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兩人掩護,我爬到了車裡,運氣不錯,鑰匙還在!
一腳油門踩到底,有人在砸車,不能等了!這一腳撞飛十多個刀手!
跑?有車我就不跑了!撞死丫的!
嘭!一板兒磚砸在我擋風玻璃上,還好沒碎。
又發現這個傢伙了,砸了我一下居然跑了,哈?跑到牆角去摳板兒磚!
你妹的!先碾死這貨再說。
假裝沒發現他,等這貨拎着兩塊兒板兒磚跑回來的時候,掛上倒擋,油門到底!爽!
這次只撞到一個人,不過我非常解氣啊!
咦?生命力這麼頑強?連撞帶碾的,這貨居然還在地上掙扎?
前進!後退!前進!後退!
兩百刀手都停了下來,看着我如此變態的殺人手段。
“嗯!已經很薄了!”
對自己的車技很滿意,我繼續撞向了人堆。
“上來!”
地方太小,車速不夠,刀手們躲避很輕鬆,地上的屍體讓車子很難受,再撞下去也佔不到便宜,而且車子也快被砍爛了!
二人殺出一個空擋,鑽進了車裡,一腳油門下去,車子竄了出去,直奔大鐵門。
轟的一聲!鐵門開了,車頭癟了,玻璃都沒了,我們逃出來了!
刀手們並沒有追趕,謝天謝地!
“停車!”
一分鐘後,蒼鷹大叫,難道不服?還要殺回去?
停下車子,蒼鷹趴在後座一動不動。
“有**,快跳!”
沒等我問,這兩人已經跳了出去。
“臥槽!”
罵了一句後,我也爬了下去,剛剛跑出去十幾步,身後傳來一聲巨響,我被氣浪拍中,幸運的飛了出去。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在家裡的牀上了!
“老齊呢?”
圍着的一圈人中,我居然發現了薇妮!
“組長接到你的電話,要帶我離開,不過對方動了槍,組長拼死帶我衝了出來,不過腿上中了一槍,他...他被抓住了!”
薇妮沒說完就落淚了。
“呼...沒死就好!”
聽到老齊只是被抓,我放心了。想起來,可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別動,傷口剛剛縫合,需要休息!”
海洋及時按住了我。
“縫合?誰給我縫的?”
提到處理傷口,我可就不放心了。
“黑桃Q,她學過裁縫,針線活兒不錯!”
蒼鷹拍了拍我安慰道。
“臥槽!裁縫?”
太兒戲了吧?我差點又暈過去。
“薇妮,你怎麼回來的?回來多久了?”
突然感覺不對勁兒,我問了一句。
“我換了好幾輛的士回來的啊!”
薇妮皺眉,努力回憶着一路的經過。
“蒼鷹,快去搞一輛巴士!等等...你們一起走!”
這裡不安全,天快亮了,必須馬上離開。
還好,蒼鷹揹着我,方塊8揹着紅心J,再加上四個女人,匆匆離開了這裡。
小區裡沒有巴士,只能用一輛麪包車將就了!
剛剛離開小區沒多遠,迎面四輛運兵車呼嘯着開進了小區裡。
特警隊?這是隻有署長才能調動的部隊,是警隊中的王牌,專門應付特殊事件和****的,沒想到賈忠國玩的這麼大!
“螃蟹,你有什麼去處?”
開車的蒼鷹不知道往哪裡走了!
“隨便吧,最好先離開S城。”
傷口好像撕裂了,我沒力氣了!
“組長怎麼辦?”
薇妮弱弱的問了起來。
“沒辦法,對方肯定嚴防死守,你看看我們的慘樣,自己能活就不錯了!放心吧薇妮,老齊死不了!”
我嘆了口氣,靠在海洋胸口睡着了,這個地方讓我忘記了疼痛,療效不錯!
“連長!要不我們回K城吧?”
方塊8念念不忘自己的大本營。
“如果猜得沒錯,我們已經成了通緝犯。回到部隊,等待我們的將是軍事法庭的嚴判!”
蒼鷹的聲音很哀,爲了自己的幾個戰友。曾經勸過他們,可惜...
“我們殺的都是黑幫的亡命徒,憑什麼審判我們?”
Wωω◆тт κan◆c○
黑桃Q不幹了!
“皇后你忘了,他連團長都敢殺,還對付不了我們這些兵嗎?”
蒼鷹說完,車廂內沉默了!
手眼通天,說的就是賈忠國這種人物吧!弄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哪怕沒有藉口,都可以隨隨便便按死自己,看看出動的S城特警隊就知道了!
這就是江湖!法律?那是上頭給下頭定的!只要你站的足夠高,就能站在法律之上,這個道理千百年來未曾變過。
“哥,那我們沒地方去了嗎?”
白鷺扁嘴,學不上了,仇也沒報,還成了通緝犯,鬱悶啊!
“有!我們去森林公園!”
蒼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
“不是吧?”
除了黑桃Q,三個女孩都覺得不可思議。
“有的吃,有的藏,除了國外,這是我們唯一的去處了!”
蒼鷹說幹就幹,看見一輛中巴後,慢慢靠了過去。
......
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帳篷裡面,大號帳篷!
天已經黑了,除了一個揹包,只有海洋睡在我身邊。
“老闆,我們在哪裡?”
情況特殊,必須叫醒她了。
“啊...醒了啊?我們在森林公園。”
眯着眼睛,海洋坐了起來。
“臥槽!爲啥?”
我也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恢復了一些體力,傷口還是疼。
“我們被全國通緝,只能躲到這裡了!”
海洋遞給我一瓶水,小聲嘀咕着。
“哦!”
接過礦泉水,我咕嘟咕嘟喝了半瓶。
“你不驚訝?”
“正常,我們殺了那麼多人,不被通緝纔怪了呢!”
“你不害怕?”
“放心吧海洋,這都是皮毛!我們不會有事。”
我輕拍海洋後背安慰着。
“你有辦法?”
老闆恢復了活力,看到了希望。
“那是自然,等着看好戲吧!”
我嘿嘿一笑,覺得疲倦,又抱着老闆睡了過去。
......
二零二私立醫院,離七彩街最近的醫院,沒人知道這家醫院的董事就是賈忠義!
“你是?...大頭?”
VIP病房內,賈忠義心情不錯,和手下開起了玩笑。
“...義哥!”
大頭眼睛腫的只有一條縫,說話也很費勁。
“行了,都是皮外傷,好好養着吧!”
賈忠義阻止了想繼續開口的大頭,帶着身後的蜘蛛離開了。
“多少傷亡?”
賈忠義邊走邊問,表情輕鬆。
“死亡一百五十五人,受傷六十八人,也都廢了!”
蜘蛛說的更加輕鬆,完全不介意的樣子。
“每人一百萬,參與的每人十萬,這件事你去辦,千萬不要遺漏,帶我去看看小齊!”
賈忠義暗自盤算了一下,這點錢還能接受。安撫亡命徒,錢最有效!
醫院的地下一層。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人來人往的太平間,前方還有幾間守衛森嚴的病房。
“老闆,就在裡面,我就不進去了!”
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蜘蛛先走了!
這本來是囤積醫療器戒的庫房,後來被改成了病房,條件不錯,很乾淨!
幾十平米的房間內放了八張牀,只有靠窗的位置躺着一個男人,窗子根本打不開,LED屏幕上循環變換着各種美景,看起來很假!
“小齊啊!在這裡還習慣嗎?”
賈忠義坐到了牀邊,對面的牀邊。
“嗯...署長,這裡很好。”
齊呂睡得很死,剛剛發現有人和自己說話。
“習慣就好,這次的事情你做的不錯,不要有什麼負擔,傷養好了,我推薦你做副署長!”
賈忠義對署長這個稱呼並不排斥。
“薇妮和她的父親...還好吧?”
齊呂神色不安。
“你放心吧,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數!”
賈忠義對自己的人品也很自信。
“我想...我想見見薇妮!”
齊呂還是不太放心。
“很遺憾,按照你提供的地址,我們撲了個空。他們都跑了!”
賈忠義撇嘴,挑眉看着齊呂。
“啊...對不起!”
齊呂苦着臉,不過被子裡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了。
“沒關係,他們成了通緝犯,再也翻不了身了!”
賈忠義沒放過齊呂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哦...這就好...”
被對方緊盯,齊呂很不習慣,慢慢閉上了眼睛。
“不打擾你休息了,你的狗我幫你喂!”
起身,微笑,轉身,眯眼。賈忠義離開了!
對方離開了,齊呂沒有睜眼,屋內的攝像頭讓他很彆扭。
閉着眼,思緒不受控制的回到了兩天前的那個晚上...
剛剛從螃蟹那邊回來,自己和薇妮的任務是保護監控畫面裡的朋友不被發現。
買好了酒菜,剛剛進入治安總署大樓,齊呂就被人請到了署長辦公室。
“小齊,坐吧!”
辦公桌後,賈忠國很熱情。
“署長,有什麼事情嗎?”
坐下後,齊呂忐忑。
“幸福大街二十五號樓三單元601,這是什麼地方?”
賈忠國說了一個地址。
“這...薇妮家?”
齊呂驚愕,這是什麼意思?
“你喜歡薇妮吧?”
賈忠國換了一個話題。
“喜歡!”
追問毫無意義,齊呂等着對方出招。
“很好,這樣事情就簡單多了,你和薇妮出去了大半天,現在和我說說蒼鷹的計劃吧!”
雖然沒把齊呂的小動作當回事兒,但杯弓的突然出現,讓賈忠義十分不安,決定出手了!用賈忠國的身份出手。
“署長,什麼計劃?您說的我不是很明白啊?”
表演,對齊呂來說駕輕就熟。
“我給你十分鐘考慮,十分鐘後薇妮和她父親都會變成屍體!”
賈忠國看了看手錶,八點三十分!
十分鐘?
齊呂沒得選,蒼鷹,螃蟹。祝你們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