男人則是進了房間,開始鋪牀收拾房間。

待到張麗洗過碗筷,進來幫忙,沒多久,房間就算是整理好了。

收拾好房間後,張麗也沒好意思多停留,匆匆告辭離去。

而老馬程空兩人忙碌了一天,精神也有些萎頓了,早早上牀休息,

次日清晨,太陽尚未跳出地平線,程空與老馬就不約而同的醒來。

兩人一起上了樓頂,準備晨練一番。

不過上了樓頂,兩人才發現,這樓頂果然被人改成了菜地,看着那綠油油的蔬菜,程空兩人還真沒下腳。

還好,宿舍樓後面有一塊水泥空地,面積不算小,大概是用來停車之用。

這個時候也就停了兩輛汽車,正好合用。

程空兩人下去,開始練起拳來。

程空有些時候沒練拳了,沒法,在京城的時候,酒店裡真找不出練拳的地方,要說健身房,酒店裡有,不過裡面都是健身的肌肉棒子,也沒多少空地,程空要是進去練拳的話。保管被教練認爲是來砸場子的。

程空兩人練拳,練得痛快,拳拳帶風,沒一會兒,兩人就從單練變成對練。

老馬練了這麼久的拳術,早已是手腳發癢,見到程空招手。自然是興奮的撲了過去。

兩人都是練的形意,講究內外兼修,心神貫通。

老馬的內勁在七彩噴泉的幫助下,練了一點出來,不過這外功就差上不少了。

程空與其說是與老馬對練,倒不如說是在指點老馬。

不過有對手的話。程空練拳更痛快一些。

兩人在水泥地上打得頗爲痛快淋漓,不知不覺之間,外面就圍上了一圈人。

都是這宿舍樓的住戶,體育新聞部,時政新聞部等等各部門的人都有。

今天是週末,沒有工作的希望睡個好覺,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麼早就有人在樓下打得乒乒乓乓的響個不停了。

一羣住戶氣勢洶洶的下樓來一看,卻見到兩個陌生人在水泥壩子上打得火熱。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專職的記者,眼光自然要比普通人高上不少。

這是高手啊,見到老馬一個應對不利,竟然將水泥地踏出一個小坑來,記者們的眼睛都瞪大了。

說實話,相對於內地的國術發展委靡不振來說,香江這邊雖說經濟要發展得多。但國術的發展卻是極爲昌盛。

詠春拳,白鶴門等等門派在香江落地生根開花,大大小小的武館也是數不勝數。

因而這些記者的眼光卻是很毒的,一眼就看出了兩人施展的國術乃是形意拳。

因此,這些記者非但沒有出聲打擾兩人,其中一些見獵心喜的國術愛好者甚至於回家拿了照相機,準備將打鬥場面照下來。算是新聞素材了。

不過隨着照相機的快門聲一響,倒是將程空兩人從國術的海洋裡驚醒了過來。

回過神來的兩人見到周圍一圈人,拿着照相機,不由得臉色大紅。

自己兩人太投入了點。以至於周圍有人都沒有發現。

當然,這也是因爲周圍這些記者對他們沒有惡意,如果有惡意的話,不管是程空還是老馬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反應過來。

這便是暗勁高手對於外界惡意的敏銳性。

“兩位高手,請受徒兒一拜!”

就在程空兩人感覺驚擾了同事的休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時候,一個拿着照相機的年輕記者就衝入場中,推金山倒玉柱,竟然朝着程空兩人徑直跪了下來。

尼瑪,這動靜有些大了。

程空與老馬兩人沒有絲毫的猶豫,雙雙上前,伸手將這年輕記者給拉住了。

真要是讓這年輕記者跪下來拜師,程空老馬就要抓瞎了。

再說了,有你這樣拜師的麼?

一個膝蓋朝着兩位師父拜師?

要是放在古代,非得將你打個半死不可。

“程空!”這是睡意朦朧的張麗下來了,她也住在這裡,下面打了半天,自然將她給鬧醒了,不過她做了一晚上的春夢,折騰了好一陣子才翻身起牀。

下樓就看見一羣人,都是同事,而水泥壩子中間則是程空,一眼就被她給認出來了。

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張麗急忙擠入人羣叫了一聲。

不過在招呼程空的同時,張麗也看見了老馬:“馬部長,您也在啊?出什麼事了嗎?”

老馬雖說只是部長助理,不過張麗按照官場慣例還是稱呼他爲馬部長。

直到這時,那位悲催的年輕記者才被張麗看見:“小馬,你這是怎麼了?犯錯了麼?”

對於張麗的迷糊,記者們倒是知道的,不過她那句馬部長倒是讓衆人有些迷惑。

分社裡有周部長,孟部長等等,即便不是一個部門的,大家都熟悉,不過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來一個馬部長?

程空將張麗拉到一邊小聲說了幾句,張麗方纔明白過來,感情折騰得自己睡不着覺的罪魁禍就是程空與馬部長啊。

明白了這一點後,張麗隨即便將老馬和程空對同事們進行了介紹:“同志們,這位是我們體育新聞部新到任的部長助理馬立志同志,這位也是我們體育新聞部的新同事程空同志。”

張麗這麼一介紹,記者們之前的熱情情緒隨即摔到谷底,沒法,這可是領導啊,就算是有新聞,誰敢當新聞放出去?

“今天和大家見面很高興。影響大家休息了,不好意思啊,沒事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老馬不愧是當過縣委書記的領導,幾句話就將記者們趕了回去。

至於那個想要拜師的年輕記者小馬,也明白,估計拜師無望了。只得訕訕的向領導問好,然後回家去哀痛了。

吃過早飯,老馬與程空到體育新聞部在周總編的主持下與衆多同事見面後,工作就開始了。

就目前而言,老馬的主要工作就是熟悉分社環境,香江環境。然後就是協助周總編處理一些比較緊急的事務。

對於程空來說,老馬的工作與自己似乎沒有多大關係。

作爲體育新聞部裡比較特殊的工作人員——警衛,程空也得到了一間位於體育新聞部出口處的房間作爲辦公室。

好吧,程空都感覺自己有一種降格當門衛的感覺。

開玩笑吧,說實話,分社大門口的保安就足以讓絕大多數心懷鬼胎的傢伙止步了。

那些保安雖然叫做保安,但程空進出的時候可是仔細觀察過的。眼神極爲銳利,盯着人都能讓你心裡發抖,個個手上都有人命的傢伙啊。

指不定就是從什麼特殊秘密部隊抽調出來的精銳啊。

想來也是,在這個比較關鍵的時刻,香江的重要單位都應該比較注重安全保衛了,何況新發分社這種重量級的單位,再怎麼謹慎都不爲過。

有這樣的保安把守,程空這個體育新聞部的警衛就悠閒得很了。

偏偏這幾天老馬才接手一些比較重要的工作。加上老馬這是第一次接觸到新聞類型的工作,雖說老馬工作經驗豐富,能夠舉一反三,不過這也需要足夠的時間去熟悉。

因此,程空這幾天也就只能一張報紙,一杯清茶混日子了。

這天上了班,程空照例泡了一杯清茶。去傳達室取了今天的報紙,辦公室門打開,坐在老闆椅上看起報紙來。

報紙上的第一條新聞就是某某小報被查封了,原因是十多位明星控告這家小報侵犯了自己的隱私權。另外警方查證該小報的記者在數個酒店內非法安裝了針孔攝影頭,以獲取公衆人物的隱私。

後面還有香江報業協會的倡議書,倡議報業同仁尊重他人隱私,不要胡編亂造等等。

香江風月報?

程空看得樂了起來,這家小報不就是前幾天胡編亂造,說什麼中央首長駕臨香江,攪得香江差點渾水一片的那家小報麼?

現在遭了吧?程空是一貫的陰謀論者,猜測或許是分社領導出面給香江總督施加了壓力,從而獲得這個結果?

不是說現任香江總督對中國人民不友好麼?那應該是對香江警方施加了壓力,總之,這家小報被查封,程空看着心裡痛快啊。

開玩笑,堂堂程某人,豈是你們這些小報所能夠胡亂猜測的?

有此好事,當大浮一白,程空舉起茶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一個纖細的人影從門口急衝衝的過去,被程空看了個正着:“張麗,幹嘛呢,跑這麼快?小心嫁不出去哦。”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程空對張麗變得口花花起來,每當看到張麗的時候,總喜歡調侃一下這個清秀的女孩。

沒出任何的意外,從門口急衝而過的張麗,隨即反折了回來,進了程空的辦公室就嚷了起來:“啊,程空你在啊,正好,正好,攝影師老張今天病了,程空你會攝影麼?”

程空都看楞了,今天的張麗穿着一身黃色的運動衫,腳上是一雙回力鞋,好一個俏麗的高中女生,一股青春洋溢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程空都有些心癢癢的感覺。

“啊,會,攝影嘛,誰不會?”

程空神使鬼差的回了一句,當然,程空這完全就是信口胡說,他懂個毛的攝影啊,在他的印象裡,攝影就是扛着個攝影機四處亂拍。至於怎麼怎麼調鏡頭,平移轉向等等技巧是全然不懂的。

張麗哪裡會知道程空是信口胡說,聞言大喜,衝到程空面前拉起他就走,無奈程空坐在那裡穩如泰山,不管張麗如何拖拽,都是拖不動程空。

反倒是程空享受着張麗抱着自己胳膊時。那一對淑乳在胳膊上撞擊的快感。

剛堅持了一會,程空就感覺有些把持不住了。

這小妮子戴着一副黑邊框眼鏡,身上可是有料得很,多摩擦一下,程空就感覺下面可恥的硬了,不得不借故站了起來:“別拽了。我去就是去了。”

張麗畢竟是沒結婚的丫頭,在這方面顯得單純得多,也沒注意到程空的尷尬,程空一起身,她就拽着程空出去了。

來到後勤處,領取了攝影機,話筒等等一系列裝備後。張麗就開着自己那輛q版車載着程空連裝備一併衝出了分社。

好吧,說實話,張麗這輛q版車看上去小巧玲瓏,不過程空坐進去感覺手腳都伸展不開,整個人就好似猴子一樣縮成一團,滿臉的愁苦,引得張麗哈哈大笑。

“我說丫頭,你這是去幹嘛?這樣激動。”

程空直到坐上車都還沒明白張麗拉上自己去幹什麼。不由得問了一句。

“曼聯知道麼?”

張麗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道。

“曼聯?好像是什麼球隊吧?”程空縮在座位上,抓了抓頭,他可不是什麼球迷,如果說世界上知名的賭王,他或許還知道一兩個的名號,這什麼什麼曼聯。他還真不知道,只記得貌似在網上瞟到過一眼。

“什麼??曼聯你都不知道?你還是地球人麼?”

聽到程空的回答,張麗如果不是在開車的話,估計就得從座位上跳起來了。

張麗扭頭看向程空的目光就好似看向一個外星人。

程空不得不提醒她:“我說丫頭。好好開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殉情。”

“呸呸呸,誰跟你殉情啊。”

張麗連連呸了幾口,頭扭了回去,臉上倒是紅通通的一片,也不知道她心裡是不是美滋滋的。

程空到底奇怪了,疾聲抗爭:“怎麼?曼聯很出名麼?不知道就不是地球人了?丫頭,我說你這種資產階級的腐朽觀念可得好好的改造一下了。”

“曼聯都不知道,真是拿你沒辦法了,你給我聽好,曼聯是英國的一家足球俱樂部,主教練是弗格森,拿過很多很多的冠軍,是一支很出名的球隊,裡面有很多很多的足球明星哦,有貝克漢姆”

張麗完全無視了程空的抗爭,開始給程空科普起來,科普到最後細數各位足球明星的時候,眼睛裡都快冒出星星了。

程空聽了一會,頓時熱血沸騰,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張麗嘴裡所說的什麼足球明星,程空倒是偶爾聽過,嗯,對於程空來說,這些足球明星與自己的關係就跟某某中了彩票,而自己沒有買彩票差不多。

張麗說了半天,見到程空沒有反應,不由得有些一拳打在空氣裡的憋屈感覺。

算了,張麗也懶得跟程空這個與世界隔絕的土人說話了。

q版小車在車道上跑出了自己的極限速度,九十碼,從尖沙咀很快就跑到了香江機場。

停好車,張麗就指揮程空扛着攝影機,朝着機場vip通道跑去。

張麗一邊跑還一邊朝着程空咋呼道:“這可是我安排的內線通知的消息,聽說這次曼聯到香江來比賽,貝克漢姆都要來,我的偶像呢。”

程空翻了翻白眼,這個時候的張麗,哪裡還像個記者,完全就是一追星的粉絲嘛。

到了機場vip通道外,這裡早就守候了大羣的球迷以及記者,程空看了看張麗沒好意思多說,這就是你內線傳來的消息?

看看吧,人家球迷都比你來得早。

而到了這個時候,張麗隨即就進入了一個記者的狀態,拼命擠出一小塊空地後,張麗就拿起話筒,笑容可掬的試了幾句:“大家好,我是新發香港分社體育新聞部的張麗,今天上午十點,英國曼切斯特聯隊將會乘坐客機降落香江機場,開始本賽季開啓前的全球熱身賽。”

說完這幾句後。張麗一溜煙就跑到了程空面前,準備倒放一下之前的錄像,看看自己表現得如何。

程空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張麗一看,眉頭豎了起來:“你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連機都沒開?”

程空啊了一聲:“啊,這個這個,我不會啊。”

程空這麼一說。張麗頓時怒了,原本就要發火的,可現在就算是再去找一個攝影師也來不及了,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今天可真倒黴,算了算了,看你這副可憐樣。我來教你,這是開機鍵”

沒法,張麗只得現場教授程空如何使用攝影機。

還好,張麗雖說只是記者,不過在等待採訪者,閒極無聊的時候也跟着學了一點東西,至少怎麼使用這攝影機是知道的。

曼聯隊乘坐的客機即將降落。張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好似填鴨一般將所有攝影機的東西都灌入了程空的腦海,至於效果如何,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程空在瞭解了攝影機的用法後,就開始折騰起來,還別說,這玩意還真好玩,程空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東西。不過擺弄幾下之後,就感覺自己入門了。

朝着張麗點頭示意之後,程空將攝影機扛在肩上,開始攝影起來。

張麗這個時候也只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客機已經降落,球迷們已經準備好手中的曼聯球衣開始有節奏的晃動起來。

張麗匆匆做了開場白之後,就帶着程空奮力擠入了人羣。

對於擠油渣這種純力氣活。程空絕對擅長,還沒等張麗擠進去多遠,程空已經扛着攝影機在前面開出一條通道了,隨後伸手一抓。就將張麗直接從人羣裡提了出來。

張麗站穩後一看,自己竟然穿過了重重人羣出現在vip通道旁邊了。

這個時候,張麗也來不及探討程空的力氣有多大了,隨後開始做起採訪工作來。

好吧,說是採訪工作,實際上是跟着一大羣記者涌到那些足球明星面前,用話筒狠狠戳他們!

對,就是這樣,但不能真的戳到人家臉上去了。

看到張麗怎麼也擠不過那些記者,程空倒是扛着攝影機就擠入了記者羣,腰一扭,屁股一撅,十多個記者都沒能擠贏他。

結果沒等那些被擠出去的記者反應過來,張麗就見縫插針的鑽了過去。

程空與張麗一前一後,將那個什麼貝克漢姆包圍了。

嗯,足球明星嘛,都是見慣了這些大場面的,誰採訪不是採訪?

何況這次前往香江,原本就是俱樂部借熱身賽的名頭打撈一筆的機會,下了飛機肯定是要講幾句的。

於是乎,那個貝什麼姆就被張麗專享了,張麗的英語倒是不錯,加上女性的天生優勢,倒是與貝什麼姆多聊了幾句。

至於其他記者,被程空牢牢的擋在了後面,還沒影響到他的攝影。

逼於無奈,那些記者在低聲痛罵了程空幾句後不得不涌向了其他球員,來一趟,採訪不到隊長貝克漢姆,至少也要撈點小新聞才行啊。

終於,在機場保安齊齊涌來,將一行球員保護上大巴車後,vip通道附近的擁擠方纔緩解下來。

張麗與程空上了q版車,張麗是累得都不想動彈了,剛纔那一場採訪行動簡直就好似打仗一樣,完全就是拼了。

程空就好似沒事一樣,坐在坐位上就擺弄起攝影機來。

這點運動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要說累人,去採購東西更累人一點。

看見程空在擺弄攝影機,張麗方纔想起,自己忙活了半天,這程空別不會沒拍好吧?

真要是那樣的話,張麗連殺了程空的心都有。

“拿給我看看。”張麗雖說沒有信教什麼的,但這個時候也開始向漫天神佛,上帝,真主等等祈禱了起來,千萬千萬別給我整出幺蛾子來啊。

程空發現這攝影機真的好玩,就這麼一會,他就有點愛不釋手了,盤算着到什麼地方去買一部,喜歡什麼了就直接拍攝下來,以後可以放着自己慢慢看嘛。

想到這裡。程空不由得腦海裡浮現出一組組的美女入浴圖等等之類的畫面。

好吧,自己開始有點想歪了,正巧張麗要攝影機過去,程空便將攝影機遞了過去。

張麗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將開始倒放錄像。

放了一陣子後,張麗的嘴巴在無形之中都張大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

這攝影技術。恐怕就算是老王都比不上吧?

張麗隨即就轉頭朝着程空看去,似乎想要從程空身上看出什麼奧秘來?

程空被這麼一看,倒是有些渾身不自在起來,遲疑着問道:“不會是拍壞了吧?”

張麗這時突然情緒大爆發,將攝影機一放,轉身就撲到了程空懷裡。瘋狂的親了程空幾口之後,方纔氣喘吁吁的回答道:“不是拍壞了,是拍得太好了!你太棒了!你是個騙子,你以前一定學過攝影的,不然怎麼會拍得這麼好!”

程空都被張麗的突然襲擊給整懵了,正待反擊,在張麗那清秀俏麗的臉蛋上啃上幾口的時候。張麗已經縮回了身子,臉上通紅,看上去嬌豔迷人,讓程空都看得有些呆了。

好吧,如果這裡不是機場的話,如果不是這q版車空間太過於狹窄的話,程空還真得將這個丫頭在這裡辦了。

不過隨着車窗外的清風吹來,倒讓程空回過神來。呵呵一笑:“沒法,誰叫我是天才呢,什麼東西一學就會。”

程空這倒不是什麼自吹自擂,在肉身數次進化之後,不管是肉身力量還是敏捷乃至於平穩性,倒是超越普通人類甚多。

這樣的肉身素質,只要不是那種考智商的科學研究。光是這攝影技術,程空掌握起來就跟玩一樣。

張麗倒是比較反常的沒有反駁程空的觀點,或許對自己之前的大膽舉動有些害羞了,頭也不回。車鑰匙一扭,汽車點火,然後就躥了出去。

且不提張麗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裡都躲着程空,到了晚上,程空回家。

一進門,程空沒有聞到熟悉的飯菜香味,便叫喚了一聲:“老馬?”

沒人回答,程空也不去廚房轉悠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不斷的換頻道,想要選擇一個比較受自己歡迎的節目。

程空這傢伙現在已經被老馬和張麗給慣壞了,從不進廚房,到了飯點時間就只知道往飯桌上坐,最多也就是幫着盛個飯什麼的。

張麗今天害羞,自然不好意思過來幫着做飯了,而程空看着電視,上面的娛樂節日倒是比內地的好看多了。

沒法,程空感覺自己都快要被這些資產階級的腐朽節目被腐化了。

看看,這都成什麼了,上節目的女嘉賓是一個比一個穿得露骨,拜託,你那叫衣服麼?一塊薄紗都快掩不住山峰了。

而主持節目的男主持人更是興奮無比,頻頻說着挑逗的話語,引得女嘉賓們一個個捂嘴輕笑,差一點就要將低胸的衣領口給低到下面去了。

程空一邊惡狠狠的批判着這些低俗的節目,一邊嘴角流出了口水。

不過,再好看的節目,也無法阻擋肚子的抗議。

看了大半個時辰,程空感覺肚子鬧騰得都快能夠吞下一頭牛了,可老馬依然沒有出現。

沒法,程空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這手機是分社發下來的,據說是什麼保密手機,可以防止通話內容被監聽。

程空感覺這簡直是扯淡,自己又不是什麼重要領導人物,有誰吃多了撐的來監聽自己的手機?

當然了,能夠得個免費的手機,程空是樂意的,何況這手機話費無限啊,根本就沒有話費一說,手機發下來的時候,程空都樂了半天。

“老馬,怎麼還沒回來啊,我肚子都快造反了。”

電話通了,程空張口就是一串抱怨。

對面老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太忙,倒是將這小子給忘了:“自己去食堂吃點,對了,回家後別亂走,有事,有大事。”

說完話,老馬就將電話給掛了,完全不給程空抱怨食堂飯菜已經吃膩了這類話語的機會。

程空無奈。只得下樓一趟,可憐兮兮的去了食堂,還好,飯卡里的五百塊香江幣根本就沒動。

程空索性化悲憤爲食慾,點了三個紅燒獅子頭,兩份紅燒魷魚,炸雞腿二十個。將食堂的小飯桌擺得滿滿的,隨後狼吞虎嚥起來。

幸好這個時候,食堂裡吃飯的人已經很稀少了,即便是有一兩個人也沒注意到躲在角落處的程空。

倒是食堂的掌勺師傅有些擔心的看着程空,這小子別是失戀了吧?點那麼多菜,準備來個爆胃自殺?

不過。掌勺師傅的擔心是徒勞的,程空最後還將紅燒獅子頭的醬汁都舔得乾乾淨淨方纔離開食堂。

如果忽視程空之前用舌頭舔過的話,那盤子都可以直接再次使用了。

嘔,說這個有點太噁心了點。

回到住所,嗯,門是虛掩着的,老馬回來了?

程空一推門。就看見老馬跟一個彪形壯漢坐在沙發上,說着什麼事情。

“程空回來了啊?我來介紹下,這是國安香江站的席同志。”

程空一聽,席同志?看來這個壯漢的身份不簡單啊,連名字都不能暴露出來。

“你好,席同志。”

“你好,程同志。”

顯得有些彆扭的寒暄之後,程空坐在了沙發上。就聽到老馬說話了:“席同志,你們不是要求國內派出高手相助麼?這位程空同志就是高手,這次派他輔助你們完成任務,沒什麼問題吧?”

程空坐在旁邊聽得挺納悶的,你說你一體育新聞部的部長助理怎麼還管起人家國安的事情來了?

難道老馬身負秘密使命?

嗯,這個有可能,畢竟老馬根紅苗正啊。指不定有什麼比較特殊的任務交給他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高手不錯,怎麼又要讓我輔助國安的人完成什麼任務?

程空心頭有些不太爽。自己當自己的警衛多好,每天看看報紙,喝喝茶,調戲一下張丫頭,生活也穩定了。

程空這邊不太爽,殊不知那位席同志見到程空也不太滿意。

這個程空身材不算瘦弱,可我們要的是攻擊手啊!在關鍵時刻能夠提供足夠火力的攻擊手!

說白了,就是需要電影裡阿諾那種,能夠提着火神炮衝鋒攻堅,並且手上又有硬活的傢伙。

嗯,這個程空不行,估計連重機槍都提不起來。

席同志在自己的心目已經將程空判了死刑,正待開口向老馬提議換人,就聽得老馬朝着程空勸道:“這可是你徒弟的事情,你要是不管的話,我也不管了。”

原來,這事還真是張猛給程空攬上身的。

香江站這邊有大行動需要人手支援,張猛知道後就將自己師父給報了上去,想想也是以自己師父的身手,這些行動還不是小菜一碟?

想來以後立功授獎得了好處,師父也不會忘記自己這個徒弟的。

不過張猛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師父可沒什麼上進心,再說了參與國安行動,就算是立功授獎也只是內部通報,根本就沒法宣揚出去。

這種事情完全不符程空的心思,按照程空的心思,要是立功授獎什麼的,必須上電視,上報紙,否則誰知道你立功授獎了?

必須要跟上次抓張少軍一樣才行啊。

那席同志聽得老馬這麼一說,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程空同志的徒弟是誰?嗯,如果這個涉及保密的話,不說也罷。”

到了這會,席同志倒是有些後悔了,他知道這位老馬同志的背景極爲神秘,就算是以自己香江國安站副站長的身份也查不出這位老馬原來的經歷。

自己這一問,搞不好要出麻煩。

老馬倒是揮了揮手,他讓程空參加這次行動的原因很簡單,這段時間程空太悠閒了,自己累得要死,心理不平衡啊。

“這也沒什麼可保密的,程空同志的徒弟就是你們國安的張老虎,張猛。”

老馬這麼一說,席同志對於程空的印象大爲改觀,誰不知道國安總局有個張老虎?敢打敢衝,在局裡是出了名的高手,不少境外分站在執行重大任務的時候,都會請這位高手指導。

這個看上去身上沒多少肌肉的年輕人竟然會是張老虎的師父?

第一時間裡,席同志是不信的。但作爲一名資深國安,席同志知道,光憑肉眼去推斷一個人是極爲嚴重的錯誤,何況眼前這位老馬現在可是上面指定的臨時分管領導,這不得不讓席同志相信這一點。

沒法,臨近香江迴歸,必須確保香江的順利迴歸!

一切的事情都要爲這件事讓路。因而原本一條線直管的國安香江站也被納入了新發分社的管理範圍。

簡單來說,現在的新發分社就是內地在香江一切機構的總指揮。

當然,分社裡絕大部分的記者等等工作人員是不知道這一點,夠格接觸到這些的都是在京城國安總局備過案的高級領導。

說實話,在分社裡面,那位體育新聞部的周總編。對這裡面的情況瞭解未必有老馬多。

說白了,老馬這個部長助理就是分社裡專門負責武裝,信息偵查這一塊的專職領導。

席同志既然相信了程空的實力,那麼多餘的話自然不用多說了。

“很高興認識您,那麼我就先走了。”

這位席同志在確定了攻擊手的人選之後,絕不拖泥帶水,轉即就離開了。

待到這位席同志一走。程空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把就抓住了老馬的衣領:“老馬,我得罪你了?”

老馬一臉的愕然:“沒啊,怎麼了?”

“既然我沒有得罪你,爲什麼你要讓我去?我可不想當國安。”

搞了半天,程空是擔心自己上了賊船下不來。

明白程空的意思後,老馬不由得笑了起來,將張猛的事情一說。再說了說自己現在負責的工作,總之,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站在民族大義的巔峰對程空進行了一番政治思想教育。

開玩笑,程空在這方面最多也就是個小學畢業生的水平,而老馬縱橫官場這麼多年,當過鄉長。鄉書記,當過局長,當過區長,還當過縣委書記。主持會議,教育下屬也不知道多少次了,至少也是本科畢業的水平。

這一番話語下來,程空感覺自己都有些熱血沸騰了,頭一暈,就點頭答應了這件事。

不過等到程空去浴室洗過澡回來,就有些回過神來了。

憑什麼啊?我又不多領一份工資,反而要做額外的事情,並且還得出生入死?

不行,得找老馬去說說,雖說自己已經答應這事,做肯定是要去做的,不過嘛,如果沒什麼好處的話,自己也是可以划水的。

此時老馬正坐在自己臥室裡,在一份文件上寫寫畫畫的。

要說當老馬知道自己必須離開縣委書記的位置時,心都有些死灰了,可來到香江分社後,所接觸到的工作立馬讓他恢復了鬥志。

相對於一縣書記的工作來說,自己現在的工作無疑更具有挑戰性。

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工作關係着整個香江地區的局勢是否穩定,是否能夠順利迴歸祖國。

光這一點就能夠讓老馬熱血沸騰了。

聽到房門開啓,老馬擡頭,見到是程空進來,不由得笑了起來。

薑還是老的辣,程空前來必定是感覺有些不甘心,反應了過來。

因而在程空尚未出口的時候,老馬就笑道:“這次出任務,你做主導,怎麼執行,你說了算,他們的人只是輔助你執行任務,有什麼要求,你對他們提就是了。嗯,在任務結束後,將會以其它形式對你提出表彰和獎勵,保證讓你風風光光的。”

老馬這句話隨即將氣勢洶洶的程空給堵住了嘴,都說你是這次任務的老大了,還有表彰獎勵,風風光光的派頭,你還能說什麼?

程空過來不就是爲了追求這個麼?

於是乎,程空洶洶而來,敗興而歸。

由於這個任務隨時可能執行,使得程空連英雄世界都不敢進入了,要是進入英雄世界後,任務開始執行,因爲程空的缺席而失敗,造成國家重大損失,程空難道要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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