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無恥的皇帝

乏泛。在集英殿排開御宴,趙估爲慶賀自凡重掌了樞密幹聯甘喜歡,又因遼國增兵北邊只是虛張聲勢而開懷不已,宴至三更末時才罷去,安衙內也有參與此宴,宴后皇帝還沒準他走,早有樑師成攔了他。

“新狀元,陛下今日甚喜,夜間更有新奇戲耍,隨灑家這邊來吧”樑師成笑的暖味,衙內只得應了。

于禁中再見到趙估時,他早換下了龍袍,改掐成一付商甲模樣,見安衙內來到,哈哈大笑,“你也換身衣裳,陪聯去耍耍,夜裡還有酒喝,美人兒也少不得要陪,聯欲與你通宵推論秘事,莫不是要推卻?”

“微臣得遇龍寵,捨命亦當相陪”衙內也知躲不過了,陪就陪吧,只看趙估這身打扮,便知他要出宮了,心頭一動,莫不是去鑽地洞私會那花街魁首李師師?八成走了,大宋好有名的妓子,應當見輥

不出所料,換過衣裳之後,在樑師成帶領下,衙內跟着趙估在幾個宮內太監陪護下鑽入了地洞去。

烏七模黑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再次見着光亮時,卻已經到了地頭,這地洞修的也妙,一頭至皇宮禁中,一頭至花街妓寨,心裡猜着是李師師的下處,衙內便細細打量起來,這房間陳設頗有書香味,大書案還真是氣派,山水屏風把房間隔的更是有品味,牆壁上掛滿了名畫詞,又一側書閣子上皆列古笈經卷,

幾盞巨燭環、壁上油燈更把房間映的透明透亮,轉過左側屏風,卻是一張八仙桌、幾張檀木椅,約模幾步外是一張溢着脂粉香氣的大圓秀榻,四面粉簾紗帷堆簇,軟鋪錦蓋,奢華已極,那大牀怕有丈五方圓,中央更置一張圓桌,桌上陳列着各色精美幹食,整個兒地面上鋪就着厚厚的地毯,真是個好享受的所在。

稟陛下,外間那禁衛司統領已統率禁衛警戒了,教坊司諸藝婦亦至,師師姑娘正在梳裝

樑師成出去溜了一彎,進來這般回奏,趙估滿意的點了點頭,“嗯,甚好,你外間歇着去吧,有事聯自使人喚你”打發了樑師成,趙估這纔對衙內笑道:“聯帶你來此處,自也視你爲心腹用仕,中樞制衡之道,博大精深,今夜你陪聯邊耍邊談,此間可爲聯之宮外娛營,此間主人李師師更是京中花魁豔首,你來看這廂”趙估引着衙內轉到右側屏風後,這邊景緻又變,卻是一個冉入地面四五尺深的浴池,花巖砌成,接衍無縫,端的是鬼斧神工,內池圍另砌坐階,好似現代的澡堂一般,“哈,,此池名爲鴛鴦池,注滿香湯沸水泡上一番,也是極致享受,池寬且寬,十數人入內亦不擁擠,擁美人入香浴,飲醇酒戲嬌娥,”

“微臣惶恐,怎敢與陛下同池戲耍?”安衙內一由就苦笑了,沒想到趙估邀自己來是要陪他荒淫的。

泌??”聯已換下了龍袍,戲耍時你只當聯是庶民便可,聯觀你工,英挺奇偉,銀面紫睛,髮質烏黑,當是曠世偉男之相,與聯共浴,亦相得益彰,那王稍、李邦彥皆隨聯於此歡戲多次,教坊藝婢三二十個也提的翻,你若要的好,聯一開心便把李師師讓你提了也屬等事,但若掃了聯的興致,也必饒不得你!”

衙內直翻白眼,只知道傳聞中的趙估是極盡的荒淫,也不曾想過他耍起來會這麼瘋狂,哪顧君王之儀?

心念這些時,不由飛快的籌謀起來,能和趙估一起耍嗎?只怕把他要的以後都沒臉做男人了,咋辦?

“安敬,自聯爲你那捲制衡之道動心後,便派人暗中察實了你不少事。你以爲聯在禁中甚麼也不知?”

這話讓安敬心頭一震,自己一直以來還真的小瞧了這個皇帝,趙估深味深長的一笑,“南北舟事做的不錯,但還欠缺規模,河東煤石生意卻是大財路,皆控與南北舟事手中,隆德府劫襲一事,後來鬧的沸沸揚揚,亦出自鄭家手筆吧?誰在幕後策劃,諒你也未必知曉,是河間府鄭仕元仰是河間郡王鄭伸,聯還未查清,你若肯爲聯效死力,日後必保你富貴榮華,你那姨娘雖爲替聯添一子半女,聯亦保她中宮之位不失!”

“陛下宏恩,臣願爲陛下效死命!”安敬心叫暗叫慚愧,百密一疏,居然把大宋最有權勢的趙估算漏了。

“哈,,甚好,過些日子,聯派你往建康府籌建江南舟事,實職由你父親安貞掛任,實務則由你來主持,你替聯把南北舟事收歸麾下,便是奇功一件,暗中監視郡王鄭仲。若其有異動,秘報入京,曉得了?”

“臣遵陛下聖諭,樁樁件件必然爲陛下辦的妥妥當當。”安敬心說,你倒是會用人,讓我收我的舟事?

趙估對安衙內的反應表示滿意,在權位利祿面前,莫說是姨娘什麼的扯蛋親戚,就是親父子又如何?蔡京蔡攸就是先例,正因爲有了這個,先例,還有更多的手足相殘爭位史實,趙估纔會認爲安敬足以被自己許下的高官利祿所打動,他伸手拍了拍安衙內肩頭,笑道:“你真是好本事,去歲太學外舍武院的那個女霸王呼延嬌是給你拐跑了吧?等聯轉過念頭尋她時,卻不見了人影,你倒是與聯說說,此女如今安在?”

“這”衙內鬱悶了,但他從趙估眼底看到了一絲陰鬱和嫉妒,心下不由一震,忙道:“不瞞陛下,臣這趟路過隆德回京途中去了呼延府上,呼延慶亦把他女兒呼延嬌許配了給了臣,只等稟明家父擇日完婚。”

“呃?許配了你?”趙估眼一翻,但很快又露出了笑容,“倒是郎才女貌,甚好,甚好,聽聞這女霸王神力無敵,單臂舉得起千斤石獅,如此猛悍偏又生的如花似玉,真乃曠世之奇女,今夜叫你來有一事要議。”

“陛下只管說,但凡臣能盡心盡力的,必不叫陛下失望不管行麼事吧,先表了忠心耿耿再說。

反正是虛應故事。只待老子一回了府,便是龍歸大海,你趙估連根鳥毛也算不上了,懼了你纔是怪事。

“聯也觀你是做大事的料,你我君臣正該心意相融、禍福與共啊,只你不厚道,瞞了聯許多事不說,還拐走了聯看中的嬪妃人選呼延嬌,你可知這筆糊塗帳要清算起來,你要失去什麼嗎?嗯?”趙估道。

安衙內這時心知肚明瞭。暗罵一聲,這個貨耍別人的婆娘耍上癮了。蔡京的妾,蔡攸的妻,說不準還有王稍的妻、李邦彥的女人,“二甲把如意算菇打到了老午頭。好,很好,老子井滿淫思妄想。

“臣萬萬不敢與陛下爭搶婦人,只一個女人算得了甚麼?便是臣這條命也是大宋王朝陛下你的!”

“哈,”安卿果然心懷忠志,聯甚慰之,唉,此事聯亦不叫你做難,你既與呼延家明媒親定。聯豈能奪臣所愛?她仍做你妻便罷,只是,嘿,聯有一個小小心願。還須安卿鼎力玉成,事成時,必重賞你。

“先謝過陛下體恤微臣的寬宏心思,臣蒙陛下看中,更不計掠美之嫌,臣肝腦塗地,粉身難報啊!”

趙估笑的更美滋滋了,這個安小郎很會表忠心,若言行如一,還真能重用,當下道:“呼延嬌尚爲處身?”

“處子元陰,臣未曾染指,呼延一門忠正良孝,家刮極嚴,婦德更重,未至嫁日,她哪敢破身?”

“嗯,甚好,你稟時父母完婚時,洞房便設在此處吧,聯只拔她頭籌,她仍爲你妻,你以爲然否?”

衙內忙抱拳垂首恭敬的道:“臣幸甚吐出這三個字時,他心中亦掠起了從未有過的殺機,趙估啊趙估,你這輕浮性子卻要害了你的性命,我本不想設計一出“弒君。的戲。你卻非要迫我,我便成全了你。

水氣蒸騰中,幾個教坊司的出衆藝婢裸身入池,趙估也三兩個藝婢侍候下解盡衣裳滑進了池水中去。

衙內卻不曾想過,頭一次與會李師師竟然是袒程相見的,給趙估硬迫着褪盡衣裳入了水池裡時,那李師師亦登場了,她赤足轉過屏風,渾體上下僅裹透明輕紗,烏絲盤首,金翠墜滿,那張清秀水靈的玉容很難相信此玄的半裸姿態是屬於她的,雪堆的胸顫巍巍的抖,端首紫色的突隆觸目驚心,柳細的腰款款擺動,那尊豐盛的玉臀跌蕩有致,渾圓修長的筆直美腿尋不見半絲暇疵。哪怕入定的老僧瞅見這一幕也須發狂。

李師師出身在貧戶市井,自也脫不了這時代市井底層庶民的俗性,她是見慣了窮苦人日子的,也飽嘗過世間的冷暖,在得知她遭遇了出宮私要的皇帝之後,李師師也動過所有女人都會動的凡心,水滸傳中曾說,李師師使盡渾身解數取悅徽宗,只怕非是如此,趙估也未必對她流戀不捨吧,另說師師色藝雙絕,冠蓋當代敵林,怕也不是虛名,但她還有另一面,就是江湖女人的一面,講義氣,有忠肝,非是守財奴。

金兵南下時,李師師捐盡一生所得,只爲抗金,愛國情操體現在一個妓子身上,可歌可泣,後世人稱師師爲飛將軍,如此一個女子,絕不能僅看她的表面,在市井故戶爲了生存。在這今年代賣身賣肉根本不是稀罕事,最真實的就是活着,這是太多人一生中唯一的信念,一個柔弱女子,能憑已力生存很不易了。

衙內清澈的眼神不含一絲雜質望着李師師,而李師師僅是飛快瞥了他一眼,在趙估面前,她不敢注意其它男人,即便這個男人比趙估更讓她動心,她知曉自己有多麼孱弱,眼前的趙估動動腳趾足致她於死,地。

她知曉如何讓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續,邁入水池中的師師,輕輕依偎在趙估身側小鳥依人的嬌姿極惹人憐愛,趙估其實早耍膩師師,只是喜歡出來到這裡緩解鬆懈一下國事的憂重,即便他無能,他也在爲這個,趙宋王朝揪着心,因爲他首先不想丟失了皇權,其次就是捨不得一切奢侈的享受,所以他也憂心重重!

“師師,寡人與你引薦,他便是恩科狀元安敬,也就是盛傳的樂壽安衙內,你可曾與聞?”

“啊!賤妾確有耳聞,原來是安衙內當面,妾身這廂有禮了”李師師是打心眼兒裡對這個安衙內佩服的,絕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大名鼎鼎的安衙內,令她俏臉發燙的是,安衙內這般英姿勃勃,更與自己袒程相見,即便水霧蒸騰,仍能看清他一張俊臉是何等端秀,最難能可貴的是他眸清神正,無一絲欲色。

侍浴的幾個藝婢,和李師師一樣,皆是輕紗裹體,被水浸後貼在身上,妙相更現,腹下黑絨絨在水中飄灑着,有若瀰漫開的黑藻,即便此匆如此銷魂的光景,衙內也不爲所動,枉負了他青壯盛年的虎軀。

趙估早就注意到了衙內的雄厚天賦,在他面前,自己似一個小丑一般,這一刻鐘,他心中升起了一個殘忍的念頭,閹了他,閹這個讓我丟盡麪皮的安衙內,但來來回回掃蕩了幾次之後,發現衙內那物寂死不動,不由就納悶了,怎麼可能?如此香豔場景,他居然無動於衷?他還是男人嗎?莫不是他有隱疾在身?

小郎,且放開身心盡情享受便可”嘖嘖嘖,寡人觀你那物,真也罕見,那王將明、李邦彥之流,便是矗的半天高也及不上你此時偉狀,今兒寡人算是開了一回眼,你幾個藝婢,誰把小郎那物要的矗起來,寡人便給她脫籍還良”趙估嘴裡說着,心下尤忌安敬,只他的陰晦眼神卻沒瞞過衙內的細緻觀察。

也因此,衙內心中有了計較,當下苦笑道:“不瞞陛下,臣確有隱疾在身,長成二十載,那物未矗起一回,非是這般偉碩怕要愧對列祖列宗了,只老天有眼,賜我這軟物。勉力可入女戶,但行事卻苦不堪言!”

“啊?竟有此事?”趙估大驚之後復又有喜,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哈,“你此言當真嗎?”

“安文恭長了幾個腦袋敢在陛下再前戲言?”衙內自恃秘功有成,若心中念定,任你百般挑逗也沒用。

“寡人不信”你幾個誰的蕭藝精純?若唆的矗他那物什,寡人另賜黃金百兩趙估怕他耍詐。

夜半更深,好大的圓榻上,趙估喘噓不勝的嘆着天忌其偉啊,安卿竟患此疾,聯甚憐之!”適才三兩個藝婢只唆的牙都酸了,也未把小衙內侍候的發飆,至此趙估是真的信了,也不在自卑了,反而認爲自己的小東西比他那偉物只強不差,頃刻間怨嫉消散,代而起之的是一股舒心爽意,又想起要拔他新婚嬌妻頭籌的那事,便道:”安卿此疾聯必爲你守秘,至於你妻呼延氏聯也不叫她失望,你大婚次日聯便封她命婦,宮禁自由出入,她本武婦,體質必強,耐性必韌 聯宮中卻有靈丹妙藥,每遭必替你提的她哭着求饒,哈”師師,聯與安卿毛有秘議,此節也不瞞你,聯既要撫,麼部嬌妻,亦要把你與卿共歡,你奉爲花魁行首,共:今兒替聯好好的溫慰安卿,那軟物你若能弄進你的豐蚌裡去,聯亦賜你百金!”

趙估想來想去,卻先以這種手段套住安敬,事實上李師師在他眼中不過是市井賤娼,說的好聽,以娼換妻,好似他還賠了本似的,又似給了安敬多大的安慰,實際安衙內還真感謝趙估的這番美意了,能當着他的面叫他的秘寵私房侍候自己,還真是件美事,何必李師師還是千古名妓呢,老子裝着一回裝出利了。

這恬不知恥的趙估,居然準備替自己侍候霸王嬌了,等那天到時,讓嬌嬌把你那顆小豆芽摘下來你才曉得什麼是爽,衙內也夠壞的,任李師師過來俯首張口裹他軟物,他卻在心裡開始策劃 “弒君,大戲了。

粘粘糊糊折騰了半宿,李師師搞的香汗淋漓,纔算是把衙內軟物連擠帶塞的納進自己秘戶,趙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真正體悟到了衙內說的“行事苦不堪言。的精髓所在,“不做數,不做數,還剩半截。”

李師師哭笑不得,只管騎在衙內身上折騰,不小心挾的緊時,卻又把軟物全數擠出來,弄的前功盡棄。

,陛下,饒了賤妾吧,做褲易了,那物軟的似鼻涕一般,如何塞的進去?賤妾認敗了便是!”

只,,哈,好好好,只你累成這個樣子,百金照賞,你下去歇着吧,聯與安卿還有事要議,”

李師師如蒙大赦,赤條條下了牀就跑了,轉過屏風時卻又偷偷回轉過來瞄了一眼衙內,好個英偉郎君,卻患此惡疾,當直也是老玉沒了眼,真若吃他那偉物提過一遭,世間女子怕都沒甚的念想了,造化弄人啊!

不說李師師離去了,趙估盤了腿坐定,才道:”樞府改置軍使,聯也得益於制衡之道,這幾日聯在尋思,若要把朝政大權收回來,只怕政事堂架構亦許重置,趁此時無人,你不妨給聯提些新奇辦法?”

衙內沉吟半晌,他還未從李師師的折騰中醒轉呢,略微整了一下混亂的腦子才道:“臣胡亂說說,陛下莫要當真,”政事堂大權總攬於左右僕射手中,朝臣皆視左右僕射爲百官之首,陛下若要拿權,無須大動架構,只革除左右僕射一職便可,崇寧年前,參知政事一直便是使相之職,此職正可復置,本朝諸職重疊,頗爲混亂,如開府儀同三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等等,不若與左右僕射一併革除,削弱三省之權,加大六部事權,這樣一來,陛下等若親掌了六部,復以參知政事之銜由六部尚書兼領,加上中書、門下兩省侍郎,可置八至十名輔政官,朝中大事皆不離六部掌控範圍,陛下如此設置,再無他人專擅之機,此招頗善!”

趙估也是明白人,細細思量下大點其頭,擊節嘆道:“果是如此,但兵部也掌軍事,豈非與樞密院重疊?”

“非也!陛下,兵部等同大宋總防禦部,置於戰略之高度,而樞府則行具體軍事細項,如兵部尚書,可由新置之樞密軍使之一兼領,另外,臣以爲樞府軍使太少,軍務大權仍過於集中,應當吸收重鎮州府之出衆武將入府參與軍事籌謀,一但有起事來,陛下也方便收集綜合更多的專項意見,以供策定最佳議案!”

“妙哉妙哉!只是如此一來,地方州府的武將豈不是又要坐大嗎?太祖欽定,文治天下”

“陛下,說穿了這些人只有議事權,最終決策權還握在陛下手中,誰統兵、誰出征,還不是由陛下決策?州府如何獨大?蔡學士不是建議復置北方五路安撫使司嗎?可將五路安撫使納入樞府授以軍使銜。”

趙估不由蹙眉了,半晌好搖了搖頭,“樞府之置暫時還按今日新議吧,你這番所見聯還須細細思量,倒是六部尚書掛參知政事之議頗善,三省權削弱,確有利於聯來掌控,如王稍、李邦彥之流,唉,說來聯便心酸了,他等若有你這般見識,也便好了,而你卻太過年輕,聯便是想授你重職,你也壓不住陣腳”

“陛下,臣以爲,六部之外兼領參知政事銜者,均可列入翰林院,只授學士銜,爲示其重,此後翰林學士非州府良吏而來納,如此一來,仕風必起,地方州府亦將涌現大批良吏,欲興盛世,非良治不可!”

“哈,,你小小年紀,卻胸藏丘壑,聯放你出去磨勵一番,若干年後,你必爲大宋柱石良臣也!”

“臣謝陛下宏恩”衙內交待了這番話,句句出自肺腑,就看趙估有沒有魄力做事了,當然這不光是立個機構的事,若隻立了機構 他還日日夜夜的尋歡作樂,不思治國,收回了權有甚麼用?只是找罪受。

這算是衙內的擔心,只是他的擔心很快就應驗了,不久之後趙估被諸事所纏,又開始放權,結果放的一塌糊塗,比之前更散更亂,最好還歸罪於衙內的良諫,對此衙內也正無話可說,只得擁着鄭皇后美臀去出氣了,好心都讓你丈夫當成驢肝肺了,不拿你出出氣也實在對不起趙估皇帝,可憐的鄭皇后卻慘了。

君臣兩個人在李師師香巢談了一宿,天光亮時,趙估熬不住了,只吩咐道:“師師這裡你日後隨意來玩耍便可,還是那句話,聯欲分享你妻室,也不能沒些表示,況且師師風華絕代,又系聯之暗室,你有福了!”

衙內謝了宏恩,心裡卻把趙估罵了個狗血噴頭,你個小豆芽,自家妻室都侍候不了,儘想着糟塌別人的婆娘,賞老子個妓女還這般自誇,待老子在建康安頓下來之後,便把你的皇后娘娘弄過去日日替你行房。

不說趙估又和樑師成等人鑽入地洞去了,只說衙內又泡進了池水中洗了回身子出來,衣物還未穿上,李卑師就出現了,撲進他懷中又親又摸的,口中還道:“衙內,師師慕名久矣,只便是衙內那物若涕般無用,但擠將進去也比皇帝那粒豆芽菜強了不知幾許,只是挾着也覺得充實,好衙內,師師願再侍候衙內一回。”

見她意亂情迷的模樣,衙內也心動了,難怪趙估喜歡她,當下捏了她臉蛋,“只怕你一會求饒,”

李師師伸下手時,不由啊的尖叫,感情手中那物矗起來了,“你如何做怪?”衙內卻只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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