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懲賀蘭柔

至於他的兒媳婦,就也該有幾分皇家婦的狂妄,對,就這樣狂,這纔是皇家人的樣子。唉,這一輩裡,皇家的公主一個比一個綿軟,皇家媳婦更是一個個太過溫順了。

皇帝懷揣着三分期待,七分看好戲的心情前往鳳儀宮。

太子接到消息,則是太子妃身邊的芸姑姑求助,“太子妃請太子救賀蘭七小姐一命,雍王妃拿着皇家尊嚴受損,皇子受辱之事說話,便是皇后也護不得……”

這個溫彩,明明是件小事,非被她鬧得滿城風雨。

賀蘭家的名聲怕就要毀了,賀蘭家小姐欲/求不滿竟傷了皇子,若換作尋常男子,豈不是被折磨得更甚。

人們聽到這消息時,第一時間就是瘋狂的腦補,是各種賀蘭小姐情\欲氾濫的畫面……

待太子趕到時,鳳儀宮內,皇帝端坐其間。

皇帝道:“來人,替雍王寬衣,既然雍王妃聲聲說賀蘭柔傷了皇子,總得解衣一看,爲示公允,就在這大殿上寬衣一看,再着太醫驗傷。”

溫彩回府第一天,雍王不肯把底衣褪盡,直至昨兒與她說了此事後,再脫去,看到溫彩觸目驚心,不曉得該說慕容恆確實有潔癖,又或是說他對自己太狠。

兩名驗傷太醫奉命前來,待慕容恆褪去上身時,露出了雙臂黑麻麻的疤痕,直看得秦榮妃心疼不已,失神之間,拽住皇帝的手,那眼淚兒撲簌簌滾將下來。

太子支吾着道:“這……這……賀蘭雪,你們姐妹真是太過分了!”

太子妃可不信這是賀蘭柔弄的,“殿下,總得聽聽太醫是怎麼說的。謦”

賀蘭柔愣怔片刻後,驚叫道:“我身上也有傷!”

太醫查驗了一遍,抱拳道:“殿下還請移駕偏殿。”

皇帝黑着臉,望向太子的眸光又冷厲了七分。

縱容太子妃算計自己兄弟,這算什麼兄長?竟連皇家的臉面、皇子的尊嚴都不顧了,失望,太讓他失望,還沒讓太子爲帝,倘若真由他爲帝,豈不是由得後宅婦人們胡鬧。

太醫一會兒又請了賀蘭柔進去。

又半炷香後,兩名太醫出來稟道:“稟皇上、皇后娘娘、榮妃娘娘、太子殿下,經過查驗,雍王殿下身上的傷痕不計其數,瘀青五處,渾身上下皆有傷痕。賀蘭小姐身上,唯有腰上、肩上留有兩處瘀青,雙臂略有撓傷。從二人身上的傷痕來看,應是同一天留下的。”

賀蘭柔只得兩處傷痕,偏慕容恆就不計其數,這是怎麼回事,不容人細想。

皇帝的臉鐵青得更甚,憶起自己年輕時遇到的幾樁事,沒想到他兒子遭遇的比自己更甚。

他嗖地起身,厲喝道:“太子,這就是你選的好太子妃,合着外人算計你的骨肉兄弟!”

慕容恪心頭一顫,只一眼,就被皇帝那寒冷的目光嚇得腿軟,立時趴跪在地上,“稟父皇,兒臣有罪,兒臣沒想到太子妃如此膽大妄爲……”

皇帝的眸光移向溫彩,“雍王妃,你想如何處置,皆都由你。”他頓了片刻,厲喝一聲:“傳朕旨意,着翰林院擬旨,賀蘭絕教女無方,免去千牛衛指揮使一職,即日起流放嶺南擔任瓊州知州。”

皇帝冷聲道:“皇后,你尚未肅整好太子宮後宅,就不必把手伸到雍王府了……”

慕容恆輕喚一聲“父皇”,撩袍跪在膝前,仰頭稟道:“請父皇恩准,允兒臣攜着府中上下前往封地肅州。這些日子,兒臣每每闔眸,都是被人欺辱的畫面……”

溫彩還在想:今兒是不是鬧得太大,男人也是要面子的,一個女子玷/污了男子,她將慕容恆的尊嚴置於何地。可是昨晚,聽慕容恆的意思,就是要她這樣狠狠地報仇。

她昨夜想的都是怎樣行事,也曾擔心過如此許會壞了慕容恆的名聲,讓他被世人嘲笑,可慕容恆竟不解地問“你又嫌棄我了?我不管,你就得給我報仇。”

溫彩被他鬧得不成,這男人比她大好不,怎的與她撒嬌,還非鬧着讓她去替他報仇不可。

皇帝陰冷的目光掃過太子:都是你乾的好事,自己弟弟被女人欺辱,你知情不阻配爲兄長?

太子看到慕容恆身上的疤痕,也着實是嚇了一大跳。

他只以爲賀蘭柔是個體弱女子,沒想到這欲\望高得令人歎爲觀止,太可怕了,得有多厲害的女人才能把一個七尺男兒傷成這般,心裡甚至爲此怨恨上了太子妃。

我不知道你的妹妹是什麼人,你該是明白的,要成好事,也不用下此狠手吧。

現在,連我也被父皇怪上了。

皇后更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向太子妃的目光多了幾分厲色與責備。

而秦榮妃只在那兒抹淚,自己兒子被傷成這樣,要不是溫彩入宮大鬧,她還矇在鼓裡,早前不只當溫彩說話誇張,現在直瞧得膽顫心驚,賀蘭柔到底對慕容恆做了什麼,才能把人傷成這樣,這活脫脫就是慕容恆被賀蘭柔給凌辱了啊。

這可是皇子,這分明就是踐糟皇家尊嚴。

着實不能輕饒。

秦榮妃喚聲“阿恆”淚如雨下,任是如何喜怒不流於形色的她,此刻也控抑不住。

皇帝道:“你真決定了?”

“是,父皇。兒臣對京城的爾虞我詐厭了,兒臣甘願前往封地,還請父皇恕兒臣不孝。”他又是重重一拜。

太子凝了一下,忙道:“四弟,這事是我不對,三哥自會還你一個公道。”

“三哥,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恆主意已定,就讓我去肅州罷,他日只要三哥有所吩咐,臣弟定不推託。”

秦榮妃想到了溫彩有孕,他們離開,或許與溫彩腹中的胎兒有關,畢竟太子宮姬妾屢屢滑胎,讓人想來心有餘悸,他們離開也好,至少那暗中的黑手對付不到他們的孩子。

只是,秦榮妃捨不得他們。

她好不容易纔可以日常見到慕容恆,母子又要分離。

皇帝吐了口氣:“天氣轉熱,且等秋涼之後再前往封地。朕下令戶部撥款爲你敕造肅州雍王府。”

“兒臣磕謝父皇隆恩,萬歲萬萬歲!”

大總管太監高唱一聲“起駕養性殿!”

皇后欠身跪送:“恭送皇上!”

在慕容恆解開衣袍的那刻,他後背、前胸便展露在衆人的面前,瞧得他們心驚不已,那密麻麻的疤痕縱橫交錯,自賀蘭柔算計他開始,時日不短了,可疤痕還在。

太子更是懊悔不已,早知賀蘭柔手段如此狠毒,他怎麼不去阻止?

現下,皇后和太子都明白,這次慕容恆是真的生氣了,故而那事發生後,慕容恆再不願去太子宮,有事也只在散朝後與太子說,兄弟二人之間,無形地產生了一道鴻溝。

秦榮妃福身道:“皇后姐姐,臣妾告退。”她一起身,溫和地望着慕容恆,道:“恆兒,我在永和宮備了你和順娘愛吃的菜式,我們回永和宮用午膳。”

溫彩的眼睛還看着患得患失的太子妃,掃過還趴跪在地上的賀蘭柔:“青鶯,皇上都發話了,你還愣着作甚,照我之前所言行事,處罰完了,把人遣返賀蘭府。”

太子妃弱弱地問道:“雍王妃,柔兒已受到處罰,你看能不能就此饒過她?”

太子聽到慕容恆寧可去封地也不願留在京城,這就意味着,他從此失去了一個可以交心的兄弟,惱道:“賀蘭雪,你嫁入皇家便是皇家婦,皇家顏面重於一切。”他勾脣一笑,道:“四弟妹,賀蘭柔就交給你了,你想怎麼處罰都行。”

太子妃渾身冰涼,在關鍵時候,太子並沒有站在她這邊,算計慕容恆,真正出主意的是太子妃,賀蘭柔只是太喜歡慕容恆。

賀蘭柔擡眸,顧不得手腕上的痛,那傷口已經被太醫給包紮了,她的右手徹底被毀,“姐姐,我沒有!我沒有傷他,我……”

她不知道慕容恆的傷是怎麼來的,可現在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帶着怪異。

是她被人折辱了,那日的事至今想來都像一場夢,整個過程裡,慕容恆居然下令不許她回頭,是從後面要了她兩回,粗魯的發泄……

她趴在榻上,哪裡能弄傷他。

可現在,沒一個個信她的話。

太子狠厲地一望:早前幹嘛去了,太醫已經驗傷,皇帝已經震怒,雖然皇帝發火,可這比發火了更甚。他看到了皇帝望着自己失望的眼神,皇帝一定是怪他縱容太子妃算計慕容恆。

皇后冷聲道:“太子妃行事不端,從即刻起閉門思過,由周良娣代理太子宮。”

她這些日子兢兢業業,一面防着有孕姬妾被算計滑胎,一面還得盯着太子宮無數的姬妾,步步謹慎,結果卻換來這般結果。

溫彩伸手替慕容恆打理衣袍,將皺褶處彈了彈,暖聲道:“殿下,我們去永和宮陪母妃用膳。”

彼此目光相對,慕容恆粲然一笑。

溫彩讓他意外,她這次的動靜鬧得大,卻佔住了理,皇帝動怒,皇后想護短不能,更重要的是,溫彩並非柔弱之輩,一出手就斷了賀蘭柔的手筋。

賀蘭柔聲聲喚着“姐姐救我!”而現在,太子妃哪裡還能救她,皇帝離開時已經有了要重處賀蘭柔的意思,就連賀蘭絕也被女兒連累,揹負着“教女無方”之罪,被流放嶺南瓊州,從堂堂從一品的江南大都督,再到千牛衛指揮使,最後竟直接被貶爲瓊州爲官,連降數級。

太子妃咬了咬脣,身後的侍女卻低聲道:“太子妃不能再替七小姐求情,老爺指不定會如何震怒呢,你還是先保自己。”

對,她得保住自己,唯有這樣,纔可以讓流放被貶的父親重新回到京城。

太子妃閉闔上雙眸,不敢去看溫彩,生怕讓人瞧出她對溫彩的恨意。

賀蘭柔被青鶯拖着,青鶯自來手段毒辣,又奉了溫彩之命,行至御花園時,青鶯手一推,賀蘭柔跌倒在地。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了,我……”

青鶯冷聲道:“說,你是哪顆牙齒咬傷了雍王?”

她知道,倘若不說,對方一定會拔了她滿口貝齒。

在生死麪前,生更可貴;在美醜面前,她選擇美麗的活着。

右手已毀,她便想保住自己的美貌。

賀蘭柔此刻才發現,在這危難之時,自己也可以放下慕容恆,她只要好好的活着,她擡起左手,指着嘴時原大牙,“是這顆!”

大牙在裡頭,沒了也不影響美貌,總不能讓青鶯拔了她的門牙,那也太醜了。

青鶯嘿嘿冷笑兩聲,“你用大牙咬傷雍王,雍王的肩膀是送到你咽喉處的麼?”她搖了搖頭,笑得古怪,一把揪住賀蘭柔的秀髮,“我看就打掉你兩顆門牙……”片刻後,傳出賀蘭柔一陣慘烈的尖叫,一口血沫噴出,青鶯面無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雙雙端來了一碗湯汁,青鶯瞧了一眼,只聽雙雙冷聲道:“這是永和宮瑞姑姑親手熬的,榮妃娘娘說了,沒懷上算她有福,若是懷上了也絕不能讓她生下來,趁着時日早,就把這湯碗灌下去。”

榮妃,那個從來不參與深宮算計、謀斗的女子,居然備了一碗墮子湯送來,可見榮妃有多生氣。紫紅色的湯汁一看就加了大量的紅花,這一碗下去,就算是八、九個月的胎兒也能定被打下。

青鶯託下賀蘭柔的下頜,與雙雙一起將湯藥狠狠地灌了下去。

賀蘭柔捂住胸口,花容失色,即便她有一個太子妃的姐姐,這回也未能保住她。

她悔,她懼,張狂膽大的溫彩,竟讓皇帝也偏護上,就連太子妃也鬥不過溫彩。

雙雙與青鶯冷漠地看着賀蘭柔,“一個時辰後這湯藥就被吸收了,青鶯,令人將她送回賀蘭府,這樣的女人休想入雍王府,沒的髒了雍王府那樣的地方。”

回賀蘭府,哪裡還有她的地方。

她一定會成爲賀蘭家的棄子。

賀蘭柔只覺這是一場滅頂之災,她鼓起勇氣,拋卻尊嚴的算計雍王,換來的卻不是前程似錦,而是一場災難。

然,外頭傳來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青鶯、雙雙,你們……那個……”

“拜見雍王殿下!”

慕容恆一襲華袍,風度翩翩而至,掃過狼狽不堪的賀蘭柔,嫌棄地淡瞥之後不願再瞧。

賀蘭柔重重一磕:“雍王救我!”

慕容恆對身後的侍衛道:“秦虎,你的技術是不是不行?她怎麼還認爲是本王?”

青鶯與雙雙瞪大眼睛:“殿下……”

慕容恆擡首盯着大殿屋頂:“難道本王的演技很高?哈哈……所有人都信了?秦虎,把你的女人弄走,別髒了宮裡的地方。”

秦虎,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長得五官端正,身材高大,此刻正微蹙着眉頭,看着賀蘭柔時的眼神多了幾分赤/裸,“與我妻子比起來差了太多,牙齒沒了、手也殘了……做妾都不行。”

賀蘭柔愕然地望着慕容恆,又看向秦虎,電光火石間,她似乎憶起了什麼,當時慕容恆昏了,她脫了他的外袍、中衣,之後,她脫/光自己的衣裙,就在她親吻他的時候,不知何故,慕容恆突然醒了,毫不憐惜地從後面壓住了她,帶着命令地低喝:“不許回頭看,這不是你要的麼,本王這就給你。”

不許回頭看!

原來那身後的人根本就不是慕容恆,是另外一個人。

難怪她陡然感覺到那種粗魯與發泄,帶着撕裂與凌/辱,就彷彿在瞬間換了一個人,確實換了人,就在命令她不許回頭看時,奪了她童/貞的人是侍衛秦虎。

秦虎肆意的玩/弄,抓住她的雙肩,似要把肩骨捏成粉碎;摟上她的腰身,似要將她吞食殆盡……那樣的痛,讓她此刻憶來也心生餘悸,可是對愛/情的嚮往,對雍王的愛慕讓她放棄那些疑惑,她滿心想的都是陰謀得逞的幸福。

待完事之後,她回頭時,看到的卻是一側只着中衣的慕容恆。

之後,他又喝斥一聲:“趴好了,就當你自己不是人,而是一頭牛馬,本王還沒盡興。”

那一刻,賀蘭柔中規中矩地扒在榻上。

她隱約之間似聽到有人倒水的聲音,似乎有極輕的腳步聲,正要回頭看,卻被人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很是響亮。

“不許回頭!這次就玩個新花樣,蒙了你的眼睛。”

然後,一雙大手矇住了賀蘭柔的眼睛。

這一次如狂風暴雨,比上一回更瘋狂。

似要將她生生撕裂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解開她眼上蒙面的是慕容恆。

她嬌喚一聲“雍王殿下”,而他卻是嫌棄地避開,就在她第三次要近他身上,卻被他無情的推開,她一個踉蹌跌坐在地,就在她故作柔弱,想獲得慕容恆的憐惜時,太子到了。

她跪着告訴太子,“臣女已經是雍王殿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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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太子妃自以爲計劃圓滿,可原來一切都有人將計就計。

此刻,賀蘭柔已完全相信了慕容恆的話。

那太詭異了!

“怎麼會?怎會是他?”這一日,於賀蘭柔是惡夢,是地獄,她根本就不是慕容恆的女人,卻被雍王妃罰得打掉了牙齒,挑斷了手筋,“雍王,爲什麼?既然你沒有碰我,爲什麼要雍王妃如何待我?爲什麼?”

賀蘭柔歇斯底里的大吼。

慕容恆冷冷一笑,“不如此大鬧,本王怎能絕了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絕了那些想入本王后宅的女人之念?”他揚頭輕笑,“本王是皇子,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他們的身邊自小就有幾個武功高強的暗衛,除非本王願意,沒人可以算計本王。笨蛋,那日你們在我的羹裡下的是春/藥,而我卻昏倒了,這分明是迷/藥的反應,那都是本王裝的。”

什麼?

雙雙這會子驚異非常。

下的是春/藥,怎會讓人昏迷,分明就露出了破綻。

可賀蘭柔以爲迷/藥是太子妃下的,目的就是爲了幫她。

而太子妃,又以爲賀蘭柔在裡面加了旁的東西。

兩個都以爲是對方加了其他的東西,卻從未想過,慕容恆一開始就有所防範,根本就是在裝。

他可以犯錯,但在大事是不允許自己錯的。

原來雍王並沒有與賀蘭柔怎樣。

一開始都是他的將計就計。

“不!不——”賀蘭柔尖叫出聲。

她寧願碰她的人是雍王,也不要是那個侍衛。

不要!

慕容恆擺了擺手,“秦虎,把你的女人弄走,你要麼收了她,要麼就將她送回賀蘭府。”

秦虎面容一沉,“若是賀蘭家知道真相……”

“本王不認,你不認,就憑這賤女的片面之言,賀蘭家會信?說她算計失敗,被你撿了個大便宜,本王瞧你那日玩得可是很高興呢,這樣的美人,煙花之地也不多見啦!”

慕容恆沒心沒肺地道破。

賀蘭柔幾近瘋狂,居然拿她與煙花女子比,她好歹也是賀蘭家的千家小姐。

她從來未曾想到,真相居然另一種答案。她明明沒有得逞,可慕容恆卻讓溫彩對賀蘭柔進行了瘋狂的報復。 Wωω. тt kān. C O

秦虎像擰小雞,一把擰起賀蘭柔,化成一道黑影縱身離去:“小/賤/人,在棄你之前,是不是侍候爺玩個盡興!”帶着怪異的奸笑。

賀蘭柔身子一顫:“不……不要。”

秦虎抱緊了賀蘭柔,突的粗魯地吻上,“那日你勾/引男人時,可不像今兒,哈哈……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記住,我纔是你男人,這一次,你可要看清我的臉。”

青鶯則望着秦虎離開的背影:她一早就聽說皇子、公主身邊有暗衛保護,可今兒可是第一次看到,秦虎那離開時的一閃,就是青鶯遠遠不及的速度,真真如電閃掠影一般。

雙雙氣惱地道:“雍王殿下,你騙了王妃,知不知道王妃昨兒一宿都沒睡好?”

慕容恆揚了揚頭,“誰讓她不相信本王?”

“可是殿下說得那麼傷心,不僅是王妃,便是奴婢……”

“本王被人玷/污……”

“如果不是,殿下爲什麼拼命挫澡。”

“我裝昏的時候,被那賤女給親了,雖然隔着褻/衣/褲,本王想起來就噁心,多洗幾桶水不行麼?本王樂意!”

雙雙覺得腦袋裡轟鳴鳴直想,是他故意誤導了所有人,讓人以爲他真的被賀蘭柔得手了,他還裝得這麼像,甚至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非得鬧得全宮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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