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哪裡知道他好不容易擺拖了嶽炎婷派出保護他的嶽綠,嶽紫;陸恆威卻又爲了他;另外找了保鏢。
今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所以林閒鬆按難得的正常作息時間,起牀洗漱,然後和胡成虎一塊下了樓。
“啊”胡成虎打了一個哈欠,對林閒鬆說道:“閒鬆,你昨天上午上完課就消失了,是不是又去糟蹋…………嗯,又去和哪個美女約會了?”
“去,去,去。 你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成虎,我可給你說,昨天下午我又遇到了厚黑門的刺殺。 不過我運氣比較好,再次逃過了一劫。 ”林閒鬆說着拿出了昨天那把刺殺他的飛刀。
“切,不想告訴我就說就是了唄,居然還找出這麼個理由來搪塞我。 ”胡成虎還以爲林閒鬆是想岔開話題,可是當他從林閒鬆手上接過那把飛刀時,聲音立刻打住了。
“這,難道你昨天下午被刺殺還是真的?”胡成虎小心翼翼的拿着飛刀,飛刀口上的那藍汪汪的顏色,讓他知道這把飛刀淬上了劇毒。
“我有那麼無聊嗎?拿這種事情來逗你玩。 ”林閒鬆翻了翻白眼,又說道:“看來這厚黑門還真是和我耗上了,我前天才破壞了他們想吞併鍾家的事,他們昨天就動手了,這效率還真不慢。 嘿嘿。 ”
林閒鬆那一聲‘嘿嘿’的笑聲頗有些陰冷,讓胡成虎不由都打了一個寒戰。 他看着林閒鬆,有些擔憂地說道:“閒鬆,你不會因爲心中的戾氣以後變成一個冷酷殺手吧。 你一定要注意這方面的情緒,別一個不小心把自己陷進去。 ”
看見胡成虎有些凝重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林閒鬆不由得問道:“冷酷殺手難道還是一種病症不成?”
“當然了。 習武之人在剛開始殺人的時候,都會產生不忍和害怕。 但是當習慣了那種殺人的恐懼之後,他們的心理爲了適應這種感覺。 減少揹負地心裡壓力,往往會將這種恐懼轉化爲一種快感。 最後成爲冷酷嗜殺的人冷血殺手。 因爲,他們已經沉溺於殺人地快感,自己都無法從那種刺激興奮的感覺之中自拔。 ”胡成虎說話的聲音很是低沉,這和他一貫的作風有很大的區別。
他似乎是在提醒林閒鬆,又彷彿在爲一些人而惋惜。
林閒鬆很少看見胡成虎這個模樣,所以對他的話也不敢掉以輕心,他認真聽完之後。 點了點頭說道:“成虎,放心吧,這個我會注意的。 嗯,好像我還沒殺過人吧,怎麼聽你地語氣好像我早就已經是殺了不少人,眼看就要陷入你說的那種殺人的快感中的殺手一樣?”
“嘿嘿,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胡成虎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前的笑呵呵的模樣,他指着林閒鬆說道:“不過你嘛。 我看得上這種嗜殺症的機會也不大。 一天到晚身邊美女不斷地,就算你真的得了嗜殺症,在那溫柔鄉里,估計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
“哦。 我倒是覺得成虎,你應該去嘗試得得這個嗜殺症。 ”林閒鬆忽然說道。
“哦,爲什麼。 你說說道理看看。 ”胡成虎向林閒鬆問道。
“你不是有懼女症嗎。 如果你得了這個嗜殺症啊。 不但冷血而且肯定也冷靜冷酷得多,到時候懼女症的症狀肯定很快就能解除。 人都殺慣了,活着的幾個女人有啥好怕的。 ”林閒鬆調侃着反擊道。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調侃着,走入了龍華大學的校門。
來到教室,林閒鬆和胡成虎這兩個現在在龍華大學內絕對算是焦點類地人物,立刻被幾個同班的同學給圍住了。
林閒鬆和胡成虎這兩位,平時來上課,基本上是踩着上課鈴的點而來,然後順着下課鈴的點而去,絕少在教室內多呆上那麼一分鐘。
所以。 今天兩人有些反常的提前幾分鐘來到了教室。 立刻被幾個同學給圍住。
“閒鬆,成虎。 咱們有件事情想請你們幫忙。 ”幾個男生推出的一個代表向林閒鬆和胡成虎說道。
“咱們可都是同班同學,這同窗的緣分可不是那麼容易得來的。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胡成虎在這些同學的面前一向都是如此豪邁,這和他的身材非常相稱,班裡地同學也都認爲他比林閒鬆要好相處。
其實林閒鬆地性格相對胡成虎而言更加低調,但是也是非常好相處的那一種,只不過臉上不像胡成虎這樣一天到晚笑呵呵地,加上身邊似乎有着各種各樣的神秘光環一般,所以讓同班同學都覺得就算當面站着,都和他有一段距離一樣。
“是這樣…………”說話的同學看了胡成虎和林閒鬆一樣,似乎感覺有些難以說出口,可是身後的幾個同班都用手推了推他,算是給他鼓勵和催促。
於是他終於鼓足了勇氣,說道:“閒鬆,成虎,是這樣的。 這次十校選美可是說是前無古人的,而且我們覺得極可能是後無來者,這樣的校園盛大場面的選美,如果錯過了,那真是人生的一大遺憾啊。 特別是身爲龍華大學的學子,不能在現場自己學校美麗佳麗們搖旗吶喊,加油鼓勁。 那真是枉爲龍華的美女愛好者…………哦,不是,應該是枉爲龍華的一份子。 閒鬆和成虎都是這次選美的評委,所以我們想看看你們能不能幫忙弄兩張票。 ”
看看這幾個傢伙的臉上的期望和神往,就知道這他們估計也和胡成虎一樣是熱衷‘美好事物’者。 所以胡成虎大爲相惜的拍了拍他地肩膀,說道:“說得好。 說得好。 如果龍華大學的每一個人都有你這種想法,那龍華的團結精神將會得到一個飛躍。 ”
林閒鬆聽得差點沒有吐出來,不就是幾個有‘好色’同好的傢伙想弄兩張選美的門票,好在現場看看十校美女嗎,怎麼就被他們三言兩語的對話上升到這樣的覺悟高度了。
“這選美現場不是不允許評委和工作人員之外地其他人進入嗎?”林閒鬆說道。
林閒鬆話音剛落,立刻迎來了胡成虎鄙視的眼神,而那幾位要票地‘色友’都立刻說道:“只有初選的時候是對外封閉的。 複選和決賽不會封閉。 ”
“哦”身爲這次十校選美的評委。 對這些選美的基本常識居然還沒有這幾位外圍‘色友’瞭解,林閒鬆不由得有些尷尬。
其實林閒鬆對這次選美評委的位子本來就是抱着可有可無。 甚至說最好是無的想法。 初選地時候,就是能不到場就絕對不到場的態度,哪裡能跟敬業精神比他強百倍都不止的這些‘色友’比。
“這票的問題嘛。 ”胡成虎雖然對這幾位‘色友’的精神非常認同,可是這次十校選美的門票估計比去年的江南八藝舞臺劇的門票還要走俏得多。
上次江南八藝舞臺劇在龍華演出地時候,都形成了一票難求的情況,更別提這一次可是十校選美的,鬆海這十所知名大學。 學生加起來就有幾十萬,那票資源更是狼多肉少了。
看見胡成虎爲難的樣子,幾位‘色友’立刻緊張的說道:“成虎,閒鬆,我們也知道讓你們幫弄票有難度。 我們也絕不貪心,決賽的門票我們就不指望了,這複選可是要經過連續幾天幾場地,所以我們只要你們能夠幫幫忙。 弄其中一天的門票就行。 ”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有歐陽美荷參加的那一場。 ”一個‘色友’補充了一句。
“嗯,我和閒鬆一定會盡力,只要評委有機會獲得內部票,我們一定會你們弄來。 ”胡成虎拍了拍胸脯說道,接着又道:“不過如果評委沒有這個特權。 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
“有成虎這句話就行。 ”幾個‘色友’喜形於色的說道,什麼大賽評委會沒有幾張內部票的?所以有胡成虎這句話,他們基本上就等於門票到手了。
“對了,票多少錢,我們會按照票價付給你們。 讓你們幫了忙,可不能還讓你們破費。 ”幾個色友很是感激的說道。
“剛纔成虎都說了,同窗一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幾張門票的錢,就不要提了。 ”林閒鬆隨意的說道。
幾位色友對林閒鬆這話倒是沒有推三阻四地言語,因爲林閒鬆在他們眼裡最少也是一個花花公子般地富家子弟,這幾張票錢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毛。 自己幾個人再多說客套話反而是討沒趣了。 所以幾位色友又向林閒鬆和胡成虎道謝。
這個時候上課鈴響了。 個人都各自歸坐。
“嘿嘿,閒鬆。 有點古商業聯盟盟主的氣派了啊。 ”胡成虎笑着小聲對林閒鬆說道:“說起話來很有點錢多人傻地感覺啊。 ”
“你先想想怎麼幫他們弄到票再說吧。 ”林閒鬆說道:“我看這次選美的票肯定比上次江南八藝舞臺劇的票更難弄。 到時候你別失信了就好。 ”
胡成虎擺了擺頭,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盡力而已。 實在拿不到票,那也是沒有辦法的時候。 不過就算票再緊俏,我們這些評委應該還是有些票發的。 ”
“其他評委說不定有幾張關係票,我和你可不一定有。 估計在他們眼裡,我們兩個能當上評委都已經得了天大了好處了。 ”看見教授抱着書本走入教室,林閒鬆將聲音放小。
“他們敢。 ”胡成虎哼了一聲,道:“我們兩個手裡可是有兩票,兩票啊,對整個選美結果都有不小的影響。 我就不相信他們敢忽略我們兩個。 ”
“咦,今天王教授上課怎麼還帶了一個學生。 ”胡成虎看見一個年青人跟着這節課的老師王教授走近了教師。
王教授走到講臺後,清了清嗓子。 吸引了學生們地注意力後,指了指身邊的年青人,說道:“這個事你們的新同學,周遠征同學。 ”
王教授說話一向簡短明瞭,介紹了周遠征後,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給他指了一個坐位。 然後就開始上課。
“嗯,沒想到歷史系居然中途還有新人會加入啊。 ”胡成虎有些訝然的說道。
在大學內。 學生轉系,轉班是經常有的事情,這絲毫不奇怪,但是有些專業是很少很少有學生原意轉來,其中歷史系就是其中的一個。
“轉來的似乎還是一個帥哥。 ”胡成虎觀察着新轉來地同學,輕聲向林閒鬆說道:“嗯,而且看起來不但是帥哥。 還是大帥哥。 閒鬆,你仔細看他走路的姿勢,恐怕不光是帥,伸手也很不錯。 嘿嘿,估計這傢伙會讓不少龍華女生爲他瘋狂吧。 ”
“我說,我聽你口氣怎麼和小女生一樣。 嗯,難道你被他迷住了。 ”林閒鬆有機會地話,也絕對不會放過噁心胡成虎一下的機會。
果然。 胡成虎聞言,立刻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說道:“閒鬆,才吃飯早飯沒多久呢。 你別這麼損人行不行。 嗯,我看你的美女軍團說不定要被這新來的小子吸引跑幾個,你這是不是在妒忌。 所以想找我來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啊。 嘿嘿。 ”
林閒鬆看着胡成虎那很是欠揍的笑容,乾脆轉過頭去懶得理他。
不過要說這新來地周遠征,還真不是一般的英俊,而且更要命的是,他除了英俊之外,還有着一股子孤傲的氣質。 這種氣質絕對不是裝一裝,就能裝出來的,這種從骨子裡偷出來的傲氣,和他的出生以及生活環境有關係。
雖然這種孤傲在很多男生看起來都十分臭屁,十分讓人不爽。 可是對女生卻是有着十足呃殺傷力。 看看班裡那幾個女生,看周遠征的眼睛幾乎都變成了一顆星形狀。 就知道她們對他地氣質和長相絲毫都沒有免疫力。
周遠征倒是絲毫沒有被這些女生的反應所影響,他就那樣端正的坐着,腰身挺得筆直,認真的看着王教授講課。 那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好學的三好學生的形象。
“嗯,那傢伙在練內功。 ”林閒鬆低聲說道,他能夠感覺到周遠征身上慢慢增強地內力的氣息,從周遠征內力來看,他身手不但是不弱,還相當的強纔是。
“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 ”胡成虎看着周遠征裝作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就覺得好笑,道:“不過在對待上課的態度上,他倒是和你挺像的。 ”
“怎麼會和我像?”林閒鬆剛要否定。
胡成虎立刻補充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上課的時候經常在練功,我能感覺得到。 ”
林閒鬆撇了撇嘴,極其鄙視的看着胡成虎說道:“那怎麼說也比你上課的時候睡覺強吧。 ”
“反正都是彼此彼此,半斤八兩。 ”胡成虎大言不慚的說道,他上課時地睡覺神功,在整個班上是獲得了共識地,所以他也會爲了這個辯駁。
“成虎,你看看能不能調查一下,這個周遠征是什麼來頭。 ”看見胡成虎又要開始他的睡覺大業,林閒鬆輕聲對他說道。
“嗯,無緣無故調查他幹什麼。 這個我纔不幹,別到時候你又以這個爲藉口,說我對他有興趣。 ”胡成虎倒是會借菜下鍋。
“喂,你別忘了,前兩天你請求我趕到選美現場時說地話。 難道才過兩天,你就想反悔了不成。 ”林閒鬆瞟了一眼周遠征,說道:“我總覺得這樣一個人會來我們這個歷史系的班有些不正常。 ”
“好吧,不過如果他這個名是假名的話。 想要查還真不容易。 ”胡成虎說道,“不過我會去盡力就是了。 ”
上午的課結束之後,林閒鬆和胡成虎還是第一時間就離開了教室,可是這一次他們卻並非和以往一樣的第一二個出教室門地,因爲有一個人搶在了他們前面。
那個人正是今天才來新同學周遠征。 下課鈴響起的一瞬間,他就站了起來,在所有同學和王教授有些驚訝的眼神下,走出了教室。
“閒鬆,我們兩個是一分鐘都不浪費,這位可是一秒鐘都不浪費啊。 比我們可強多了。 ”胡成虎看着周遠征的背影說道。
“他剛纔出門的時候用上了身法,不過用得很高明。 普通人一般都看不出來。 ”林閒鬆說道:“否則他出門的速度不可能那麼快。 ”
“那明天要不要和他比一比出門的速度。 給他一個下馬威。 讓他知道做人不能太囂張,強中自有強中手。 ”胡成虎說道。
林閒鬆搖了搖頭。 走下了樓梯,說道:“我可沒那麼無聊。 他耍酷就耍酷,耍帥就耍帥,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
胡成虎緊跟在林閒鬆身後,“哎,我可真命苦啊,下午還要去幫你去查那個周遠征地來歷。 午覺就這麼泡湯了。 ”
兩人吃完午飯。 胡成虎直接去查周遠征的身份來歷,林閒鬆則回到了公寓。
這學期開學之後,林閒鬆就在不停地忙碌,算一下,他還真沒有幾天中午就回了公寓。
可是坐在公寓的沙發上,他卻沒有了以往中午睡意,這忽然空閒下來,還真不知道做什麼好。
拿出手機。 林閒鬆撥通了周夢潔的號碼,他記得前兩天和周夢潔吃飯的時候,還說了要讓她幫自己算上一卦,讓他看看自己最近的兇吉如何。
“夢潔,我現在在公寓,你現在有空嗎?”
周夢潔聽見是林閒鬆的聲音。 高興的說道:“是閒鬆啊,我今天下午剛好沒什麼事情。 呵呵,是不是想讓我幫你算上一卦。 我這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你林大少爺地召喚呢。 ”
林閒鬆聽見周夢潔說笑的話語,臉上lou出了溫暖的笑意,每次和周夢潔說話,都會讓他心裡有一種暖暖的感覺,這種感覺也許來自於同窗十幾年的默契和感情吧。
“嗯,那我現在就在公寓等你這位周巫婆。 ”林閒鬆也給周夢潔開起了玩笑。
“好啊,閒鬆。 你居然敢罵我是巫婆。 你等着。 巫婆馬上就騎着掃把過來了。 ”周夢潔說笑着掛上了電話。
林閒鬆臉上帶着輕鬆的微笑,將手機放入了口袋中。
沒過多久。 林閒鬆就聽到了敲門聲。
打開門,周夢潔走進公寓,她四處看了看,問道:“閒鬆,怎麼沒看到成虎。 ”
“成虎今天下午有些事,出去了。 公寓裡就我們兩個。 ”林閒鬆隨意的說道。
周夢潔聞言臉上卻是紅了一紅,也不知她心裡想到了什麼。
“現在就開始算命吧。 ”林閒鬆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茶几對面的沙發,對周夢潔說道。
周夢潔點了點頭,在林閒鬆對面地沙發的上坐下,從口袋裡拿出一疊撲克牌,在茶几上洗了幾遍,然後將牌放在茶几上。
“閒鬆,你抽吧。 ”周夢潔對林閒鬆說道
“抽幾張?”林閒鬆問道。
周夢潔白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是一張,你以爲我和奶奶一樣,也能算明鏡三卦啊。 ”
林閒鬆笑着從放在茶几上紙牌中抽出了一張,遞給了周夢潔。
周夢潔接過紙牌,翻開一看,臉上lou出迷惑之色。
“怎麼樣,夢潔。 我這段時間的運氣如何,有沒有什麼不利的牌向。 ”;林閒鬆對周夢潔的卦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而最近他所遇到地事情也很多,所以他也非常希望能夠從周夢潔給他算的卦中看出些兇吉,尋找些指引。
誰知周夢潔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面帶迷茫的看着那張紙牌。
“夢潔,倒地是什麼牌面你到是說啊。 沒關係,就算再差的牌面也沒事的。 ”林閒鬆追問道。
周夢潔終於開口了,就見她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閒鬆,給你算命還真是專門出奇怪的卦象。 這一次你的卦象我又看不懂。 ”
周夢潔說完將那張紙牌翻轉過來,給林閒鬆看。
林閒鬆一看,雙眼瞪得老大,原來周夢潔手中紙牌上居然什麼都沒有畫,只是一片空白。
“這牌面是什麼意思。 ”林閒鬆向周夢潔問道。
“這種牌面說明,我已經沒有能力給你算卦了。 ”周夢潔有些失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