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聽了胡成虎的話,心裡也是一驚,雖然他不知道胡成虎的情報源頭倒地是哪裡。 但是從以往胡成虎可以說是在情報方面無往不利。 別的不說,就上次古商業聯盟遼東的叛徒因爲害怕古商業聯盟的報復,躲了起來。 在遼東的古商業聯盟的勢力無論怎麼找,連一絲一毫有用的情報都找不到的情況下,胡成虎則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把叛徒具體的躲避地直接交給了林閒鬆。 最終幫助古商業聯盟成功的懲處的叛徒,將局面暫時性的穩定了下來。
胡成虎擁有這樣令人咂舌的情報資源,居然在調查樂蝶來歷這件事情上碰了一鼻子灰。 而且他的情報源還直接勸告他不要繼續對樂蝶來歷的調查。 這事情實在有些太過於不正常了。
“不過我可不願意就這麼放棄。 ”胡成虎眼中閃現出一抹堅持的光芒,這種氣質是在胡成虎身上極少看得見的。
胡成虎對林閒鬆說道:“閒鬆,這個樂蝶和周遠征的身份肯定都非常不一般。 而且樂蝶可還是我們龍華的美女,我有義務將她完整,真實的資料收錄入龍華美女資料庫中。 所以我一定不會放棄的。 就算情報源那邊不能給我幫助,我也要自己想辦法查出來。 ”
林閒鬆難得見胡成虎如此堅定,於是也打算鼓勵了兩句說道:“成虎,我相信你肯定有這個能力。 只是每天做跟蹤之類的事情會不會太辛苦了點,而且應該也會有些危險?”
“跟蹤?”胡成虎瞪大了眼睛看着林閒鬆。 過了片刻,他笑道:“我說閒鬆啊,你以爲用跟蹤這種小混混才用地手段能夠摸清他們的來歷嗎?那就大錯特錯了。 既然他們有意隱藏自己的身份,那麼自然就會非常小心自己言行。 所以用跟蹤套話這類的手法,根本不管用。 ”
“那你打算用什麼辦法去獲得他們的來歷?”林閒鬆對胡成虎這一套打探情報的手段還是頗有興趣的。
“嘿嘿。 ”胡成虎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剛纔在嶽炎婷她們那裡可是已經開始實施了,難道你都沒感覺出來?”
林閒鬆搖了搖頭。 剛纔在嶽炎婷那裡,胡成虎別說使什麼手段了。 就算說話也是說得極少的,他哪裡看得出什麼。
胡成虎臉上泛起了得意和自豪地笑意,他說道:“閒鬆,咱們是兄弟,這些我也補滿着你了。 你以爲我今天下午沒有打探到樂蝶和周遠征的消息直接去嶽炎婷她們那,真的就是爲了給她們說說你的八卦,然後混一頓關雪的手藝吃吃嗎?”
“如果換做平時我可能會這樣做。 可是現在自己手上調查樂蝶的事情不都沒能完成嗎,我自然沒有那個閒工夫。 我下去她們那,故意說起你和樂蝶的事情,就是爲了引起她們對樂蝶這個人地關注。 ”
林閒鬆沒好氣的說道:“你想要引起她們關注樂蝶直接跟她們說我們班來了一個美女新生,不就得了嗎,怎麼非要把也搭進去說。 ”
“切”胡成虎非常不屑的說道:“如果我光說我們班來了個美女新生,估計她們也就隨意問兩句就罷了。 可是如果說上你對這美女新生頗有好感,主動獻殷勤。 肯定能引起她們莫大的關注。 這也正是我需要的。 ”
“你需要的就是讓她們對我是否是‘色狼’再來一次質疑是吧。 ”林閒鬆瞪了胡成虎一眼說道。
胡成虎笑了笑道:“閒鬆,那純屬誤傷,絕對不是我的本意。 我只是想讓她們對樂蝶關注而已,只要她們對樂蝶關注了,那麼很可能就會發動手中的情報資源去幫我們調查樂蝶地來歷。 呵呵,沒想到今天下午你和樂蝶還有周遠征還跑到武術會的練習館去演了那麼一出。 這就更加完美了。 閒鬆,你就看着吧,她們肯定會想辦法去弄清楚這個樂蝶和周遠征的身份。 ”
“你就那麼肯定?”林閒鬆問道。
“當然。 ”胡成虎非常肯定的說道:“當時你是沒注意嶽炎婷和娟姐她們的眼神和表情。 我一看見她們那種表情就知道,她們心裡肯定對這個樂蝶和周遠征不大放心。 想一想也是,忽然出現了周遠征這樣一個高手,絕對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而樂蝶下午雖然沒有展現身手,但是她估計有別地讓她們擔心的地方。 ”
胡成虎說完看着林閒鬆非常怪異的笑了兩聲,又說道:“沒辦法,我自己那邊的情報源這次完全用不上了。 所以只好借那幾位美女家裡的情報源用一用。 ”
“你的情報源都沒辦法查出樂蝶和周遠征的來歷,難道她們那邊的情報源比你那邊的還要強不成?”林閒鬆對胡成虎能夠如此利用身邊的資源頗有些佩服。 不過還是發出了疑問。
胡成虎搖了搖頭。 道:“要說情報源,整個華夏還真找不到能夠超過我地。 不過情報來源這可不像到超市進貨。 大家買地東西都是一樣,只有多少區別。 有一些情報往往是一些小混混獲知的時間比一些大型地情報組織要快得多。 所以不能排除她們那邊的情報源剛好能夠弄到樂蝶和周遠征的來歷。 ”
林閒鬆點了點頭,覺得胡成虎說得的確有道理。
“對了,閒鬆,你下午和樂蝶還有周遠征在武術會的練習館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纔鍾會長說得籠統了些,你再給我仔細說說看,特別是周遠征的出手又什麼特點,你一定要仔細給我說說。 ”胡成虎不會放棄獲得相關情報的一絲一毫的線索,這其中地周遠征的身手就是極其重要的線索之一。 如果周遠征展現出了比較特有的招式,那麼說不定是能順藤莫管將他的身份來歷給找出來。
林閒鬆也知道胡成虎的想法,於是將下午和樂蝶如何到武術會練習館,然後周遠征的到來,挑釁,以及周遠征地出手,以及黑白無常兩個校警到來的整個過程詳細了給胡成虎說了一遍。
“你是說周遠征在武術會地練習館內真正的出手就只有一招而已。 還是那麼簡單的一招?”胡成虎皺着眉頭問道。
林閒鬆點了點頭。 無奈的說道:“的確如此。 當時他一招就把劉恆給擊敗了。 後來我準備出手的時候,那兩校警又來了。 所以也沒有什麼機會看他的招式。 ”
胡成虎遺憾地點了點頭。 說道:“那也沒有辦法,只能慢慢查了。 ”
“成虎,我覺得樂蝶的行爲也很怪異。 ”林閒鬆皺着眉,說道:“從她的表現和對其他人的態度來看,她的性格應該是屬於冷感的那種…………”
“可是她卻表現得對你特別熱情是吧。 ”胡成虎接過了林閒鬆的話,笑着調侃着說道:“這難道有什麼疑問嗎。 這隻能說明你這個美女磁石不是白叫的。 是有事實根據地。 ”
“這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時候。 ”林閒鬆說道:“我是想讓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個樂蝶倒地是有什麼目的?我也好做些準備。 要不然又被她纏住,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
胡成虎聞言做出一副要眩暈的表情,說道:“蒼天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這種讓人豔羨的事情,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這裡居然有一個暴殄天物的人要想辦法迴避。 蒼天啊,你爲何如此不公啊。 ”
看見林閒鬆額頭上現出黑線,說不定隨時可能暴走拿自己屁股出氣,胡成虎這才恢復了正經模樣。 幫助他分析道:“這個可能可就多了。 第一條,那位樂蝶大美女就像剛纔嶽大美女說地那樣,想讓你這個蒼蠅拍再次上崗,幫她趕走周遠征這隻大蒼蠅。 ”
林閒鬆搖了搖頭,雖然周遠征的確表現出來了對樂蝶的喜愛,但是經歷過那麼多次蒼蠅拍經驗的他。 沒有感覺到樂蝶對周遠征的厭惡。 她對周遠征的態度頂多只是冷漠罷了,所以這個蒼蠅拍上崗論似乎不太正確。
胡成虎也沒有理會林閒鬆在想着什麼,他繼續說道:“這第二種可能,閒鬆你現在雖然不算是大紅大紫,可是也依kao着江南八藝舞臺劇裡的金百萬角色的成功表演,在華夏一炮走紅。 金百萬這個角色可是相當有個人魅力的,而且關鍵的是還在江南八藝舞臺劇地最後抱得美人歸。 這樣完美地解決,說不定已經被無數懷夢少女所推崇和熱衷的。 這個樂蝶大美女也許就是這些懷春少女中地一個,她爲了找尋心中的那個金百萬,來到龍華。 來到歷史系。 來到我們班,最終的目的就是來到你的身邊。 ”
“去。 去,去。 ”林閒鬆苦笑道:“我是成虎啊,你是不是當導演當上癮了,我怎麼聽着你這第二種可能有那麼一股劇本味。 ”
胡成虎嘿嘿笑道:“現實可是比劇本跟離奇的。 我說的這第二種分析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 ”
“你看看樂蝶臉上一天到晚冷冷的表情,像是追夢少女的模板嗎?”林閒鬆說道。
胡成虎點了點頭,樂蝶那表情和氣質的確不像那種執着於愛戀之夢的懷春少女。
“這第三種可能嘛。 ”胡成虎繼續說道:“閒鬆,也許你自己常常忘記自己除了龍華大學學生之外,還有一個身份。 ”
“我還有什麼身份?”林閒鬆對胡成虎的問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古商業聯盟的盟主啊。 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身份了,你算算每年你的收入能有多少吧。 別忘了,金錢對女孩子一樣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 ”胡成虎說道。
“這個身份我倒是從來沒有忘記過,不過倒是從來沒有着意想起來過。 ”林閒鬆摸了摸頭,說道:“成虎,你的意識是說。 這第三種可能就是樂蝶是來傍大款地?”
胡成虎點了點頭說道:“閒鬆,你現在可不是一般的大款啊。 不但多金而且年少,嘿嘿,所以這種可能性絕對存在,而且比剛纔的第二個可大多了。 而且儘管你這個古商業聯盟盟主的身份也還算機密,但是知道的人也絕對不算少了。 光是古商業聯盟的那些負責人就有多少?”
林閒鬆搖了搖頭說道,“儘管你分析的第三種可能聽起來有些道理。 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大像。 特別是這個樂蝶地身份如此隱秘,如果她是像你說的那樣。 有意攀附地話,應該不會講自己的身份隱瞞起來。 ”
“嗯,你這個想法倒也是有些道理。 ”胡成虎肯定的林閒鬆的想法,接着繼續分析道:“剛纔三種分析是比較常規的情況下的可能。 如果我們現在將我們瞭解的樂蝶地信息加入分析的行列,那又能得出幾個可能來。 ”
“我們瞭解的樂蝶信息?我們好像對樂蝶信息一點都不瞭解吧。 ”林閒鬆看着胡成虎疑惑的說道。
胡成虎搖頭嘆息,道:“閒鬆,你真要慶幸沒有出身在我的家裡。 要不然就已你對情報的這種悟性,估計不被那老傢伙從小打到大才怪呢。 不過嘛,你這也算正常人的表現,畢竟我這種對情報有着特殊的感悟力地天賦是很少人能夠擁有的。 ”
林閒鬆看見胡成虎那臭屁的模樣,還真想衝上去給他兩腳。
“雖然樂蝶今天才來到我們班,但是通過你我和她一天的接觸,當然能夠獲得很多有用的信息。 比如第一,你能夠感受到她不弱的內力。 那麼這就說明了她身手肯定不錯。 這就是一個非常有用地信息,第二,以我那強大的情報源都無法查詢到她的來歷,這就說明了她的身份很隱秘,而且她或者她背後的組織有能力將她的身份隱藏好。 這又是一個非常有用的信息。 ”
林閒鬆不得不承認,胡成虎在情報總結和分析上的確很有一套。 看着他在那裡侃侃而談的模樣,還真有種萬事成竹在胸的氣勢。
“身手高強,身份隱秘,再加上刻意接近你。 光看這三點,我們就可以想到兩個身份。 第一個就是殺手,有些高級地殺手爲了完成一些棘手地目標,往往會用這種手段接近對方。 另一種身份嘛,就是保鏢。 ”胡成虎說出了他最後分析的結果。
“保鏢?”林閒鬆聞言lou出一副難以置信地表情,說道:“成虎,你說殺手的話。 我覺得多少還有點kao譜。 可是這個保鏢的判斷就實在太不kao譜了吧。 ”
“這只是分析而已,又不是結論。 ”胡成虎沒好氣的說道:“身手又好。 又要接近你,除了殺手那也就只有保鏢了。 ”
“如果是保鏢的話,我怎麼會自己都不知道。 ”林閒鬆反駁道:“而且如果是保鏢的話,現在她應該就守在我門口才對吧。 ”
胡成虎搖着頭,說道:“閒鬆,保鏢可分爲明保和暗保兩種。 普通的保鏢也就是明保,就是那種天天跟在身邊,戴着副墨鏡,裝得和黑社會差不多的那種。 暗保則是不引人注目的跟在受保護者身邊,在有需要的時候纔會展現身份。 ”
“就算是樂蝶她是暗保,那最少我這個受保護者應該知道她的身份吧,否則怎麼配合她的保護工作。 ”林閒鬆還是無法接受樂蝶的身份是保鏢這種荒謬的分析。
胡成虎攤了攤手,說道:“閒鬆,我也沒辦法確定樂蝶她是保鏢還是殺手或者是其他什麼身份。 我剛纔說的也只是我的分析而已。 樂蝶的身份倒地是什麼,我們只能通過以後新的情報來確定。 ”
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應付樂蝶。 ”
“根據我剛纔的對樂蝶身份的五種分析,只有在樂蝶是殺手的情況下,是比較危險的。 ”胡成虎kao在沙發上,說道:“也就是說樂蝶這個大美女對你有害的可能性只有五分之一。 相比這五分之一的危害來看,能夠身邊總是跟着一個大美女,顯然這危害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忽視的。 ”
林閒鬆翻了翻白眼,他知道胡成虎又開始了他地調侃時間。 於是說道:“快說些實在的,否則這個月的夜宵全部取消了。 ”
胡成虎今年的伙食可基本上都要指望着林閒鬆呢,現在一聽林閒鬆居然用取消夜宵這麼惡劣的手段來威脅他,他也只能服軟。
“其實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 你只需要不太大意, 時刻提防着一點就行。 其實我覺得樂蝶是殺手的可能性也不太大。 ”胡成虎說道:“如果是一個需要接近對方刺殺的殺手,那麼她肯定要將自己地冷漠給隱藏起來。 像樂蝶那樣一張臉冷冰冰的模樣,kao什麼區接近對方?”
林閒鬆搖頭苦笑道:“總之你分析了那麼多。 結論就是樂蝶地身份是什麼都有可能。 ”
胡成虎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具體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樂蝶。 閒鬆你自己看吧。 我今天可是爲了幫你查樂蝶和周遠征的來歷,忙了一天,現在要好好的去睡一覺了。 ”
胡成虎走後,林閒鬆一個坐在客廳內,想了片刻,搖頭笑了笑,自語道:“管她那麼多。 順其自然就是。 ”
看看時間,發現時間居然還很早,走上陽臺,林閒鬆忽然發現今晚的滿天都佈滿了星星。 也不知道爲何,忽然生出了好好看看這星空的想法。
哪裡看星空最方便,視野也最好?當時是公寓樓頂的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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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虎剛纔的一番分析如果落入了樂蝶地耳中,一定能讓她驚訝無比,胡成虎居然能夠憑藉這在普通人眼裡不算情報的信息。 分析出她是保鏢的可能。
想一想,執行任務的第一天,就差一點因爲自己的緣故,讓周遠征和林閒鬆交手,然後還是在第一天就將自己是秘密保鏢的身份給泄lou出來,那她以後估計也很難繼續有臉在組織內待下去了。
不過好在那還只是胡成虎的初步判斷而已。 當然,就算這僅僅是初步的判斷,如果讓樂蝶知道了,保證她現在也沒有心情在鏡子之前練習微笑了。
她此刻對自己今天表現最不滿意地當然就是微笑的失敗,原本準備好的利器,結果完全用不上,這就別說她心中是多麼的鬱悶了。
想要接近一個花花公子,保持這一張冷冰冰的臉能行嗎?
敬意精神極強的樂蝶當然不會允許自己接近林閒鬆利器‘迷人地微笑’繼續無法用上。 所以她一從武術會的練習館回到組織爲她安排的住處,就開始對着鏡子練習微笑。
從下午回來到現在,已經有了三四個小時了。 而樂蝶就這樣站在鏡子前。 對着鏡子機械的做着各種各樣的微笑模樣。 然後自己挑選自己最滿意,最合適的。 做多次重複的練習。
終於,樂蝶覺得自己的臉上的肌肉和眼睛都酸得無法繼續了,於是她嘆息了一聲,走到了陽臺上,看着遠處的燈火。
“笑,難道就是這麼難地一件事嗎?”樂蝶站在陽臺上輕聲自語。
她記得在她地父親去世之前,她的臉上並不缺少開心,迷人地微笑。 可是自從他父親去世之後,她的笑容也一夜之間從她的臉上消失了,而且消失得是那樣的徹底。
當兩年後,她想要重新找回那笑容時間,卻發現她連一點笑的感覺都沒有了。 每每看見鏡子之中,那強顏的笑容,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笑容的蒼白和虛僞。
樂蝶擡起頭,卻發現滿天發光的星星。
“那些星星真漂亮。 ”樂蝶看着天空中密佈的星星,想到了小時候和父母一塊在草坪上數着天上星星的場景。
“小蝶,看見那些星星了嗎,它們是不是在閃呀閃的。 那是它們在對你眨眼微笑呢。 ”父母當時的話迴盪在樂蝶耳邊。
樂蝶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溼潤,她平時很堅強,但是這個平時絕對不包括她一個人默默想念父母的時候。
樂蝶皺了皺眉,她覺得這陽臺上的視野實在無法滿足她更好地看星空的願望,於是她決定去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