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他的懷裡,平復剛纔的火熱。只聽他啞着聲道:“怡兒,今年你滿十八歲了,可以讓你懷孕了嗎?”
我一愣,想不到當年那個請求他還記得!那時見他不容拒絕的樣子,我以爲躲不過了,這兩年卻不見有孕,害我一度懷疑是不是我有什麼問題,原來他暗中也對我做了避孕措施——原來,那話他放心上了!
心裡不感動是假的,也許這樣一輩子也不錯。
心裡有個聲音:不要再去理會什麼天下一統了,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還是,你能否認這兩年墨承給你帶來的快樂?
還是,你真的還在排斥和他的親密行爲?
不敢言愛是真的,但這些我都否認不了!
突然想起封城與師父一見後的傷痛,都被他以“憐愛”之名弄得自己不敢沉湎其中,當時火冒三丈,現在想起這雖是他一手促成,但他用他另類的方法讓我漸漸忘記。
我看着他,心裡問:墨承,我該愛你,還是該恨你啊?
再恨不起,但也無愛吧。我想,我和他是永遠也牽扯不清了。
而現在,他以一國之君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問我這樣一個問題,我埋首笑了。
笑夠之後我道:“不行!我還沒滿二十四歲!”
我話一落,就被他打橫抱起!
“你幹嘛?!”趕緊摟住他,免得一個不穩摔了。
“你說呢?”語氣很不悅!
“這風景我還沒看夠呢!”我垂死掙扎。
“怡兒,不急,我們有兩個月的時間。”他不爲所動,“要不怡兒想在這裡也可以。”
看他得意的嘴臉,我哭——躲不過了!
埋入他懷裡:“嗚……回行宮吧。”
回答我的是墨混蛋的一通得意大笑!
那晚被他纏得極累,迷濛間似乎聽他道:“怡兒,不知道十八歲再讓你生育能不能彌補十四歲對你造成的傷害。那時對不起,本該等你及笄的……”