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越再強也是人,而且還是一個爲愛癡狂的男人,縱使強悍到幾乎是無所不能,可又有誰想過,一次次在死亡的邊緣上徘徊,掙扎的他,其實也是保護,需要安慰的呢?
被愛情折磨了這麼多年,痛的他死去活來,他幾乎都沒有好好過一次。
將她重新壓在身下的那一刻,他真的很要想掐死她,掐死她後自己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可是落在她脖子上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嘴脣!
看着她痛苦不堪,卻又虛弱的有苦難言的樣子,他的心撕裂一樣的疼。像有人拿着很鈍的刀子狠狠的扯動着,這樣的疼痛偏又刺激着身體裡的野性。
摧殘,疼痛,再摧殘,再疼痛……
他愛她,亦恨她……
愛與恨的交織,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一遍遍告訴自己,一定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騙,一定要把她欠下的全都討回來,她曾經怎麼弄玩過你,你就一百倍一千倍的玩弄回來。
可在她的淚打溼他整片胸膛的時候,在她被別的女人所摳打的時候,他才猛然醒悟,這是他深愛的女人,難道真要看着她掙得血濺五步,魚死網破嗎?
她死了,他就能夠開心了嗎?
她不好過了,他就會快樂一點嗎?
如果能夠,那爲何這三年來他會過得這麼痛苦?
是的,他愛她,從一開始就愛她,愛的不可理喻,愛的不計一切,愛的連他自己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在私下裡,他不止一兩次這想過去撿個沒人的地方給程安安跪下,讓她打個夠罵個夠,只要她肯回頭正眼看看他,他就會努力變得完美,成爲她心中所想的男人努力去與她共度一生。
真的,只要她還可以正眼看他就好!
他的大腦甚至已經開始無可救藥的幻想婚後生活,他要跟她重新開始,把那些傷害,那些不快樂,統統都忘掉。
以後他會努力對她好,他會什麼都依着她,比如做的時候她體力不好,技巧又拙,就讓她騎在上面好了……
沒錯!精誠所至,金石爲開,爲了這份愛他可以做到這個份上,她程安安就算是一塊寒冰一塊硬鐵,也該溶該軟了吧!
這麼想着的時候,他便更加確了心中的想法,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不管她愛不愛她,不管她有過多少男人,她都只能是他的!
車子很回到了他的私人別墅,泊車的那一下,後座,緊挨着前駕駛座椅背的角落裡有什麼東西隨着停車時所導致的物理動力滾動了一下。
妖孽的眸子聞聲望去,一雙只有小孩子纔有的粉嫩小腳丫簾入眸中,“是個孩子?”他心中猛然一怔,感覺胸口突然狠狠的窒息了一下。
“真的是個孩子!”
根據眼前倦縮在一起的上半身來看,小孩在之前應該是躲進他的車子裡的,可能敵不過倦意,在車子的行駛過程中睡了過去。
可誰會把自家的孩子往別人的車上丟呢?難道是小孩子貪玩才上了他的車?可這孩子又是什麼時候鑽進他的車子裡面的?
爲什麼他對此毫不知情?
帶着滿肚子凝問,他拿開了小孩搭在臉上的手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