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一句‘你得了紅眼病了’出口,嶽炎婷不但眼睛更紅,就連一張小臉也是撐得通紅起來。
“你還說我得了紅眼病,你這個傢伙,我要你好看。 ”嶽炎婷說完也完全顧不得美女形象,張牙舞爪的就向林閒鬆撲了過來。
看見嶽炎婷紅臉,紅眼的向他衝過來,林閒鬆還真是嚇了一跳,他連忙一個轉身,躲過嶽炎婷的雙爪。
兩人一個交錯之間,嶽炎婷身上的清香飄入林閒鬆鼻中,隨意一掃,就發現嶽炎婷此時的穿着打扮真是性感非常,只不過臉上的神情似乎有點憔悴。
嶽炎婷一個撲空,轉過身來,發現林閒鬆正看着她,不知爲何,她總覺得他眼中似乎帶調訓,嘲笑的意味,頓時又是怒喝一聲,又向林閒鬆撲了過去。
說起來也難怪嶽炎婷那麼憤怒,昨晚她就坐在自己公寓的客廳內,盯着林閒鬆公寓的門盯了整整一夜,結果林閒鬆連影子都沒有出現。
自己怎麼說也是爲了幫這小子打羣架來的吧,他倒好,人躲起來,手機關機,還通宵不歸,那通宵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混了。
嶽炎婷當然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怒,熬到天亮,還是不願意回房去睡覺,最終還是忍不住在kao在沙發上眯着了。
可剛剛眯下,就聽見鑰匙開門聲,她現在對這個可是特別敏感,等了一個晚上呢。 能不敏感嘛,一看見林閒鬆,嶽炎婷頓時火氣更大。
好你個石頭,我剛纔盯着你的門地時候,你不回來,現在我才閉眼眯着,你就跑回來了。 故意躲我是吧。
我嶽大小姐在這裡等你一夜,你居然還敢躲我。 怒氣衝衝地撲上去,結果的來的卻是一句‘紅眼病’。
我這紅眼睛怎麼來的,還不是等你熬夜熬來的啊,終於,幾層怒火衝擊之下,嶽大小姐終於絲毫不顧及美女形象的爆發了。
林閒鬆再一閃身,心中暗道。 難道除了紅眼病,這丫頭還得了狂犬病不成,不對啊,前兩天電話裡聽聲音還挺正常的啊。
嶽大美女這邊一爆發,那邊關雪和羅碧娟,鍾美英幾女都聞聲趕來,她們幾人昨晚都陪着嶽炎婷等到十二點,後來看見實在無法勸說岳炎婷。 就只好自己先去睡了。
今天早上也都是纔起來不久,她們一眼看見嶽炎婷張牙舞爪地模樣,都是一愣。
這可與嶽大小姐平日的形象有着很大地差別啊,再看看站在那一臉不解的茫然的林閒鬆,幾女心中又有幾分明白了。
以嶽炎婷現在這個狀態,關雪和羅碧娟上去拉估計也拉不住。 所以只有由鍾美英上前去拼命拉住嶽炎婷。
其實嶽炎婷的內力方面要比鍾美英強得多,特別是她的家傳內功。 可是她現在完全就是發狂狀態,哪裡還想得到用什麼內功不內功的,就是想撲上去,對着林閒鬆一頓暴打解氣。
看見嶽炎婷被鍾美英控制住,林閒鬆長出了口氣,羅碧娟和關雪也走了過來。
羅碧娟瞪了林閒鬆一眼,小聲對他道:“你怎麼一夜都沒回來,昨晚婷婷就坐在那邊的沙發上,盯着你地房門盯了整整一個晚上。 ”
原來這正在發狂的丫頭的眼睛是一夜沒睡熬紅的。 林閒鬆終於明白了嶽炎婷並沒有得什麼紅眼病。 狂犬病…………
“關雪你怎麼也回來了。 ”林閒鬆看見關雪站在羅碧娟身邊,有些奇怪地問道。
關雪看了嶽炎婷一眼。 看她已經被鍾美英控制住,羅碧娟也走向嶽炎婷,她才放心下來,輕聲說道:“我那天聽你要去和那羅,羅……”
關雪聽了那消息光爲林閒鬆焦急去了,哪裡還記得住羅志強的名字,所以想了半天也沒有把羅志強的名字說出來,所以用羅什麼代替。
“聽你要和那羅什麼的拼命,就急忙忙的趕來了。 婷婷說你害地她趕回來又沒羣架打,所以要找你算賬。 結果就等你等了一個通宵。 ”關雪小心翼翼地說道,深怕聲音大了會被嶽炎婷聽見,讓她又受到什麼刺激。
“美英,你放開我,讓我好好教訓那塊石頭,嚷他知道我們的厲害…………”嶽炎婷眼睛和臉依然紅紅地,目光緊緊盯着林閒鬆。
羅碧娟走到嶽炎婷身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也不知道羅碧娟這句話是什麼,總之嶽炎婷一聽了這句話立刻就不掙扎了,“美英,你先放開我。 ”
鍾美英見嶽炎婷似乎忽然冷靜下來,於是放開了她的胳膊,不過仍然警惕地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嶽炎婷胳膊一恢復自由,她立刻拿出了一面隨身帶的小鏡子。
照了照,立刻皺起了眉頭,偷偷看了一眼林閒鬆,然後整理了一下頭髮,道:“累死了,我先去睡覺了,這一覺可要當兩覺來睡,中午吃飯別叫我。 ”
嶽炎婷說完就在鍾美英,關雪和林閒鬆詫異地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公寓。
“娟姐,你剛纔跟婷婷說了些什麼。 ”
這樣一場暴風雨,居然就這麼被羅碧娟一句話化解了,幾人當然想知道羅碧娟剛纔到底對嶽炎婷說了一句什麼話,居然有這樣神奇地效果。
羅碧娟看着林閒鬆神秘一笑,並沒有向他們說出那句話,而是看着林閒鬆道:“閒鬆,你昨晚應該也沒睡好吧,需要不需要也補上一覺。 ”
林閒鬆搖了搖頭,道:“不用,我現在精神很好,精力充沛。 ”
“啊,閒鬆,你怎麼外套都沒穿就出門了?外面的風那麼冷,穿那麼少是會感冒的。 ”關雪忽然發現林閒鬆身上沒有穿外套,剛纔被嶽炎婷那麼一攪,對此大家還真都沒有注意到。
“我這就拿件外套穿上。 ”穿出去的外套此刻估計還披在南宮顏的身上呢。
林閒鬆回到房內拿了一件外套穿上,出門就看見羅碧娟正坐在客廳內。
羅碧娟看見林閒鬆出來,向他笑了笑,道:“閒鬆,我有點事情想找你談談。 ”
林閒鬆點了點頭,在羅碧娟對面坐下。
“前天晚上羅志強整個勢力被連根拔起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羅碧娟注視着林閒鬆的臉龐說道。
林閒鬆頷首道:“我已經聽韋天成和東方英說了。 這事情說起來也是太巧,現在他們兩個都還以爲這事情和我有關的呢,對我說話的語氣都恭敬了許多。 ”
“這是誰幹的,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嗎?”羅碧娟皺着眉問道,她也從林閒鬆的表情看得出他很可能與此時一點關係都沒有。
林閒鬆苦笑着搖搖頭,道:“我也就能裝酷去嚇嚇韋天成和東方英他們。 這種大手筆,我就是想都不敢想。 羅志強可是整個鬆海黑道地大哥,手下兄弟不知道有多少。 居然一夜之間,無聲無息就這麼覆滅了。 ”
“就連我們家地信息網也只得到一點零星的消息。 但是具體是什麼人做地,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羅碧娟微微皺眉。
毫無疑問,能夠用這種方式將羅志強覆滅的絕對是一個讓所有人都覺得恐懼的力量。 而羅家也必須要確保這股勢力不會威脅到自己。
“難道是她?”林閒鬆腦海中忽然冒出陶南霜的那句話‘你別cha手,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不過很快他搖了搖頭,如果真是她,又怎麼會獨自查了羅志強那麼久,結果一點成果沒有,反而差點着了道。
“你剛纔說她是誰?”羅碧娟問道。
“我的一個警察朋友,她和羅志強之間有不小的過節。 ”林閒鬆說道。
羅碧娟聞言搖頭,道:“羅志強這件事鬆海警方除了善後外什麼都不知道。 更別說你那朋友只是一個警察了。 ”
這邊羅碧娟和林閒鬆正在猜想那不知名的恐怖勢力的來歷;那邊進了臥室了嶽炎婷並沒有立刻躲進被窩裡。
她在梳妝檯前整理着頭髮,看着有些鏡中有些憔悴的面容,腦海中迴響着剛纔羅碧娟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婷婷,你不是說你要迷倒他嗎。 你這個樣子,恐怕以後都沒有迷倒他的機會了。 ”
嶽炎婷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着鏡中的容顏,自語道:“本小姐就算剛纔那個樣子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哼,我現在好好睡覺,等着眼中的血絲消了,黑眼圈沒了,憔悴退了,看那石頭還不被本小姐迷死。 ”
_ Tтkǎ n_ C 〇
嶽炎婷躺下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嘴角含着的笑,表明她的夢很美,至於這美夢是否就是迷倒了林石頭,那就只有嶽大小姐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