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女人最可怕,林閒鬆曾經覺得陳靜文算是,後來以爲母老虎鍾美英應該算一個,再後來覺得霸氣正義感十足的陶南霜不好應付,這幾日他又發現有內分泌失調跡象的嶽炎婷似乎都超過上面幾位。
可是現在,林閒鬆才發現他以前的這些想法和見識是多麼的狹隘和沒見識。
就在那幾個打手從後面的松林中呼嘯着衝出來的時候,說起來那些打手當時的呼嘯聲頗有些當年馬賊的氣勢,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大冷天清早躲在松林內實在是把他們凍得夠嗆,現在手腳都有些麻木了,既然要開始幹活,當然要想盡一切辦法激發自己鬥志和士氣。
這在這些呼嘯的馬賊,哦,不對打手們衝向涼亭的時候,林閒鬆和嶽炎婷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林閒鬆立刻發現身邊的嶽炎婷原本紅潤的臉色有些發白,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
女孩子嘛,就算平時再霸道一點,就算內分泌再失調一些,在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會害怕的。
所以林閒鬆非常自然地站在了她的前面,這幾個打手看起來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在林閒鬆看來,對他還是構不成什麼威脅的。
算起來,林閒鬆進入龍華大學這半年還真是狠打過幾次架,單挑,羣毆,居然也算是熟知戰陣了,雖然這些都不是他原意遇見的,但是那經驗卻是實實在在地東西。
“不用擔心。 這幾個小賊我可以應付。 ”感覺到身後嶽炎婷身體依然在輕微的抖動,林閒鬆語氣平穩的安慰道。
誰知道他這話一出口,身後的嶽炎婷身體似乎抖得更加厲害起來。
怎麼了?難道還不相信我的身手不成?林閒鬆心中暗道:一會就讓你嶽大小姐好好看看我打羣架的本事。
林閒鬆哪裡知道,嶽炎婷剛纔好不容易將林閒鬆迷得有點暈乎乎的了,被那一聲叫和幾個打手衝出來打斷了好不容易迎來地氛圍,而現在林閒鬆出聲明晰冷靜,說明他已經完全從剛纔的狀態中擺拖了出來。 這怎麼能不讓爲此耗費了大量心血她嶽炎婷嶽大小姐更是惱火。
那幾個打手眼看着就要衝到林閒鬆和嶽炎婷面前,看見那看起來乳臭未乾地小子不但不轉身就跑。 居然還有膽子站在那美女前面。
怎麼,難道還想英雄救美不成,一會就會讓你知道厲害,不但美救不到,還要打得你老爸老媽都認不出你。
而不遠處的小坡上,鄭爽拿着望遠鏡看着扭頭山頂的情況,還一邊小聲地說道:“上啊。 上啊。 怎麼跑得那麼慢,這些打手難道昨晚沒吃飯嗎?”
鄭爽說着還瞥了旁邊的曹非一眼,那眼神中的得意勁連瞎子估計都能感覺到。
曹非也端着望遠鏡,可是他的嘴角卻凝着冷笑,心中暗道:就憑這幾個打手就想把林閒鬆教訓一頓?林閒鬆的身手怎麼樣,他曹非多少還是有些瞭解。
更讓他覺得可笑地是,剛纔鄭爽居然還高聲招呼打手們出手,要是萬一被林閒鬆聽出是他的聲音來。 那後患就夠這小子喝一壺了。
眼看着打手就要和林閒鬆接觸上了,林閒鬆也做好了祭出飛腿的準備。
可是就在此時,就見一個紅影一閃,快如疾電般地出現在了林閒鬆和打手們之間。
都以林閒鬆爲目標的打手們不由得微微一愣,剛看清這紅影就是剛纔躲在那小子身後的美女時,身上的劇痛已經傳來。
嶽炎婷如猛虎如羊羣般一頭衝進幾個打手之中。 拳打腳踢,每拳每腳都帶上了十足的內力,那真是沒有一合之將,打手們只能用慘叫和痛呼來回應她的拳腳。
嶽炎婷手腳狠辣,嘴上可也沒閒着,就聽她每出一拳一腳,口中還咒罵道:“我看你們還壞我地事,我看你們還破壞我最後的機會,我你還忽然從後面衝出來…………”
不多時,幾個打手就已經被這位大小姐全部踢打在地。 看他們的樣子。 估計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可是嶽大小姐顯然心中的怒火還沒有泄夠,她衝了過去對這那個長大最壯。 剛纔也是衝在追前面的打手一陣猛踩猛踢。
這被踩踢的打手就是打手老大,他現在除了身上地疼痛外,心中也納悶不已,剛纔他們的目標都是對着站在前面的林閒鬆,誰想得到嶽炎婷忽然衝出來,而且這美麗妞身手居然還那麼強悍狠辣,幾下就把他和他的兄弟們撂倒。
如果不是身上不斷傳來的疼痛,他肯定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不管他曾經是多麼的威風過,此時此刻他也只能和街頭被打慣了的小混混一樣,雙手護住頭,這可是保護自己的不二法則。
嶽炎婷現在就是在發泄心頭的怒火,腳下地對手也沒有什麼抵抗力,所以她就是一通亂踩,雖然還是頗爲用力,卻也沒怎麼用上內力了。
“哎呀,哎呀…………”打手老大地慘叫聲隨着嶽炎婷踩下的腳,頗有節奏地響着。
忽然,打手老大發出了一聲高亢之極的慘叫,這聲音不但高,而且悽慘程度也絕對非前面那些慘叫能比,或者說,前面他包括他那些兄弟的慘叫聲加起來估計都沒有他這聲慘叫淒厲。
嶽炎婷顯然也覺得他這聲慘叫發出得有些怪異,低頭一看就見打手老大原本抱着頭的兩隻手此時緊緊抱住胯下,在地上翻滾的速率顯然也比剛纔快上了許多,那嘴角似乎也有點白沫冒出。
“小樣,裝得挺像,哼,看在你裝得這麼像的份上,今天本姑娘就踩到此爲止了。 ”嶽炎婷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一頓拳打腳踢,雖然解了些心頭的氣,別說還真是費了些力氣。
就在嶽炎婷抹汗的同時,林閒鬆也在抹額頭上的汗,這嶽炎婷暴力起來還真不是鍾美英,陶南霜她們能夠比擬的啊,特別是看見依舊抱着胯下在地上打滾打手老大,再想想剛纔自己幾乎就和她相依而坐,頓時一個打了一個寒戰。
嗯,這個嶽大小姐一定要少沾惹,否則一個不小心…………。
嶽炎婷,嶽大小姐已經成爲了最新版本的最可怕女人。
冒冷汗的可不止林閒鬆一個人,小坡上的鄭爽和曹非此時都是冷汗淋漓。
剛纔嶽大小姐的暴力表演對這兩位公子的視覺和心理都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鄭爽心中一邊爲自己以前纏着嶽炎婷的行爲有些後怕,一邊還慶幸沒有惹得她發飆。
曹非則在思考,如果關雪讓嶽炎婷幫她擺拖自己的糾纏,那麼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嶽炎婷抹完汗水,轉頭一眼就看見林閒鬆也正在抹額頭上的冷汗。
‘完了,這下本小姐在這石頭眼中的形象算是全部毀了。 ’嶽炎婷這才醒悟過來剛纔自己的全武行已經徹底將自己最後的機會斷送。
如果,如果剛纔自己能夠控制一下情緒,裝作柔弱的樣子,等着這石頭去收拾這些毛賊,然後自己再乘這個機會充分展現女孩對英雄的仰慕崇拜,頂多再犧牲點色相,比如獻上感謝之吻,那應該還有點希望吧。
不過一切已經沒有如果,一切不可能重新來一遍。
這些可恨的賊,嶽炎婷想着想着怒火又升了起來。
對了,就是剛纔那一聲喊,這些小賊也是那一聲喊後衝出來的,看來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喊話的人。
那聲音似乎有點耳熟的樣子,嶽炎婷全力回憶,終於,她想起來了這聲音和鄭爽的聲音很像。
而且被自己折了幾次面子的鄭爽也算是有做這事的動機。
嶽炎婷擡起頭,對着剛纔發喊聲的方向,高聲道:“鄭爽,你給我等着,你壞了本姑娘的事,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
“啪”鄭爽的望遠鏡掉在的地上,身上冷汗如雨下,嶽炎婷居然從剛纔那一聲叫喊中聽出了他的聲音。
曹非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鄭爽,說道:“鄭兄弟,她有什麼可怕的,一個小妞而已。 ”
“只是天氣太冷,手凍得有些發麻,所以望遠鏡掉下了而已。 ”鄭爽撿起望遠鏡,手卻依然忍不住地哆嗦。
“就一個小妞,我怎麼會怕。 ”鄭爽強撐着說道。
“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吧。 ”曹非說道,他可不願意自己在這裡被嶽炎婷和林閒鬆他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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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過了,發現三個目標這樣下去好像就能實現第一個,咱要加油了,怎麼也要把第三個也實現啊。 第二個嘛,就kao兄弟們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