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的老大都被程空給打走了,一干混混要麼是昏迷不醒,就是昏迷不醒,唯獨兩個在玻璃門上撞得頭破血流的混混這時醒了過來,正努力的維持着歌舞廳裡的秩序。
可程空過去就是一拳,將兩人再度打暈過去。
在程空離開歌舞廳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跑了個乾淨。
這些經常在歌舞廳裡廝混的年輕人都知道歌舞廳有麻煩了,不然上面能出現一個洞?渾水是參不得的,回家睡覺纔是王道啊。
程空將一干女孩送回寢室,還被看樓的老大媽給惡狠狠的瞪了幾眼,仔細盤問了一會,如果不是程空扛着醉酒的小咪需要上去,外加妹妹的情緒也需要安慰,程空早就扭頭走了。
在a縣,誰敢這麼盤問我啊?
程空氣咻咻的扛着小咪上樓,可程芊她們的寢室樓層不低,五樓!
這一路上去巔得程空肩頭的小咪還沒到五樓,一張口將喝下的酒連同食物給吐在了程空身上。
這也太噁心了吧,看着白襯衣,褲子上的污物,程空欲哭無淚,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好不容易到了寢室,將小咪往牀上一丟。
這女子醒了,之前程空的肩頭頂得她腹部難受,這酒一吐出來,人就醒了,看見程空站在自己面前,頓時就飈出了高音:“啊!!!!流氓!”
程空現在不怕刀砍,不怕火燒,就怕女人高聲尖叫。
這一叫差一點就將程空的耳朵給震聾,程空心頭的火氣還沒消呢,順手就是一巴掌給扇到小咪臉上。
啪,尖叫聲止住了。
小咪捂着臉就朝牀裡躲,還小聲的說道:“你幹嘛?別亂來啊!”
幾個同寢室的室友看着小咪被打,反倒是心裡痛快。
說實話,今天晚上太險了。如果不是程芊的哥哥趕來,自己幾個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那樣的話,還不如死了算了。
因而幾個室友根本就沒說一句話,小咪就是罪魁禍首,不但自己要搭進去,還差點將同寢室的姐妹給搭進去。
“我呸!你自己去歌舞廳沒人管你。你帶小芊她們去歌舞廳幹什麼?送菜上門?老子救你出來,被你吐得一身都是,你還以爲老子耍流氓?早知道就該將你丟在那裡。”
程空這一耳光下去,心頭痛快多了,正想伸手將襯衣脫下來,卻被程芊一把拉住了手。不由得疑惑的轉頭問道:“幹嘛?”
“哥別打她了,她也不是有意的。”
程芊這麼一說,程空苦笑不得,那一耳光也夠小咪受得了,妹妹還真以爲自己是喜歡打女人的傢伙?
“我可不是想打她,這衣服穿在身上難受。”
說着話,程空就將沾滿污物的白襯衣一脫:“能借你們洗浴室用一下麼?”
“啊。可以的,程大哥要熱水麼?我去幫你打。”
“程大哥,用我的毛巾。”
“程大哥,我這裡有沒用過的香皂。”
毫無疑問,在今晚的經歷之後,程空在程芊室友的心目裡變得無比高大威猛,完全就是一個正義英雄,光輝使者。
其中以貢米顯得最爲熱情。連自己的毛巾都貢獻出來了。
看着室友們圍在程空身邊的情形,都擠不進去的程芊不由感到有些吃驚,今晚的驚嚇也由此被驅散了很多。
程空倒沒有讓那個女生去打熱水,不就是冷水麼?爺們不怕!
以程空現在的體質,別說區區冷水,就算是冰天雪地裡赤身裸體也能夠熬上不少時間。
匆匆洗過冷水澡後,程空將被污物污染的衣褲索性都洗了一遍。然後就直接穿在了身上。
待到程空出來,就看見滿寢室的女生在翻自己的行李箱。
“我說,你們在幹嘛?”
程空不由得有些詫異,就看到程芊走了上來。摸了摸程空的衣服,秀眉就皺了起來:“哥,溼衣服怎麼能穿在身上呢?會感冒的。”
還沒等程空說話,貢米就擠了過來,舉着一件襯衣在程空身上比了比,原本歡快的臉色就暗淡了下去:“這都是我最大號的衣服了,可程哥也穿不上啊。”
程空不由得樂了,這傻丫頭,以哥們的塊頭,你這羣丫頭片子的衣服,怎麼可能套在身上?就算是沒法子的時候,也得找籃球隊的號碼才行啊。
“沒事,我身體好,出去就打的,酒店也沒兩步路,回去就換衣服了。”
程空擺了擺手,看了小咪一眼,小咪已經被程空嚇得縮在了牀頭,光是程空看她一眼,就嚇得哆嗦,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了。
吩咐了幾句,讓程芊她們早點休息之後,程空就下了樓,不過在經過宿舍管理員辦公室的時候,那個老大媽惡狠狠的瞪着程空。
那模樣就好似程空剛纔去偷香竊玉了一般,讓程空好一陣鬱悶,難道哥長得很寒顫?整個寢室的女生都要爲哥獻身了,知道不?
走在校園裡,秋風很涼,程空尚未離開雙都大學,身上的溼衣服就被體內強大的氣血給烤乾了。
這是必然的事情,如果有人能夠看清程空的氣血,就會知道那是多麼的強盛。
程空走着路,眼睛卻是微眯着,看上去給人一種有些瞌睡的感覺。
但沒人知道,程空此時腦海裡正與放出去的幾隻金甲蟲聯繫着。
雖說金甲蟲的智力極低,並不能告訴程空太多的東西,但程空卻能夠通過對金甲蟲的定位來探知對方的位置。
跑?嘿嘿,跑到黃泉去吧!
程空出了大學校門,招了一個的士,上車之後吩咐了司機一聲,就閉目養神起來:“去金輝煌歌舞廳。”
沒錯,根據金甲蟲的位置來判斷,那幾個混混與逃走的西裝男都在金輝煌歌舞廳。
看來那小子膽子倒是挺大的,居然還敢回去?難道就不怕我殺個回馬槍?
的士停在了金輝煌歌舞廳門口,正巧幾個警察出來,程空假裝買菸站在一個煙攤面前。豎起耳朵偷聽,就聽見一個年輕警察說道:“所長,裡面地板都破了個洞,還叫沒事?”
那位所長看了年輕警察一眼,感覺年輕警察比較熱情,決定指點一下:“傻蛋!我還不知道里面有問題?問題是又沒死人,民不報官不究。最多也就是鬥毆,你能怎麼樣?把人都抓回去?那另外一方你去什麼地方找?再說了,這金輝煌歌舞廳聽說背景不小,別給自己惹禍。明白沒有?”
所長這麼一說,年輕警察就閉上了嘴。
所長說得很對,現在這社會。太複雜了,一個小警察還想翻天?怎麼可能!
上面沒有人給你撐腰,你去碰一下試試?
要不了兩天,你就因爲各種事情把皮給撥了!
程空待到幾個警察離開,方纔叼着一根菸緩緩朝着歌舞廳走去,心裡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歌舞廳還真是老虎屁股了。今天老子就要摸一下,看看有什麼效果。
歌舞廳的玻璃門在程空上次過來就被兩個混混給撞碎了,現在雖說被人收拾乾淨了,可門還沒來得及裝上,程空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在出事之後,歌舞廳就沒有營業了,程空走進去,就幾個服務生正在打掃衛生。
一個服務生看見程空就走了過來。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先生,今天我們歌舞廳不營業,不好意思。”
程空呵呵一笑,自己難道不知道麼?
“嗯,我是來找人的。”
程空隨口回了一句,朝着樓梯走去。
誰想知那個服務員伸手就將程空給攔住了:“不好意思,你找誰?”服務員的聲音變得有些生硬。
程空進來就朝着樓梯闖。這服務員還以爲是趁着亂子來渾水摸魚的傢伙,因而聲音自然不會太好聽。
“我找你們這裡能夠做主的。”程空這麼一說,那服務員隨即轉身朝着吧檯叫人,叫的應該是一個主管之類的管理層。
不過等到他回頭的時候。才發現程空已經上了樓梯,身影都快要消失了。
“你幹什麼的!站住!”
服務員吼了一聲就追了上去,剩下的幾個服務員也跟了上去,樓上可不能讓人亂闖,大老闆現在就在上面,怪罪下來,誰也擔當不起。
程空的速度哪裡是他們可以比擬的,轉眼之間,程空就躥上了二樓,隨後直撲之前那個包廂。
這裡的門也沒修好,程空衝進包廂一看,沒人!
程空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倒是想岔了,對方怎麼可能還聚集在原來的地方。
而這時,程空發現一頭金甲蟲的位置已經開始移動了,急忙撲到窗前向下一看。
果然,那個西裝男已經跳下二樓落地,朝着小巷的出口就狂奔而去。
想跑?這次可沒有機會了!
程空左手輕輕一按窗臺,人就躥了下去,朝着西裝男的背影就緊追而去。
此時幾個服務生趕到了二樓,挨個包廂的查看。
一個包廂門打開,裡面的幾個身上纏着紗布的混混被嚇了一跳,但轉即發現是幾個服務生,頓時惱羞成怒,尚未等到服務生開口,幾個混混就衝了過去,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服務生們鼻青臉腫的逃下了二樓。
不管了,沒法管,那些混混太可惡了!
但對此,服務生們也沒有辦法,自己這些服務生在歌舞廳裡算是最低等的存在。
這些混混可是大老闆的手下,看看現在的服務生只有男的,就知道那些混混有多麼可惡了。
據說原來還有幾個女服務生的,但一個長相秀麗的女服務生被幾個混混拖到衛生間那個之後,金輝煌歌舞廳就再也招不到女服務生了。
這裡就是一個狼窩啊!
幾個混混打跑了服務生之後,心情暢快了很多,開了一瓶紅酒,圍在一起喝酒,藉以壓驚。
說實話,今天的事情太嚇人了,幾個混混到現在還心驚肉跳的。
一腿,一耳光,人就全躺下昏迷了。那還是人麼?
尤其是看到大老闆都亡命逃走,而那個人竟然在後面緊追不捨,更是讓衆人膽寒!
要知道大老闆可是掌握了神秘力量的強者啊!
喝了點紅酒,幾個混混的心情平靜了下來,所謂飽暖思淫慾,沒過一會,一個混混臉上掛着淫笑就說了起來:“八哥。聽說一中有幾個學生妹子長得多俊俏的,要麼今天晚上我們去碰一碰?要是碰到了,拖回來,哥幾個也開開葷?”
“什麼叫拖回來?老大說了,我們要講文明,講素質!請回來就可以了!”
那位八哥最初還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讓那個混混感覺有些疑惑,難道驚嚇過度?八哥都變成吃素了?
誰想知,半句話沒完,八哥臉上就掛上淫笑,揮了揮手準備帶着幾個兄弟去開開葷,倒是絲毫沒有考慮自家大佬的安危。
沒法,這些混混被西裝男用強力手段壓制得夠嗆。不准他們去騷擾高中生。
這倒不是西裝男正義感發作,無奈高中生招惹之後引發的影響太大了,都是本地人,不像大學生,多數都是外地人,出了事,西裝男也有足夠的手段將影響壓制下來。
而現在正巧西裝男跑路,這些混混還不本性暴露?
就在八哥帶着幾個混混準備離開包廂的時候。突然感覺腹中一痛,不由得暗罵一聲,難道是吃拉了肚子?可當八哥轉頭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才發現跟在自己身後的混混們已經痛得在地上打滾,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八哥心頭一驚,正待叫人,誰想知。腹中的劇痛隨即升級,並且竄了上來,轉眼之間,八哥感覺肺部劇痛無比。別說說話了,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幾個混混在包廂裡痛苦的掙扎着,而樓下,即便是有服務生想要上樓打掃衛生,也被同伴拉住,小聲囑咐,千萬別上去,那羣混混今天火氣很旺,要是被打了,也是白打。
聽得同伴這麼一說,那服務生也心頭髮寒,不敢上樓了。
他可是親眼看見那些混混打人的,下手特狠,滿口牙齒都要打掉,他可不敢上去了。
於是乎,混混們最後的一絲生機被他們之前對服務生的暴打而中斷。
在他們的體內,金甲蟲迅速四處穿行,將各種器官破壞,大口吞噬着血肉。
過了一會,混混們再也無法呼吸,徹底死了過去,而又過了一會,吃飽喝足的金甲蟲方纔鑽出屍體體表,將卵一枚枚的產在了屍體體表外。
此時的程空感到有些鬱悶了,要說自己都追了十來分鐘了,換成普通人,就算是世界長跑健將,估計也被拿下了。
可前面的西裝男依然在逃,到了這個時候,程空懷疑了起來,這樣的速度絕非正常人可能擁有的!
難道這西裝男是一個冒險者?
不會吧?如果是冒險者的話,這樣的速度,實力也應該不會弱了,還至於看見自己就跑?膽子不會這麼小吧?
程空猜測到一點,但始終感覺處於迷霧之中,看來想要解決自己心頭的疑難,就需要將對方抓住了。
雙都大學,酒店,金輝煌歌舞廳都是處於城市邊緣地帶,畢竟雙都大學最初是修建在雙都市的一座市郊小鎮上,隨着城市不斷髮展,才納入了市區範圍,但距離郊外也不過幾分鐘的車程。
因而在西裝男逃了這些時間之後,程空此時已經進入了郊區,四周是大片的農田,距離很遠纔有一座房屋存在。
這西裝男比自己還能跑,程空隨即從空間袋裡取出了弓箭,準備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來上一箭,射傷對方大腿,看他還怎麼跑?
就在這時,對方似乎也感覺沒人可能發現自己的舉動,隨即將身上的西裝一把扯下,再一把,就連襯衣都扯了下來,轉頭朝着程空嘿嘿一笑,挑釁道:“兄弟,你就等着吃屁吧!”
程空不由得一愣,這一幕,自己太熟悉了,自己在英雄世界戰鬥時不就經常這麼做麼,那是爲了激發筋肉術需要全身赤裸的原因,而這西裝男難道也擁有自己一樣的能力?
想到這裡。抓住對方的想法在程空的腦海裡變得越發劇烈起來。
只見那西裝男將身上衣服脫得精光,程空原本還以爲對方就要脫褲子了,正想着對方高速奔跑怎麼脫褲子,就看見那西裝男赤裸的後背上破開兩個血洞,隨後一對絢麗的蝴蝶翅膀從血洞裡伸展了出來,用力一扇,西裝男竟然變成了一隻花精靈。體型縮小了不少,然後振翅高飛。
原來如此,程空頓時豁然大悟,看來自己對西裝男的猜測是正確的,對方竟然是一頭堡壘系的花精靈。
難怪對方不敢與自己交手,零級還是尚未進化的花精靈。其實力原本就是體現在輔助樹妖的能力上,戰鬥力極差,也就是比金甲蟲這些好一點,就算是對上一個農夫,未必有能力打敗。
想跑?沒門!程空可不願意長出羽翼與對方展開一場追逐戰,那絕對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隨即程空拉弓搭箭,這二十多米的距離。程空連瞄準都不用,唰的一聲就將箭矢射了出去。
那西裝男也看見了程空拉開大弓,不由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就掉落下去,正想求饒阻止,就聽得弓弦一響,一支箭矢好似流光轉眼即至。
西裝男只感覺後背的翅膀一震,然後就再也控制不住身體。朝着地面墜落下去。
還好蝴蝶翅膀飛行的速度很慢,西裝男也就飛到十來米的高度,如果是程空喜歡的數百米高度,西裝男這麼掉落下去,想要不死都難。
撲通一聲,西裝男落了地,程空拍馬趕到。
西裝男此時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見到程空趕來也沒有了力氣逃跑。
程空也不與他在這裡廢話,一把提起,右手在其頸後輕輕一砍,就將對方砍暈了過去。
隨後。程空提着西裝男就鑽到了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裡,找了箇舊安全帽,在一個攪拌池裡取了點雨水,直接衝在對方臉上。
被冷水這麼一激之後,西裝男在輕哼一聲之後,方纔緩緩醒轉過來。
在醒轉過來之後,西裝男起身便想要逃,可見到笑嘻嘻站在自己身邊的程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老老實實蹲了下來。
跑不過他的,何況如果跑的話,也不知道對方會怎麼折磨自己。
程空的眼睛一直看着西裝男,直到西裝男感覺身上有些發冷,方纔笑着問道:“你那個翅膀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了怪物模樣?”
程空的問話還是比較有技巧的,至少西裝男到現在爲止,也就是以爲程空武功很好,完全沒有將程空往冒險者的身份上聯想,程空就算是取出大弓,也是避開了西裝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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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程空的問話,讓西裝男相信程空並不知道這些事情,自我感覺逃生有望,因而對程空的問話是有問必答。
反正在西裝男看來,這傢伙是死定了,組織上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知道他們事情太多的傢伙活在世界上的。
從西裝男的回答裡,程空算是略微瞭解到這個世界背後的一些東西。
這西裝男原本就只是一個混得很差的混混,結果某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張光盤硌着了他的屁股,說實話,程空聽到西裝男得到光盤時只是硌着屁股,簡直是氣得要吐血了,自己當初得到光盤的經過,猶如被人爆頭一樣的感覺,可真不好。
之後,西裝男毫無疑問的進入了英雄世界,並且如同馬老三一樣好運的被投到了一座堡壘城附近,成爲了一名光榮的花精靈。
身長兩尺,每天除了飛行就是趴在樹妖枝條築成的窩裡,加上那座堡壘城的位置不錯,很少爆發戰爭,因而西裝男在城裡幸福的過着好日子。
直到一次,西裝男在幫派砍架裡,被對方三個人追殺,西裝男在忙不擇路的情況下利用翅膀飛行成功逃命後不久,一個神秘人就找上了西裝男。
得知對方是一個大組織後,做夢都想要當老大的西裝男毫無顧忌的加入了這個組織。
從此,西裝男的人生改變了,從一個小縣城的破落中年小混混,變成了現在掌握兩條商業街的大混混,嗯,按照組織裡的說法,西裝男應該叫做舵主!
舵主?聽到這裡時。程空不由得嗤笑出聲:“還以爲是古代混江湖呢?有你這個舵主,那你上面就有堂主了?”
“對,我是雙都舵主,屬於s堂,堂主不知道叫什麼,我們都稱呼他爲李堂主,他身邊經常跟着兩個弓手。應該是從英雄世界裡招出來的,要不然,看上去也不會那麼呆板。”
此時爲了保命,西裝男倒是無話不說,程空說一句,他下面能夠接上十句。倒是讓程空了解了不少的細節。
說到底,這個組織叫做英雄聯盟!
好吧,雖然與某個遊戲名字雷同,但卻是取自於英雄世界,其寓意不外乎就是裡面都是英雄罷了。
與程空對自己冒險者的叫法不同,英雄聯盟將進入英雄世界的冒險者稱之爲英雄,並且按照兵種等級進行了詳細的劃分命名。
從最低等的白木英雄到最高級的七彩英雄。英雄聯盟將英雄的實力劃分出了十三個檔次。
例如西裝男,好吧,他實際上叫做羅大濤,以花精靈的實力,羅大濤被劃分到最低實力的白木英雄。
而白木英雄接下來便是硬木,白鐵,黑鐵,黃銅。青銅,白銀,水銀,黃金,鉑金,秘銀,精金。七彩。
而這十三個檔次分別對應從零級未進化兵種開始一直到六級未進化兵種的實力。
也就是說,程空現在可以被稱爲白銀英雄!
好吧,雖說對這個鬼鬼祟祟的組織不太有愛,但程空還是感覺白銀英雄這個稱呼的確不錯。聽上去可要比自己取的冒險者威風多了。
程空就好個面子嘛,凡是好聽的都喜歡。
如果不是這個英雄聯盟顯得有些詭異,簡直就是一個黑社會大本營的話,程空都有想要加入的衝動了。
從這個英雄等級劃分裡,可以看出,這英雄聯盟的實力不小,至少應該有一個英雄是六級未進化兵種的實力,否則的話,也不會搞出一個七彩英雄的等級來。
光是那個s省的李堂主,帶着兩名弓手,就知道,其實力不會低於白銀這個級別。
當然從羅大濤的實力也可以看出,英雄聯盟的正式成員不算太多,否則的話,羅大濤這種零級未進化兵種實力的傢伙都可以當上省會的舵主,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了。
至少在s省這邊,英雄聯盟的實力不強,瞭解了這一點之後,程空心裡變得踏實了一些。
說實話,如果有可能的話,程空可不願意與這樣的組織打交道,自己還有家人,親戚,朋友,誰知道這種組織的節操底限在什麼位置?
英雄聯盟裡,舵主以上的正式成員,都有一塊鉑金打造的牌子以證明自己的英雄身份。
程空看過羅大濤的那塊,的確做得很精美,不說別的,光是牌子上組成白木兩個字的一圈紅寶石就亮得人眼花。
尼瑪,土豪啊!
程空隨即問了問羅大濤有沒有將事情報告上去,還好,據說那位李堂主去總部述職去了,羅大濤根本就找不到上級,也就沒有將程空的事情報告上去。
將羅大濤所知道的事情套幹之後,程空也沒有將羅大濤擊殺,只是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吊牌,瞭解了一下他的能力,隨後將其打暈,就離開了廢棄建築工地。
程空跑到一家農舍裡,丟下一千塊,就打暈了一頭豬扛走。
回到廢棄建築工地,程空讓躲在羅大濤後背的金甲蟲飽餐了一頓,在其開始產卵的時候,將羅大濤給弄醒了。
看着正在死豬身上四處產卵的金甲蟲,羅大濤不由得臉色發白,他在進入英雄世界之後,就躲在城裡沒怎麼出去過,比馬老三還不如,膽量是半點沒有練出來。
看到那隻碩大的甲蟲在死豬身上四處爬動,每爬動幾步就產下一枚半透明的蟲卵來,羅大濤心裡感覺有些不妙。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果然如此,程空將金甲蟲產下的蟲卵放了一枚到羅大濤耳朵裡,嘿嘿一笑:“沒事,只要你乖乖聽話,這枚蟲卵就不會孵化的。”
程空這裡說着話,死豬身上那頭金甲蟲已經倒斃,產下的蟲卵開始孵化。鑽出一條條肉蟲來。
而羅大濤也感覺到耳朵裡有一絲輕微的疼痛,不由得心頭髮慌,嚇得直接給程空跪了下來,連聲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轉眼之間,羅大濤已經被嚇得有些神志不清,如果不是程空兩巴掌給他扇醒的話。恐怕這羅大濤還真的被嚇瘋了。
“瞧你這熊樣,還英雄呢,狗熊都不如,你怕個毛啊,只要你老實聽話,那肉蟲就不會鑽入你腦子裡。明白麼?”
程空原本打算給羅大濤放一隻金甲蟲到體內的,可一想到英雄聯盟裡可能出現的強者,這個打算就不得不取消了。
放一隻金甲蟲進去倒是容易,可太容易被那些強者發現了。
畢竟金甲蟲也算是零級兵種,很容易被感知敏銳的強者發現,再說了,如果羅大濤去醫院檢查的話。很難說金甲蟲不會被x光機發現,金甲蟲吞噬血肉的速度再快,也有可能被醫生給取出來。
但放一個蟲卵到羅大濤耳朵裡,蟲卵此時已經孵化,直接鑽到了羅大濤的腦子附近潛伏了起來。
一條半透明的肉蟲,x光機即便是發現了,也不敢取出來,至於那些強者。一條金甲蟲的幼蟲可以完美的躲過強者的檢查。
再說了,真有強者檢查的話,程空一個念頭過去,幼蟲就鑽入腦中,羅大濤就算是生命力再頑強,也難逃一死。
吩咐了幾句不得爲非作歹之後,程空就將羅大濤給放了。
羅大濤將會成爲程空埋在英雄聯盟裡的暗線。沒有人對付他就不說了,如果有人想要對付程空的話,就很難瞞過羅大濤這樣的舵主。
畢竟羅大濤是地頭蛇嘛,有什麼事情。組織上不可能不借助他的消息渠道。
羅大濤失魂落魄的站在旁邊,好似風一吹就會倒下,看來腦袋裡被種入了一根看上去很可怕的肉蟲,對他的打擊很大。
程空對此絲毫沒有半點憐惜,從羅大濤的自我交代裡,程空得知,這羅大濤着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在羅大濤還是一個落魄的普通混混時,就有喜歡偷窺女人入浴,偷女人內衣回來的惡習。
而在羅大濤加入英雄聯盟之後,初升高位,心態變化很大,除了一味的裝斯文人之外,更多的就是四處搜尋美女。
不管是御姐還是少女,只要被羅大濤看上了,若不服從的話,三天之內家破人亡。
要說兇狠,他是對別人兇狠,對於自己完全就是寬容。
因而,羅大濤即便是手裡抓着那麼好的一副牌,混到現在也就強買了一個歌舞廳,就是小混混所能夠想到的低級手法。
完全就是浪費了英雄聯盟這樣良好的靠山啊當然,羅大濤也就只能當個暗線,讓他去戰鬥,還不如直接一刀將他劈死算了,免得拖了別人的後腿。
沒一會兒,肉蟲就吃飽喝足化繭,密密麻麻的繭子掛在死豬身上,讓一旁還沒走的羅大濤身體越見發抖了。
隨着繭子破開,一隻只金甲蟲鑽出,羅大濤看得幾乎昏暈過去。
最後,死豬變成了一堆白骨,好吧,真正的最後是白骨都被金甲蟲啃了個精光。
沒法,這頭豬育肥時間不夠,頂天也就是一百五六十斤,那些金甲蟲可是還沒吃飽的。
程空將數百隻金甲蟲收入空間袋,這些沒有完全吃飽的金甲蟲有一個好處,就是攻擊性特別強,就連程空在收取的時候,都差一點被咬,與它們心靈鏈接時,總會傳來一陣陣的飢餓感覺。
拍了拍空間袋,程空嘿嘿一笑,有這東西就是好用,一會去金輝煌歌舞廳將剩下的金甲蟲收了,自己身邊也能夠隨時帶着上千只金甲蟲,倒是要比扛豬來繁衍,感覺好多了。
“走吧,肚子餓了,今天我做主,你來做東,大濤,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程空纔給人家腦子裡種一根肉蟲,這邊就摟着對方肩膀,親熱的叫對方大濤了,臉可變得夠快的。
“啊。好好好,不知道大哥貴姓?”羅大濤一臉的哭喪像,感覺自己肩膀在對方的緊摟下都快要碎裂了一般。
“我?你叫我程老大就是了,對了,我妹的安全就交給你了,要是掉了一根汗毛,嘿嘿。”
程空臉上陰陰一笑。羅大濤就感覺腦子裡有東西在鑽,嚇得腿都軟了,如果不是程空將他給摟住,一準給溜到地上去了。
實際上,這完全是羅大濤自己嚇自己所產生的幻覺罷了。
要說那條金甲蟲幼蟲是潛伏在羅大濤腦子附近不假,但程空讓其完全沉睡了過去。否則的話羅大濤的腦子還真得被啃了。
再說了,喚醒幼蟲就只能一次,喚醒之後幼蟲在極度的飢餓之下,程空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住,就算是控制得住,幼蟲也會餓死的。
兩人摟肩搭背站在路邊,看上去好得跟哥們一樣。
這荒郊野外的想要找個的士太難了。
還好。羅大濤有車,打了個電話,沒多久,一個穿着短袖襯衣的中年人開車過來了。
“羅總,八哥他們不見了。”見到程空與羅大濤在一起,中年人並沒有驚奇,他雖說是舞廳的大堂經理,但卻沒有見過程空。老闆的事情在員工眼裡很神秘,但沒人敢去多嘴。
“什麼?八哥幾個不見了?”羅大濤不由得有些惱怒,但轉眼一看程空臉上若隱若現的笑意,頓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
羅大濤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是自己身邊這個男人乾的,但他還能說什麼呢?
自己的生死都懸於一線之間,能夠保住自己的命就好,還有什麼更多的追求呢?
兩人回到金輝煌舞廳。見到老闆到來,服務生們一個個裝着很賣力的模樣,實際上,到了這個時候。舞廳不開業,都沒什麼事了。
若是之前,羅大濤早就訓斥一頓了,可現在嘛,半點怒火都沒有,老老實實的跟着程空上樓,連那些服務生都沒有看上一眼。
服務生們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由得對走在羅大濤前面的程空有些好奇,在這條街稱得上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了,居然還有人敢走在他前面?
上一次有人走在他前面,結果不出三天就出車禍了。
並且看羅大濤對那年輕人看上去很恭敬的模樣,就算是之前追趕程空的幾個服務員,此時也不敢將程空認成之前闖上二樓的小偷。
剛鬆一口氣沒多久,服務生們的身體又繃緊了,羅大濤咚咚咚的從二樓跑了下來,站在樓梯就大吼了起來:“老劉,快去天香樓訂一桌好席!速度!”
羅大濤之前裝斯文,很少吼話的,這算是開了先例。
老劉就是大堂經理,聽得老闆叫自己,急忙應聲:“羅總,什麼標準?”
“什麼標準?最高級貴賓!這個還用問我嗎?真是廢物!”
羅大濤現在是極力討好程空,聽得大堂經理回話,不由得氣急,沒看到老子都要舔人家屁眼了麼?這老劉真沒眼力勁,如果不是看着他將餐廳裡裡外外料理得不錯,自己可以當一個甩手老闆的話,馬上將老劉炒魷魚了。
見到老闆發怒,老劉一哆嗦,連滾帶爬就朝着外面衝去。
羅大濤回到包廂,程空正坐在沙發上,見到羅大濤進來,嘿嘿一笑:“這裡之前還有幾具屍體,不過現在嘛,都被金甲蟲啃得乾乾淨淨,你看這沙發上是怎麼回事?”
羅大濤驚了一跳,大概猜到程空說的是自己那幾個手下,強制壓下心中的恐慌,仔細一看,原本這張真皮沙發光滑無比,可現在其上已是變得坑坑窪窪。
“這,這是怎麼回事?”羅大濤驚慌之間也隱隱猜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