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預料中的一樣,系統沒有任何的反應。
“真小氣。”
莫小可撇撇嘴,嘆了口氣。
當兩人回到了別墅區的時候,方書翔再次行禮做出彙報,如有需求可迅速聯繫他。
莫小可只當是系統在暗示他滅了整個薛家的意思,不由露出來了一抹苦笑。
“你們回來啦?可擔心死我了。”
正在這時,別墅的房門忽然被推開,露出來了薛怡靜焦急不安的俏臉。
此刻的她已經吹乾了頭髮,穿着一身運動服。
明明是剛剛洗完澡不久,這身打扮卻好像是已經準備好要出門了一樣。
“害,我們能出什麼事,你是沒看到莫哥哥的威風,我給你講講……”
孫武眉毛一挑,頓時來了精神,尤其是擠眉弄眼的喊的那一聲哥哥,簡直令人直起雞皮疙瘩。
“你得了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莫小可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將其拽到了別墅裡面。
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這讓孫武宛若是有一顆雞蛋卡在了喉嚨裡,令人非常難受。
但是他也不敢跟莫小可倔強什麼,只能企圖用一種極其幽怨的眼神,試圖感化他。
薛怡靜掩嘴偷笑,感覺孫武這個活寶還是蠻好玩的。
“我已經跟薛家的人談好了,明天直接帶你去凌天國際接手公司。”
進入客廳後,莫小可打算跟薛怡靜談談正經事。
“可我對薛家的公司並不感興趣,我只想留在你的身邊做秘書。”
薛怡靜聞言不僅沒有高興,眉宇間反而涌現出了幾分憂愁。
最近這些天來,她明顯的感覺到莫小可對自己的態度變化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同了。
雖然並沒有冷落她或是怎樣,但更多的熱情是傾向於儘快讓她獨立出去。
“哪怕薛家的這個公司月盈利就有兩三個億,你也沒興趣嗎?”
孫武忽然在這時看似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笑着問道。
“這麼多錢?”
薛怡靜一愣,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
她本身就是偏向於理性的女人,放棄考研選擇跟在莫小可的身邊,其實也是在謀求一個更加廣闊的未來。
“是的,這原本是屬於你們家的,你父親一手創立的,如果你能去繼承了這個公司,不僅僅是拿回了原本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也是完成了你父親的心願。”
莫小可微微一笑,他不就是爲了這個纔跟薛家起了衝突麼。
如果薛怡靜執意不要,那麼他只能想辦法來將薛旺給請到金城了。
“可如果我繼承了凌天國際,我就無法留在莫先生的身邊了嗎?”
薛怡靜陷入了糾結,她明知故問,其實也是想要試探一下莫小可的態度。
“我記得當初跟你說過招你做秘書是不情之請,現如今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承諾,你沒必要一直留在我手下做事的。”
莫小可假裝沒聽到她的言外之意,平靜的說道。
薛怡靜聞言陷入了沉默,低頭幾分鐘後,她忽然仰頭笑道,“那就多謝莫先生幫我了,這份恩情我不會忘的。”
“大家都是朋友嘛,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莫小可鬆了口氣,薛怡靜這句話是間接的答應下來了。
兩人又繼續聊了一會兒題外話後,她才說自己困了先去休息一下。
但莫小可並不知道的是,回到了臥室裡的薛怡靜呆呆的坐在牀上默默流淚,並沒有如她所言的那樣睡着了。
“唉,莫哥你這又是何必呢,人家小秘書擺明了是饞你的身子。”
孫武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扭着頭嘆息了一句。
不過他這語氣酸溜溜的,倒更像是在羨慕。
“你歇會兒吧,我總不能見一個愛一個。”
莫小可苦笑,心頭也有點鬱悶。
其實自從被前任綠了之後,他就不怎麼相信女人了,感覺還是手裡頭的錢最實在。
無論他爲林月如或者薛怡靜做了多少感動的事,唯有他自己心中清楚,都不過是爲了完成系統任務。
若是因此造成了女人的誤會或者誤判,那對不起了,他只能想辦法儘快脫身。
“其實你讓她死了心也好,這個女人還是挺可怕的。”
孫武忽然面色一正,坐起後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沉聲道。
看他如此凝重的神情,莫小可倒是有些好奇了,詢問可怕在哪裡。
“太理性了!你看她剛纔經歷了槍戰,只有當時害怕了一下,可我們回來之後呢?她穿戴整齊,明顯是做好了出門尋找我們的準備。”
“太過於理性的女人很難被感動,即便是你過去的一些行爲令她記憶深刻,但她仍然會用一種理性的審視目光來不斷的衡量你們兩人的關係。”
“相信我,這種女人不適合談戀愛。”
孫武儼然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漆黑如墨的雙眸中藏着故事。
“就你知道的多,洗洗睡吧。”
莫小可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也起身去洗漱了。
“好傢伙,今晚這麼刺激,誰能睡得着。”
孫武撇撇嘴,扭頭看向了窗外。
今夜註定是個非同尋常的日子,金城的名流圈子一片震動!
薛家的家主易位,大夏國第26集團軍傾巢而動,方書翔親自坐鎮……
這一切都只是因爲濱江醫院的一個醫生之怒。
在有心人的打聽之下,有關莫小可的照片已經傳遍了整個金城的名流圈,更是被譽爲金城絕對不能招惹的男人。
但是對於一些中小勢力的家族而言,今晚跟往常沒什麼不同。
夜色依舊沉靜,月光仍然清冷。
半夜,濱江醫院的特護病房裡。
“莫醫生是嗎,老子草尼瑪的!你居然敢打老子?還讓老子掏醫藥費?”
朱磊猛然從牀頭坐起,聽到了身旁護士的描述後,忍不住怒罵出聲。
隨即他立刻掏出來了手機,強忍着手臂的疼痛,撥打了張家三少張石賢的電話號碼。
“三哥,我被人打了,這會兒在醫院裡,今晚有空嗎?我在濱江醫院,你來了再說,那人也在醫院裡,草,我當然提你名字了,他說你算個屁。明早?行,那我等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