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弟的計劃是否得逞,沒有消息就是沒抓住他們了。幾天過去了,我很少吃東西。“小姐,你吃點東西吧。”
秋鑑勸了我很多次。但我實在沒有胃口——給我下藥,讓我失去內力,失去……孩子!這些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誰知道這色香味全的飯菜裡又被他加了什麼調料。
而這也是我做的最後掙扎:小弟,如果你不忍心,如果你真的還把我當姐姐,看我以絕食抗議,你會不會放我離開?若你堅決不放,那就……兵戎相見!我沒有你這個弟弟!
“姐姐。”他進來了,掃視了一眼桌上沒動一筷的飯菜。
“公子,小姐還是不吃。”
我沒理會秋鑑:“小弟,你知道我的意思,你是要我吃還是不吃?”若我吃那就是要與你決裂了,那時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離開你。若我不吃……我等你的回答。
“姐姐,你真要如此嗎?”
“是!”我再次堅決道。
“姐姐……”他想碰我,被我躲開了。自從那次他失去理智侵犯我之後,他也很後悔,想碰我,但見我躲開都收住了手。
秋鑑退下了,這滿是硝煙的內室只剩我和他。
“那我告訴你,”他看着我,“我不後悔我的所作所爲!”
不可能了是嗎?好!我哭了:“你不後悔?!那是我的孩子啊!那是一條生命!愛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
“姐姐!不管你信不信,那的確是瑞王的人!愛一個人他會這樣。換了齊帝也會!”
那“釣魚”看來有結果了,小弟應該沒討到什麼好處。但聽到他提到墨承我沒有歡喜:“你什麼意思?”
“齊帝今天到達避暑山莊。我的人昨晚已經全部撤出。”小弟提到墨承時有恨有不屑,這些情感是爲我嗎?從那次被他拿住來要挾我開始?小弟,這場報復,你蓄謀了多久?
墨承見我不在那裡了,他會怎麼做?是我自己要求再住一個月的,落到這地步是我自找的嗎?孩子不在了,墨承,對不起。想着,不自覺失神念出:“墨承……”這個我叫過無數遍的名字,沒有保護好他的孩子,但此時的我竟想回到他身邊,跟他說對不起,希望他原諒我,竟想依靠他……
這可惹惱了某人——被拽入一個怒氣衝衝的懷抱:“姐姐!你還想着他!他曾當着各國使臣的面這樣羞辱你你還想着他!”
“他是曾經這樣羞辱我,但他不會像你那樣傷害我!”小弟,我曾經認識的你哪裡去了?
“不會嗎?”他湊近我,“姐姐,懷上別人的孩子回到他的身邊,你猜他會怎麼做?”
被他問住了,我呆呆地看他。
“你相不相信,他的做法會比我殘酷很多?”他很輕聲地問,我打了個寒顫——如同看到了那個盛怒的墨承。是這兩年和他過得太安逸,讓我忘了十四歲那年被強暴的痛,以及那兩次被他逮回後殘酷的對待。我不得的不承認,小弟說得沒錯。
看我似乎被嚇到了,冷不防被他親了一口才鬆開了我:“姐姐,天知道你有多誘人!”
我一個激靈,一臉驚懼地看着他。
“放心,等你身體好先。這兩個月我都不會碰你。姐姐相信我,我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一輩子?這是不可能放我離開了。兩個月?我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就用自己的手段離開!這樣完全強勢的他根本不是我認識的。他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小弟。我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