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當我的脣剛剛地接近她的那兩片柔軟、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柔柔的呼吸的時候,她卻忽然地笑了。“不行,我忍不住想要笑。”她說,身體朝後面靠去,我的脣在她柔嫩的臉上一劃而過。
我頓時氣急,“幹什麼呢,你?!”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想笑。我忍 不住。”她說,笑得全身直打顫。
這一刻,我內心的激情已經開始在醞釀,看着她那兩片正在說話、正在笑着的嘴脣,還有她嘴脣裡面的那兩排白白的牙,我再也忍不住地、猛然地用自己的脣朝它們印了下去!
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所以,她的全身頓時僵直了。我的脣已經緊緊地印在了她的脣上面,舌尖已經到達了她的脣內,我發現,她的牙是微微地張開的。
我不再猶豫,開始對她進行着猛烈的進攻——舌尖輕輕地撬開她的牙,然後直驅而入,她的舌頓時有了反應了,我驚喜地發現,它竟然開始在配合着我!吻,我們的吻,開始變得熱烈起來,她的呼吸也在開始急促。我分明地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這一點。
吻,多麼香甜的吻啊,我沉醉於其中,再也不感到孤獨寂寞了,因爲她給了我無盡的快 感。
椅子卻很礙事。我的脣不願意離開她,右手在她的背部,左手伸進到了她的腿後,猛然地將她抱起,她有些沉重,我手上傳來了她的重量。也許是我今天酒後的緣故,不過我真的感覺到了她身體的沉重了,以至於我只能將她的身體扔到她那張寬大的牀上。不是我要這麼的魯莽,而是我太過於地想要放棄這種沉重。她的身體讓我變得氣喘吁吁,我的脣在她的脣上急促地呼吸。她的身體被我扔到了牀上之後,我頓時地覺得全身輕鬆了起來。但是,在她的身體掉入到牀上的那一瞬間,她發出了一聲輕呼。
我明白,她的這個聲音是因爲她的沒想到,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的魯莽。我不想解釋,而且也沒有了解釋的時間。我的身體也已經到了她的牀上,我正在朝着她匍匐過去。
她的脣是張着的,而她的雙眼卻緊緊地閉着。我發現:她似乎很緊張。
所以,我的脣不再直接地去到達到她的脣上,而是她的耳垂,還有她的頸部。因爲我知道,女人的那兩個部位比她們的脣更加的敏感。
這些知識來源於我平常的積累。以前,我看書、看資料、看專業知識方面的文獻,看過了也就罷了,因爲總認爲那些東西和自己的專業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的具體實踐中,在和女人的具體操作之中我才發現,那些平常積累的知識竟然會滾滾而來。
我平常積累的知識已經滾滾而來,我極其自然地把自己掌握的那些知識用到了實處。也許我以前也使用過,只不過是無意識的,但是今天,現在,我發現自己的那些知識已經變得非常的明確和具體。
她的情慾已經被我撩撥起來了,她的身體在顫抖,而他的喉部卻正在發出呻吟。我一件完全的忘記了我和她的不應該。現在,在我的腦海裡面,除了“得到她”這個聲音在我的內心吶喊之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任何思維。
她的睡衣已經被我解開了,我頓時驚呆了——因爲我看見她的雙乳的頂端並不是我想象的那種黑色,反而地,它們是鮮紅色的!她沒給她的孩子餵過奶?可是,也不對啊?懷孕的時候那個地方會有色素沉着的啊?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可能去問她這樣的問題了,因爲她的那兩點鮮紅已經完全地吸引住了我的視線和神經,我的脣也被它們吸引過去了,於是,我的脣即刻地到達了她的那個地方,其中的一處。
“不,不要……”猛然地,她的身體開始擺動起來。我明顯地感覺到了這是她的一種拒絕,因爲她身體的擺動幅度很巨大,而且力量很強烈。
我無法讓自己停頓下來,因爲我的情慾早已經被她撩撥出來了。是出來,不是起來!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必須得繼續下去!
“不要!秦勉,我那個來了,今天不行。”她在說。
我頓時一驚,將手伸到她的下面去探尋了一下,果然,她的那裡硬硬的一團。我內心的那團火頓時被澆滅了,極度的失望讓我頹然地睡倒在了她的身側。
“對不起。”她說。
“早點告訴我啊。”我說,心裡很憤怒。
“對不起。”她還是那句話。
“睡覺吧。”我忽然感到了頭暈。
“要不,我用手給你……”她的聲音有着一種討好的意味。
我不說話,內心再次地泛起了一陣漣漪。
頓時感覺到了,她的手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體上面……
第二
天很早我就醒了,昨天晚上我沒有讓她採用那種方式幫助我發泄,因爲我覺得那種方式太骯髒。而且在我的內心是一直很牴觸那種方式的。正因爲如此,我今天早上才能夠早早的醒來。而且,我的心裡一直地記掛着自己昨天對王曉燕的那個承諾,還有就是,曾子墨今天要送藥品過來。
不過,我起牀後感覺到自己的右臂有些發麻,因爲張萌萌的身體整個晚上都枕在我的這隻胳膊上面。
“今天大年初一呢。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啊?”她睡意朦朧地問我。
“我有點事情。對了,今天你值班呢。”我說。
“我晚點去。大年初一,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我發現你工作太認真了。”她說,聲音越來越清晰。
“我還是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的好。我們醫院這麼大,出現醫療糾紛的情況比其他醫院的機率大很多的。”我說,其實是在告誡她。
“是,我的大處長。現在好了,我得起牀了。你可是終於把我搞清醒啦。對了,今天晚上來吃飯啊。”她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搖頭,“今天晚上我回家去住。”
她不說話。我起身去洗漱。
“冰箱裡面有牛奶。”她在身後對我說。
“我出去吃吧。”我說,轉身朝她笑了笑。
“今天晚上我可以了。”她看着我、遲疑了一瞬之後才說道。
我心裡頓時一動,但是內心裡面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好自爲之吧你!於是我對她說道:“我們還是到此爲止吧。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當普通朋友的好。”
“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們這樣不好的。但是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說,“特別是那天在看見你炒菜、看見你炒那盤魚香肉絲之後,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你了。”
我看着她,很不解,“爲什麼?不就是一盤魚香肉絲嗎?”
“我父親炒的魚香肉絲很好吃。”她說。
我頓時明白了:她或許有着一種戀父的情結。“那你就經常回家去吧,讓你父親經常給你炒那道菜。”我只能如此地對她說。
在人羣中,男性有戀母情結、女性出現戀父情結的人不在少數。所以我對她的這隻情況並不感到奇怪。精神分析理論認爲,“戀父情結”是性心理障礙,亦稱性心理倒錯,一般源於三到六歲的時候沒有得到正確的關愛和適當的教育。“戀父情結”的要害,是可能阻礙長大後走近異性,走向婚戀。基於某種原因,即使走進婚戀,亦“身在曹營心在漢”無法全身心地投人婚姻生涯。因爲她仍在深深地依戀着父親,無法實現把感情從父親身上轉移到丈夫身上。從張萌萌的婚姻狀態中我也可以找到她戀父情結的心理。不過她自己並沒有發現她的這一點,因爲她把她婚姻的失敗歸結於她的那次失敗了的初戀。
現在,她對我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我估計她的這隻感情極有可能來自於她對她父親的依戀。正因爲如此,我才忽然地感到了一種懼怕。因爲我擔心她陷入到對我的感情之中後不能自拔。那麼,最終的結果將極有可能出現我婚姻的破裂。這是我極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我討厭我媽媽的嘮叨。”她回答我的還是那句話。
“你媽媽是爲了你好。”我說,“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的父母對自己孩子纔是最無私的。你對你孩子的感情應該也是這樣吧?”
她不再說話。
“萌萌,我們不能繼續下去了。昨天晚上就差點……我從未想到過自己會離婚。我不想傷害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孩子。”我繼續地說,我覺得自己應該對她講清楚這件事情。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雙方中任何一方的誘惑都會是致命的。現在,我已經十分清楚這一點了。
“我知道。”她說,“但是……”
我急忙地道:“沒有但是。我妻子你也見過,我不想過於地傷害她。” 說出了這句話後我不禁汗顏:我早就背叛她了,現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嗎永遠地不要讓她知道我的那些事情,要嗎即刻和那些女人分手。而現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我必須也得馬上斷絕關係,因爲她很危險。她真的很危險,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感覺到了。
草草地洗漱後出門。我可以感覺得到,她的眼光一直是在我的身上游離着的,但是我沒有再去和她說什麼。
在醫院的外邊吃了點東西然後纔給曾子墨打電話。
“我的大哥也,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啊,我晚點來行不行啊?”曾子墨在電話裡面對我說道,似乎有些不滿。
“我親戚的病需要啊。麻煩你啦,快點啊。”我說。
“是你需要我還是你那親戚需要我啊?”她在問。同時
還在笑。我心裡頓時一熱,“我也需要你。但是白天不行。”
“好啦,我馬上給你送過來。你在什麼地方等我?”她說,隨即又輕聲地說了一句:“冤家……”
我頓時躁動起來,但是我只能忍住,“你這個……”我差點說出了“騷貨”兩個字,“我在婦產科醫生辦公室等你。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見到王曉燕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睛有些浮腫,“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我關心地問她道。
“媽媽一晚上都沒睡着,她一直在問我她是不是患了癌症。”她說。
“你可以告訴她啊?”我說,“要不我去給她說說?”
“最好還是讓婦產科的醫生去對她講吧。”她說。
我點頭,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對於一個病人來講,有時候心理的因素往往比單純的治療手段對病人的病情影響更大。據我所知,很多癌症病人都是被嚇死的。自從我進入到醫科大學讀書一直到工作的這些年裡,我所聽到的關於病人在得知自己患上癌症的消息後在短短的時間裡面死去的例子比比皆是,與此同時,有些病人因爲把死亡看得很淡,而在得知自己患的是絕症的情況下竟然奇蹟般地好轉的病例也時有發生。由此可見,病人的心態對疾病的影響是多麼的巨大了。
其實,這個問題說到底還是激素的問題。因爲恐懼而產生的激素對人體是極爲有害的。現在,王曉燕的母親就已經存在了這樣一種情況,她並不是什麼癌症,但是要對她解釋她所患的不是癌症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因爲她總是認爲醫生和她的女兒是在欺騙她。
所以,我隨即就去找了醫生,我想和她商量一下如何去對王曉燕母親解釋病情的問題。
我沒有找值班醫生,因爲我從護士那裡得知這個值班醫生是區縣到我們醫院來進修的。總值班醫生還是昨天那位。她可是夠辛苦的了。
“這件事情容易啊?我去當着她的面把那些化驗單一一地對她解釋一遍就是了。”總值班醫生笑着說。
我覺得她這個辦法確實應該很有效,看來住院醫生就是比我這個門診醫生有經驗。“太感謝了。今天過年都還來麻煩你。”我內心很是過意不去。
“秦處長,你說什麼話哦。我們一個醫院的,你又是領導。我想巴結你都沒機會呢。”她笑道。
我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客氣了。我算什麼領導啊?對了,你什麼時候休息?我請你吃飯。”
“我還有兩天班。”她回答。
我笑道:“大後天的晚上,我請你。”
“行。”她答應得很爽快,我發現她的性格蠻好的,雖然樣子很一般。
“把你電話留給我吧。”我對她說。
“秦處長,把你的電話給我,我自己存。”她朝我伸出手來。我發現:她的手真白啊,而且皮膚還很細膩。
她用我的手機撥打了她自己的電話,然後將她的名字也存了進去,“章一文”——我看清楚了她的名字。
“好名字!”我笑道,“我以前只知道你姓章,沒想到名字這麼好。”當然,這僅僅是一種讚美罷了。
曾子墨打電話來了。“章醫生,正好。送藥的到了。”我急忙對她說。
“行,我馬上給值班醫生和護士長講一下。”她笑道。
在醫院裡面,醫生的直系親屬採用這種方式用藥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當然,可以公費醫療的除外,因爲那沒有必要。
“這是我們醫院婦產科的住院老總,章醫生、章教授。”我把章一文介紹給了曾子墨。
“章教授好。今後請你多關照。”曾子墨很會來事。
“秦處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章一文道。我沒想到她的性格竟然如此灑脫。我,作爲一個男人,這樣的話至少我是說不出來的,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下。因爲我和她見面也就是第二次。
“謝謝。”曾子墨對她說,隨即用眼神瞟了我一眼。
“秦處長,我去給你那親戚解釋一下。”章一文隨即道。
“秦處長的親戚,我也得去看一下才是。”曾子墨笑道。
我當然無法拒絕,不過心裡有些忐忑不安。至於究竟是爲什麼,我也不知道。
“嬢嬢,章醫生來和您談談您的病情。”到了病房後我對王曉燕的母親說道。
“謝謝章醫生。”看來王曉燕的媽媽還是記得我對她說過的話。
不過,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很是尷尬了。她在對章一文說了那句話之後忽然地指着曾子墨問我道:“這是你妻子嗎?我好多年沒看到過她了。”
我清楚地看見王曉燕的身體猛然地顫抖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