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天昏睡裡,她總會夢到一間酒吧,酒吧裡靠窗的位置,那兒有一個男子喝得爛醉如泥……
只是很奇怪的是她總是會把這個男人的臉看成是司徒寒越。
“寒越,你說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以前是指?
“在我把你錯當成牛郎之前,你說我們是不是就見過?”她不願相信那個夢是因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結果,而是真的希望那一幕是屬於她記憶裡的一部分。
“……”見過嗎?應該沒有吧!
以小女人的特別,和與他之間的緣份,如果他之前見過她,那他敢肯定他是絕對不會忘記她的,司徒寒越在心裡這樣想着,然後搖了搖頭。
程安安的心裡有着難言的失望,怎麼會沒有見過呢?夢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真實啊,在夢裡她甚至還記得她替他付了一百六十塊的酒錢。
看來自己真是病糊塗了,還是說她中這個男人的毒中的太深,以至於現在連做夢都是夢到一些有關於他的事情出來?
她知道,她現在的表情,一定像一隻怕被主人遺棄的小狗,可憐死了!
“怎麼呢?”司徒寒越被弄的一頭霧水,小女人幹嘛突然問這個?
其實在那之前見沒見過面根本不重要是不是?反正他現在已經着了她的道,怎麼了放她不下來了。
這是他自己都沒有料到的結果。
“沒什麼。”程安安擡起頭,釋然一笑,“我想,我們需要重新認識……”不是以曾經那個摩卡的安,也不是以那個因爲失去記憶對自己的人生一點也不瞭解的安,而是以一個熟知過去,可以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可以去爭取自己未來的安來認識他。
司徒寒越也笑了,真的嗎?他們真的可以重新認識嗎?
如果重新認識了,那他曾經對她的傷害是不是也可以?
男人心裡竊喜着,表情有點象個討到糖果的孩子,他想他們之間的確應該有個新的開始,要知道因爲種種的誤會,他和她之間已經天翻地覆了好幾個輪迴,早就已經不再是從前。
安安,忘記塵過往,我們真的可以嗎?
“你好,我叫司徒寒越。”他真誠的笑着,並伸出手握着她的一雙手將其端在懷裡。
程安安也笑了,“你好,我叫程安安,起程的程,安定的定!”
看着小女人那比太陽還有燦爛的笑容,司徒寒越不禁失神,他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抓住那道陽光。
但是他知道,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錯過了!
就在兩人相視而笑的時候,房門口,伊子夜雙手斜插在褲子的口袋,火焰直冒的雙眸死死的盯着房內某男欠扁的臉,但是俊美的臉上依舊笑如春風,“你們好,我叫伊子夜!”
少……少爺,就……就是他讓護士走的。”他的身後,一名小女傭氣喘吁吁,顯然是走路走得太急。
“這還用得着你說嗎?”轉頭看向女傭的那一剎那,男人的笑容瞬間被冷例所代替。
“夜哥哥,你這樣會嚇壞她的。”
“切,我沒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