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言正這麼想着,鬱淺桑就走進了破廟裡來。
鬱淺桑看到夏允言縮着身子坐在乾草堆裡,他想到她身上披着的衣服下面什麼都沒穿,而且事情發展到現在,她的身子未來得及清理。
一想到這裡,鬱淺桑就覺得眼前的人無比噁心,他當初一定是瞎了眼了,被豬油蒙了心了,纔會覺得夏允言是聖潔的女神。
這個在新婚前就失貞的女人,放蕩下賤!
鬱淺桑在心裡罵着,夏允言看他陰冷的神情,她哆嗦着身子,把臉背過去,不敢去看鬱淺桑。
夏允言知道,自己現在和鬱淺桑實力懸殊,她絕對不能惹怒了鬱淺桑。
然而在兩人相背無言的時候,鬱淺桑又轉身離開了破廟,他走後,夏允言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風冷冷的吹進破廟,夏允言的身上的一件衣服根本擋不住冷風,她哆嗦着身子,想要移動到能夠避風的地方,正在這時,鬱淺桑又回來了,而且夏允言還聽到了很多人的腳步聲。
“夏允言。”鬱淺桑冷笑着站在她面前道:
“你的好事做到一半,被我打攪了,肯定還不盡興吧?”
夏允言聽到鬱淺桑的聲音裡蘊含着危險的氣息。
她往後退步,問着他道:“你想做什麼?”
鬱淺桑揚起頭,厭惡的注視着夏允言:“你別以爲我會再碰你,我現在看到你都覺得噁心!只不過,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這個做丈夫的,今天就體諒你的飢渴難耐,慾求不滿!我給你找了幾個人,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鬱淺桑說着,夏允言終於看清鬱淺桑的身後走過來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這些乞丐都是其他地方的逃荒者,因整日遊手好閒,不事生產,就在鄴城裡打架鬥毆,還屢次搶劫犯下姦污之事。
這幾個乞丐平日裡只能戳戳農戶女的油水,今日看到夏允言,一個個都已經按耐不住了。
“兄臺,你說,你真的要把這個女的給我們?”
爲首的一個乞丐幾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這女人長得如此標誌,給他受用,他都覺得自己要折壽了。
鬱淺桑冷笑着,他擡起腳向夏允言走過去,隨着他一步步逼近,夏允言顫抖着一步步往後退,然而她沒注意到身後翹起的石板磚,整個人就被絆倒在了地上。
鬱淺桑站在她的身旁也不去扶夏允言:“淺櫻,是你殺的,對麼?”
他忽然這麼一問,夏允言認了一下,這件事她瞞着鬱淺桑,瞞的是天衣無縫的,居然被鬱淺桑給察覺了?
然而鬱淺桑看到夏允言沒有說話,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定論,想到自己的親妹妹,被夏允言砍去了四肢,還被夏允言給殺了,鬱淺桑的心裡悲痛如潮水一般涌來。
他往下腰,伸出手,夏允言以爲他是要扶她,結果他一把將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給扯掉了。
女子光溜溜的軀體躺在乾草上,站在一旁的乞丐發出了驚呼聲,夏允言尖叫起來,想要伸手去奪鬱淺桑手中的衣服,鬱淺桑在她的胸口上狠狠的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