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墨承沒穿他的龍袍,拉過我:“怡兒,我們明天再走,今天帶你去見一個人。”
看着他意味不明的臉,,我訝道:“誰?”
“你的師父。”他的眼蹦出光彩,那是見到同類有讚賞也有挑戰的光芒。
我怔住了:“什……什麼?”昨晚的事讓我確定師父就在錦州,而這傢伙拐了我又騙了師父,他還敢那麼明目張膽地見師父?心裡不免忐忑——難道他知道我身上半月散的藥性解了?
他似乎沒有覺察我內心的慌張,解釋道:“十五號我沒去曦陽宮,但我給他留了話,半個月後錦州一會,地點他定。”
這些天我裝着聽話屈服,儘量不和他起衝突,也許是我沒什麼架子,他在我面前也不怎麼擺架子了。沒架子就算了,但他自己開的一些玩笑,每每讓我無語至極,整就兩個字——善變!而我已經知道,這傢伙惹不得,惹怒他的後果很嚴重!不是一般的嚴重,是相當的嚴重!
還有這麼一環?如此他也不算騙了師父。我哪裡會想其實師父也騙了他,只是沒成功而已。聽他這麼說,心裡稍鬆——看來他並沒發現我恢復武功。
“那去哪裡?”我問,地點由師父定,他就怕師父把我救了?
“錦州文華樓。”他擁着而我,“怡兒,我可是很期待與你師父一見哦。”
我不滿他自信的嘴臉,打擊道:“你就不怕有去無回?”
“怡兒,”他輕啄我一口,“會嗎?”
我不屑一顧:“兵不厭詐!”
“兵不厭詐?”他一挑眉,不以爲意,“這個詞我喜歡。”
我滿臉黑線,忘了這傢伙是個中高手,去見師父,他纔不會毫無防備呢!
恍神間,被他挑起臉:“怡兒,這是在擔心我嗎?”
看他一臉的深情款款,我乾笑兩聲:“是啊,我擔心你你惡”
“怡兒……”他擁緊我,感動道,“雖然我知道是假的,但……爲夫還是很感動啊!”
爲夫?!我不由抖了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啊,但他同時也提醒了我:師父,怡兒已經嫁人了。而且身後……
想到那幾個字……
墨承,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東西,我不會乖乖認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