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弦戲謔的欣賞着他的掙扎,手上黑光一閃,‘叮’的一聲,黑色玄鍼卻是沒入了銀身後的鐵皮牆上,白弦饒有興趣的說“啊,閃過去了啊?”
銀憤怒的看着,他手上忽然出現了大把大把的黑色玄鍼“你卑鄙!”
白弦無奈的笑“都說了多少遍了,有罵我卑鄙的力氣,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躲過去我的針!”
銀不明白這些人抓他到底是想幹什麼,不殺他,卻只是這樣折磨他,似乎是在有意訓練他一樣,可是又不太像。
夏侯老爺子的房間,夏侯瑜安靜的看着精神矍鑠的爺爺。
夏侯亟在書桌上的宣紙上,蒼勁有力,有若游龍的寫下一個大字“瑜兒,你過來看看認識這個字嗎?”
夏侯瑜靠近了,疑惑的看着爺爺“就是一個‘情’字啊,怎麼了?”
夏侯亟說“是,簡簡單單一個情字,卻不知道困擾了無知愚人多少輩,瑜兒,作爲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將來你需要管理偌大的夏侯家,要是感情用事,爺爺可是會削去你繼承人的身份的!”
“爺爺,我明白的。”
“你明白?不,我看你一點也不明白,你看看你這兩天憔悴成什麼樣子了?爲了一個女人連公司都不管了,你還說你沒有感情用事?”
夏侯瑜默默的望着爺爺,好半響,乾澀的開口“爺爺,是不是你讓人傷的她。”
夏侯亟不否認的說“你是在審問我嗎?”
夏侯瑜站在寒依的病房外,她依舊在昏迷,靜靜的望着她憔悴的小臉,他心亂如麻,爺爺的話依舊在耳邊迴盪“我希望你能娶回虞寒依,卻不希望你能愛上她,如果你能娶到她,即使只有一天,只要你想,爺爺就可以給在再找一個比她好百倍的女孩,助你打理夏侯家。但是如果你爲了她跟我做對,我絕對可以殺了她,你自己想想吧,是要她活,還是要她死!”
無意識的呢喃“要她活,還是要她死?活還是死?”苦澀的失笑:爺爺爲什麼要爲難我,娶她卻不可以愛她?既然不可以爲什麼還要娶她,爺爺,我不明白!
他離開以後,病牀上的寒依慢慢的張開了眼,雖然還不能動彈,但是也好了很多了,望着天花板麻木的想着他剛纔的呢喃“要她活,還是要她死?”這句話是那麼耳熟,好一會才驚覺,原來這就是虞狄用銀要挾她的時候說過的,心、第一次迷惑,慌亂的跳動,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幾天來雖然沒有意識,可是奇蹟一樣,他對她的溫柔,對她的細心照顧,對她的擔憂,她全部清清楚楚的記得,很奇異的感覺,除了對銀,夏侯瑜是第一次讓她有這種感覺的,對了銀,銀,銀還不知道怎麼樣了,銀……
掙扎着想要下牀,她的傷卻不允許她這麼做,一時間病房內各種機器的聲音響成一片。
剛剛離開的夏侯瑜聽到聲音立即,跑了回來,四目相對時,四周忽然安靜了下來,愣愣的看着對方,穿梭的醫生,各種聲響都憑空消失了一樣。
寒依看着他略到疲憊,此時卻溢滿欣喜的眼睛,忽然覺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平生第一次,她躲閃的挪開了眼神。
有些失望的看着她收回目光,但是心中的激動,欣喜卻無可表達,揚起一個優雅的笑,來到她的身邊,握住她纖弱的肩,心中微顫,方纔驚覺,原來她是那麼的瘦,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卻依舊笑着說“你的傷還沒有好,再睡會吧,不要亂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