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級中階的劍法能御一招就算不錯,雖有枯榮決,但也僅能綿延不絕罷了,可要凝聚於一時,如雷暴般的砸出,卻難以做到。
算了,一口不能吃成個胖子,這無上天策劍法,光就一招,足以媲美一座小型陣法,還不滿足嗎?
劉浩將神識冰劍收回,略覺疲累,想來要用神識化劍,也不是輕鬆的事。
推門出外,將魏宗河雪兒叫進神殿,二人一看那神像化成碎沙,都是一怔。
“這,這可如何是好……劉兄弟,你莫非修煉不成,拿這神像來出氣?”
劉浩失笑道:“魏兄,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實是這神像中鎖了冰雪女神一縷魂白色,方令這詛咒一直懸於雪族上空,此時魂魄已去,想是詛咒也解開了。”
“詛咒,解開了?”魏宗河驚喜交加,起身躍起,衝出神殿,邁步一躍,便御空飛出千里之外,站於大海之上。
站了一陣,見左右無事,便仰天長哭:“我的老天啊,終於解除詛咒了,我雪族終於能從極北之地出去了!”
這哭聲直慟九天,令人吹噓不已,想雪族被困極北之地無法遠行,受盡凍苦孤獨,便是那詛咒所造成。
在那神殿內,雪兒也抹淚不止,靠在劉浩身上,身體顫抖。
“你這樣靠在我懷裡,我想坐懷不亂也難得很啊。”
雪兒咬着嘴脣捶他胸口一記,張嘴就往他嘴脣靠去。
雙脣一靠,便是香豔無邊,輕柔鬆軟自不多言,劉浩又不是什麼規矩人,手更胡亂滑蹭,攪得這妙麗人兒在懷中縮縮躲躲。
“你倆要打情罵俏做壞事去別的地方……”
炎姬不知何時又跑了進來,俏臉兒還是蒼白無血,卻悄然泛起一層紅雲。顯是被這兩人胡來鬧的。
雪兒滿面通紅,被大咧咧的劉浩扶起,就掙開他手,跑到外面。
纔出大殿。就愣住了,劉浩慢她一步,看到眼前場景,也呆住無言。
無數的雪族人正從各自的家中跑出來,攜老扶幼,衝進雪地中,也不管衝到哪邊。要是衝太快跌倒,那就再站起。
只想跑到遠處,能有多遠就跑多遠。
一個小孩摔在地上,嘴裡吃了口雪。在那哇哇地哭,母親便將他抱在懷中,一腳深一腳淺的往更遠處跑去。
還有修爲高深的,直接沿着東邊飛到大海之上,跟那不肯回來的魏宗河圍在一起。在那放聲高歌。
歌聲竟從那處遠遠傳回來,這些在雪地裡奔跑爬行的雪族人也跟着高唱。
“我們啊!來自古老的東方!我們啊!終會回到家鄉!回到那家族起源的地方!……”
劉浩眼眶變得溼潤,看雪兒也大叫一聲,跑進雪中,綠冰也跟着跑過去,用虎爪拍打着積雪。
“感人吶,”炎尊嘆氣道。“我要知道他們這般苦,我也不會亂殺人的。”
劉浩剛有點感動,立時煙消雲散,回頭看了眼偷偷站在他身後的炎姬,一拍她腦瓜,提着她領子就回到大殿去了。
連那陳冰劍馬爺都跑去雪地中。這殿中一個人都沒有。
炎姬掙扎罵人:“你要做什麼?”
劉浩哼了聲,伸手便往她懷裡一摸,果不其然,從中摸出兩柄刻有陣法的碑片:“你是死性不改是吧,偷東西還上癮了?”
“那。那他們沒人看着,我以爲是不要的了,就拿走了,這怎麼叫偷?”炎姬還有點理直氣壯。
劉浩也不理她,扯着她就到後面井邊,手一揚,從井裡打出一桶水,按住她脖子就把她腦袋摁到水桶裡。
咕嚕嚕,咕嚕嚕!
連吞幾口水,炎姬反手要打他,被他按住她的胳膊。
“你在冰牢內關了七年,那地下乾燥,你不洗澡,那身上都結了一層垢,久了,也不覺得臭是吧。你這頭髮呢,都結成一塊塊的了,也不想洗?多標緻一個小丫頭,就寧願髒成個乞丐……”
在說着呢,她突然大哭起來。
“我不就是個小乞丐嗎?要不我會跟我孃親從家裡跑出來嗎?那個老混蛋,成天就知道修行,就是修到破虛境又怎樣?還不是個廢物!我每年過生日,他都沒……都沒給我送過禮物!我……我就是個沒家的孩子!”
炎姬越哭越傷心,劉浩有點無語,一鬆手,一道炎浪就擊到他胸前。
老子這纔有點同情你呢,你這是在找死吧?
手掌微擡,將炎浪消掉,鎏金天火爐就砸在兩人之間,一條火龍呼嘯而出,嚇得炎姬立時屁滾尿流,跪倒在地喊道:“大仙饒命!”
劉浩哭笑不得,硬將火龍收回,卻看炎姬眼睛盯在天火爐上,挪都挪不開了。
“你想要它?”
“你要給我?謝謝大仙!”炎姬喜道。
“給不給你,要看你表現,你是聽話,給你也沒什麼。”
劉浩拿這鎏金天火爐,不能完全發揮天火元精的能力,這炎姬倒是適合。
炎姬立時提起桶走到井邊,將頭髮洗了一遍又一遍,等那垢物都清除,她又要洗澡,劉浩上前就按住她手說:“裡面有浴桶,隔壁房間裡,你過去洗吧,我去給你找幾件衣服。”
“謝謝你,大仙!”
劉浩無奈的收回停在她雪白後頸上的目光,心臟竟在她莞爾一笑時漏了一拍,真是見了鬼了。
這炎姬要是洗完,絕對比現在還要白上幾分,想她七年時光都在冰牢中渡過,沒見日光,也是肌膚雪白的原因吧。
更兼她那妖異紫紅瞳色,微異於常人的臉龐結構,總有種令人難以忽略的美。
說是傾城傾國並不適當,卻真是有幾分特色。
“她孃親並不是炎族人,應是異族,我是在一次外遊時遇見,便救了她,她以身相許,便生下了炎姬。”
炎尊靠在門框上。他雖粗豪,可有些情感是瞞不過他的。
“嗯,”劉浩轉身欲走,炎尊出聲叫住他。“我記得她幼時喜歡穿紅色,你找找看有沒有。”
劉浩乾咳兩聲,走得更快了。
外面已是一片歡騰,數百名雪族人正在準備祭天大殿纔會用上的一些器具,冰藏於窖下的極品冰雪釀都搬上地面,還有好些過年纔會用到的臘味,甚至有人還要去搬內丹,說是低級內丹,大家分享。
真要將這地方放棄嗎?怕也做不到吧。
但這歡躍的場面,誰看了都會感慨不已。又有雪族高手去聯絡外間修士,要來一同慶祝。
遠眺望去,那跑得遠的一些人已望不見了,只能看到那外面滾滾的白雪,都是被人手人腳給踢飛揚起的。
來到雪兒的香閨。想到兩人身材相仿,就翻出一件紫紅色長裙,又去翻內裡,看到一箱雪兒貼身衣物,劉浩心頭便覺一蕩。
將腦中綺念按住,拿了一套,就去炎姬洗浴的房間。
站在門外。神識展開,便把握住那房間中的情狀。炎姬正在木桶內,挖着水往身上澆,那白膩的肌膚幾可賽雪,去盡污垢後,更顯得白淨可人。
長髮稍稍幹了些。搭在臉頰兩邊,還有點異域風情。
劉浩感到炎姬神識要感覺到了,便咳嗽一聲,將神識收回,正在推門。門卻一開,一陣香風蕩起,一具身體便投在懷裡。
“怎麼?”
炎姬接過衣物,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浴桶走去。
劉浩腦子快不過用了,難道她完全是無意的?突地想到她這七年都在冰牢之中,這人情世故從哪有人去教她,男女之防更是無從論起。
怕她還像是十歲那年一樣吧,那樣的話,也沒有什麼男女防備的意思了。
炎姬在那拿着毛巾擦身子,劉浩饒是見過許多女人,老婆能排成一排,也是鼻血快噴出來,看她還無意的彎過身去看背後翹臀,真是狂咽口水。
“你看什麼?”炎姬這才發覺劉浩那不同尋常的眼神。
“我先出去……”
“嗯。”
劉浩身子沒動,炎姬也不在意,站在浴桶邊將衣服換好,才問:“你不出去嗎?”
“這就走!”
乖乖的,這下可糟糕了,一出門外,劉浩就按着腦袋叫苦,這腦子怎地都揮不去炎姬穿衣服的情景,像放電影一樣的一再回放。
本來他記憶就超強,這更像是刻上去印上去的。
想想還是先不要理她,去找雪兒吧。
外間已架起烤爐,將地上積雪鏟開,將一些東西扔到烤爐上,雪兒也在那幫助,一陣的歡騰過後,她便安心下來,卻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
魏宗河也趕回來了,在指揮着衆人將祭壇架起,一副要祭天的架勢。
看到劉浩自是上前就給他個大擁抱,說他是雪族恩人,劉浩客氣說不敢,雪兒就拉着他去烤肉。
等到夜間自是歡歌夜舞,那雪花釀更是一碗接一碗,怕是這一夜就要將那窖裡的都要喝完。
炎尊酒量極大,來者不拒,劉浩比他還強,自是碗碗都倒進喝裡。
誰想這雪花釀後勁極大,喝到一個時辰後,酒勁上頭,劉浩就被雪兒扶到後面去躺下。
“你啊,可真是族裡的大恩人呢,就是太貪杯了。”
雪兒笑嘻嘻的將被子給劉浩蓋上,剛要走,就被劉浩抓住手腕,整個人失控的倒下來。
劉浩手掌滑在她的小蠻腰上,將她抱住:“你別走了……”
“你要做什麼?”雪兒咬緊嘴脣,心中或許想到了些什麼,心臟便不急氣的跳個不停,如有千個小人在擂鼓。
“我想做什麼?你猜猜!”
嘴脣咬上去,雪兒一時眼神變得迷離,想要抗拒卻是渾身乏力,被他給抱得緊緊的,又有點擔心,推了一下他的手,卻不想他的手力氣太大,怎地都推不開。
嘴又被堵得嚴實,心裡七上八下的,突然發覺長裙已被剝開,露出雪白肌膚,絲毫不輸那炎姬半分。
劉浩哪還能把持住,一扯被子,就小聲說:“你要了我的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