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要爲我點上九百九十九根蠟燭爲我過生日嘛,怎麼……爲什麼到最後卻是把我釘在十字架上。
男人轉身,妖孽的面孔洋益着詭異的笑容,這樣的笑容讓人無法用眼睛去直視他,他的聲音冷如冰霜,又又似春風佛面,讓你又冷又暖。
安,我只說不讓你死,但沒說不讓你受傷。
她聽的直髮怵,這個男人太狠了,殺人都不帶血的。
他將她綁在十字架了,任別人拿着皮鞭抽打她,她感覺不到痛,只是那乾澀的眼裡卻溢滿了絕望的光芒。
“這樣好多了是不是?”
男人又開口,並用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她嫣然一笑,“你應該殺了我的!”
“殺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這時,那個吵着要父母的女孩又衝了上來,將一盆加了鹽的水扣在她的身上,並用侵了鹽水的鞭子勒住她的脖子,“賤人,你陪我,你陪我……你這個賤人,爲什麼你還不死,爲什麼不死!”
“咳咳……咳……”喉嚨好痛,她拼命的咳嗽,試圖能讓嗓子舒適一點,至少能讓她能開問一下那個女孩她到底爲什麼殺死她的父母也好,可是這樣的不適感並沒有因此而得到絲毫緩解,反而愈演愈重,愈來愈真實……
怎麼?是真的有人拿着繩子在勒着她的脖子麼?
難道?是真的有人在罵她賤人麼?
意識到這裡,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眸光猛然對上一張凶神惡剎的嘴臉,那個女孩?那個和曾經的她一樣,都有一雙小虎牙的女孩?
她這是做什麼,爲什麼一大清早的就跑到她的房間裡來撒野。
“咳咳……你,你在幹嘛,快放手。”
“爲什麼你不死,爲什麼你不死!”
月神的神情十分激動,誠然,一幅要吃人的樣子。
昨夜她都已經將藥液塗到了司徒寒越的那個地方,如果這個女人不闖進來破壞,那她一定可以成功的!因爲她的鬧場,害得司徒寒越負氣離開,最後上了別的女人的牀。
先不說她現在這張人見人愛的臉蛋,單是她月神本身迷人的身材,她還就不信,她比不上外邊那些下賤貨!
都是這個女人,都是她!是她!是她害她沒有爬上司徒寒越的牀。
“放……放手。”
“不放,我今天就是要你死,這裡沒有喬,這裡不會有人來阻扯我的,安,你去死吧,去死啊!”
又是橋,她真的不明白,她的生與和橋有什麼關係,司徒寒越是這樣說,眼前這個女人也是這樣說,她真的迷惑了,爲什麼這兩個人的語氣竟會該死的相象,難道此橋非彼橋?此刻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
呼吸艱難,頭部已開始在充血,她沒想到看着一幅柔弱模樣的女人,力道竟是這般的大,求生的本能,讓她伸出手去扮開那雙掐住她脖子的手,可無果。
剛剛睡醒,全身本就泛力,又加上一晚惡夢連連,身子更是虛的緊,“放……放……”她已經說不出話了,臉部憋的通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