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房間內舒服的光度。
因爲太累的緣故,柳如愛睡到肚子餓了才緩緩睜開眼。
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柳如愛剛剛起牀房間的門就被打開。
一抹好看的笑容在男人性感的嘴角翹起,淡淡的聲音像這陽光一般慵懶:“你還真能睡。”
莫相離的話讓柳如愛的臉瞬間泛紅,牆上的石英時鐘的時針赫然指着十一點。
“出來吧,我們去吃飯。”莫相離淡淡的開口。
“可是……”柳如愛突然想到什麼,不好意思下牀,現在她身上還穿着公主的制服,穿成這樣在夜晚的酒吧裡還好,可是白天出去的話……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會迎來很多人異樣的眼光。
即使柳如愛的話沒有說完,莫相離也像是有讀心術一般猜到了柳如愛的意思,莫相離啓脣,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起伏:“衣服我給你準備了,在衣櫃裡,你自己挑。”莫相離說完便離開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沒有想到莫相離竟然已經自己準備好了衣服,柳如愛帶着一顆驚訝又驚喜的心走到一貫面前伸手輕輕打開衣櫃,只見裡面放滿了一排各式各樣的女裝。當看到衣櫃裡真的放滿了衣服的時候,柳如愛的心不自覺的暖了暖,因爲莫相離提前爲自己準備好了衣服,因爲知道自己穿着公主的衣服不好出門。他再她自己都還沒有想到的時候便爲自己準備了。
柳如愛習慣性的挑了一條簡單的白裙子,去浴室梳洗了一番便離開了房間,客廳內,莫相離正靜坐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書,陽光從他的身後灑來,使他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散發着一種光芒,讓人不敢直視卻又不想移開眼的光芒,他就像是一個天神一般的存在。
莫相離擡眼只見柳如愛走了出來,柳如愛慌忙移開眼神不想讓莫相離發現自己在注意着他。只是這個男人太具誘惑讓人無法停止對他的注意,人們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似乎就是理所應當的
事情一般。
莫相離起身,看着一襲白裙,披着長至腰間又黑如海藻一般的秀髮,就像是脫口而出一般,莫相離低低的聲音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一頭黑髮一身白裙,她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這樣,沒想到若干年後,她依舊是如此,似乎改變的,只是時間而已。
“什麼?”柳如愛黑白分明的大眼間滿是茫然,也不知是因爲莫相離剛纔說話的聲音過小,她並沒有聽清楚,還是因爲她聽清楚了,卻不明白莫相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莫相離沒有回答,卻是冷冷的命令道:“過來。”
柳如愛向莫相離走來,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也許是他周身散發的氣場太過強烈,每向莫相離走進一步,柳如愛的心就越發的慌張。
柳如愛走在莫相離的面前停下,穿着幾公分單鞋的柳如愛只到莫相離的胸口處。
“那個……謝謝你爲我準備衣服。”因爲太過緊張,柳如愛說話時都口齒不清。
莫相離的嘴角挑起邪惡的弧度,莫相離向前走了一步,和柳如愛的更加貼近,因爲身高差的原因,柳如愛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莫相離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頸間,那種灼熱的感覺讓她的心跳愈發加快整個人都不自然起來,她從未和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她幾乎都可以嗅到他身上隱隱傳來的一股好聞的問道。
“我只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你穿那種衣服的樣子。”莫相離魅惑的聲音在柳如愛的耳畔響起。
因爲莫相離的這句話,柳如愛剛纔心存的哪一點感激也被完全擊碎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絕對不會是出於好心,他只是因爲男人的佔有慾作祟,不希望別人窺覷自己的東西,哪怕只是一點。
“走吧,我想你也餓了。”莫相離陡然轉身,修長的身姿向門口走去。
柳如愛在原地呆愣了一下,又立馬小跑跟上。
離開酒店的時候莫相離的助理何文早已再門口等候,見到莫相
離和柳如愛便恭敬的向他們躬身爲他們打開車門。
見到何文的時候柳如愛不免覺得有些尷尬。
“想吃什麼?”轎車剛剛啓動,莫相離瞥了柳如愛一眼詢問道。
“隨便吧。你決定,我吃什麼都可以。”畢竟是莫相離付錢,以柳如愛的性格也不會好意思要求莫相離什麼。
“我在問你。”莫相離依舊是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卻有一種壓人的魄力。
“那……那就吃中餐吧。”面前的這個男人喜怒無常,似乎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就能惹怒到他,柳如愛小心翼翼的回答,她可不想惹怒到他,想着還在醫院裡的哥哥,柳如愛攥緊了拳頭。
吃完了午飯,看到柳如愛吃飯時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莫相離就明白柳如愛在想些什麼。
“你很在乎你哥哥吧。”莫相離突然發問道。如果柳如愛不是因爲在乎柳堇誠的話,以柳如愛的性格,就算是死她也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吧?
“嗯?”柳如愛略帶驚愕的擡眸看向莫相離。
莫相離的嘴角微微沉了沉,有些不耐的開口:“你是耳朵不好嗎?”
“啊,不是……我只是不知道你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他的思維簡直太過跳躍,剛纔還是悶不作聲的再吃飯,突然就開口詢問起她關於她與柳堇誠的事情。“嗯,我很在乎我哥哥,爸爸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死了,哥哥一直很照顧我,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了。”
柳如愛的話音剛落只聽一聲刺耳的聲音,莫相離手中的刀在切牛排的時候重重的划着瓷盤。
“怎……怎麼了?”柳如愛看着莫相離瞬間烏雲密佈的臉色,顫抖的聲音問道。
柳如愛就算不太會察言觀色,可是一向把表情管理做的那麼好的莫相離,現在臉上卻明顯的流露出一種殺氣,這種殺氣讓柳如愛感到害怕。
眼前的男人實在太變化無常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剛纔哪裡把他惹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