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會一直到大半夜才結束,人羣逐漸散去,只留下一些打掃戰場的人。
劉浩和苗媚兒攜手走在一片林蔭小道上,苗媚兒幸福的依偎在劉浩的肩頭,不過身下傳來的那種滑膩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她對自己恨死了,本來還能和劉浩多跳一會兒的,可是到了一半的時候,她突然有種憋『尿』的感覺,身下一股水流遏制不住的涌出,讓她小內內都溼透了,身體更是酥軟無力。
要不是劉浩發現了她的不妥,抱着她離開,她現在都不知道多糗。
“小妮子,玩的開心吧!”劉浩笑眯眯的望着滿臉酡紅的苗媚兒。
這一刻的劉浩心裡沒有一點異樣的想法,牽着苗媚兒的手掌,心中一片平靜。
“恩~”苗媚兒發出一聲鳴音,算是回答了。
兩個人繞着林蔭道逛了一圈,劉浩將苗媚兒送到家門口。
苗媚兒和苗祝以前就是這裡人,因爲得罪了苗萬千才被驅逐出去,房子也被被人拿走了,現在苗媚兒當了族長,住在裡面的人很是識趣的搬走了。?? 毒師370
臨走前那人留下一些嶄新的被褥,打掃的也很乾淨,可以拎包入住。
“小妮子,怎麼還不回去?”看着不動的苗媚兒,劉浩詫異的問道。
苗媚兒俏臉紅了紅,捨不得三個字,她怎麼都說不出口。
“你……不和我再逛逛?”苗媚兒壯着膽子,變着法問道。
劉浩頓時恍然,原來這小妮子是捨不得自己啊,當下笑了笑,“太晚了,想出來逛害怕沒機會!”
苗媚兒頓時有點失望,不過想到自己和劉浩在一個城市裡唸書,又興奮了起來,“那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必須和我把華羅城逛個遍!”
劉浩親暱的颳了刮苗媚兒的鼻翼,“知道了小妮子!”
苗媚兒這才蹦蹦跳跳的離開,臨進門前突然轉頭,對着目送她的劉浩蹦出一句,“浩哥,我喜歡你!”
苗媚兒說完,就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女孩,直接衝進房中,膨的一聲關上房門。
劉浩一陣愕然,接着莞爾,這**,還真是夠單純的。
劉浩搖了搖腦袋,轉身離開。
等到劉浩走遠,緊閉的房門再次打開,一個腦袋探了出來,苗媚兒一對妙目忽閃忽閃的目送劉浩遠去,這才握了握拳頭,“浩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苗媚兒眼神透出一股十匹馬都拉不回來的堅定。
又是一個被劉浩這頭妖孽禍害的良家啊!
劉浩回到房間,準備開門,神情微微一變。?? 毒師370
他聽到了房間之中傳來一陣呼吸聲,呼吸聲很快,還有劇烈的心跳聲。
很明顯,房中有人,劉浩很疑『惑』,是誰半夜跑到自己房中的?
不過以他毒師的身份,很快從對方的心跳聲中判斷出這是一個女人。
聯想到一晚上都沒見着妖媚女子,劉浩用屁股想也知道里面的是誰了。
他很無奈啊,被人追着實在是一件頭疼的事情,偏偏不見還不行。
搖搖頭,拋開有些紛『亂』的思緒,劉浩打開房門,一縷香氣溢入鼻翼之中,如蘭似麝的香味讓劉浩忍不住煽動鼻翼,呼吸了一口。
隨着香氣入體,劉浩小腹之下涌起陣陣邪火,小火苗不斷壯大,隨着劉浩的呼吸,就像是加了阻燃劑一般,蹭蹭蹭的燃燒起來,眨眼之間,就成了燎原之火。
“我擦,這是春『藥』!”劉浩反應過來,心裡暗罵,這女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春『藥』都用上了。
他是一個毒師,但是春『藥』又不是毒,說白了就是一種興奮劑,沒防備的劉浩頓時着了道。
春『藥』很烈,不但讓劉浩下面硬邦邦的難受,一張帥氣的臉更是漲得通紅。
劉浩想也不想,直接『摸』出及枚銀針,扎入自己的天途『穴』,輕輕捻動,體內的靈氣也化爲清流,驅逐這些春『藥』的『藥』『性』。
作爲一個毒師,劉浩要是真的被春『藥』衝昏了頭腦,拿樂子就大了,他師父陶樂非得從低下蹦出來,敲碎他腦袋不可。
劉浩給自己鍼灸了一翻,直到那股邪火散去,趕緊打開門窗,讓這些氣體流散出去。
劉浩不知道的是,這些氣體潰散之後,被外面圈養的一些家畜聞到了,結果那些家畜也開了一場那啥派對,那嗷嗷的叫聲讓附近不少村民**睡不着。
弄好這些,劉浩屏住呼吸,衝到**前,猛的掀開被子,頓時膛目結舌。
此時的妖媚女子正斜躺在**上,衣衫半解,胸口的小罩罩都解開一半,『露』出半個大肉球,隱隱的還能見到一枚粉紅『色』的小疙瘩,鮮脆欲滴。
同樣是薄紗的睡裙,遮掩的下半身依稀可見一件小巧的小內內已經拖到膝蓋處,那一叢茂盛的芳草修剪的很是齊整。
妖媚女子正吐氣如蘭,滿臉春情的對自己出手,一隻手『揉』捏着自己的大白兔,另外一隻手卻是放在身下一抓一抓的,**的氣息撲面而來。
劉浩看的血脈膨脹,這一副少『婦』思春的場景,絕對比起小島國的愛情動作大片勁爆的多啊。
哪怕是劉浩對眼前的女子沒興趣,也是看的小腹升起一股邪火。
這一次不是春『藥』的作用,而是被這一副場景刺激的。
難怪進門前,劉浩會聽到那種喘息聲,趕緊是這妞狠的連自己都下了『藥』。
神態已經不是很清醒的妖媚女子發現一個人站在身前,猛的爬起來,直接撲在劉浩身上,雙腳老樹盤根一般盤在劉浩的虎腰上,整個人往後仰着,一對碩大的肉球直接頂在劉浩的臉上。
香風撲面,彈『性』十足的肉球擠壓着劉浩的臉,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哪怕是他定力強,也忍不住伸手抓過一隻大肉球來。
“恩恩阿依!”被劉浩一動作,妖媚女子頓時忍不住發出一系列莫名的音符,水蛇一般的腰肢更是劇烈扭動起來,那溼潤潤的地方貼在劉浩小腹之下,有力的磨蹭着。
這番動作給劉浩帶來劇烈刺激的同時,同樣讓劉浩反應過來,手掌用力,將妖媚女子從身上扒下來,直接丟在**上。
妖媚女子呼吸粗重,掙扎着還想撲過去,吐氣如蘭,媚眼如絲,一副如狼似虎的『摸』樣。
劉浩趕緊一手刀切在妖媚女子的脖頸上,將她擊暈過去。
本來還想轉身離開,可是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光是這春『藥』能讓劉浩都着了道,就知道這劉浩都沒見過的春『藥』『藥』『性』是多麼強烈。
再加上妖媚女子此時的肌膚透出一股粉紅『色』,就像是被火烤過一般,就知道這春『藥』恐怕會留下一點什麼後遺症!
“呼!”劉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制晚上冒的邪火,最終還是『摸』出銀針,對着妖媚女子紮了下去。
劉浩出師一來,從來不覺得自己治病救人有這麼辛苦過。
女人近乎**的嬌軀,火爆**,特別是那種半遮掩,漏而不漏的『摸』樣,更是增添了幾分魅力。
女人哪怕是昏『迷』了,嘴裡依然發出幾聲誘人的聲音,傳入劉浩的耳裡,簡直就比那烈『性』春『藥』還可怕。
劉浩滿頭大汗的施展了一遍三十六式游龍針法,期間手掌不經意的碰到她的肌膚,當真是滑不溜秋,屬於那種掐一把都能出水的那種,又讓劉浩一陣意動。
甚至劉浩自己都忍不住冒出一個想法,實在不行,辦了她得了,省的這妞惦記着自己。
不過最終劉浩還是忍住了,他可是個很有原則的男人。
終於將妖媚女子體內的春『藥』全部『逼』了出來,劉浩也跟脫虛了一般,看在這妞免費讓自己看了一場不是活春宮,勝似活春宮的份上,劉浩又給她把了把脈。
劉浩聽着感應着女人的脈搏,臉『色』變得越來越古怪起來。
這妞是個少女!
對,就是個少女,對方的脈搏絕對是少女纔有的,也就是沒有被男人那啥過纔有的脈搏。
劉浩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趕緊再次『摸』了『摸』,這一下肯定了,對方肯定是四個處。
可是不像啊,這女人一見到自己就**自己,而且全身上下都洋溢着那種成**人的妖媚成熟的風韻,一點都不像不經人事的少女。
劉浩索『性』豁出去了,擡起妖媚女子的俏臉看了看,眉『毛』自然,眉宇之間的肌膚緊湊有致,這可是少女特有的特徵。
劉浩還不死心,反正都看了個遍,也不介意多看,擡起妖媚女子的雙腿。
別誤會,不是看那裡,而是看雙腿,雙腿筆挺,屁股雖然翹,卻是很緊。
“完了!”
劉浩將自己知道的辨別少女的方法全用了個遍,最後終於得出一個讓他很無奈的答案——對方是個少女,如假包換!
劉浩想不通,一個少女,怎麼會有這樣的萬種風情,而且對於男女之事,甚至一點都不避諱,更是奔放的敢給自己喂春『藥』的地步。
“恩~”被折騰了一翻的妖媚女子眉頭皺了皺,終於清醒過來。
此時的她有點『迷』糊,覺得頭昏腦脹的,不知道在哪裡。
妖媚女子使勁的眨巴了一翻眼睛,睜眼一看,就看到了正坐在**邊的劉浩,有感覺到自己身上涼颼颼的,頓時一驚,猛的爬起來。
妖媚女子看了自己一眼,發現自己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部『露』了出來,趕緊扯過一旁的被子包在身上,滿臉羞憤的指着劉浩,“你個混蛋,卑鄙無恥下流,竟然對我下黑手!”
劉浩懵了,也怒了,你特碼的自己給自己下了『藥』,跑到我房裡來,老子辛辛苦苦給你治療,現在倒好,竟然罵老子!
劉浩冷冷的盯着妖媚女子,“我勸你別裝了,老子對你沒興趣!”
劉浩這一句話更是捅了馬蜂窩,妖媚女子滿臉慍『色』的瞪着劉浩,抓起枕頭對着劉浩砸了過去,“你個偷吃還不敢認賬的傢伙,老孃砸死你!”
劉浩伸手接過枕頭,心中有種困『惑』,按道理來說,對方這幅羞憤的『摸』樣不像是裝出來的。
眼神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羞憤,神態更是帶着幾分羞澀,這要是裝出來的,都可以拿下奧斯卡金像獎了。
劉浩疑『惑』的出聲,“你真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還能出什麼事情,肯定是你給我下了『迷』『藥』……”說道這裡,妖媚女子呼吸猛的一滯,“不對啊,我是去了族長,然後就昏『迷』不醒了……”
劉浩聞言,臉『色』一變,“你說你就醒了苗萬千?”
妖媚女子聞言點點頭,有點傷心的出聲,“族長對我很好,我不忍心他被抓走,就用苗族特製的『藥』救醒了他!”
劉浩心中大罵這女人多事,現在那個苗萬千肯定跑了,而且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苗萬千乾的,早知道劉浩不用普通的毒『藥』了,本來以爲沒事,就隨便用了一點『迷』『藥』。
“可是他爲什麼給你下春『藥』?還把你丟到我房裡來?”劉浩有點納悶。
苗萬千應該是恨死自己了纔對,怎麼可能給自己送來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
聽到劉浩這麼問,妖媚女子神『色』大變,“你說他給我下了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