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賭贏了,你是我的人
唐峰的話語中一點親情的味道都沒有,就好像唐環兒只是一個工具,唐環兒臉上絲毫沒有傷心或是委屈,臉上還印着剛剛唐御賞給的那五個紅色的指印,淡漠的眼神,冷情的氣場讓人不自覺的渾身冒冷氣。
“環兒姐姐,你哪都不去,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都不能去!”
江月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像護小雞一般的將唐環兒護在身後,唐峰深深的看了看江月又看了看唐環兒,鼻子裡冷哼了兩聲,揹着唐御離開了。
“謝謝聖女解圍,但家法我必須去領,畢竟我的爺爺的孫女…..”
“我知道你很孝順,但有時候愚孝不是孝順而是愚蠢,不能爲了孝而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扭曲不是嗎?既然咱們打了賭了,那麼你就是我的人,今生今世除了我沒人能動你分毫!”
江月好像宣誓主權般的對着所有人說着,而此時的廠房裡鴉雀無聲,江月知道今天的賭石已經達到目的了,以後無論是誰,都不能拿她的姓氏跟能力來動搖她翡翠聖女的身份了,不想在多說什麼,就說自己累了,讓阿浩送她回別墅。
看見江月離去,唐環兒站在原處未動,她似乎還在考慮剛纔江月說的話,唐健走了幾步看見唐環兒站在那裡不動,就又轉身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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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環兒,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要回你爺爺那邊,我不攔着你,月兒那裡我也會幫你說,剛纔月兒說過了,她會護你周全,這句話在我這裡同樣管用,所以現在你可以做個選擇!”
“我要跟着你,無論去哪,環兒永遠不離不棄!”
唐環兒的堅定反而讓唐健一愣,似乎他從來都不曾認識過面前的女孩一般,今天的唐環兒是如此的與衆不同。那句不離不棄,讓唐健的心中一緊,但表面上還是維持着冷漠。
“隨你!我說過了,你的選擇、你做主!”
唐健轉身尋着阿浩跟江月的方向走去,唐環兒深呼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一般,跟在唐健的身後。
廠房裡的人看着沒戲看了,都散了,可那位葛先生卻還是拿着那塊江月的祖母綠愛不釋手,掏出手機撥了通號碼出去。
“我的存款有多少,還有股票,都給我換成現金,要快!”
葛先生本就是愛翡翠成癡,遇見這麼好的貨怎麼會放手,只是這塊祖母綠是江月的,所以…他想拿到就要費些周折了。
江月跟阿浩走的很慢,走進別墅江月就幾乎癱倒了地上,阿浩一驚,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月兒,你怎麼了?怎麼會流鼻血?剛纔還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
唐健跟唐環兒一進門就聽見阿浩顫抖的聲音,兩個人臉色一變,趕緊走了進去,唐環兒還往門外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別人跟着才反鎖了門。
“阿浩,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剛進門…她就這樣了…我現在就去找醫生去!”
看見阿浩準備衝出門去,江月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用僅剩的力氣說道:
“阿浩,我沒事!不要在驚動外面的人了,我只是體力透支了而已,我睡了七日本來就虛弱,折騰了這半天,自然就受不住了。而且,這是反噬,找醫生也沒用,讓我休息一下吧…”
說完江月徹底的暈了過去,鼻血流到了衣襟上,好像一朵朵梅花在肆意綻放,不過這紅色在白衣的襯托下極爲刺眼。
“阿浩,先拿東西給她止血,我們先抱她會房間觀察一下,要是惡化了在去找醫生。月兒說的沒錯,咱們好不容易平息了矛盾,這時候要是傳出她病重的消息,恐怕又會有人按耐不住了!”
“抱她去牀上吧,我給她止血,順便換一下衣服!”
這時候唐健開始慶幸有唐環兒在了,不然這兩個大男人恐怕還真的是很難辦,畢竟孤男寡女的,即便唐健是江月的表哥,有些方面還是很不方便的。
唐環兒在臥室裡小心翼翼的幫着江月換下身上沾了血污的衣服,準備給她換身睡衣,但在脫掉江月身上的衣服之後,唐環兒愣在了當場。
江月身上滿是青紫,有的拳頭般大小,有的如黃豆般大,密密麻麻的前胸後背上都是,唐環兒幾乎是顫抖着手給江月換上了睡衣,心裡也明白了江月爲何會體力不支暈倒。走出江月的臥室,唐環兒心情沉重,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兩個男人都站起了身。
“月兒她怎麼樣了?”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滿是都是傷痕,我剛纔幫她換衣服,真的是嚇到我了!”
唐環兒的話如一記驚雷,讓這兩個男人震在了那裡,唐健比阿浩先恢復神智,突然抓住阿浩的衣領大吼出聲。
“阿浩,她到底怎麼了?前幾天你們是一塊出門的,結果你渾身是血的抱她回來,然後昏迷了七天,告訴我,你們做什麼去了?爲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
唐健憤怒的表情在阿浩眼前晃動着,阿浩任由他這麼抓着自己,看見唐環兒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跟唐健說。
“你別看她,她現在是月兒的人,自然會保守秘密!”
“你信她?她可是唐御的孫女,這位叔公對龍叔的位置窺伺已久,而她從小就被唐御訓練,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做上翡翠聖女的寶座,你確定她是可信的人嗎?”
阿浩的話說的很直白,唐環兒的臉色很難看,雖然她想反駁,但無疑阿浩說的都是實情,從小唐環兒就在爺爺的教導下學會識玉,小小年紀就開始學習如果搭理家中的產業,這一切都是爲了翡翠聖女而作。
“我信她,因爲她說了,會永遠對我不離不棄,所以我信!”
唐環兒猛地擡頭看着唐健,眼裡滿是淚水噗噗的落下,心裡暗道,還好沒有負了這十年的等待。
“健哥哥,謝謝你……”
“好了,別動不動的就哭,我最討厭女人的眼淚!阿浩,說吧,前幾天你們到底幹什麼去了?”
阿浩有些爲難的看着唐健,他不知道野人山之行告訴他們是否恰當,但同時也知道,唐健不問出個所以然是不會罷休的,所以糾結了一會也就不再掙扎了。
“小健,我跟月兒去了翡翠聖殿……她毀了一線天!”
“你說什麼?你們簡直就是瘋了!”
說着唐健一記重拳打在阿浩的臉上,阿浩的嘴角有血絲滲出,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樣,並沒有理會臉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