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這一勾不要緊,差點沒把江彥辰的魂給勾出去。
這“老肩巨滑”可不是一般的滑啊,江彥辰嚥了咽口水,強行壓下心中那股躁動不安的火焰。
“大白天的,你別這樣,我還有正事呢!”江彥辰別過頭去,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腹誹着,“好看的女人一旦燒起來,那真的能讓男人哪怕第二天就死,也覺得值了!”
“你知道大白天?上回難道就不是白天了?你不也很勇嗎?”冷凝霜美眸一眨,擡了擡肩帶,沒好氣的白了江彥一眼,有些幽怨的說道。
“那不一樣,林默都要跑了,我今天得去處理一下!”江彥辰趕緊岔開話題。
畢竟昨晚與幻冰還有柳暮煙折騰了半宿,這剛吃過早飯,又來?
就是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造啊,江彥辰又不是鐵打的!
冷凝霜也收起了調侃江彥辰的心思,認真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我有辦法,你先讓人撤了吧,幫我去盯着刑警隊那邊的情況。”江彥辰說完,丟給冷凝霜一張葉蕭的照片,繼續道:“一旦發現這個人的消息,立刻跟我說。”
“那我先走咯!”江彥辰起身,故意挑着眉,拖長了音調說道。
“走走走,搞得我稀罕留你一樣!”冷凝霜看着江彥辰那一副欠打的模樣,頓時氣的牙癢癢。
江彥辰緩步走到冷凝霜跟前,一把摟住她,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又在她耳邊哈着氣,輕輕說道:“乖,等我忙完了正事,就來陪你看月亮!”
這一下的動作,讓冷凝霜心中的怨氣頓時煙消雲散,她機械般的點點頭,整個人嘴角上揚。
等到江彥辰離開了房間後,冷凝霜的臉上才露出無比幸福的笑容,低頭看了一眼胸口,口中喃喃自語:“看月亮?月亮能有我這裡好看?”
……
另一邊,江彥辰的車正快速行駛,目的地自然就是北山制酒廠。
氣運男主林默就是在這裡打工的,只是目前出了點問題。
林默被關在了封閉的車間,除了睡覺時間,是不能外出的。
而江彥辰的到來,讓林默很是無奈,因爲他覺得可能自己今天晚上逃離的計劃已經泄露了。
制酒廠之外的一片空地,林默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黑框眼鏡也劃痕斑駁,他一臉緊張的道,“江總,您找我是做什麼?”
“你的那些劇本小說版權,怎麼說?”江彥辰嘴裡叼着煙,淡淡的問道。
“我不賣了。”林默微微搖頭,這四個字說出了他的心酸。
本以爲穿越後綁定“超強記憶力系統”,就能憑藉系統將前世一些經典劇本重現,然後賣了版權,從此成爲有錢人,乃至億萬富翁,達到人生巔峰。
可是現實卻給了林默狠狠的大嘴巴子,讓他苦不堪言。
在靜海市,已經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收林默的稿子,所以他必須逃離這裡。
“你是不想賣了,還僅僅只是不想在靜海市賣了?”
江彥辰的話瞬間讓林默心絃一震,他目光看向江彥辰,沉默許久纔開口:“江總,我只是爲了一口飯吃,您可以放過我嗎?”
“你將終身版權賣給我,我保你榮華富貴,吃飯都是小事!”江彥辰將菸頭屈指一彈,微笑道。
“這不相當於賣身嗎?我…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林默咬了咬牙,搖頭,大聲道。
江彥辰眉頭微皺,心中暗道:“這小子還不好糊弄啊,實在不行,嘎了算球!”
之所以一直留着林默這個氣運男主,首先自然是他對江彥辰的威脅,就目前而言,幾乎沒有,他的發展時間過長。
而另一方面,是江彥辰想讓林默爲自己賺錢,畢竟這樣一個工具人,怕是太難找了,簡直就是行走的好編劇啊!
隨便一個劇本,就能收穫大量票房,這錢不要白不要啊!
江彥辰本打算養着林默,讓他將那些經典電影、電視劇,甚至是小說什麼的,全部給寫出來,爲自己賺錢。
可是江彥辰想的太美好了,林默完全不按照他所預想的那樣去做。
“那好吧,我也不逼你了,一百萬買你的第一個“劍斬江湖”的劇本,如何?”
“一百萬?”林默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江彥辰會只買他一個劇本的版權,也沒有想到只出一百萬的價格。
“怎麼?嫌少?”江彥辰眉頭一挑,問道。
“江總,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您是真心想買,我也願意賣!”林默他目光閃爍,他已經搞不清楚江彥辰這個人的心理了,完全就是喜怒無常。
“那我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喝喝咖啡,慢慢聊,順便把合同簽了。”江彥辰朝着路邊的邁巴赫轎車擡了擡下巴,示意道。
林默有些猶豫,內心暗道:“這個江彥辰到底要搞什麼鬼?我不去的話恐怕是不行了!”
看着林默很不情願的走向邁巴赫,江彥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這工具人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
邁巴赫在小白的駕駛下,來到一個安靜的獨棟閣樓前。
從外觀來看,這裡像是一個圖書館,可走進一看,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酒吧,只是沒有一個人在。
林默坐在吧檯邊,江彥辰則親自調酒,並開口問道:“林默,你覺得你的記憶力怎麼樣?”
這突然的問話讓林默周身一震,他敏感的擡頭看向江彥辰,目光之中有着驚恐之色流露。
“你…你在說什麼?”
慌亂之間,林默也胡亂說話,他身有“超強記憶力系統”的事,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可面前的江彥辰爲何這般問他?
“我在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纔對,你覺得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可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你寫的那些劇本,那些可不是你想出來的東西!”
語出驚人,林默慌了,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被江彥辰看了個通透。
“你…你是誰?你在胡說些什麼?我聽不懂!”林默語無倫次的否認着,他的手已經無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