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染捏着凌蒼冽的俊臉,心裡正想着該怎麼罵他一頓,然而對方就湊了過來,在她的脣上麼了一下,幽雪染一怔,目光渙散了一下,凌蒼冽又俯下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錯了~”他嗓音柔和的轉進了幽雪染的耳蝸裡,像拿着一根羽毛在她的耳邊瘙癢似的。
幽雪染沒動,臉頰卻開始升溫,而他又在她耳邊輕聲道:“作爲補償,今晚,你在上面?”
幽雪染:“……”這根本不是補償好麼!凌蒼冽分明是想累死她!
“你纔在上面呢!這算什麼補償!”她氣的推了凌蒼冽一下,然而對方往後一揚,身子又傾向了她,這一次,凌蒼冽直接將幽雪染壓在牀柱上了。
“我一直都在上面啊,所以作爲補償,我就在下面一下了~”他眨着清澈的明眸對幽雪染說着,那眼神似乎在告訴幽雪染,這次我勉爲其難的讓你一下~
幽雪染嘴角往上一抽,她伸手擰了凌蒼冽的肩膀一下,“你一直都在上面?你確定?記得誰第一次是被我推倒……”
幽雪染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誒……她怎麼說偏題了,剛開始討論的,不是誰在上面,誰在下面這事吧?她怎麼就被凌蒼冽給繞進去了!
幽雪染氣的雙手正要在把凌蒼冽推開,然而對方已經整個身子壓到了她身上來,幽雪染呼了一聲就被凌蒼冽壓在了牀榻上。
他在她的鼻樑和臉頰上啃了一下,聲音低啞而道:“我們現在來鄭重討論一下,誰在上面的次數多好麼?”
“誰要跟你討論這個!”幽雪染氣紅了臉,她錘了凌蒼冽的胸膛一下對他道:
“我們要討論的是夏允言!”
“她有什麼好討論的啊。”凌蒼冽叫道。
幽雪染的雙頰一股,自己想了一下,“算了,不討論她了,她確實沒什麼好討論的。”
凌蒼冽望着幽雪染垂下眼眸的表情,他的聲音呵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想知道我在善見城半年來的事情麼?”
“唔……你可以說給我聽,但不要提夏允言就好。”幽雪染對他道。
凌蒼冽笑着將臉埋在了幽雪染的胸前:“好,不提她~”
——
旖旎的情愫無限蔓延,皇城邊上的靖王府中,伊夜澤剛剛從宮中歸來,與大臣們應酬過後,他渾身沾滿了酒氣。
伊夜澤進了寢殿,侍女們魚貫而入,爲他脫下外袍,遞上熱毛巾給伊夜澤擦拭。
伊夜澤草草的擦了臉,然而雙眸裡還有着些許醉意,他將毛巾隨意的丟盡黃銅臉盆了,一批侍女退下,另有幾個侍女還候在他身後。
這時候,又宮女走到他跟前來,蹲下身爲他解下腰帶,那侍女侍候他的動作手法都與平日裡府上的丫鬟不同。
伊夜澤低下頭望去,見宮女的眉眼有些陌生。
“你是新過來的?”
伊夜澤問道,蹲在他身前的侍女緩緩的擡起頭,露出一張清麗的容顏來:“殿下,奴婢是花黎呀,您答應奴婢,讓奴婢在府上伺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