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那一百零一條可不是什麼啊貓啊狗,嘿,那是狼,會將人給一片片撕裂再一口一地。”
“是麼?可我後來怎麼聽人說那些狼是被槍打死的!”
“喂,你什麼意思,存心拆我的臺是不是?”
“拆臺都是沒有,不過被拆掉這身骨頭倒是有可能,這牆這麼高,別說是你還中了槍,就算沒中槍帶着我這個託油瓶你也未必爬得出去。”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她早該料到那些人封鎖這幢別墅的所有出口。
現在該怎麼辦?
那些人一定會順着喬傷口上流出的血跡,很快追到這裡來。現在兩個人都是一身的傷,如果雙方再次拼火,別說是以一敵百敵十,就是一對一的拿去單挑,憑着她和喬帝也很難撐下去。
汪……嗚……
是軍吠尋找“獵物”時所發出的聲音。
“完了!”程安安暗叫不妙。
看來這次老爺子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爲了他們司徒家的人他真是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趕盡殺絕,該死的,難道他就不擔心狄西長大後知道這真相之後會恨他麼?
她本身就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他又何須多此一舉!
“MD,司徒家的人一個個都不是東西,你都走到這一步了,他們還想對你趕盡殺絕!我現在終於明白當年爲什麼司徒寒越會殺掉自己親姑姑的一家,呵,禽獸,因爲……他們都是冷血無情的禽獸!”
“喬,怎麼辦,有軍吠帶路,我敢打賭不出不出五分鐘他們就會找到我們,要不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由我去引開他們,反正我……”也沒多久活。
“反正我不會讓你去冒險!”喬帝低吼着並瞪了她一眼,“依我看我們兩個人都沒必要去做一些無謂的犧牲,你以爲這次他司徒家的目標只是你?省省吧,就憑你和司徒寒越之間的那點破事,你認爲老爺子會爲此親自出馬?”
你省省吧你,虧你還在司徒家混了那麼久,你怎麼連他司徒家最基本的一些歷史一點都不瞭解?
“切,誰沒有過去!再說了我和寒越兩人本身……本身就走得太累太累。即使偷偷換掉了他所有和疼痛有關的記憶,他這輩子也未會幸福。”畢竟,有些人,有些事,它發生過了也就是發生過了,這和你記得無否根本沒關係。
一如留在你身上的那些疤痕,現在它好了,不疼了,可現在不疼並不代表它以前沒疼過。
況且身體都沒有忘記過的東西,人又怎麼會忘記?
“……”喬帝不爽的白了程安安一眼,老實說他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哪裡好,怎麼就值得她這樣。
唉,算了,眼下都快被那些人給追上了,我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和她追根刮底。
幸福是什麼東西?在他的思維裡幸福從來都是屬於能活下去的人!
“安,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做一件事?”
“什麼事?”
“小時候我們玩過一次的,嗯,就在你頭伸出去一半以後,突然被月神從後面捉住雙腳的那一次。”
“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