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緊緊的抱着她,將她的臉則貼在他的胸口,讓她聽着他的心跳。
砰咚,砰咚……貼得太近彷彿是一種震動,這樣的心跳讓程安安覺得既安心,又彷彿不安心。
“安……”他的聲音彷彿是從胸腔裡發出來,嗡嗡的。
“在。”
程安安貼在他懷裡,他的懷抱很溫暖,很舒服,可是她知道這樣懷抱不應該是屬於她的。
“夜哥哥,你……”
“噓,別說話。”男人霸道的開口,抱着她的手未鬆還緊。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確認自己只要再努力一些還是可以抓住她,比如此刻……他可以擁她入懷。
只是感覺這個東西往往總是喜歡與主人背道而馳,也比如這一刻,他明明擁她擁得這麼緊,可卻又破天荒的覺得她離他好遠好遠,心底的某個地方仍然空洞的歷害。
唉……
他暗暗的長嘆一聲,目光鎖在遠山。
四周陷入了怪異的冷場,連鳥鳴都消失了,雖然才短短一分鐘,可他卻以爲停止了一生一世。
直到懷中的人因爲被他擁得太緊而開始不安份的扭動提醒他你抱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他才猛然清醒過來。
想想,無毒不丈夫,乾脆把這個女人這樣活活勒死在自己懷裡算了,這樣她就再也不能去找司徒寒越。可是不行呀,她要是死了,那他怎麼辦?
“夜哥哥,你沒事吧?”今天的他好奇怪。
“安,你喜歡我嘛?”好一會兒,他問。
“喜歡呀,怎麼呢?”
這個問題記得以前在日本的那晚她就告訴過他了呀!幹嘛又問,呃……難不成這個男人還在記恨那晚她無意間勾成的“誘惑”之仇,也想來咬她一口,把她的脣給咬出血不成?
心裡這樣想着,她便只覺頭頂發麻,那晚……
猶記得在她說喜歡他後,他又問她“那我可以再親你麼?”於是某男的捧起她的臉,在她“不可以”三個字還沒說完的前提下,竟可惡的對着她的嘴裡吹氣,還大言不饞的說她嘟臉的時候,嘴吧象個雞屁股……
她心裡那個氣呀,丫的,他纔是雞屁股,他們全家都是雞屁股。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她她好象又咬上了某人的雞屁股,而且一咬還一大口,怎麼也不肯放,直到某男痛呼求饒……
“你真的喜歡我?”又是好一會兒,他再問,那認真之勢跟在日本那次比起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撲嗤……”程安安笑出了聲,“下面是不是要再來一句:“那我可以再親你麼?”
“……”貌似好象他是打算這麼問的。
“切,又來這一套,夜哥哥你不是吧!都這麼久了你居然還記着那一咬之仇。怎麼,想扳回那一局?不過呢,這事情嘛過去了就過去了,雖然你被我咬的不輕,但我不也沒討到好麼,那晚你知不知道你讓我藏身的那個圓筒裡有老鼠,我也被嚇得不輕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