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弦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兩個痞氣十足的男人,嘻嘻哈哈的靠近暗,一邊還宣揚着“奶奶的,看這小妞那麼能喝嚇了哥哥我一跳,誰知道竟然是個玻璃瓶子,這就倒了,真他媽沒勁。”
白弦詫異的望着那個醉倒在桌上的身影,脣角**,古怪的強忍着笑,堂堂的血殺第二,竟然就這樣被幾杯酒放倒了,真是不可思議,要讓他的同行知道他就這麼捉住暗了,鐵定以後每次行動以前都帶上幾瓶酒。
抱住胳膊冷眼看着那兩個小痞子靠近她,有人事先以身犯險爲他探路他當然求之不得。
那兩個小痞子安全的靠近了暗,就在白弦驚疑的直起身體,她醉倒了就放掉了所有警惕心?不,沒有那麼簡單吧?就在這時那兩個人竟然真的大膽到伸手去摸她一邊還淫笑着“嗨,美女,跟哥哥出去玩玩怎麼樣?”
就在其中一個人就要摸到她的臉時,本來醉倒了的暗忽然睜開了雙眼,那樣幽冷的眼神,讓那兩個人徒然僵住,面現驚恐,僅僅一個眼神,就讓他們毫不遲疑的感覺到了那寒冷,卻無形的死亡的氣息。
她的動作快的白弦都不能看清,只看到了那兩個人的兩隻手,詭異的折成一個難以形容的形狀,他清晰的聽到了那骨節斷裂時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她看也沒看那兩個傻掉的痞子,搖搖晃晃的就要走開,身後的兩個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半響過後,兩聲痛苦的哀嚎直欲衝破人的耳膜,以後那兩個人算是廢掉了,因爲那兩隻手裡所有的骨節都被她捏的粉碎。
白弦頭上冒出點點冷汗,渾身緊繃着如臨大敵的望着她走出酒吧,現在酒吧裡,安靜的詭異,凡是她經過的地方所有人都不由自主讓出一條通道,沒人敢阻攔。
憐憫的看了眼那兩個傻掉的男人,無聲無息的向她追了過去。
當警察來到的時候,酒吧所有的人早已經一鬨而散,即使有兩個膽子大的,在旁邊觀看,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免得引火上身。就連酒吧的老闆即使渾身冷汗,也不敢吭一聲到底是怎麼回事,麻利的接受了那兩人所有的醫藥費等等,即使破產也比丟命強~
銀混在人羣裡,冷冷的看着白弦跟着暗離開,這就是他的合作伙伴?信任度簡直高的離譜。那人當傻瓜耍?有些擔憂的看着路燈下,暗寂寥的身影,攥緊了圈頭,暗從來不會喝酒,今天竟然會跑來這種地方,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
小心的追逐着白弦,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離開喧囂的酒吧那一條街,外面的街道頓時安靜了下來,明亮的路燈下寥寥幾個人影快速的穿梭離開,暗迷茫的望着前面那個孤寂的不停變換的紅綠燈,不知道該往哪走?白天熱鬧的街道,此時只剩下少數的汽車在來來往往,空蕩的街口,連忙碌了一天的紅綠燈似乎都懶惰的變幻着,佈滿各種線路的十字路口上空,漆黑的夜泛着蒼白的昏暗,這座城市沒有夜晚,望着地上路燈下自己被拉伸的變形了的黑影,那麼的孤單,再看此時路上的行人基本上都是結伴同行,夜已經很晚了,唯有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往那裡,沒有同伴,沒有親人,唯有孤獨。
嘲弄的笑了笑,她堂堂的血殺大人,何時需要同伴,需要親人了?不知道該往那裡去,頭腦昏沉的看着地上的影子“嗨,今晚就你陪我吧,你要去哪啊?”彎下腰迷濛的看了眼影子的方向,於是就追了過去。
當警察來到的時候,酒吧所有的人早已經一鬨而散,即使有兩個膽子大的,在旁邊觀看,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免得引火上身。就連酒吧的老闆即使渾身冷汗,也不敢吭一聲到底是怎麼回事,麻利的接受了那兩人所有的醫藥費等等,即使破產也比丟命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