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遼東李家的人走完之後,兩個校警嬉皮笑臉地看着林閒鬆,其中一個說道:“你真是麻煩生產者,怎麼只要有麻煩的地方就肯定可以看見你?哎,龍華不幸啊,今年居然招了你這麼個學生,你看把我們兩累得。 ”
另一個附和道:“就是,就是。 我們爲你辛苦了那麼多次,你看看他,一點表示都沒有,實在太不懂事了。 現在還不晚,請我們吃頓夜宵去吧。 ”
兩校警說完不由分說一人一邊夾着林閒鬆就往電梯上走,看得一干關雪的保鏢目瞪口呆。
“喂喂,請客沒問題,改天就是,現在我要去看看我的朋友有沒有事。 ”林閒鬆急急地道。
“放心,我們保證她絕對沒事。 ”一個校警打包票般地說道。
“怎麼,你還信不過我們?”另一個校警看林閒鬆臉上依然有些焦急,滿臉不爽狀,“我們怎麼說也救過你,幫過你。 也不要你知恩圖報,只是要你請一頓夜宵而已。 至於你那姓李的女朋友,既然她在龍華的勢力範圍之內,你還怕她會出什麼事不成。 ”
林閒鬆想了想,覺得兩人雖然牛皮翻天,可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想必也不會騙自己。 況且現在被這兩人這麼夾着,他就是想動彈一下都不得。
實力的巨大差距放在那的,想kao力量擺拖他們,門都沒有。
“走了。 走了。 別婆婆媽媽的了,你小子是不是天天和女人呆在一塊,脾氣也變了。 ”兩校警看似是在勸說他,實際卻已經關上了電梯地門。
下了電梯,兩校警就在那商量去吃什麼夜宵比較好。
“要說北門街口那邊的麻辣蝦可是一絕啊,可惜二十年前就已經關門了。 哎,可惜可惜。 ”
“要說還是三十年前校前街的那的餛飩最正。 那純純的原味現在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切,有二十多年前。 老字號遼東餃子店正宗?”
林閒鬆傻愣愣地看着兩人,也不知道這兩是在這信口開河呢,還是真的在緬懷曾經這附近的美味小吃,看他倆年輕也就在二三十之間,說得最少都是二十年前地事物,實在是有些荒誕怪異。
兩校警一翻回憶暢想下來,只說得口水都快要掉下來。 最後目光都轉向林閒鬆,“小子,我們可有段時間沒在這附近吃過夜宵了,去哪吃還是你帶路吧。 ”
林閒鬆翻了翻白眼,心道:早說啊,帶着我轉了這麼大一圈,說一大通幾十年前的美食,吊我胃口啊?
“那就去吃燒烤吧。 ”這附近林閒鬆光顧最多地還是屬那家燒烤店。
“燒烤啊。 好多年沒吃了。 ”一校警lou出緬懷的神色。
難道這些傢伙都修煉成了不食人間煙火老妖怪,林閒鬆很是狐疑地看了看兩個人。
“切,你前天晚上不是還打了一條流浪狗,躲在後公園裡燒烤來吃了?”
“你還好意思說,一條狗四條腿,被你搶了三條。 你這典型的就是不勞而獲。 ”
看着爭吵得面紅耳赤的兩人。 林閒鬆在心裡立刻對剛纔的判斷進行了徹底的否定,就這兩人的覺悟,怎麼可能修煉到不食煙火地境界。
三人到了燒烤店,找了個空桌坐下。
“老闆,來兩百串烤羊肉。 ”
林閒鬆臉色白了白,這兩位不是十幾天沒吃飯了吧?
“老闆,來三十個雞腿。 ”
林閒鬆臉色已經找不到一絲血色,將兩人沒吃飯的時間往前狠狠地推移了一個月。
“老闆,來五箱啤酒,對二十瓶裝的哪種。 ”
林閒鬆感覺到身體有些搖晃。 難道這兩一個月來連水都沒喝過?
“老闆。 你這有烤全羊不?”
…………
“嘿嘿,彆着急。 彆着急。 我們是給你開玩笑呢。 ”兩校警發現林閒鬆眼睛有發紅的趨勢,連忙賠笑說道。
“老闆那烤全羊咱們不要,你來十斤鹹乾花生吧。 ”
“你們倆一般多久吃一頓飯?”看着狼吞虎嚥的兩人,林閒鬆哭笑不得地問道。
剛開始還以爲他們只是想吃完打包,現在卻發現以兩人的戰鬥力,點的這些東西還真能全部報銷。
兩百羊肉串已經消失了一大半,三十個雞腿還是放在他面前的兩個,啤酒已經去了三箱,花生殼則已經將他們桌下鋪了幾層。
“咕咚,咕咚”一校警用啤酒送下嘴裡飽滿地雞腿肉,極其不雅地抹了一把嘴,說道:“哎,你是不知道,別看龍華大學家大業大,可老頭子小氣啊,咱哥倆忙裡忙外,辛辛苦苦,幾乎都是白乾。 現在有小兄弟你請客,我們當然不會客氣。”
“喂喂,你怎麼趁我說話的時候又啃了兩雞腿…………”
又過了一刻鐘之後,兩百羊肉串,三十個雞腿,十幾斤花生全部告罄。
“舒服,舒服。 ”兩校警拍着肚子一副舒坦模樣,“小兄弟,你叫林閒鬆是吧。 嗯,別用那種眼光看着我們,放心,我們不會白吃你這一頓。 ”
林閒鬆現在可沒閒工夫用哪種眼光看他們倆,因爲他發覺無論是燒烤店裡人還是路過的,看他們這一桌的眼神都很不正常。
“呃,你們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就走吧。 ”林閒鬆說完就打算擡手叫人買單。
“等等,等等。 ”一個校警阻止了他的動作,“我們也算熟人了,別總是你們,你們的叫。 我姓黑,他姓白。 你以後就叫我們黑大哥,白大哥就是了。 ”
黑白無常?林閒鬆聽了這兩個人地姓下意思地想道。
“你這眼光什麼意思,我們可不是黑白無常。 ”黑姓校警眼睛一鼓,看來以前他兩人沒少遭林閒鬆這種眼神。
“好了,好了。 來,咱們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酒滿肚。 ”白姓校警不知又從哪裡找來一瓶啤酒,給三人酒杯倒滿。
幹,林閒鬆舉起杯,一口將啤酒下腹,這酒味和其他啤酒比起來,似乎有點甜,他也顧不得那麼多,舉手就要喊‘老闆結賬’
嗯,手怎麼舉不起來了,林閒鬆試圖全力舉起手來,卻發覺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量,緊接着一股濃濃的睏意涌上頭。 撲通一聲,趴在了桌上。
“哎,年輕人啊,酒量還需要多鍛鍊,鍛鍊。 喝這麼點啤酒就撐不住了。 ”黑姓校警搖頭嘆道。
他這話立刻引來一片看怪物般的目光,三個人,一百瓶啤酒,這是一點嗎?
黑姓校警說着叫來老闆結賬,揹着林閒鬆,走出了燒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