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現在知道寧可得罪男人,也不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凌霜仙子現在賴在楊銘這裡,不僅吃他的喝他的,還將他己當成了免費的護花使者,隔三差五便有人來挑戰,他根本就安寧不下來。
每次楊銘想將她趕出去的時候,她就可憐兮兮地跟楊銘翻舊賬,楊銘不敢將她得罪狠了,便只能讓她在自己這裡繼續住在這裡。當然,真動手的話,他也不一定打得過對方,否則也不會每天被對方逼到牆角要丹藥。
“我就奇怪了,那些人追你也就算了,爲什麼非要挑戰我呢?”
“你想知道爲什麼嗎?”
“不想知道問你做什麼?”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你要有心理準備哦!”
“呵,裝什麼神秘,還心理準備呢!快說吧!”
凌霜仙子繼而說道:“我曾明確拒絕過很多追求者,告訴他們我的道侶只會從強者中選,你是第一個打敗我的人,所以我認可了你,他們要想證明自己是強者,只能先打敗你。”
說完凌霜朝楊銘拋了個媚眼,笑道:“驚喜嗎?”
“驚悚。”楊銘冒出了兩個字。
凌霜笑道:“不要有壓力,要對自己有信心,雖然你現在還不是強者,但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哦。”
楊銘道:“我勸你還是別打我的主意,雖然我很優秀,但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你不也說了是未婚妻嗎?未婚妻還不是妻子,人家還有最後選擇的權利。你現在飛昇上界,塵緣已斷,別說是未婚妻,就算是妻子,等個幾年早就改嫁了,還不如早早將她忘了好,免得到時候等了一場空......”
楊銘被凌霜說到擔憂之處,有些不悅:“我相信青兒,也希望你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
凌霜點到爲止,閉目繼續修行。
楊銘不想耽誤時間,繼續修行。
第二天,他忽然聽到了外面一陣水聲。
有些好奇走了出去,才發現凌霜將自己所住的大廳分成兩間,靠近臥室的一間變成了白玉浴池,她此時正在浴池中沐浴,胴體隨着花瓣的飄搖若隱若現。
見到楊銘,她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微微一笑說道:“好些天沒沐浴了,只能在你這裡開個浴池了。”
楊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這樣的,但這個女流氓做什麼他都不會好奇。
他連忙轉身走回了房中,怕自己被她誘惑,到時候做出對不起武青的事。
凌霜沐浴完,溼漉漉的長髮還搭在肩頭,便抱着衣服遮擋住自己走到了楊銘跟前,說道:“給我拿套衣服。”
楊銘惱了,說道:“你自己沒有衣服嗎?”
凌霜哼了一聲,“原本是有的,可惜被一個流氓給扒走了......”
“行了行了,自己流氓還說別人流氓......”楊銘打斷了她,只好從三寸空間的中原城裡購買一件遞給了她,催促道:“趕緊拿去!”
凌霜接過衣裙,凝出一道煙霧,將二人隔開,在裡面換了起來。
煙霧若隱若現,楊銘鼻子很快出血了,他連忙用手擦了,閉眼不再去看。
凌霜換好了衣裙,散去了煙霧,攤開手打量了一番,調戲楊銘道:“不錯,很合身,看來你對我的尺寸很瞭解嘛!”
楊銘老臉一紅,突然感覺一陣香氣襲來。
他睜開眼睛,道:“你將衣服丟給我幹嘛?”
“我不會洗衣服,原本我的流雲綵衣自帶火淨功能,可惜被你毀了,現在只能你替我洗了!”
“女孩子的衣服我不會洗,算了,我給手下去洗吧!”
聽楊銘這麼一說,凌霜連忙將衣服奪了回來,靈力一吐,化爲了烏有。
“好好的衣服怎麼毀了,也太浪費了吧?”
“不會洗就不麻煩別人了,反正你那裡多的是,大不了每天換一身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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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凌霜這個女流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待了近三個月,楊銘感覺自己雖然修爲纔到聖心境四階,但精神境界已經堪比聖人了。
如今他聽到外面的水聲,也已經勉強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他現在更好奇的是凌霜的身份,不過她對此閉口不談,楊銘也沒辦法,但他相信她自己總有一天會說出來的。
凌霜還真每天換一套衣裳,偶爾還會忘了變出煙霧阻擋視線。
楊銘這次好心提醒她,她卻滿不在乎,答道:“反正是個瞎子,擋不擋又有什麼關係?”
楊銘只好轉移了話題,問了一個問題:“我雖然靈力修爲和武道修爲都在聖心境,但綜合起來,修爲應該是到達了聖胎境,這樣也不能通過蒼穹之門嗎?”
“當然不能,要通過第一重天的蒼穹之門,必須任一修爲達到聖胎境。”
“好吧。”楊銘早也料到會是這樣。
“你就這麼想要回到下界嗎?”
楊銘嘆了口氣,有些沮喪,“青兒在下面等着我,我必須早點回去,這裡是你們的家,不是我的。”
凌霜欲言又止,最終也沒說什麼,只是問楊銘要了粒天品修爲丹服下。
這三個月裡,她修爲進展極快,此刻已經到了聖胎境七階。
她知道,如果沒有楊銘的丹藥,只怕自己沒個三五年是無法突破的。
楊銘剛走出堡壘,就看到黃浩又來了,而且身邊還跟着兩名流光溢彩的仙族,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楊銘笑道:“怎麼,又有什麼好法寶要來獻給我!”
黃浩哼了一聲,答道:“這次不是來找你的!”
一名揹負古琴的仙族男子看着楊銘冷哼了一聲,問黃浩:“凌霜仙子這段時間就跟這下界散仙在一起嗎?”
黃浩嘆道:“是啊,也不知道凌霜仙子怎麼想的。”
另一名仙族女子呵呵笑道:“看來心高氣傲的凌霜仙子眼光也不怎麼樣嘛,那麼多仙族俊傑不選,選了個這樣的卑賤的下界散仙。”
楊銘這就不高興了,冷笑道:“人長得不如人家凌霜仙子也就罷了,偏偏胸懷也沒別人大!”
說道胸懷的時候,楊銘還特意在中間停頓了一下。
那仙族女子立馬惱羞成怒,要與楊銘拼命,但被那揹負古琴的男子給攔住了,她嘴裡依然罵道:“你這下流的登徒子,凌霜仙子能看送上你,只怕也是一丘之貉!”
揹負古琴的男子有些不悅,帶着些許責備,對這仙族女子說道:“凌霜仙子端莊淑雅,冰清玉潔,這麼可能與這下界散仙同流合污,她之所以待在這裡必然有她的原因。”
楊銘看着這揹負古琴的男子有點懵,心道:“他剛剛說的是那個女流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