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承愷只是淡淡地笑笑,她從來不會是自作多情的,想娶她的,是他。
他的炙熱的脣吻上了她的粉脣,纏綿吮吸着,兩人在偌大的牀上,糾纏着,歡愛着,室內一片的曖昧旖旎。
沐心羽窩在他的溫暖懷裡,卻是毫無睡意,“承愷。”
“嗯。”冷承愷應聲着,又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幾分。
“等我這次忙完,我想去看看若曦阿姨和冷叔叔。”沐心羽知道自己很忙,她忙的幾乎沒有時間去關心其他人。
倒是若曦阿姨時不時地打電話來關心她,問問她是不是過的好,是不是忙得忘記吃飯了,是不是沒有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好,你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冷承愷也知道,她這次的戲接下來了,那麼,這近大半年的時間,她都沒有時間了。
沐心羽圈着他的腰際,她不捨得他的,可是,現在的她,不得不工作,她不想放棄。
也許,是她太執着,也許,是她想要的太多,但是,冷承愷把她想要的,都給了她。
兩人離開酒店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沐心羽依舊是全副武裝,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累嗎?”冷承愷看着她,替她順了順一頭柔順的長髮。
沐心羽搖了搖頭,“爲了見你,一點也不累。”他們的公寓,早已經成了是非之地了,所以,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
冷承愷吻了吻她的脣,“好了,今天,坐我的車回公司吧!”
沐心羽點頭,她的車子,自然會有人幫她開回去的,只不過,兩人不過是下了地下室,直接坐進了車裡,卻還是被狗仔拍到了。
第二天,便上了頭版頭條,當紅歌星、影視新人沐心羽在酒店夜會情人,一張不清不楚的照片,加上誇大其辭的話語,不禁讓沐心羽看了只冒冷汗。
她只想說一句,狗嘴裡真是吐不出象牙的。
沐心羽看着報紙,她是不是該慶幸,那個狗仔沒有拍到冷承愷的正臉,就算是再多的猜測,倒也只是短短的一兩天內,便停息了。
冷承愷無力地撫額,“洛澤,你幫我把行程安排一下,心羽要去倫敦,我要陪她去。”
“冷總,這個,您最近的行程很滿,下週還有兩筆生意要談,您不在的話,恐怕會不太好。”喬洛澤實話實說。
冷承愷正想開口說,取消,卻被進來的沐心羽打斷。
“我沒有關係。”沐心羽走到沙發上坐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倫敦對我來說,並不陌生。”
她早就猜到了冷承愷會因爲自己而放下工作,所以,她不想讓他爲她付出的太多。
“你就算不陌生,你也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去過了。”冷承愷對她說着一個事實,她現在的身體,他怕她會水土不服。
“可不是,那裡有小叔叔和小嬸嬸在嗎?不用擔心啦!”沐心羽一副安啦的表情,而且,她去的話,也是沒日沒夜的拍戲,她更沒有時間陪他,他一個人會反而更加的無聊的。
沐心羽再三地保證下,冷承愷才同意讓她自己去。
兩人坐在包廂裡吃飯,她看着冷承愷依舊不放心的表情,“承愷,我說了沒事的。”
“齊叔叔忙着公司的事,也沒法照顧到你。”冷承愷可還是要等到公司的事都處理完了才能過去。
沐心羽坐在倫敦的露天咖啡廳裡,一個星期了,她一來,就病倒了,而她讓整個劇組的人都瞞着冷承愷。
身體纔好點,她就一個人出來透透氣,反正,在大洋的彼岸,認識她的人應該沒有幾個。
她也可以放鬆放鬆,至少不像在國內的時候一樣,出門一趟也不容易。
突然,一道身影落下,遮住了她面前的陽光,沐心羽擡頭看着面前的陌生人。
“我不能坐在這裡嗎?”跟沐心羽說話的,是個黑頭髮黃皮膚的中國人,而且,還是用中文說的,那就表示,他知道她?應該不可能吧?
“隨便,反正我要走了。”沐心羽站起身,不屑地看了面前的陌生男人一眼。
“我纔剛來,你就急着走,美人兒,你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二十來歲的男人,心高氣傲,對於自己看中的女人,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對於他來說,那是一種多大的恥辱啊!
尤其是像他這樣,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的,幾乎讓所有男人都羨慕的,竟然被一個女人無視了。
沐心羽看着他,“我有必要給你面子嗎?我好像不認識你。”她最討厭那種隨意和女孩子搭訕的男人了,而且,還倚仗着自己一副稍微美點的樣貌,就好像所有的人都會迷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一樣,可惜,她沐心羽不領情。
“介紹一下不就認識了。”男人起身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了回去,“我叫何晨新,美女,你呢?”
何晨新?沐心羽直接冷汗下來了,別告訴她,眼前這個叫何晨新的,就是這一次在倫敦拍戲的男一號。
一定是意外,一定是個巧合,而且,一定是她聽錯了,或者就是同名同姓。
“怎麼了?美女,是不是我的名字也太好聽了,讓你聽傻了?”何晨新厚着臉皮,對着沐心羽說道。
這人的臉皮也太厚一點吧?不就叫何晨新嗎?那全球百度一下,肯定數也數不過來,有必要連一個名字也驕傲成這樣?
“我的名字都告訴你了,你不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少說,我們也要互相認識一下,也算是公平啊!”何晨新看着她,一臉的笑意。
沐心羽低低地留下了神經病三個字,就轉身離開了。
留下了何晨新一個人在位置上發愣,這個女人,有意思,像他何晨新走到哪裡,不是一羣一羣的美女前擁後簇的,卻獨獨這個女人對他不屑一顧,難道他今天出門沒有好好地打扮打扮,不會啊?他每天出門前都是前照鏡子,後照鏡子的,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他打了一個響指,“一杯藍山。”對着一名看他看呆了的女服務員說道。
還是有女人爲他着迷的。何晨新心裡自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