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總是能勾起人心底深處的那一絲邪惡來。
而我,又在喝了酒的情形下,就更加的失去了方寸。
尤其是,當我聯想起以往的那些遭遇時,心中就更加的憤慨不平!
毫無疑問,先前的那一聲咒罵,則是讓我暴走的引火索。
想想,一直以來,我都是那麼卑微疼愛着夏雲。
可誰知,夏雲竟然這麼對待我!
這就不得不讓我,心中火起的同時,也對着那以往曾經難以逾越的陣地,發起了狂怒的攻擊。
儘管,以往的時候,夏雲曾經和我‘並肩作戰’過。
可由於當初的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剛‘上戰場’的毛頭小子。
壓根就不能完全的掌控全局不說,最後還搞的自己‘潰不成軍’,差點丟盡了臉。
只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的情形完全不同了!
不同於當初,我還需要夏雲帶領着我才能‘衝鋒陷陣’。
畢竟,已經經歷過‘戰場廝殺’的我,早已經輕車熟路不說,也逐漸摸清了‘敵軍’的底細。
再者,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現如今,是我掌握了主動權,選擇‘出動出擊’!
可也就在我,以猛虎下山之勢,試圖攻佔敵方‘陣地’的時候,誰知,竟然遭遇到了‘敵方’的負隅頑抗!
伴隨着‘敵方’的強烈反抗,以及無聲的激烈抗擊。
我身爲一個男人,自然而然的被激發出了一陣滔天戰意。
並且也以強大的自身優勢,以及其強大的武裝力量,一舉把‘敵方’的反抗,扼殺在了萌芽之中。
然而,就在‘敵方’喪失了反抗意志的關鍵時刻,我也趕緊收斂了心神。
畢竟,這眼瞅着,就要兵臨城下,只要在努力拼殺一陣,就能刺刀見紅!
就此一舉,拿下‘敵方’陣地,並且就此攻佔了‘敵方城池’!
哪成想,就在這最爲趕緊的時刻,‘敵方’居然趁我喘息的工夫,再次,產生了最後的反擊,並且試圖扭轉已經潰敗的局勢。
見此情形,我不由地冷哼一聲,來啊,有本事就使勁反抗!
我倒要看看,這最後的反抗,究竟能不能逆風翻盤!
可儘管如此,我也沒有,就此任由‘敵方’一味的負隅頑抗到底。
而是,針對着‘敵方’的反攻,展開了一些列的打擊!
隨着時間的推移,很明顯,‘敵方’已經因爲體力而愈發潰敗起來。
抓住機會的我,也沒有放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
努力壓抑住‘敵方’的反抗的同時,臉上也帶着一絲猙獰的笑容,準備起了最後的攻擊。
可也就在我,兵臨城下、眼瞅着即將一舉攻佔,‘敵方’城池的時候,也許就此激起了‘敵方’最後的一絲火氣。
居然趁我一個沒留神的功夫,猛地發起了一陣兇猛的反擊!
而我更是被‘敵方’在狠狠踹了一腳之後,就此失去了衝鋒的機會。
呸!
艹!
“真特麼給臉不要臉了啊!”
正當我這一聲酒醉後的咒罵聲響起後,誰知在我耳旁也隨之響起了一道驚呼聲。
“王飛?!!!”
冷不丁聽到這一道疑問聲,我先是渾身一震,接着就有些難以置信的試探着喊了一聲。
“王姐???”
呵呵!
“原來是你...”
不久後,當我再次確認,耳旁傳來的聲音,正是我隔壁租房居住的王欣、王姐後,一個激靈之下,整個人都愣住了。
甚至於,就連因爲酒醉而有些昏沉的頭腦,此時都清醒了許多。
只不過,此時的氣氛,卻顯得有些極爲尷尬不已。
黑暗中,我依稀看見王姐,做起了身來,並且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接着就那麼默默的看向我所站立的方向。
“剛纔沒有踹疼你吧?”
聽到王欣的這一聲詢問,我下意識的就趕緊搖了搖頭。
不過,腦海中卻也響起了之前,剛剛所發生的那一場激烈戰鬥。
尤其是那激烈而又熱血上涌的拼殺較量的場景,更是讓我不由地臉上發熱。
好在,這最後關頭,並沒有攻佔了‘敵方陣地’,要不然,佔領了城池後,少不了一些大棒加大棗的安撫。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真那樣的話,這今後再見了面,那可要比現在尷尬多了!
正當我心如沉思的時候,耳旁也接連響起了王欣的關心詢問。
“小飛,你有沒有事?我剛纔沒踹傷你吧?”
“有沒有事,和姐說一聲,你可別嚇我啊?”
“還有,你怎麼跑到我出租屋裡來了?”
隨着王欣的這一連串詢問,我也趕緊清了清嗓子,迴應了一聲。
“沒事,沒事,我壯實的很,不怕踹...”
咳咳!
“那啥,我、我,不是,王姐,你這話說的?這不是你跑我屋裡來了嘛?”
帶着一絲的疑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不解的跟着唸叨了一嗓子。
“我還以爲是夏雲回來呢...”
啥?
王欣,聞言,也變得沉默了起來。
接着在我耳旁就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後不久,伴隨着一道‘啪嗒’的響聲。
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然而,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此時所身處的環境,完全是陌生的!
而此時的王欣,正滿臉紅暈一臉幽怨嗔怪的看向我。
我被王欣那麼一直盯着,心裡也不禁有些發毛起來。
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接着正待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王欣卻冷不丁的發出了一道質疑。
“小飛,你身上咋那麼大的酒味?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我聽着王欣的詢問,一個勁點頭的同時,也大着舌頭接了一句。
“今晚有同事請客,一高興,就喝、喝多了,這,這不暈暈乎乎的一回家,這才發現進錯屋了...”
王欣一邊皺着眉頭,一邊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冷不丁的輕笑一聲。
“王飛,你膽子不小嘛,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
我一聽這話,頓時一愣,就算是這還有些醉,可幾乎不用多想,也清楚明白的很。
畢竟,這事真要鬧大起來。
那特麼!
最少也得三年起步!
十年以下啊!
而針對這種事情,我就算是混身是嘴,也休想說的清楚。
這特麼!
尼瑪!
簡直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