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隨即淡淡地道：“我可是結婚了的。他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是不管的。”
他看着我怪笑，“兄弟，你就別騙我啦。你那小師妹看你的眼神我們可都看在眼裡呢。”
我沒有覺得惶恐，至少感覺到有些尷尬。“畢師兄，別開玩笑。”
“放心，那小子已經醉得人事不省了。一會兒老張開車，我陪你去喝點夜啤酒，把你師妹也叫上。”他接下來說。
我更吃驚了，“還喝？”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談。好事情。我今天見到你很高興，想不到我還有這樣的機會。哈哈！兄弟，你放心，我是不會爲難你的，只是想和你一起發財。”他說，過來攀住了我的肩膀。
“發財？”他說的我越來越糊塗了。
“走，我們換一個地方。一會兒我告訴你。”他滿臉的笑容。我忽然有了一種被綁架的感覺，頓時後悔今天不該留下了和他們喝酒了。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了任何推辭的辦法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看他怎麼說。
蔣力果然如畢主任所說的那樣，他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到了停車場的時候我發現除了我的車以外，這裡還停了一輛車，普桑。
“把他送到政府招待所去住下。”張蘇將蔣力扶上那輛普桑後後對那駕駛員說。
“你們也回去吧，就坐這輛車。”張蘇隨即指了指那幾個女孩。
“秦處長，我們走了。”她們其中一個人對我說。
“謝謝你們。”我朝她們微笑。
那個大眼睛女孩卻朝我走了過來，“秦處長，我可以記下你的電話嗎？” 我一怔，覺得不告訴她很不禮貌。
她得到了我的號碼後歡快地上車去了。普桑離開了，帶着那幾個女孩，還有醉得人事不省的蔣力。
“剛纔我叫了一輛車來，我覺得你這一輛車送人很麻煩。”張蘇對我說。
“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看着遠去的普桑問道。我指的的是蔣力。
“我給她們講了，一會兒去給他輸點葡萄糖。沒事的。走，我們喝啤酒去！對了，秦處長，這車是你開還是我來開？”張蘇笑着問我道。
我苦笑：“我會開車的話，我還會叫駕駛員來嗎？”
“我也是這樣想的。”他大笑，“剛纔我從他身上拿了車鑰匙了。那好，我們上車吧。小師妹，你和秦老弟坐後邊。老畢，來，你坐副駕的位置。你可要看着我，我今天可是喝了酒的。”
他的話說得似乎很無意，但是我聽起來卻當成了有意——他故意地我和王曉燕安排到了後座上面。或者是他認爲其他的人和她坐到一起都不大好。剛纔，畢有朋說他從王曉燕的眼神中看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這一點我相信，因爲她的第一次畢竟是給了我，也許女人都會這樣，她把我當成了她的男人。正因爲如此，她可能纔會出現在無意中流露出對我異樣的眼神。
“我們不喝酒了好不好？或者去喝茶也行。”我說。因爲我發現自從上車后王曉燕的頭一直都是勾着的，我懷疑她已經醉了。
“喝茶不好玩。喝點啤酒吧，剛纔我看到你都沒有怎麼吃東西。”張蘇說。
我還是擔心自己喝醉，因爲明天還得趕路，酒醉後第二天會很難受的。“畢師兄，有什麼事情你就講吧，不一定要喝酒的。你們可能對我不大瞭解，我這人很認朋友的。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事情我會盡力地去辦的。”
“我們到了。”張蘇卻忽然地笑了。車也即刻地停了下來，我更加地有一種被綁架的感覺。
這是一家路邊小店，從外邊看上去倒還不錯，乾乾淨淨的。
“老闆，雅間。來幾個好點的涼菜，煮一盆健美，再來點啤酒。快。”剛進到裡面張蘇就開始吆喝。
我很詫異，“健美？健美是什麼？”
“青蛙。”畢有朋笑道。我頓時也笑了，覺得這地方的人真的很會取名。青蛙的腿確實漂亮，而且跳躍的力量很強，稱呼它爲“健美”確實很恰當。
現在，我不再拒絕喝啤酒的事情了，因爲他們根本就不會答應我的拒絕。反而地，我現在有些好奇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兩個人要搞個什麼名堂出來。
我當然不會害怕，因爲張蘇是我直接地偶然地從縣醫院的外科叫來的，他不會是壞人，所以我不擔心自己遭受到傷害。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有些奇怪——
“師兄，你今天不是值班嗎？你就那麼跑了，難道你不擔心科室出什麼事情？”
張蘇卻笑了：“明天春節了，病房裡面的病人都回家啦。而且我已經給其他的人打了電話的，有人給我代班呢。”
“他……”畢有朋卻忽然地指着他在笑。我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笑個什麼勁。
“秦老弟，你不知道，他剛剛從你們學校畢業的時候被分到了我們縣裡面的一個鄉鎮衛生院上班。這傢伙，每天晚上喝酒，白天跑到街上的檯球室去打檯球。有病人來了的時候，護士滿街找他回去開刀。”畢有朋笑着說。
我也笑，“那挺好玩的。”隨即看見王曉燕也在笑。
“什麼好玩啊？很煩的。老子堂堂醫科大學的畢業生，竟然把我分到鄉鎮衛生院去工作。我哪裡有心思去上班啊？”張蘇不滿地道。
我默然。不禁覺得自己很幸運。
“而且，他就是在那時候談的戀愛。當時他整天無所事事，結果就和一位護士搞上了，那護士很爭氣，不到一年就給他生了個兒子出來。”畢有朋指着他大笑。
“她可是我現在的老婆啊。不過那時候自己蠻無聊的，要是讓我現在找老婆的話，我絕對不會找她那樣的。像我們這位小師妹，多可愛啊。”張蘇即刻道，我覺得他的心思很縝密，這種情況下還想到了她的感受。
不過，這樣的話題肯定會讓她感到尷尬的。所以，我急忙地岔開了，“張師兄的事情是進修，這件事情問題不大，或者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問題。那麼，畢師兄的事情呢？”
“我前面在船上的時候不是說了韋教授的事情嗎？秦老弟，你有辦法從他手上拿到他的那個配方不？那東西可不得了啊，如果把它做成產品的話，那豈不是財源滾滾？”
畢有朋道，然後灼灼地看着我，很熱切的樣子。
我大爲驚訝，沒想到他竟然找我的會是這樣一件事情。我驚訝的並不是這件事情本身，而是覺得他把這件事情考慮得過於的簡單了。對於藥品，我現在還是知道一些的。
所以，我急忙搖頭道：“畢師兄，你可能不知道吧？這件事情的關鍵好像不是配方的問題吧？一個藥品要成型，必須得經過：動物實驗、臨牀實驗、向國家衛生部報批等等一系列的程序。就是在完成了這樣一些程序之後還得經過物價部門定價。其實你也知道，一個藥品能不能賺錢，最關鍵的倒不是它是否成型，而是物價部門的批價。物價部門的批價越高，中間環節的利潤就越高，醫藥代表的操作性才越強。所有這些程序走下來，你不花費個七、八百萬是不可能的。然後還得建藥廠。藥廠的花費更高，得幾千萬。”
張蘇和王曉燕張大着嘴巴看着我，很吃驚的樣子。
“我知道。”我沒想到畢有朋竟然如此回答，頓時知道他早就有了打算和準備。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他如果又那麼多的錢的話，怎麼還會在這個小地方當這個小主任？
“其實一個藥品的關鍵不在它前面的動物實驗和臨牀實驗階段，而是在向衛生部報批的程序上，花錢也是在這個方面。正規的費用其實很少的，大多都是花在去向個人的行賄上面去了。一個藥品成型真正的費用也就百來萬的樣子。當然，物價部門是很麻煩，需要的費用也很多。還有就是藥廠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的，我們完全可以去租用製藥廠現成的車間啊。那不需要花費多少錢的。所以，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拿到韋教授的那個配方。”
“那也得需要好幾百萬啊。”我說，我覺得錢的問題纔是最重要的。
“我在這裡有一套四合院，現在起碼可以賣到兩百萬。此外，我還有一點存款，也有幾十萬。如果秦老弟你再融點資的話就不成問題了。當然，前提是必須要拿到韋教授的配方，而且最好是他能夠技術入股。這樣一來的話，需要的資金就不多了。”他繼續地說道。
“我可以出五十萬。”張蘇說，看來他也很有興趣了。而且，他給了我一個感覺：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
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的操作性還是蠻有可能的，於是便道：“行，我回去後就馬上去找韋教授。不過……”我看了我身旁的王曉燕一眼，“我有個條件，必須得給小王百分之十的股份。她家裡困難，沒錢出資，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當我去拿那配方的功勞。我的股份我自己出錢，我出一百萬吧。”
我忽然想到了六哥送我的那套房子，我正好可以賣掉然後加點錢入股，杜楠也可以趁機佔點股份。不過她的股份必須得我給她。我覺得這樣最好，這樣她纔會對我一直很好。至於她今後的住處嘛，我可以暫時給她租一套房子的。我相信她不會反對，能夠將死的東西變成活的，而且還能不斷地增值。多好的事情啊。
“太好了！小王的百分之十沒問題。她畢業的時候也可以到公司來上班的，當醫生有什麼意思啊？當老闆最好。張兄，你不會有意見吧？”畢有朋大喜。
“我當然沒意見啦。這件事情大家得到的好處是顯然的，我那五十萬放在那裡反正也沒用處，倒不如拿出來投資。幾年後可就是好幾百萬的事情啊。小王的股份應該的，秦老弟不做這件事情，我們不是什麼也沒有嗎？”張蘇也很高興得樣子。
我頓時覺得他們很難得。我覺得一個人喜歡金錢並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關鍵的是要很多事情想得通。很多人在合作做生意的時候往往只是看到未來巨大的利益，但是卻忘記了一點：利益的來源。這正如張蘇所說的那樣——如果我不答應他們去拿那配方，那麼大家一分錢都不會有。
“秦老師，我不能要……”王曉燕卻在說道，她很惶恐的樣子。
我越發地覺得她的可愛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我說道，頓時有了一種自豪的感覺。
“好了，我們不談這件事情了，來，今天我太高興了，我們喝酒。”畢有朋隨即道。
我笑着去問張蘇：“那你還去進修嗎？”
他大笑：“爲什麼不？到時候你給我延長個一年、兩年的，我正好可以帶薪搞這件事情呢。”
我一怔，頓時大笑起來。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當畢有朋剛剛知道我的身份之後就拿定了主意要請我喝酒，他的目的性及其明確，並不是因爲我是附屬醫院的什麼處長才請我的，而張蘇也是這樣，他的目的是爲了進修。現在，我心裡反而低踏實了許多，因爲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只有永遠的利益。純感情的東西只是一種傳說。
不過，我很欣賞畢有朋的魄力，他能夠在見到我的那一瞬間就下決心做這件事情本身就說明了他是一個非常有魄力的人。所以，我對這件事情的成功更抱有了信心。現在，對於我來說，我需要考慮的唯一一個問題是：如何能夠讓韋一笑答應拿出她的配方並同意技術入股。
還有一件事情！猛然地，我發現這件事情裡面存在一個問題——股份！按照畢有朋的說法，他可是必然的控股人了，因爲他的出資最多！
“有件事情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我和我們市裡面的市長關係很不錯的，所以物價局那裡我有辦法搞定。”我說道，沒有說百里南，但是我覺得自己的話完全地體現了自己的能量。而且，他們也不會，並且無法去了解到時候我究竟是利用了誰的關係去辦成了那件事情的。而我說明這一點的目的卻只有一個：我未來的股份。
“真的？太好了！今後我們就跟着你老弟混了。”畢有朋更加地高興了，而且他在話語中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我朝他微笑着點頭，心裡不禁讚歎他的聰明與靈性。
接下來喝酒就不那麼重要了，因爲我們該談的事情已經談完了，而且還達到了目的。
剛纔在船上沒怎麼吃東西，現在，我倒覺得真的餓了。
這個地方的涼菜很不錯，而健美卻特別的味濃。
喝完酒後畢有朋自己打車離開了。“明天早上我來送你。”他離開的時候對我說。
“你先把小王媽媽的事情安排好吧。”我說。現在，我已經不再在乎他們知道我和小王的關係了。大家都是男人，懂得起的。
“沒問題，小事一樁！”他大笑。
張蘇親自開車把我們送到了一家酒店。“這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酒店了。小地方，條件有限。”他歉意地對我說。
“很好了。
”我笑道，“小蔣那裡麻煩你關照一下，萬一喝多了出事情就不好了。”
“沒事的。我雖然僅僅是一個外科主任，但是在這個小地方說話還是有人聽的。”他自得地說。
我當然相信，因爲一個縣城的外科主任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因爲縣裡面再大的官在生了病之後也得去求他。這地方就這麼大一點，沒辦法的事情。
進入到酒店後我更相信他的能量了，因爲他直接到了總檯上對服務員說了一句：“套房，掛在我賬上。”
我在心裡對他很羨慕：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啊！
張蘇離開了。“我把車停靠在外邊了，這是鑰匙。”他離開的時候告訴我說。
“你開去吧。明天早上也好來接我。”我說。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在防備他什麼。其實我也相信，他不可能把我的車怎麼樣。
“好好休息。”他也沒客氣，拿着鑰匙就離開了。而他的“好好休息”幾個字卻讓我的心裡頓時盪漾起來。王曉燕在我的身旁，她的臉更加地紅了。
這家酒店從外邊看上去似乎並不怎麼樣，但是裡面的設施卻並不落後。走廊上竟然也是厚厚的地毯，打開房間後發現裡面的傢俱業是嶄新的，而且還給人以溫馨的感覺。
這是一個套房。外邊的是會客廳，沙發、電視俱全，像家裡的客廳一般。裡面是一張大大的牀，房間的光線也非常的柔和。
“我去洗澡。”我關上房門後正準備去擁吻她的時候她卻輕聲地對我說道。
“我也去。”我發現自己在喝酒之後膽量大了不小。
我是真的很想和她一起洗澡的，因爲酒後的我只有了慾望。現在，我和她獨處於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面，一種迫不及待的心緒早就浸蝕了我的大腦。
可是我沒有想到她會拒絕，“不，不要！”她大叫了一聲，然後飛快地跑到了洗漱間裡面，隨即我聽見洗漱間裡面發出來“啪”地一聲清響。她把門給反鎖住了。
我一怔，在鬱悶之後隨即卻笑了起來：這丫頭，害羞呢！
等待是一種殘酷的折磨。我聽見洗漱間傳來了“唰唰”的水聲，這種被折磨的感覺更加地厲害了。我頓時感覺到自己下面的那個部位噴張得厲害，內心也在開始呻吟起來。
只好去打開電視。臥室裡面也有電視，在牀的對面的那壁牆上，液晶的。
不能看電視！剛看了幾分鐘後我便急忙地去關掉了它。因爲我發現，平時電視裡面那些很一般的演員現在我看她們的時候竟然都很漂亮，而且性感。這種感覺讓我更加地受不了了。渠道洗漱間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悄悄地聽。裡面依然在“唰唰”的，我的內心更加地難受起來……忍不住地敲了敲門，“曉燕，還有多久啊？”
“幹嘛啊？你想上廁所啊？外邊不是有嗎？我剛纔看見外邊有廁所的。”她在裡面說，聲音裡面摻雜着“唰唰”的水聲。
我哭笑不得，不過卻頓時地感覺到了尿意，搖了搖頭然後朝外邊的客廳走去。客廳處的這個廁所不大，但是我卻看到了裡面仍然有淋浴的設備，毛巾和浴巾都齊備。我頓時高興了起來，急忙將自己身體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打開熱水。這下好了，可以節約時間啦。我心裡高興地想道。
我洗澡的速度很快，僅僅是將自己的身體沖刷了一遍。但是當我出去後、到達了臥室裡面的時候就後悔了，因爲我發現她竟然還沒出來！裡面依然是“唰唰”的水聲。
只有等待。看她要洗多久！我在心裡苦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去打開空調。房間裡面太冷了，一會兒會受不了的。現在，我的腦海裡面全是即將到來的激情場面，我在想象。我不希望我和她緊緊是在被窩裡面去完成那一切。
想象，醞釀……頓時回憶起了她曾經發出的那種異香，但是卻無法記起那種香氣具體的氣味來。我記得當時自己聞到的氣味確實很香，而且還有些迷醉。
空調的作用頓時顯現了出來，我感覺到了溫暖。我躺倒在了牀上，身下是雪白的牀單。“啪”
地一聲，我猛然地聽見洗漱間裡面傳來了一聲輕響，心裡頓時激動了起來，這一聲輕響彷彿如同仙樂一般地在我的耳邊繚繞。響聲，只是“啪”的一下，但是它給我的感受卻似乎無窮無盡、美妙無窮。
剛纔，我竟然失聰了，因爲我竟然沒有聽到“唰唰”聲的停止。
她出來了，我發現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因爲以前我遇到的其他女人在洗澡後都是裹着一條浴巾就出來了的，但是她，王曉燕，我看見她的身上竟然穿得整整齊齊，和我今天白天看到她的時候一樣。
“裡面有浴巾的。”我看着她笑，同時在提醒她。心裡卻忽然有了一種不安：難道她要離開這裡？
“我……”我發現她的臉上依然是紅色，但是現在的這種紅已經和前面她喝酒後的紅不一樣了，喝酒後她的臉上僅僅是紅色，而現在卻在紅色的基礎上多了一些嬌媚。她的嬌媚來自於她的羞澀。
“過來。”我指了指自己躺着的牀，柔聲地對她說。
“嗯。”她過來了，腳步很慢，似乎很害怕的樣子。她靠近了牀邊，我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伸出手去將她拉到了牀上。讓我詫異和激動的是，她的身體竟然在到達牀上的那一瞬間癱軟了。她癱軟了，我趁勢將她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傻丫頭，怎麼還害怕啊？”我將脣去吻着她的耳垂，輕聲地問她，手在輕柔地撫摸她的秀髮，很輕柔地撫摸，我的內心對她充滿着極大的柔情。
“我……我不害怕，但是我就是害怕看見你。”她說。
我頓時一怔，正準備問“爲什麼要怕我？”卻聽見她在繼續地說道：“沒看見你的時候卻又天天在想着你。”
這種女兒般的複雜心態讓我感到莫名其妙，不過她後面的那句話我很喜歡聽。現在，我發現自己的激情已經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激烈了。因爲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柔情。
她的臉好燙，我的脣感覺到了它的熱度。輕柔的去吻她的臉，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了，睫毛在微微的顫動；鼻翼也在煽動着，微微的；她的嘴脣微微地在張開，似乎是在期待。
我的脣已經朝她微微張開的脣印了下去，她才刷了牙，頓時嗅到了一股清香。我的舌已經伸進了她的脣裡，卻發現遇到了阻力，她的牙閉合得緊緊的。我的舌在她牙的表面遊走，手卻已經伸進到了她的衣服裡面去了。她彷彿被我的手驚住了，嘴脣頓時張開得更大，牙也露出了空隙。我的舌趁機而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