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會在一次與她不期而入,就象後來景說的她其實就是不小心附入凡間的精靈,總會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時候闖入我們的視線,然後在一個不經意間將我們的生活攪的天翻地覆!
那天我本來是去東區那邊查探地情準備研究新一輪的開發案,哪曉得車子隨便這麼一停,卻正好停在了她家的門口。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人們口中的緣份!不過我知道那玩意我從來沒信過。
在我看來只有我看不看得上,凡我看上眼的就算是將她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她納爲自己的羽翼之下,如若不能我寧願毀之也不會成全別人。
本來嘛,我得不到的爲什麼又要讓別人得到呢?
我和她提出想要玩一場旗鼓相當的遊戲,這原本只是一個忽閃而至的小小念頭,我實在不應該去當成一回事,可那天卻破天荒的對她提出瞭如此直接的邀請,一個我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提出過的邀請。
我知道她和我一樣都很震驚,可也和我一樣再因爲這個遊戲而興奮。
於是,我們開始了一場……禁忌式的遊戲!以愛爲名,卻不能有愛!
直到現在我還在想,如果我和她之間不是以遊戲的形式開始接下來的交往,而是以別的比如:牛郎與包養女,帳主與欠帳者,或者說總裁與旗下員工……
或許一切是不是會變得不一樣?
記得那天在爺爺的書房,在爺爺跟我說了關於她的身份之後,爺爺對我說的話,他說,“寒越,你聽着。女人可以玩,可以哄,可以騙。但是,千萬不能愛。特別是那種,會讓你感到困擾的女人。司徒家的男人都是做大事的,不能爲了一個女人處處掣肘。我今天說的話,你要牢牢記住。”
看着爺爺斬釘截鐵的樣子,我卻不禁有些想笑,千萬不能愛,可是我好象已經愛上了怎麼辦?
當然,我沒有說,確切的來講這也是我自己在極力否認的事實。
爲了打消爺爺的顧慮我不禁拿爺爺開起了玩笑,“爺爺,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被女人傷過?”不然怎麼說得象個極品怨男似的?
後面半句還沒說出來,就被爺爺拿着拐仗在小腿處狠狠的抽了一下,怪疼的。
“什麼傷不傷,你奶奶當年就是我帶着一幫子土匪上山給搶回來的,剛開始那會她還死活不願意,怎麼也不待見我,可後來還不是給我做了一輩子的飯菜,洗了一輩子的衣服,一輩子也只跟了你爺爺我一個人。”
我那是真的很想問爺爺,那你覺得你和奶奶那能叫愛情麼?
可是我沒問,的確沒什麼好問的!
因爲每個人對愛情的追求理念都不一樣,或許在爺爺看來能搶個如花似女的女人回家陪他過一輩子,那就已經是愛情,也或許象父親和母親那樣在世的時候天天爭吵,可死的那一刻去擁抱到了一起,那或者也是愛情,還或者說……象我現在一樣,總會因爲她而莫名其妙的憂傷,不安,患得患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